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冷漠大佬攻痴情杀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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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再一次见到秦泓,已经过去了五年。 我从狙击枪的瞄准镜里看到了他,他与今晚的目标对象坐在一起,觥筹交错。 这属实是个意外,今晚的目标对象是这场酒会的主办人,任务简单,只要求一枪毙命。 只是没想到看到了秦泓。 高倍镜下的秦泓漫不经心的搂着身上的女人,一手举着酒杯与主人交谈,他身上的女人都快把他裤子脱了。 我握紧了枪,对准了那个女人的脑袋。 “回神了,”旁边的搭档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搞什么,出任务的时候走神。” 我深吸一口气,干脆地朝任务目标的脑袋开了一枪。 搭档满意地放下望远镜:“任务完成,收工。” “何净,今晚去那里?新来个妞,很辣。”搭档点了根烟,狙击点他选得十分隐蔽,现在不着急撤离。 我一动不动望着瞄准镜里的秦泓,酒会已经乱成了一团,他怀里的女人早不见了,秦泓却翘着二郎腿,仍闲适地坐在那里,那个主人的血干涸在他西装上。 我看到了他的眼神,似笑非笑,带着玩味。 他很满意这场好戏。我心下一惊,迅速拆枪装盒,冷冷道:“快走,被发现了。” 我与搭档兵分两路,他顺利脱身,我被秦泓堵在了巷子里。 月凉如水,秦泓靠在墙上,手指上烟被风吹的明明灭灭。 我心跳如鼓,忍不住趁着月色看他,脑子一片混乱。 再次见到秦泓,说不出是更意外,还是更惊喜,我用目光细细描摹他的脸,秦泓比五年前未变多少,他长相凌厉,有一张富有攻击性的脸,但他一直很少说话,眼里总带三分笑意,看起来十分随和。 我认识他这些年,他从不生气,也不表露喜悦,也从未……在乎过我。 我轻叹口气,忍不住攥紧了拳头。秦泓隔着我五步远,淡淡地开口,是他一贯的漫不经心,说出来的话却刺得我全身一抖。 他说:“何净,他们都说你是最顶尖的杀手,可你不但弄脏了我的衣服,还被我抓住了,”他语气带上了一丝愉悦,“何净,你和五年前一样,是个蠢货。” 秋风冷冷地灌进我衣里,我觉得从里到外都凉透了,很少言语的秦泓难得说这么多话,却句句在讽刺我。 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我再也忍不住,几步上前紧抱住了他,秦泓身上的香水味早不是当年那一款,却一样让我心安。 秦泓伸手想推开我,我紧紧搂着他,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带着哭腔开口:“秦泓,我好想你。” 我裤子半褪,被秦泓抵在墙上,秦泓的手长期持枪,指腹粗糙,他握着我的性器慢慢滑动着,我被刺激得几乎立刻射出来。 秦泓技巧高超,我被不上不下地在他手里吊着,要射不射,我难受地挺动下身央求他:“秦泓,你摸摸我,摸摸我……” 秦泓看我一眼,仍是没什么情绪地用拇指缓慢地碾过我的马眼,我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快速撸动起来,我被激出了眼泪,不敢抬头看他眼里的嘲讽。 等最后在秦泓手里射出来,我浑身失力,半靠在墙上,忍不住微微抽搐。 秦泓低头望着地上的白浊,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我攥着他的衣角,有些尴尬。 “放开。”秦泓的语气冷了下来,他掏出一块手帕,翻来覆去的仔细擦手。我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衣角,抬头眷恋地看他。 秦泓却垂着眸,他像是终于擦干净了手,将手帕随手扬进了垃圾箱,面无表情对我说了今晚最后一句话:“sao货。” 