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遗传 (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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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zuoai看成一场篮球赛,那么在每一个小节的激烈对抗后,绝不是简单的休息整顿,优势方总想着保持压迫感,而劣势方则需要清醒地思考战术。 如同此时的陆氏父子,酣然地大干一场射出jingye,本应该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陆旭秋却翻过身正面环抱住陆维倾,深嗅并舔吻着他的脖颈,试图在每一处裸露的肌肤上留下醒目的吻痕,而陆维倾则是一边品味着涟漪般慢慢散去的快感,一边思考着眼前的处境。 放纵后男人的神色渐渐清明,该直接地说,他的意识是始终清醒的。情感沉沦和情欲沉沦,虽然只差了一个字,却是天壤之别。从最坏的角度,陆维倾承认自己在床上是个yin乱的婊子,这早就在很多年前被人盖棺定论。 他早就自暴自弃了,被大力猛干就是件很爽的事,他是个双性人,不管是被老子cao还是被儿子cao,血缘无碍于他尽情享受性爱的快乐,说到底,他就是一个许久没有发泄过欲望的性瘾患者。 如果现在他要向方医生陈述他的内心想法,对方一定会拍拍他的肩膀说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正常……个屁。 当然比起自己,他更觉得趴在自己身上像狗撒尿一样留下气味的年轻人才是该去问诊的重度精神病患者,想起方才他在性爱中袒露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甚至那句话,都情不自禁地害他回想起某种似曾相识的痴狂。 区别在于,陆旭秋是冲自己来的,而那个人不是。 如果是两年前,他大可认为这是青年对亲情不切实际的幻想落空后的报复,虽然方式方法阴狠jian诈,但陆维倾的内心可以感到一种微妙的平衡,毕竟他承认自己还是有百分之一的地方做得不对,好吧,最多百分之十吧。 但现在,他能够百分百确认,对方凭空出了他更加无法理解的情感,经过两年时光的酝酿,陆旭秋不仅毫无长进,反而后退了。 迷恋?喜欢?还是爱? 不管如何定义,他都觉得分外膈应。 这多少让他恐惧起遗传学来,不仅变态会遗传,luanlun也会。 细密的吻在他身上接连不断地落下,guntang的roubang很快就生龙活虎,陆旭秋的欲望比他还要猛烈得多,这或许是人和畜生的差别。 等等——这样下去太危险。 为了中断下半场的节奏,陆维倾强行阻止了对方。 “够了!”他试图推开对方强硬地圈住他的手臂。 “不够,何况是你先勾引的我。”青年人故意挺着roubang与他疲软的yinjing摩擦,偶尔划过被cao肿的xue口,那里还有流出来的白浆与jingye,他们没有带套,这弄得陆维倾很烦躁,但身体还是本能地发出愉快的轻哼。 “我没有。”陆维倾想对天发誓。 “你心里有,你就想我cao你。”对方不依不饶,他笃定在电梯前的短暂对视里,陆维倾的脑子里就是在想这档子事。 “那我心里还想杀了你。” “可你没那么做,从最开始到现在。” 陆维倾讨厌他语气里的笃定,非常强烈地反驳道,“那是我当初脑子坏了,就不该生下你!” 然而对方不以为意,轻轻地抚摸陆维倾的腹部,那里有着一道浅色的疤痕,笔直且干净的切口。 “我们都是依靠彼此而活下去。” 尽管那次方剑告诉他不爱已是陆维倾的善良,但真的是善良吗?直接把襁褓中的婴儿扔到方剑那儿,也许对他的成长更有益处吧,这才能称为善良吧。百转千回后,陆维倾还不是把他留在了身边,养到了成年。这中间对方所有的冷漠,就像故意设下谜题,不就是等着他来解开吗? 他更觉得,这是一种利用。 总要有一个寄托,不是吗?哪怕是遭受性侵而意外怀孕的孩子,哪怕是如此的讨厌和憎恶,也是活下去的借口不是吗? 青年的目光深邃得像一盏黑夜里的明灯,陆维倾感到自己被看透了,他的一切都无所遁形,直截了当地戳穿他的内心,就像是皇帝的新装,他以为自己在被迫承受着不堪回首的后果,只有那个无所顾忌的孩子说出了自欺欺人的真相。 “但我没有怨怼你的意思。你因我找到生的希望无可厚非。