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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皮双性攻被岳父开苞,主动骑乘,cao进zigong(彩蛋:淋浴喷头冲xue

    初夏,谢家祖宅。

    明媚阳光簇簇洒落于露天游泳池上,波光粼粼。

    “岳父,您回来了?”陆璟勋在游泳池内来回游了几圈后,正准备上岸喘口气,就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谢世昭,于是扬手打了个招呼。水珠顺着他光滑的蜜色肌肤滑落,淌过结实的胸腹部肌rou,最后隐没于流畅的人鱼线。

    谢世昭站在树荫下,垂头看着陆璟勋,不知道已经待了多久。

    男人身穿白衬衫黑西裤,挽起的衬衫袖子露出肌rou线条结实流畅的小臂,暴露出其并不像看起来一般儒雅清瘦的事实。

    见女婿看到自己后便准备上岸,谢世昭淡淡一笑,气度平和优雅:“你游你的,不用管我。”

    陆璟勋上岸的动作一顿。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他其实也不是很想在谢世昭面前裸着身体上岸,于是便回身再度扎入了泳池。

    只可惜他不知道自己苦苦守护的秘密早就被谢世昭发现了。

    陆璟勋只以为谢世昭是路过,却不知道他表面风度翩翩的岳父实则抱着些不可见人的想法已经驻足良久。

    谢世昭凤眼微眯,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正在游泳池游泳的陆璟勋身上。

    高大的年轻人有一副完美的身躯,精悍健壮充满了纯男性的魅力。蜜色的健康肌肤沐浴在阳光下简直像淋了一层蜂蜜,显出勾人舔舐的性感诱人。随着自由泳的动作,他宽阔漂亮的背肌舒张起伏,结实的肱二头肌微微隆起,优美的鲨鱼线和人鱼线隐没在池水下隐约可见。

    像一匹优雅而野性的金钱豹,虽外表漂亮至极,却无法忽视其作为天生的狩猎者根植于灵魂深处的高傲不驯。

    如果忽视了他的凶悍,只被其困倦时慵懒好撸的大猫模样迷惑,就一定会被一击毙命、没有任何侥幸逃脱的可能。

    这个女婿虽在他面前一向恭敬谦和、一副什么都听他的样子,但谢世昭清楚,如果自己真强迫对方做些不愿意的,对方怕是有随时鱼死网破的可能。

    谢世昭盯着陆璟勋劲瘦腰间两个幽深的腰窝,目光又滑过两瓣包裹在黑色泳裤下的挺翘屁股,半晌,色气地舔了舔薄唇。

    他会找到机会的。

    如果没有机会,就制造机会。

    陆璟勋又在泳池里游了二十分钟后便上了岸。上来后想去拿放在躺椅上的浴袍,却没找到。

    男人一挑眉。

    这是被风吹走了?

    陆璟勋轻啧一声,虽然有些懊恼,却也没太在意。反正自谢筠出差后,宅子里现在就只剩下他和谢世昭。谢世昭现在应该在书房,他一路裸着回去大概也碰不上。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本该已经进屋的岳父依旧站在树荫下,微笑着注视着他。

    陆璟勋:……

    “您还在啊。”陆璟勋爽朗一笑,英俊到无可挑剔的相貌显出独属与年轻人的热烈朝气。分明有着高大健壮的身材,微笑时露出的犬牙却又显出几分可爱。

    陆璟勋虽是陆氏集团的掌舵人,大多时候却更像是个还在读大学的大男孩儿,平日里工作之余也多是卫衣休闲裤棒球帽的打扮,一有时间还会拉爱人谢筠去潜水跳伞打游戏。

    单从外表上,很难有人会对这个阳光开朗的后辈产生很强的警戒心。大概这也是陆璟勋自从接管陆氏后不费什么力气便令很多集团永远消失在历史舞台上的原因之一。

    但也是自此之后,再没人敢小瞧这个年轻人。

    谢世昭的目光在陆璟勋身上逡巡而过,重点打量了两块饱满的胸肌、八块漂亮的腹肌,以及一双如果缠在腰上一定会很带劲儿的长腿,最后落在了胯部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似是调侃:“璟勋的本钱真不错。”

    陆璟勋看着谢世昭似笑非笑的脸,没摸清楚岳父的意思,故而没轻易开腔。

    见陆璟勋似是不知如何回答,谢世昭淡淡一笑,也不再为难他,转身离开了。

    陆璟勋微微拧眉。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岳父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

