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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受孕(5P,轮流cao干,有双龙和cao尿情节)

    当他决定要给他们生个孩子后,就做好了受孕准备。

    心理上是,身体上也是。

    “进来,直接进来……”

    所以丁写玉插进来的十分顺利,他俯身咬在路行的腺体上,路行在他手下发颤绷紧,又舒张着柔韧的身体线条瘫软下来。

    “你做什么都行。”路行呢喃着道。

    尽管路行觉得刚才的“小游戏”十分难熬且挑战心态,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对他放松身体起了很大的帮助。

    丁写玉把他紧紧压在浴室的墙壁上,用身体挤着他,分开他的两条腿,又抬高一条架在自己的臂弯里,他半边身体贴着冰凉的瓷砖墙面,另一半边在丁写玉火热的怀里,腺体被唇齿啃咬舔舐,路行忍不住颤栗喘息

    ,分开到一定程度的大腿微微发抖,随着撞击的愈加猛烈他一条腿也险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但丁写玉另一条手臂横在了他的胸前,抱紧到他几乎要呼吸不畅,所以他急急扭头去寻找丁写玉的嘴唇渴望从对方口中汲取氧气。

    丁写玉是个慷慨的alpha,所以他缠绕着路行的舌头,像是要把这条rou舌吞吃入腹。

    路行的肚皮上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形状,但丁写玉还没有完全插入,他凝神注视着路行的神情,确定那其中没有痛苦后猛然将人在自己的roubang上转了一圈,路行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他两片起伏的蝴蝶骨砸在了瓷砖上,他有些痛的瑟缩身体,极力向唯一的热源靠近,抱紧丁写玉的不肯撒手。

    丁写玉掐着他的大腿根儿将他分开了,又猛烈撞击向他的尾骨,两团囊袋砸在被挤压变形的rou臀上,不疼,但足以让路行身体颤抖,尤其是那个活物般在自己肚皮下钻动的yinjing,终于全根没入,生生顶进路没有开张的生殖腔。

    两人的喘息声在狭窄的距离之下几乎融为一体,分不清谁的更剧烈。路行大张着嘴,一点红嫩的舌尖露了出来,丁写玉立刻偏头含住,往自己的嘴里拖拽,同时耸动下身,每一下都撞在最里面的柔嫩小嘴上。

    他用舌头cao着路行上面的嘴,jiba也想cao弄路行下面的嘴。

    等到路行先一步尖叫着达到高潮,晃动不已的性器射出白精,后xue骤然绞紧近乎撕咬的箍住丁写玉的yinjing,他已经成功cao进了路行的生殖腔。

    丁写玉替路行捋了几把他颤抖的小roubang,路行含着哭腔说不要,边推着他的手,他亲了亲路行因为高潮而激出泪花的眼睛,一边抱着路行往浴室外走,一边不停歇地用jibajianyinomega神圣的,用作孕育后代的生殖腔。

    他在走去三楼情趣房的这段路程,上楼梯的间隙就又让路行达到了一次高潮。

    路行在他后背乱抓乱挠,把他的家居服毁的一团糟糕,还撕破了他的皮肤,留下了血痕,为作惩罚,丁写玉把他放跪到在了地上,从后面,如野兽交欢般骑在了他的屁股上,拉开了一条腿cao了进去。

    路行受不了这个刺激,胡乱在地上挖扣,想要向前躲去,没成想丁写玉真就放着他向前爬,粗粗长长的roubang艰难的被拔了出来,路行爬了几步想要直起身走,但丁写玉又压了上来,并且更过分的将他两条腿都举了起来,几乎是悬空着在cao他。

    他大叫着丁写玉的名字,眼泪比他话语里的严厉更能代表他的内心,丁写玉甩了他屁股一巴掌,冷酷道:“爬着走。”

    路行难以置信的瞪他,丁写玉又等了他一会,见他没反应,就又在走廊上cao了起来,路行只能哭叫道“我爬我爬。”

    他就这么不时挨着丁写玉的巴掌,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摇着屁股爬进了房间。

    已经在里面等待的苏现跟钟明洛吐槽丁写玉肯定要先吃独食……

    然后他看见钟明洛眼都直了,顺着目光看去,他眼睛也立刻直了。

    而更难堪的,丁写玉忽然抓住他的一条腿将他这只屁股流水的母猫拖到了身下,当着其他三人的面就这么又cao了进去。路行像案板上被jiba钉死的鱼一样无用的弹动身体,嘴里骂着丁写玉混蛋王八蛋反正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词,但还是被cao开了生殖腔,然后灌进了alpha气息浓重的jingye。