他语气略带厌恶,像是终于厌倦了一般,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张着嘴喘不上气来,手足无措地站了几秒,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帕从垃圾箱里勾出来,小心折好,放进了口袋。 手帕还残留着秦泓身上香水的余香,后来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它成为了我唯一的念想。 二 再次见到秦泓不过时隔两月,彼时他穿着一身黑色低调西装,带着无框眼镜,蹲在我面前,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做派。 我倒在地上,一身的血,我努力睁开早被血糊住的眼睛,明明全身都在痛,却还是朝他挤出一个笑来。 我任务失败,被人抓住严刑逼问,审讯的人手段用尽,也没能从我嘴里问出什么来,打算今天就直接送我上西天,永绝后患。 “没想到秦先生来了,不凑巧,鄙人正在处理些家事,”抓住我的人语气恭敬,“还请秦先生移步客厅,尝尝刚到的新茶。” 我看到秦泓略略点头,起身要走,我一把抓住他的裤腿,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恳求着开口:“秦先生,求您救我。” 空气似乎滞住了,过了许久那主人斟酌着开口道:“您认识他?既如此的话,某人愿意卖秦先生一个人情,留他一条命。” 我的心高高提起,忍不住期待的看向了秦泓,秦泓却没有看我,他缓缓站起了身,挣开了我的手。 他带了两分笑意,语气是一贯的随意:“不认识,您随意处置。” 听到他这么说,我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苦笑了一声。 秦泓说他不认识我。 主人像是松了口气,摆摆手让手下解决掉我,领着秦泓就要离开。 我恨意满满望了一眼秦泓的背影,拿出藏在衣服里的枪,毫不犹豫地开了两枪,解决了关押我的人。 枪是我在秦泓蹲下来的一瞬间从他腰间摸下来的。 秦泓像是早料到一般,好整以暇地理了理原本平整的衣服,看戏一样扫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人。 “何净,你倒还有两分本事。”他语气平平,有些无聊的靠在墙上。 我喘了口气,死死盯着面无表情的秦泓,一步一步走向他,用枪抵住了他的额头,一字一句问道:“秦先生,再说一遍,您认不认识我?” 秦泓望着我,眼神渐冷。 我痴痴盯着他,喃喃道:“秦泓,我要杀了你,你死了,就永远是我的了。” “开枪啊,何净,我死了,就永远是你的了。”秦泓仍靠在墙上,似乎真的在等我开枪。 我浑身颤抖起来,有血顺着我脑袋往下流,我渐渐看不清他的脸,秦泓语气里的讥讽一遍一遍刺穿我的心。 “废物。”秦泓眼神一暗,罕见地有些生气,推开我往外面走。 我见他生气,惊慌失措地扔了枪,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眼泪混着血往地上砸。 我逐渐有些神志不清,呜咽着求他:“秦泓,我好痛,你抱抱我……” 三 秦泓家前院是一片花园,五年前我刚来时是一个春天,花开得姹紫嫣红十分惹人喜欢。那时我以为秦泓是一个颇有生活情趣的人,后来才知道他本人并不在意这些,房子是全权交由设计师设计的。 后来我在他的花园里种了一颗橘子树,还搭了葡萄架,他整齐的花园一到夏天就爬满了野蛮生长的葡萄叶,一片翠绿。 那时秦泓还笑着说他的朋友说他品味怎么下降了这么多,把花园弄得一团糟。 而今我再次踏入他的花园,却是一个凛冽的冬天。 我蹲在门口,看我的橘子树和葡萄架,葡萄架上只焉焉的搭着几根枯条,看不出死活。 想来我走之后,秦泓也不会特意去在意这些,没有连根拔掉已经是莫大的仁慈。 “还活着。”在一旁默不作声抽烟的秦泓淡淡开口,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小声说了声谢谢。 他放了我的植物一条生路,也救了我一命,于情于理我都很感激他。 秦泓听我这么说皱了皱眉,掐灭了烟转身走了。 