    很有侵略性,以至于让他有些不安。

    在商场上,陆璟勋一向注重自己的直觉。然而谢世昭岳父的身份令他下意识放下了部分戒心,忽视了儒雅男人眼底的深意。

    ……

    翌日。

    凌晨一点。

    谢世昭负手站在阳台二楼,垂首注视着一辆迈巴赫停在了大门前,神色淡淡。

    一个作秘书打扮的年轻人自驾驶位下来,打开后座的门,搀着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陆璟勋走了出来。

    那秘书相貌普通,骨架却是高大,被陆璟勋倚着竟丝毫不显出孱弱。

    不过谢世昭关注的不是这个。

    溟蒙的路灯光下,那秘书的手在陆璟勋裹在西服里的窄腰处流连了几下,又状似无意地摸上了男人的臀,还揉了揉。

    谢世昭脸色沉了又沉,转身下了楼。

    “陆总、陆总!您醒醒,到家了!”康佑搀着一身酒气的陆璟勋踉踉跄跄往别墅走,一边说一边搂着男人的腰肢轻轻摩挲。他声音压得极低,也不知究竟是想让人清醒还是不想。

    陆璟勋昏沉地睁开眼。他今晚被灌了太多酒,仅仅是维持站立就已经耗尽了全部力气,根本无法对康佑的话做出任何反应。

    康佑见状,喉结不禁滚了滚,手也不安分地向下移去,摸上了那饱满的臀。

    康佑自成为助理秘书的第一天起,就对自己的顶头上司陆璟勋起了不可控制的性欲。每当看着陆璟勋穿着西装在办公桌前办公,康佑就会禁不住为男人衬衫袖口露出的一小截修长手腕、解开两颗扣子的衣领处露出的深刻锁骨、西装裤腿下裹着袜子穿着皮鞋的脚踝而心动。

    康佑忍不住一次次意yin自己被陆璟勋看上、然后被男人摁在办公桌抑或落地窗上狠狠cao弄的戏码。陆总那么强壮,一定能cao得他很爽。他曾在洗手间上厕所时见过陆璟勋的roubang,虽只是匆匆一眼,却足够康佑确定那是他见过的最威武狰狞的一根,充满了雄性的气息。

    他甚至想当场跪在男人面前,用嘴为男人拉下裤链,然后将那根大宝贝含在嘴里细细舔弄侍候。

    然而康佑也只敢想想罢了。他知道陆璟勋深爱着自己的爱人谢筠,也知道陆璟勋看似阳光好相处的外表下是属于上位者的傲慢与极强的控制欲。

    陆璟勋根本不会看上他。

    于是康佑只能把所有遐思压抑到心底,只敢趁着陆璟勋神智不清时偷偷摸摸吃一点豆腐。

    然而不等他多加感受陆总那两瓣臀rou绝妙的手感,就遗憾地发现宅子里走出个清俊贵气的男人。

    他连忙收回手,冲来人露出个谦敬的笑:“请问是谢总吗?我是陆总的秘书,陆总喝醉了,您看……”

    谢世昭目光扫过醉得神态迷离面泛晕红的男人,儒雅一笑:“把他交给我吧。”

    康佑只好把人递过去,松手时颇有些恋恋不舍。

    “谢总,那我就先回去了。”

    “辛苦你了,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赶紧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谢世昭声音如春风拂柳,却莫名让康佑打了个寒颤,赶忙夹着尾巴走了。

    谢世昭冷眼注视康佑离开,心想明天就暗示陆璟勋开了这个秘书,然后便把注意力转移到怀里的人。

    被酒烧得头昏脑胀的男人把头埋在谢世昭的颈窝里,不适地磨蹭着。陆璟勋不喜喝酒,也不曾喝醉过。今晚之所以喝多,是因为他实在思念已经出差半个月了却还没回来的爱人谢筠,所以就放任了朋友们的灌酒。