就像我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时时刻刻地想着报复你,我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活下去,而现在,也是因为你,我才能找到继续生活的意义。” 陆旭秋吻上那道疤痕,虔诚无比,不管是恨陆维倾还是爱陆维倾,他都这么无可救药地沉沦,从最开始到现在,他的内心早就被这个人全部撑满了。 陆维倾、陆维倾。 他一边念着他的名字,一边毅然决然地吻上了对方的嘴唇,堵住了剩余的挣扎。他了解他的软弱,他的愤怒,但他最了解的是他的yin荡、他的口是心非。 一次怎么会够? 不管要吵架还是要恨他,都等结束吧。 他用手指分开那湿润的潮xue,揉搓着敏感的rou蒂,随后又转向了股间的深处,他舔吻着男人敏感的耳后,手指围着臀xue打转,小心地戳入一个指尖。臀xue不同yindao自动分泌yinxue,过于紧致的内壁很难容纳粗壮的roubang,一根指头就已经夹得他难以抽动,陆旭秋想了想只能借着yinxue分泌的湿液来润滑,只是现在这点sao水还不够。 于是,他蛇一般的舌头扫过腰侧和rutou敏感点,耐心细致地抚慰着他欲求不满的身体,随后分开对方早就无力的双腿,他看着那微微勃起的roubang,没有任何芥蒂地含了进去。 双性人的yinjing并不大,可以很轻松地含住底部,青年巧妙地吮吸包裹,灵活的手指还玩弄着他的小小的睾丸,并将另一只手插入余韵未消的前xue,在敏感点上来回研磨,在如此精心细致的伺候下,陆维倾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陆旭秋将那喷涌的yin水和jingye全涂抹在后xue的内壁上,等他插入三个手指后,才抬起陆维倾的大腿架在肩膀上,用早就迫不及待地roubang插入了臀xue。 进入后xue比前xue要难得多,但那更火热的rou壁也更有弹性,每当他突进一寸,都仿佛能感受到那紧贴着他的褶皱在吞吐着。 等到全部进入的时候,他们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舒爽的喘息。尤其是陆旭秋更是感到一种身心满足的幸福感,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带给他的。 roubang在后xue缓慢地抽插,为了适应这个节奏,他侧着头亲了一口他白嫩的脚趾,陆维倾立马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这个动作比插入还要让男人羞耻,于是陆旭秋笑着又亲了两口。 陆维倾、陆维倾。 他再次在心里喊着他的名字。 他不需要其他人,只要陆维倾就好了,亲遍他每一处肌肤,观察他每一处反应,他会深深记住,永远记住。 随着抽插越发顺畅,速度和力度也都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陆旭秋在床上不遗余力地展现他的能力。朝气蓬勃的健壮rou体,年轻紧致的肌rou线条,这是正当青春的绝佳年龄,是所有人最爱的黄金时期。 陆维倾刻意地闭上了双眼,但唇上感受到几滴顺着发丝留下的汗滴,没有味道,他睁开眼,只看青年一直深情地凝望着他,忽然舌尖似是品出一种咸咸又甜甜的味道。 他想说你不要这么看我。 可喉咙发不出声音,只有在碰撞的节奏中,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陆旭秋将手指塞入前xue,前后的敏感被同时撞击,所有的快感源头都被牢牢掌控。 “啊……啊……嗯……”陆维倾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在高潮来临前,陆维倾很清楚地知道,今夜当他们亲吻的那一刻,陆旭秋就毫无胜算了。 快感无关输赢,只有情感才会决定因果。 他忽然觉得自己和俞振北并没有区别,他们都在毁灭一个青年人,对方说的没错,他就是利用。过去利用他活下去,如今也利用他满足自己的欲望。他会得到快感,会感到充实,但他留给对方的是无尽的沉沦,恨也好爱也好,在汹涌的情感里,单方面的输出才会一败涂地。 呵,自私也会遗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