    那一股一股的冲刷力险些又让他爽过去,还是丁写玉冷酷地攥住了他的yinjing道:“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然后丁写玉拔出仍是半硬的性器,去一边找什么东西了。

    路行在地上,小腹微微隆起,两眼望着天花板,只会喘气了,视线里突然多了苏现状似怜悯的脸,他缓慢的眨了眨眼睛,一滴眼泪从睫毛上啪嗒落了下来。苏现的表情看上去更加心疼了。

    “哎呀呀,怎么能这样。”

    苏现弯下身将xue口合不拢,jingye流出了出来的路行抱起来,丝毫不在意的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挖扣,看样子是想将丁写玉的东西给弄出来。

    他抱着路行的动作不要太轻松,路行的视野天旋地转,没弄清怎么回事呢他就陷进了柔软的,猩红的,仿佛能嗅见野兽腥臊味儿的皮毛毯子里。

    腰肢近乎对折地被抬起时他还有心情想这是不是真的野兽皮毛,等到高高翘起的臀部被向用力掰开,有什么冰凉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后xue暴露在空气里无助的翕合收缩,随后又一个guntang炽热的物体抵了上去,路行这才脑中拉响警报,忙直起身向后看,也是那一刹,苏现按着他的腰,掐着他一手兜不过来的丰腴的rou臀,感受那满溢出指缝的好滑腻触感——狠狠地抽插到了底。

    这一插,可能将路行的灵魂都插出体外了,他猛然攥紧身下的皮毛却无事于补,茫然地松散开了又觉得没有安全感,身后凶狠的cao干令他身体晃晃荡荡,就像坏掉了的少了零件的玩具,肢体不再听从大脑指挥,神色也麻木了起来不知作何反应了。

    “啪!”

    路行在迷晕的边缘被疼痛来回现实,他下意识蹬腿去踹,当然是被攥住了,反倒受了牵制,他撑起上半身迷迷糊糊地去看,望见了苏现高高扬起的手。

    这小混蛋见他看过来了,还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旋即再次挥手落下——

    “啪啪啪!”

    路行与身材相比算得上丰腴的臀部rou浪滚滚,不多会就红的仿佛熟透了的浆果。

    苏现去掐,去抓,去揉……漫溢的rou从指缝间漏出,触感简直高级好了,他胯骨有力的撞击,耻毛都碾压上了这团yin荡的rou。

    苏现陷入情欲的声音低哑磁性,全然不同他平日有意绵软的声线。

    他cao着自己哥哥的屁股,舒爽不已,像头慵懒进食的大型猫科动物。旋即他将路行翻了个身,从正面进入,高高抬起路行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攥着对方足踝不肯放手,诚心将这条腿拉直绷紧到半边屁股都悬空离了床,自己的性器在rou乎乎的xue道里抽插驰骋,动作激烈的路行的屁股都在震荡,一层薄汗浮出表面,看上去像这枚熟透的果实上的露珠。

    苏现又伸手揉了一把路行的屁股,摸到了一手的汗,他笑盈盈地,站在床边cao的床垫都要出界,路行扭曲身体要逃时被他抓了回来,就摸着那两片刚在浴室砸红的蝴蝶骨,手指细细描摹,又用力按压,似乎是想就此碾碎,但到底没有。

    苏现跪上床,俯身抱住了路行,鼻尖凑在对方颈窝里闻嗅寻找最终来到后颈的腺体,那里已经有了一圈丁写玉留下的齿痕了,苏现磨了磨尖牙,不屑地“切”了一声,随后将自己的牙齿刺穿了腺体,感到路行在怀里的挣扎,他咬着软rou不松口,含糊不清道:“别怕别怕,哥哥,让我给你留个标记……”

    说着,一边挺动下身,性器也刺穿了路行的生殖腔。

    “而你只用打开身体接受就行了。”

    路行汗湿的额发被他撩开,苏现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牙印,比较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形状颜色都比丁写玉的好看,这这可能没有丁写玉咬的用力,但代表了他的爱怜。

    我真温柔!