    “能听到我说话吗,璟勋?”谢世昭一下下抚摸陆璟勋的短发,像是在安抚一条爱撒娇的大狗。

    陆璟勋环住谢世昭的腰,难受地磨蹭了几下,却没答话,显然是没了意识。

    谢世昭轻叹一声,搂着男人上了楼,将神志不清的人带进了主卧、安放在了大床上,然后去厨房弄了一碗掺杂了催情药的醒酒汤,给人一口口灌了下去。

    然后就去浴室浴室洗了个澡。他心情颇好,洗澡时甚至哼起了歌。

    谢世昭洗完澡走出来后,看到的就是在大床上自娱自乐玩儿起来的陆璟勋。

    被春药烧得浑身燥热的高大男人把自己浑身扒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内裤前端鼓起个大包,绷着的布料被腺液濡湿而变得半透明。

    陆璟勋弓着腰夹紧双腿,蜜色的皮肤布着淡淡的粉红。他一只手拉扯亵玩着自己比寻常男性大一些的浅红色rutou,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内裤内、埋在双腿间,在某个男性不该有的娇嫩器官里轻轻抽插,一边捅xue还一边yin荡地喘息出声。

    陆璟勋听见浴室的开门声,下意识偏头看向谢世昭,一双鹰目被情欲烧灼得通红,瞧着迷离又可怜,再没了往日里在下属面前时的桀骜霸气。

    谢世昭瞬间就硬了。他跨步上床,握住陆璟勋的手腕,强迫他把自渎的手抽出来。陆璟勋自然不愿,却因为酒醉而失去了平衡感和力气,只能委屈地被扯出了手、难耐地夹紧大腿摩擦嫩逼。

    谢世昭看着男人指尖挂着的yin液,低骂一声:“真是个sao货。”

    谢世昭只知道双性人sao,却没想到竟然会这么sao。他也就洗了二十分钟的澡,陆璟勋就已经受不住地开始自磨小逼了。

    不过谢世昭喜欢陆璟勋的yin荡,这会使他的目的就更容易达成。

    见陆璟勋面露难受,谢世昭故作担忧道:“璟勋,醒醒,你这是怎么了?”一边说着,他一边分开男人两条蜜色的长腿,目光困惑地落在白色内裤中间的一片湿痕上。

    那片湿痕的位置很奇怪,处于男性yinnang的下方、菊眼的上方。因为陆璟勋刚才的磨腿,一小片白色布料陷进了湿痕处一道柔软的细缝间。

    谢世昭故作愕然地扯下男人的内裤,只见一朵情动的湿红女逼露了出来。窄嫩的yinchun一颤一颤,羞赧地守护着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秘道。

    谢世昭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抬指摸了上去。两根手指分开大yinchun,两指自狭长细缝从上到下的碾磨而过,陷进去了半个指节。

    陆璟勋被摸得一颤,浑身漂亮的肌rou都随之绷紧。

    “璟勋,告诉岳父,你为什么会长了一张女人的小逼?”谢世昭来回翻弄着湿红软烂的大小yinchun,上瘾一般揉搓戏弄。

    陆璟勋软着腰喘息,他根本无法理解谢世昭的话,只知道追求快感。他两条长腿一夹,把谢世昭的手留在腿间,然后来回摩擦起腿根,像是在催促岳父更凶猛的疼爱。

    谢世昭露出犯了难的表情:“璟勋这是小逼痒了想被揉吗?可是我是你的岳父啊。”作势便要把手抽出来。

    陆璟勋这次倒是隐约明白了谢世昭的意思,顿时着急地抓向谢世昭想要抽出去的手,引领着对方探向自己娇嫩的秘处。

    谢世昭面上依旧为难,手下却玩儿得飞起,两指翻找出小小的阴蒂揪碾揉搓,两指捅进yin水直流的小逼,飞快地冲刺起来。谢世昭御人无数,技巧丰富,最清楚如何把xue玩儿得欲求不满、瘙痒难耐,故而陆璟勋非但没能因谢世昭的玩弄缓解浑身上下的燥热,反倒更渴望被cao起来。

    尤其是那两根修长手指顾及着他的处女膜,一直都是在浅处冲刺。陆璟勋很快就受不了了,喉咙里发出低沉磁性的呻吟。配上他自摸rutou、夹腿求cao的样子,异常的yin荡不堪。

