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5夜 欲望之种 (逆行性高潮、rou体改造、痛才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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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胞深处叫嚣着放纵,将仅剩的珍贵水分从每一个空虚的口xue挤出,任凭细密的电网肆虐全身,流窜点燃每一簇饥渴的神经。 【好痒啊…我……不…………】 【好热……】 汹涌的精潮在狭窄的通道里翻腾、反复逆流冲撞着无情的奴仆们严密看守的城门,横溢着的口涎润湿了双唇,无声地祈求着哪怕些许的恩泽。 无处宣泄的欲望淤积在眼底,与愈加浓重的空虚一同将迷乱的双眸染得浑浊而幽深…… 这便已是在地狱之中了。 地狱中的魔鬼高高在上地俯瞰深渊,或许祂也愿意回应奴仆卑微的求请罢,那主宰者不再抽打叶明琛的下体,钳制着脖颈的巨力也微微松弛,安抚一般细细地触摸他的身体各处。 “回应余—— “跟从余之引导…顺从汝之欲望—— 祂低声地咏叹,微微张开了蛇茎上冰润的细鳞,黏液自鳞下泌出,若即若离地擦过他被抽打得红肿刺痒的柔嫩皮肤。 丝丝缕缕的凉意随着愈发浓厚的蛇腥黏液侵入毫不设防的rou体,凡紫涨红肿的,都rou眼可见地消弭成一片莹润的白。 但魔鬼的慈悲永远是为了索取更多…… “余经行之路遍布死亡之棘,汝匍匐其上—— “余将往之处盛放欲望之华,汝渴求其芳—— 酥酥麻麻的痒意层层叠叠地袭来,骤然停止的苦痛好似要把这万虫噬咬般地煎熬无止尽地加深,不依不饶地逼迫着这具好不容易取回控制权的rou体追逐先前那濒死的刺激体验…… “嗬呃嗯嗯嗯……救我、痒啊~~哈嗯嗯不……要了…放、哈嘶~放啊过我~~要唔!” 叶明琛身周的空气粘稠得几乎凝固,痒得双眼发直,诡秘的诵念与yin靡的吐息在耳边回荡不休,一刻不停地翻搅着他脑子里的浆糊,一点一点蚕蚀着他的本性。 他不自觉地又开始机械地撸动始终保持在高潮边缘,敏感到疼痛的yinjing,下体上浓密蜷曲的阴毛随着他粗暴的taonong一根根脱落的一干二净,在马桶里密密的飘了一层。但无论他怎样渴求着高潮的来临,能使他满足的开关始终掌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上。 “汝将扭曲爱欲欢纵!汝将逐行苦痛磨折—— “酿情恋之禁忌以为酒,乞至乐而不得以为食—— 那个魔鬼可没有这么轻易放过他的打算。 祂从来都是贪婪的,既然要用他不伦的欲恋酿造美酒,为何不使它更加香醇? 魔鬼,向来遵奉等价交换。 因为这是祂定下的规则。 【该是醒一醒的时候了……且让余尝尝初酿的滋味吧~】 于是祂再次扣紧了叶明琛已被勒出五条鲜明指印的脖颈,一手轻柔地扶着蛇茎擦过那被凌虐多时的下体,随即就有荆棘一般的花纹顺着被锋锐的鳞片划伤的血痕悄然爬上了尾椎,张牙舞爪地在雪白的肌肤上扭曲地盘踞,靡靡地勾人心魂。 “汝伏行死棘之上,因——” 愈发混乱高昂的颂唱戛然而止。 “放过我…放过…我……求……您…” 叶明琛已经完全扩散的瞳孔颤抖着向主宰者的视线之外偏斜,干涩的声带艰难的摩擦出声。 “啊呀~一个小惊喜!” 将身下之人所有的思维活动明了于心的魔鬼轻笑着放开了叶明琛被欺侮得青紫一片的脖颈,一手扣住他自慰不止的双手,粗暴地逆折到脑后,另一手则伸出纤长锋锐的指甲轻轻搔过他敏感的会阴中心,又飞快地自根部向上用力撸了一把,指腹即刻把即将喷发的马眼封死到不留一丝缝隙。 “所以我会给你一个小奖励~”魔鬼满心喜悦。 “啊啊啊呃!!!” 叶明琛不由得仰头咆哮,涕泗横流地抽搐着,短暂的思考早不知道抛去了哪里。在最顶端被强行寸止的痛苦与快感交替掌控了这具可悲的rou体,最终不得不沉沦在身后那主宰了一切的伟大存在之下,用每一处肌rou的颤抖无言地祈求祂的慈悲。 “爽么?”祂问, “嗬嗬嗬……” 叶明琛被灭顶快感冲击得失声,他挣扎着试图不再与那青金色的竖瞳对视,上翻的瞳子哆嗦着逃遁,但完全脱力的rou体却只能被禁锢在主宰者有力的怀抱之中。脆弱的理智如同被暴风雨冲刷的礁石上附着的苔藓,在极致的逆行性高潮中艰难地维持,也许下一秒就要被撕成粉碎。 