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继续开车,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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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Omega的初夜原来应该是这样的吗? 许沁勉强厘清混沌的思绪,抬起眼看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alpha深邃的眼睛里盛满欲望,那股热度顺着视线蔓延到许沁赤裸的皮肤,guntang的鼻息,压抑的沉吟宣示着他对自己的渴望。 “在看什么?” 贺玄的声音嘶哑,他用右臂将许沁的腰揽起,许沁被他从床上托起双腿分开跪坐在alpha的大腿上,粗壮的guitou顶在大腿根,许沁不自在地偏开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贺玄低笑着吻上去,啃噬舔舐Omega敏感细腻的皮肤。 他箍住Omega的腰肢,食指探进那个含羞待露的花苞,许沁不自觉地缩紧,贸然闯进的不速之客搅弄着敏感的xue壁,Omega试图抬起屁股,躲开这根横冲直闯的指头,却被腰上强壮的手臂牢牢固定,逃脱不能。Alpha的舌头黏在脖颈上一路向上吻至耳垂,轻咬一口,“放轻松。” 许沁深呼一口气预备放松,可贺玄顺势再塞了一根手指,粗长的中指直接顶弄到许沁的生殖腔,Omega惊喘着双腿一软,跌坐在贺玄的手掌上,柔软娇嫩的花蕊又吞进一段指节。 果然不错,贺玄记得许沁的生殖腔靠下,甚至不用费力便能轻易使用,不过今天他得耐心一些,他有足够的时间哄着Omega自己张开生殖腔接纳自己。 许沁俯倒在贺玄的肩膀上,他对于突如其来的性爱无所适从,又无力抗拒本能,贺玄听见他幽幽地叹了一声,随即那双多情的,带着粉红胡椒香气的手臂搂住自己的脖子,这个诚恳的Omega贴在他的脖根,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请求,“不可以骗我。” 贺玄佯装未闻,抽出手指,他不能再忍耐,他的yinjing硬得生疼,亟需捅进那个蜜汁横流的花苞里汲取爱意,硕大的guitou推开合拢的yinchun,紧致生稚的花唇被那些温柔的抚慰哄得昏了头,误以为这根粗壮的yinjing也痛改前非,热情地含住孽端。 “怎么在亲我?” 贺玄略带得意地质问许沁,引得Omega再次臊红了脸。Alpha握住自己的guitou摩挲着xue口,马眼里分泌出腺液糊满yindao口,与喷涌而出的情液混在一起,将Omega的下体弄得乱七八糟。许沁的小腹酸胀,下腹里像有了面鼓,咚咚地敲着,花唇被水液染得黏腻不堪,内里好像还残留着被alpha手指玩弄的麻痒,他从不知道不能被满足的发情期原来如此磨人,他快忍不住想求贺玄早点进来。 贺玄看着Omega逐渐失神,不自制地扭动腰身,就私处送到guitou上,拿着那两片脆弱的花瓣碾压着,心生恶意的alpha故意借着湿滑的黏液躲开,饥渴的xue口顿时贴上健壮勃发的柱身,跳动的青筋狠狠地擦过敏感的唇瓣,夹在yinchun中,在敏感的逼口来回抽弄。 “不要再折磨我了。” 许沁半带哭腔地恳请他,他被这种下流把戏弄得浑身瘫软,一种yin荡可耻的渴望从xue口升起,自外而内地攻城略地,他为自己的轻贱感到羞愧,这是从未体验过的性爱快感。粗壮的阳物飞速地摩擦,让他两片yinchunguntang,愈发敏感地分辨着柱身上每一条经络。 意乱神迷的Omega逐渐沉迷在摩擦下体的快感中,贺玄捏起一片被磨得通红的yinchun,在许沁失神的眼睛望过来时,一举捅进他渴望已久的花xue中。 “啊——” 许沁向来水多又敏感,贺玄看着他从尿道喷出一股股高潮的水液,打湿结实的腹部,他的逼缩得又紧又湿,尖叫着痉挛。