    苏现美滋滋的想,我想我该要个奖励。

    于是他低头吻住路行的嘴唇,戏弄着路行的舌尖,把路行的呻吟呜咽全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连同口水唾液一起。

    然后,他死死地按着路行的腿根,射满了路行的生殖腔。

    路行抓着手臂的手指甲都陷进了他鼓起的形状优美的肌rou里,嘴里被堵的叫不出声,

    苏现心满但没意足的退出时,“啵”地一声响,那是xue口依依不舍的挽留,而沉甸甸的roubang就这么毫不留情的拔出,因收缩的肠rou带来的快感孔眼里又射出了几股浓精,不慎的,那射在了路行的脸上。

    路行的眼睛翻了翻,差点昏了过去。

    也许,他真的昏过去了一段时间。

    不然他怎么回神就见无限凑近的,许砚非的脸,还有埋在胸口的钟明洛的毛茸茸的脑袋。

    许砚非兴许是见他眯缝儿的眼终于睁开了便侧过来跟亲他的嘴巴,咬着一点儿的唇rou,语气含笑道:“醒啦。”同时下身猛插深了进去,又拔出来,算是打了个另类的招呼,而路行真就被他这么几下cao的清醒了过来,可算是看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他侧身躺在床上,许砚非在他背后,拉着他的左腿在臂弯里,从侧面插进了他已经红肿的xue口,而他小腹前还顶着根硬邦邦的庞然大物,那是钟明洛的,这天杀的埋头在他怀里吃奶,身子向下缩了一截jiba都能顶到他的肚皮。

    钟明洛一手抓揉着路行的胸rou,一边吞吐啃咬那上面红艳的乳尖,简直是“啧啧”有声,听的路行面红耳赤,手指立刻绞紧了他的发根,钟明洛觉得有点痛,就吐出嘴里的奶头,从下往上的看了路行一眼,余光又瞥见对面坐在椅子上拿他们三个当活春宫自慰的苏现,笑了笑又低头咬住肿胀的红果,沾满了他口水的透红的乳rou,被他抓在手里大力抓揉着,钟明洛笑着,热气都扑在了路行胸前:“你再长大点……”

    “还能给我们老幺打个奶炮什么的。”

    他坏心眼的将那乳尖颤颤巍晃动的胸rou挤堆在一起,还真出现了条沟壑,于是他“哇哦”了一声,并吹了个流氓哨。

    路行当即攥紧了他的发根,钟明洛叫道“痛痛痛……”

    路行跟他僵持了一会,却不料身后不愿被冷落的许砚非不高兴了,几下撞的他胯骨向前去,这张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

    他手下一松,钟明洛连忙拯救出自己的头发,然后爬起身来掐住路行的嘴巴,把他掐成了一个小鸡嘴,狠狠道:“你也就能治治我。”

    路行“唔唔唔”地瞪他,钟明洛“嘿!”了一声,手向下探去,弹上了路行的小小路。

    “凶哟~”

    他那模样着实欠揍,但路行一时顾不了他,因为许砚非在钟明洛起身后就直起身从后将他搂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大张两腿的,xue口大开的,许砚非对准了就猛地cao了进来,他“啊”地叫了一声,手肘努力向后伸去,急需爱抚般地抱紧许砚非,脸在许砚非青筋暴起的脖颈旁,汗湿的他脸也湿漉漉了一片。

    而许砚非低下头啃咬着他的耳朵,细细密密的奇异的快感传递到脑子里,他听见许砚非在耳边的细语,夸他真美,真好闻,xiaoxue软乎乎的又湿又热,生殖腔口在热情地邀请他进去呢,他问路行我要不要进去呀?路行晕乎乎地想都到家门口了你不进去?就自己磨动屁股,意思是你快进来啊,许砚非在他耳边低低吸了口气,后背贴着地火热的胸膛,心跳声好大,震动的他的心脏也在砰砰跳了。

    然后许砚非就也进去了,那个小口里面有温热的yin水,充沛的很,更何况还有前面两人射进来的东西,路行低头看的话就能看见自己的小腹已经隆起一个消不下去的弧度了。

    而他现在太热了,空气里全是alpha的信息素,还有自己的味道,混乱着生殖器的分泌物,简直闻起来糟糕透了,但谁又会不承认那是最好的催情香呢?所以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因为他已经进入发情的状态了,不然他不会这么多水的,简直比水蜜桃还多汁。

    许砚非说:小路,小路,你给我生个孩子,生个女儿……

    他也就跟着,用鼻音黏糊糊道:好,生个女儿。

    受孕的意识在cao控着这具身体,不用他特意,他也更为放松的舒展开了身子,让许砚非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更容易。

    那些体内湿滑的液体就是最好的润滑性液,大多数被许砚非的jiba堵着,出不来,就聚在那小小的一处,很快就满了,还挤压着肚皮别的内脏。路行错觉听见自己肚子里仿佛有晃荡的水声,像个装满了大半的瓶子。