他说:“不白养你,身体好了就去干活。” 秦泓上次把只剩一口气的我领回了家,我在他家安心养了一个月的伤,现在身体才慢慢好起来。我想到上次用枪指着他发疯,就尴尬得不知如何面对他。 秦泓第二天就甩了两份资料给我,我心里无奈,也只能提枪去给他解决麻烦。 和许久未联系的搭档简略解释了几句,他惊得差点从手机里钻出来把我提回去。 “秦泓给你下什么蛊了?你怎么又和他混一起了?” 我只让他帮我在组织那边打个掩护,就关了手机。 秦泓给我下什么蛊?他什么都没做,是我犯贱,对他死缠烂打不放手。 我厚着脸皮住在了秦泓家,秦泓大约要借我手解决掉一些麻烦,也就默认了我的存在,我内心欣喜,仿佛住在一起关系就更近了一步。 直到知道秦泓要结婚的消息,我才如梦初醒。在报纸上看见“优秀青年企业家秦泓先生为母校捐款xx元”的硕大标题我还笑了声,秦泓表面上确实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但a城地下不干不净的生意也被抓在他手里,履历干净的青年企业家,却是最心黑手狠的。 翻到娱乐板块看到“秦泓将和x家千金喜结连理”的新闻时,我脸上的笑容还未退去。 我静静盯着那行字,大脑停滞了思考。 为什么秦泓不告诉我? 秦泓确实没告诉我的必要,这是他的私事,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将报纸收起来,假装不知道这件事,直到有一天秦泓把一封请柬递给了我。 我知道我无论怎么装无事人,怎么装视而不见秦家越来越热闹的氛围,还是会有这么一天。 秦泓只撑着头,用一副再平常不过的语气通知了我:“愿意来就来,x家小姐搬进来了,你就走吧。” 我点点头,收下了那封请柬。 之前秦泓对我冷淡无情,我忍着痛还拼命想伸手想抓住他,现在拿了他的请柬,心里除了空落落的,倒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我并非不伤心,只是大约人受到了最深的打击,经历了最大的绝望,都会用一种最轻松的姿态来掩饰那种铺天盖地的黑暗。 秦泓婚礼排场很大,新娘美艳动人,即使只是利益婚姻,他们还是摆出了一副恩爱的姿态来。 我将秦泓的房门推开了一条缝,静静地看着秦泓和新婚妻子洞房花烛。 那个女人在他身下娇喘,洁白的腿缠着秦泓的腰,秦泓的床上功夫我是见识过的,无人能拒绝他,面前香艳动人的场面却令我一阵反胃。 在吐出来之前,我推门走了进去。 那个女人尖叫着扯过被子盖住身子,指着我骂了很难听的话,又留着泪钻到秦泓怀里。 楚楚动人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秦泓光着身子,一错不错的看着我,半晌他带着笑意开口,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何净,好看吗?” 我低下头没有看他,仿佛此刻被脱光衣服扔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是我。 我有些发怔,但很快就想起了我来的目的。 于是我掏出枪,击穿了那个女人的心脏。 我望着从床上缓缓蔓延到地上的血,心里一阵快慰,露出了这段时间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我抬起头来温柔地看着秦泓,轻松道:“秦泓,你不爱我,也不许爱别人。” 四 秦泓给我的回应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我看到了他脸上的怒气,他很少这样生气,大概这次真的触到他的底线。 我上前想拉他的手,一脚就被他踹翻在地上,我听到他怒极反笑的声音:“何净,你出息了啊。” 我忍着痛想爬起来,秦泓却死死踩在了我肚子上,我喘不上气,凭着本能用力想掀开他。我和秦泓扭成一团,秦泓一拳打在我鼻子上,我感到温热的液体往下流,回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看着他道:“秦泓,你凭什么结婚,我不许。” 