他知道他逃不掉了…… 【为什么?】 “作为以自己的意志稍微挣脱仪轨的奖励,我会回答你的问题。”祂如是说,宏大的意志响彻了叶明琛的脑海: “因为我是‘蛇’。” “我想,所以就去做。”祂理所当然道。 【请……放过我……】 “好啊~”祂笑,“但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蛇伸手召出一面黑雾凝成的镜子,镜中映出了叶明琛下体的景象。 “你已经在蜕变了,要看么?” 只见原本因频繁自慰而变得紫红的大rou像蜕了皮似的,如新生一般白嫩青涩,粗壮笔直,根部两侧鼓胀狰狞的圆球再没了体毛的遮挡,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着,体积比之它们曾经的样子胀大了整整一倍还多。但就算如此,它也无法遮挡更下方那两根巨物强烈的存在感——哪怕是从身后穿过了一个rou臀也依旧比叶明琛长出整整一个guitou的长度。布满了漆黑的细鳞,蛇头呈三角形,柱身狰狞粗大,如同叶明琛久经锻炼的拳头和小臂。 蛇轻轻点了点镜面,里面的画面瞬间切换成了先前倍受责罚的股间一侧:白里透红的肌肤光滑弹嫩,可口诱人,但怎么也及不上会阴中心那一点含苞欲放的小rou芽引人注目。 它有大约成年女性的拇指指节大小,就像一朵rou质的蔷薇含羞带怯地吐露着花蕊。 “那是欲望之种”蛇没等叶明琛作出反应便抢先解释,活动着柔软的腰肢用粗糙的蛇茎碾过那个小嫩芽,“你马上就会知道它的效用了~” 荆棘的花纹自蕊中向外扩散又缩回,触及之处就好像过了电一般地刺痛……且麻痒。 【好痛……】 叶明琛不愿相信自己竟会在这种纯粹的疼痛中感到舒爽,更不愿承认那疼痛过后的麻痒使自己感到空虚。但身体才不管那许多,自顾自流着口水渴求着更多触碰,乃至折磨。 叶明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如此的境地,也不敢去想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有同僚经过这条暗道叫来支援……胯间那根非人的硬硕蛇茎正狂野地搏动出令人无力抗拒的律动,毫不客气地占据了这个即将从警校毕业的小警察的全部思维。 “感觉到了吗?”蛇恶质地轻笑,变本加厉地亵玩可怜的小花苞,让荆棘攀布的范围随着每一次的收缩不断扩大。 “你的感官已经彻底改变了,疼痛使你快乐,纯粹的性刺激不会再让你……”蛇把他摁在墙边,粗暴地擦摩冲撞他腿心的rou芽,用连绵不断的绝顶迫使叶明琛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夹紧了!”祂命令。 浓烈的雄兽气味直直撞进鼻腔深处,撞地叶明琛灵魂出窍,迟钝的大脑再也无法解析分离来自全身各处的复杂刺激,只感到一浪浪的快慰推着自己不断上升。那快感早已累积得超过了平日的顶峰,一次次刷新了承受的极限却迟迟不能达到云端,唯有无际的空虚如附骨之蛆般啃噬着他的心魂。 “仪式未曾结束…” 【所以我不会让你真正的满足……】 蛇伏在耳侧呢喃,蛊惑着迷途的羔羊, “很想要吗?” “从心所欲即是真理,余之选民向来无需克制。”他听见身后的主宰者如是说道。 “啊啊啊啊啊!!!!求你……嗯啊…让我…嗬嗬嗬”叶明琛上翻的瞳仁颤动着,喘息着向身后的魔鬼祈求。 但魔鬼的恶趣味似乎不满于此—— 祂还想要更多的挣扎、更深的欲望…… “算了,”蛇忽然不满地拉开了叶明琛的的双腿,打断道,“这样给你可就没意思了~” 癫狂的快乐在空气之中逐渐冷却,叶明琛感觉自己的灵魂渐渐脱离了rou体,如同脱了水的鱼儿一般无声的尖叫着饥渴,不断累积的快感一点点变得朦胧,沉淀在还未开发的空洞之中。 空虚……还是空虚,隐秘地蚀刻着年轻警察的精神,把这份快乐与欲求不满的感受深深烙印在了灵魂深处…… 叶明琛无力地趴服在窄小肮脏的隔间里,脑中不断膨胀的欲望几乎炸裂了不清的神智,rou体不时地抽搐着,被掐得紫胀的guitou在冰冷的水泥地面可怜兮兮地颤抖,仿佛仍在回味着方才所经历的一切,却没能漏出哪怕一丝浊白的液体。 ……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