    而水这个联想让他十分不好受,后xue的快感近乎麻木,而另一种奇异的酸胀感开始在小腹出汇集,路行难耐的皱了皱眉头,嘴唇吁蠕了几下,似乎是想张口说些什么,但他在许砚非身上上下颠簸,说出的话破碎凌乱,接着钟明洛站在床边,弯腰下来跟他接吻,侧脸过来的下颚线冷硬而有型,大手一只就能盖过他的脸,他仰着脸回应,黏膜被洗洗舔弄的感觉很好,他垂着眼睛看着钟明洛闭着的眼时晃了神,就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了。

    就钟明洛这张脸是等比例长大,和小时侯别无二致,他看着看着都有点疑心是不是穿越了什么的,又觉得真神奇,小时候他不对付,长大了竟然在接吻耶!

    他全然不知道自己显得像个狼群口中的羔羊,就因一时的温存而晃神,心脏变的柔软,大开的腿间挤进一个alpha,他还傻乎乎的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呢,还在那颜色迷离的,看着钟明洛笑。

    钟明洛大概是被他可爱到了,有点不好意思的揉了下鼻子,又低下头亲亲他,然后羞涩地伸出手摸向了他的大腿……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但我看电影里都可以,我又不比他们差。”

    路行眨巴了一下眼睛,想问什么电影,然后就感觉许砚非动作停了下来,他被抬高了点屁股,那个吞吃着粗大roubang的xiaoxue暴露在钟明洛眼前,钟明洛咽了分泌的唾液,伸了个根手指过去,揉搓着本就被撑到很大,又被cao的肿胀的xue口,刚碰到路行就低低叫了声。

    许砚非侧脸安抚的亲吻他:“放心,不会受伤的。”然后他对钟明洛道:“你小心点。”

    钟明洛鼻尖都冒出汗了:“我知道!”

    指甲修剪齐整的手指拉开了xue口的边缘……

    路行茫然瞪大眼睛,花了一会儿功夫来反应。

    “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路行不停道:“我不行的!”

    但他也着实没有力气反抗,扑腾的腿再厉害,腿根也被许砚非牢牢把握住,完全是无用功,只有眼泪掉的凶。

    这期间钟明洛已经伸进一根手指了,他努力的开垦更宽的甬道,却只觉得路行发抖的厉害,许砚非叫停道:“换个姿势。”

    随后他一边亲着路行哄着没事的哦,一边躺下,又把路行调了个面儿,自己全根插入的yinjing只插了一半进去。

    钟明洛耐心地等着那个xiaoxue软化,和许砚非一起不停亲着路行的肌肤。

    路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吸了吸鼻子,巴巴地扭头看见钟明洛那个玩意贴着许砚非的插进来了,他的嘴张的合不上,不知道是痛的还是震惊自己真的能吞下那两根东西。

    钟明洛开始动的时候他还心有余悸地心脏扑通乱跳,所以他趴在许砚非的胸膛上说:“我不会要死了吧……”

    许砚非狠顶了他一下,咬牙道:“尽瞎说!”

    路行浑身一哆嗦,不敢随便乱说话了。

    就跟着确认他没有受伤而开始动动两个alpha啊啊啊嗯嗯的叫,一会说我真的不行了,一会又说天啊怎么还没结束!

    两根性器在他体内来回抽插,xue道内壁的突起每一秒都在被碾压,上一根钢退出去,下一根就顶了上来,快感很快大过了痛感,或者说两者他已经分不清了,觉得里面都麻了,而在这样的不应期间,许砚非和钟明洛还越cao越狠,路行的眼泪流的跟他的水一样多,他的生殖腔口是个恬不知耻的,rou嘟嘟的饥渴的嘴,来者不拒,明明承受不住了,还是张大了迎接jiba的cao干。

    在这样的快感下,路行只觉眼前一片空白闪过,信息素骤然浓郁将他淹没,他抻直了身体,大股大股的yin液从后xue涌出,令人担忧他是否会脱水。

    但对路行来说,更能吸引他注意力的是前面仿佛被堵住的胀痛不已的yinjing,还有两根roubang顶弄的越发酸胀的小腹,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水已经满过了瓶口,而瓶口却被拧住,会发生什么?

    会爆体!

    他被这个想法吓的后xue达到了干性高潮,浑身颤栗发抖,大脑过电,在他体内进出的两个alpha,一前一后的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更胀了……

    他哭叫道:“丁写玉!丁写玉!”