秦泓不说话,他大概从未这样失态过,一脸的恼怒,反手把我的脸摁在地上,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 没有任何的扩张和润滑,秦泓顶了进来,我痛得想爬走,被他死死的控住,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 秦泓几个深顶,我痛得还是哭了出来,后面大概撕裂出血,我被顶得一阵抽搐,忍不住哭着求他:“秦泓,我好痛,你摸摸我,摸摸我……” 秦泓没有说话,只一下一下顶得更深,他分明要给我点教训,没用一点技巧,每一下我都撕心裂肺的痛。 等秦泓射在我体内,我几乎要昏死过去,等清醒过来寻找秦泓的身影,却发现他面无表情地站在我面前,黑洞洞地枪口正对着我。 我的瞳孔一阵收缩,几步爬向他抱住了他的腿:“不要……”秦泓真的会杀了我的。 秦泓毫不留情地将我一脚踢开,扣动了扳机。 我失神的望着肚子上的血洞,我的血留到地板上,和床上尸体流下的血融在一起。 我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在满屋子的血腥味里,我听到了秦泓的声音,带着一丝莫名地快感。 他说:“何净,你想死,我成全你。” 四 我被秦泓关了起来。 除了每天会有医生来替我按时换药,我再也见不到任何人。我仍睡在原本的房间里,只是再不能踏出房间一步。 秦泓没收了我的手机,我无法获知外面的消息,只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 一时想秦泓怎么那么狠心,就为了个女人他竟然舍得真的对我开枪。一时想他到底对我是有两分纵容的,只放了两句狠话,没一枪直接把我崩了。 身上的伤口一直不见好,每天都钻心的疼痛,我恳求过医生给我换药,哪怕多给点止痛药也好,医生看我的眼神怜悯,只说药是秦先生指定的,不能更换。 我苦笑一声,看来秦泓还在生我的气,非要给我一个深刻的教训。 我在他面前一向没有自尊,于是我对医生说:“帮我告诉秦先生,说我知道错了。” “秦先生说让您好好思过。” 我有些无奈,又有点委屈,央求道:“那你让秦泓来看看我。” 医生没回话,给我挂上营养液就走了。 我满怀期待等了秦泓两天,他也没来,也只能xiele气,每日疼得睡不着时,只能反复去回忆以前我和秦泓的点点滴滴。 初见秦泓是因为我接了任务去杀他,他那时警惕性太高,我和搭档蹲了几个月,也没有找到机会。 他的叔叔出了天价要他的命,我盘算了一把,毫不犹豫地爬上了秦泓的床,潜伏在他身边慢慢找机会。 秦泓那时刚刚得了势,人人都眼红地盯着他的位置,我来路不明,他却还是留下了我。 秦泓待我不错,但也处处防备,我年轻气盛,心想总有一天能取得他的信任,我们两个表面和谐,暗里提防,倒也过了很长一段看似恩爱的时光。 只是后来我拿枪抵住他的额头时,心里竟然难受得无以复加。 秦泓只冷冷地盯着我,当时他锋芒毕露,气压低得吓人。 “等到现在才动手,你可真是个废物。”秦泓口出讽刺,似乎笃定我下不了手。 我知道我输得彻底,拿枪抵住他的下颚,与他接了一个湿热的吻。 秦泓劈手就夺下枪,毫不犹豫地就扣动了扳机,当时他是真想杀了我,我侧身躲过,翻窗逃了出去。 后来一别,就是五年。 任务失败我受了不小的惩罚,每一个生不如死的日日夜夜,我都一遍一遍回味我和秦泓的最后一个吻。 我与他上过很多次床,却没有一次比那一个吻更甜蜜,想起来就浑身战栗。 直到这个冬天过去,我才被秦泓放出来,尽管伤口已经痊愈,但我轻轻碰一下,似乎还是会痛得冷汗直流。 我上网查了查,找不到任何秦泓结婚或有人死亡的消息,周围的人也对这件事讳莫如深,仿佛那个晚上只是我的一场臆想。 秦泓给了我一张新的身份证,后来我才知道,何净死了,秦泓关了我半年,彻彻底底让我在这个世上消失了。 见到秦泓的那一刻,我不敢抱他,只轻轻地拉住他的手,小声地和他说了句对不起。 我不知道为何向他道歉,但总觉得应该如此。 秦泓任我拉着,语气低沉:“何净,你明天就走。” 我心里难受,佯装镇定:“知道了。” 秦泓抬眼望我,他的眼里很少有什么表情,我却在里面看到了无奈。 我说:“秦泓,你亲我一下,你亲我一下我就走。” 