他有许多床上把戏可以轻易玩弄这个一无所知的Omega,就像现在这样仅仅是插入就可以让他喷水潮吹,甚至只塞进去半截不到的yinjing就能让他吃尽苦头,贺玄脑海里翻过无数的恶意,他想出无数撩拨戏弄他的姿势和技巧,这个早已生育的Omega对于alpha热衷的性爱毫不知情。 我应该把他按在地上cao,从他背后扯住他的双臂,抽打他那个小巧浑圆的屁股,干得他那个敏感的逼逼rou外翻;也可以抓住他的头发,掰开他的嘴,把我的jiba塞到他的喉咙里让他不住干呕;更可以拿根皮带把他捆在床头,肆意地cao弄他身上每一个洞口……让他知道这些日子里深情的丈夫不过是带上面具的人偶。 贺玄轻轻抿去Omega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他的yinjing在这个Omega的体内跳动,被抽搐着的逼rou紧紧包裹,每一根青筋都卡进柔软的xuerou里,这张多汁的嘴不停蠕动着,按摩着来客。 可我竟然不忍心。 Omega举起右臂遮住眼睛,张开嘴细细喘气,贺玄看着他绯红的脸颊生出点恨意,是你故意的吗,还是你计算好的,为什么你能拒绝精心扮演的阿波罗,为什么在我规划好一切后,你又带着孩子忽然出现,为什么能轻易让我动心,我却连何时产生这种感情都毫不知情,却在你坦白时愈发察觉自己的卑劣。 我何尝不嫉妒你呢,我的Omega? 毫无依仗却永远坚强。 为什么你看到这样破碎滑稽的家庭伦理反能对伤害你的alpha怀有慈悲,如果你知道真实的他还会愿意爱他吗? 贺玄将他推倒在床上,让那双修长的腿环在腰上,“还疼吗?” 许沁缓了一会儿,红着脸体会夹在他体内勃发的yinjing,摇摇头,“不疼。” Alpha笑着将yinjing推进,轻柔地抽弄着,他拨开黏在许沁颊边汗湿的头发,耐心地等着Omega彻底放松接纳。 “好了,”许沁害羞地躲开贺玄的眼神,“我没那么脆弱。” “够了,不要吵了!”贺绛丢下陪他放烟花的郁兰洲冲了进来,“妈,难道非要在今天吵架吗?”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顾鸿勋听起来带着nongnong的嘲讽,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闭嘴!” 贺绛尖叫,“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无论是我们家还是舅舅家的事情,都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嘴!” “外人?” “哈哈哈哈,老婆,你告诉他,我是不是外人?” 忽然间,原本剑拔弩张的楼下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贺绛看着搂住卫书尧冷笑的顾鸿勋,又看向起初争得面红耳赤的长辈们,他们既惊又怒地盯着好像点了破某个弥天大谎的顾鸿勋,贺绛无由来打了一个冷颤,他这时才注意到顾鸿勋与表哥是有些像的。 他想起某个未被证实的传言,贺绛惊恐地捂住嘴,顾鸿勋倒是不在意地笑笑,将手搭在卫书尧的腹部,“要注意言辞,不然会伤了书尧肚子里宝宝的心。” “你让他怀孕了?” 卫子荣几乎发了疯,她差点伸手去挠自己的哥哥,“都是疯子,你们都疯了!” 贺绛看着mama跌坐在沙发上,捂面痛哭。 忽然楼上传来浓郁的香气,隐隐带有檀香,还有众人很熟悉的香根草,顾鸿勋对此发展好像并不意外,他拉着木头一样的妻子朝众人摆手告别,“贺绛说得对,恩爱夫妻定情的日子,我们就不打扰了。” 满地的碎片,陶瓷的,玻璃的,坐在沙发上捂面痛哭的母亲,面色铁青的父亲,愤愤不平的舅舅,贺绛往楼上看了一眼,哥哥就是面对着这些长大的吗? 襁褓中便失去母爱或许是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