    睁着酸软的眼皮,颤抖的指尖,钟明洛还在他体内射精,一只不知道在哪的丁写玉听着他的叫喊终于现身,走了过来。

    “说了射多对你身体不好。”

    果然是丁写玉乘着他没有意识到那段时间对他的性器做了什么,他一点都没猜错,从丁写玉这张无耻的脸就能看出来了!

    他还叹了口气,仿佛路行才是那个不听话的孩子。

    而小小路也是贪图快乐的坏孩子,被他惩罚的弹了一下胀的通红的柱声。

    “呜!”路行痛苦道:“我不是要射!”

    丁写玉瞳色浅淡的眼珠子此刻血红一片,那是alpha情动的证明,但他的表情还是很冷静,他把塞进路行孔眼里的小棒子抽了一半出来,问:“那你想干什么?”

    路行恶狠狠地瞪他。

    丁写玉却勾着唇角笑了:“告诉我,你会直接尿在床上吗?”

    路行捂着脸,崩溃大叫:“我会的,我会的,求求你快把这东西拿出去!”

    他不安地扭动屁股,还留在他体内的钟明洛磨着半硬的jiba,皱着眉看丁写玉欺负路行,一边往外抽自己的性器,一边看不过眼道:“哎,差不多得了……”

    随后他的话就顿住了。

    丁写玉就等他拔出性器的一瞬间也抽出了尿道管,路行大开的后xue夹不住的jingye失禁般的涌出,把毯子弄脏了一片,而前面的性器高高翘着,正在经历真正的失禁。

    钟明洛的鼻尖多了除路行信息素意外的味道。

    那是路行的尿sao味。

    丁写玉眼神一转,翻过路行的屁股,将什么东西塞了进去,苏现凑过来看,定睛一瞧,是个兔子尾巴的肛塞,他“哎呀呀”的摸着下巴。

    “不能流出来啊。”丁写玉捏着肛塞毛茸茸的球,塞的更深。

    “你要受孕,就得全部吃下啊。”

    路行捂着脸,倒在床上,齿缝间透着哭意。

    “你这混蛋……”

    许砚非扭头对丁写玉道:“欺负过头了。”

    丁写玉不在意的笑笑:“他答应我的。”

    “我做什么都行。”丁写玉抱起脏兮兮的路行,喂这个哭花脸的发情小母猫喝水:“你是这么说的吧。”

    路行无法反驳,屈辱地喝水。

    路行割地赔款,跟他这些没人性的丈夫度过了荒yin无度的周末。并以他受孕为由,一次,又一次的,对他用上一些“小情趣”已达他身体敏感度最高,结束后路行想着你们别想再碰我,但并没有付诸离家出走的实践,因为他下不来床。

    而这样的周末只是个开头,他又经历了不知几个周末——因为每个周末都他妈的该死的长!

    血腥的家伙们!

    他在心里咒骂,孩子我不生了。

    但夜里他有时也会摸着自己的肚皮,想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个生命体了呢?

    他还是会觉得好奇妙,然后再被骗上床挨cao。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路行在苏现的陪同下,得到了已孕的体检报告。

    他当时还觉得在做梦,苏现已经把他举高高转了一圈了。

    “咿!好!中了!”

    这大概是苏现最没有表情管理的一次,路行看着他的脸,也笑了。

    比较有意思的是,因为两人长相都比较显嫩,看着很像什么早恋早孕的小情侣,所以在医院大肆欢呼时,他们以为的谴责目光中还包含另一种意思。

    不过这不是路行该关心的,他怀孕的问题解决了,理所应当的,丁写玉问的非常顺口:“是谁的?”

    路行沉默了。

    他怎么知道是你们当中的哪个jingzi获胜了!

    路行高昂起头。

    挺着肚子十分骄傲道:“反正是我的!”

    对,反正是你的。

    所以大家也没再纠结这件事了。

    但是不纠结不代表不存在,在经历了漫长的养胎期,路行终于卸货成功,诸人看着皱巴巴的一团婴儿,前一周没看出个端倪,可之后……

    “虽然我十分不想承认……”

    “但凡他能像路行……”

    “做不到欺骗自己……”

    在一片无言中,丁写玉勾起了胜利的嘴角。

    他大度安慰自己的兄弟们:“还有机会。”

    路行一听,将被子拉过了头顶,装作没有接收到那三人投来的视线。

    而丁写玉则伸了手指,和襁褓里的婴儿虚虚勾了下手指。

    你是大礼物给我的小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