秦泓没有亲我,我早料到了,于是我心安理得地留了下来,我想,如果秦泓一直不肯亲我,我也许就可以留到下个冬天。 五 最近何净在秦泓的花园里种了一颗火龙果树,尽管秦泓告诉他这种果树在a城这种气候里不可能栽活,何净还是一意孤行地每天按照教程认认真真的浇水施肥。 为了给他的各种果树腾位置,何净甚至还拔了几颗秦泓的花,他将花瓣晒干,让保姆做成了各式各样的花茶包,每天下午敲开他的书房门,给他送一杯芳香四溢的花茶。 秦泓看着从世界各地运来的花现在泡在水里,也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rou痛地一口一口喝完。 秦泓曾经无数次问过何净准备什么时候离开,何净每次都老老实实的说明天就走,结果第二天还是准时敲开他的房门叫他起来吃早餐。 时间久了,因着那点莫名其妙的愧疚,秦泓也就不再开口问这事。 秦泓有时不自觉想,何净确实发疯杀了不该杀的人,给他惹了很大的麻烦,但对他的惩罚是不是太严重了点。 尤其是医生委婉地告诉他何净的身体心理都有很大的问题后,秦泓心里那点愧疚不禁又多了点。 于是在何净把他的茶叶悉数拿来煮了茶叶蛋后,他也只是眼皮子一跳,还捧场地吃了两颗蛋。 秦泓曾经对何净会喜欢他这件事感到非常莫名其妙,何净在外是一个冷面无情,杀人不见血的杀人机器,在他面前却像一只乖巧的小白兔,总是对他笑得一脸天真,带着不自觉的讨好。 五年前他以为何净是装出来的,看着何净演戏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由此他将何净留了下来。晚上他和何净睡在一张床上时,有时何净会半夜爬起来久久地看他,秦泓的枪都不动声色地握在了手里,何净却只是轻轻落下一个吻。 那时秦泓心里揣了莫名地烦躁,于是何净走后五年不见他,也不许何净来找他。 后来再遇到,何净见到他就抱着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秦泓觉得有趣又新鲜,他倒想知道,何净还能演出什么花来。 直到现在他能确定,何净确实对他有两分真心 秦泓感到困惑,但他每天都有许多事要处理,那点无伤大雅的感情问题实在不值得他过多考虑,何净喜欢他或者不喜欢他,于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今天但在地上看到何净掉落的笔记本时,秦泓还是很感兴趣地捡了起来,他觉得何净不应该在他面前有任何的小秘密,于是毫无道德心的翻开了手上的本子。 何净端着天价花茶去找秦泓时,就看到秦泓笑眯眯地在看他的日记本。 何净心里一惊,有些羞恼的去夺,差点把茶也打翻了。 秦泓把本子举高,不给何净,笑着调侃他:“,秦泓,你是我的思之愈切,求之不得,,这种酸掉牙的句子你也写得出来啊,初中生一样。” 何净一把夺下他的日记本,心里又羞又气,没有什么让心上人发现自己的心事更尴尬的了。 “好了,”秦泓象征性的摸了一把他的头发作为安慰,毫无诚意的道歉:“对不起,不该看你的东西。” “我又没生气。”何净听他这样说,也只好咕哝着假装不在意。 秦泓看着何净发红的耳根,想到了他在日记本里整整齐齐地写下的心愿:“想要和秦泓一起睡”,于是他道:“你搬来和我一起睡吧。” 这点偏心他还是愿意给的。 何净听他这样说,心里高兴得要起飞,但他拼命抑制住笑意,假装严肃的点了点头。 他本想像往常一样送完下午茶就离开,不打扰秦泓的工作,但今天实在是个好天气,秦泓最近对他也是一再的纵容和退让,让他不由自主还想问秦泓要点什么。 于是他跑回自己房间,拿了早准备好的东西再一次敲开了秦泓的房门。 他牵起秦泓的手,把一枚细细的铂金戒指推进了秦泓的无名指里。 秦泓有些惊讶的望着手上的戒指,皱皱了眉,下意识的就要褪下来。 但何净眼明手快地将五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两枚戒指轻轻地碰在了一起。 何净向秦泓讨要他的余生,他轻声道:“秦先生,再纵容我一回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