    终于,陆璟勋再也受不了谢世昭隔靴搔痒的爱抚,他翻身而起,把谢世昭摁在床上,扒下男人的裤子,敞开小逼就骑了上去。

    而谢世昭任由陆璟勋动作,精明的狐狸眼里划过一丝满意。

    醉酒的陆璟勋不知轻重,也不知道未经开苞的处女xue需要慢慢来,一沉腰直接就把岳父粗长狰狞的一根吞下去了大半,顿时疼得软了腰,更加没法控制力度,身体一塌便坐到了底,娇嫩xue口连着青涩屁眼都被岳父茂盛的阴毛戳得发疼。

    陆璟勋人高高大大,女逼却是又小又嫩的一朵。大概因为他是更偏向于男性的双性人,女xue发育得尤其幼嫩,稚弱得令人不忍亵玩。然而如此强悍男人身上却有如此脆弱之处,这样的反差令人心里更痒。

    恨不得把那一朵xiaoxuecao穿cao烂,最好直接cao进zigong,好让这强大的男人屈服讨饶、哆嗦着身子被侵犯得眼泪直流。

    岳父粗长狰狞的性器一下日到了底,硕大的guitou甚至直接撞上了小小的宫口。两瓣yinchun被撑得萎靡地耷拉在一边,小小的xue口险些被撕裂,象征着处子的血迹混杂着yin水沿着紫黑的jiba流出xue口。

    陆璟勋疼得面色都扭曲了一瞬,但紧接着被填满身体的饱胀与爽快令他瞬间陷入了对情欲的沉迷、忽视掉破处带来的疼痛,立刻绷着精悍有力的公狗腰开始上下起伏。

    陆璟勋不愧是经常健身的人,哪怕xuerou依旧疼得一抽一抽,却已经可以开始高速大力地骑乘,仿佛是他在caoxue,而不是被cao。

    陆璟勋玩儿得开心,舒爽地眯起了眼。他逐渐找到了节奏,每一下都确保谢世昭鸡蛋大的guitou撞上xue内最sao最嫩的那一点。高速的抽插将yin液都击打成了白沫,糊在xue口上,下身一片糜烂。

    饥渴了良久的xiaoxue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满足,没能在过度的快感下坚持多久就达到了高潮。陆璟勋眯着眼舒爽地轻叹一口气,xuerou痉挛着绞紧xue内的大物件儿,大jiba也满足地射了出来。

    一波又一波的火热汁水自深处狂喷而出,浇在谢世昭的guitou上,爽得他额角青筋绷起,泰然自若的神情险些没维持住,差点儿就要忍不住挺胯狠狠jian弄身上之人。

    谢世昭抬手摸上高潮后便停止了动作开始享受余韵的陆璟勋:“璟勋,你清醒一些了吗?现在能从我身上下来了吗,咱们这样不对……”

    释放了一次后的陆璟勋似乎清醒了一些,酒也稍微醒了一些。

    他垂头一看,只见一向衣冠楚楚的岳父竟被自己骑在身下,向来打理整齐的头发有几缕散在了汗湿的额前,表情温和又为难。

    再一看自己,竟然正yin浪地敞着大腿用那个该死的女xue吞吐着岳父的性器……

    陆璟勋脸一白,差点心肺骤停。

    完了。他竟然把自己长了个逼的事情暴露在他人面前了。而且还是暴露在了岳父面前。

    而他甚至还强了他的岳父!

    陆璟勋连忙想自谢世昭身上起来,然而可能是刚才骑得猛了、现在身体有些虚,刚堪堪吐出半根大jiba就腰杆一软又坐了回去。

    两人齐齐发出一声闷哼。

    谢世昭是因为重新没入柔软的xuerou,而陆璟勋是因为再度被顶到了宫口。酥酥麻麻的快感自娇嫩微肿的宫口绵延开来,陆璟勋被刺激得眼眶一红,差点想不管不顾地再次摁着谢世昭一顿cao。

    陆璟勋刚想把这个诱人的想法剥离大脑,就感受到下腹再度浮起一阵邪火,脑子再度昏沉起来,看向谢世昭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越来越渴望。

    “璟勋,你……”谢世昭明白这是药效又开始发作了。他给陆璟勋下的药很猛,只发泄一次根本缓不过来。而且药效越往后越激烈,他这个女婿怕是很快就会重新被欲望击垮。

    “岳、岳父,我好痒……”果不其然,陆璟勋很快便夹着大jiba再度开始起伏,只是这次幅度较小,像是在试探。他一手揉捏起自己肿大的艳红rutou,一只手牵起谢世昭的手,引导男人揉弄自己锻炼得柔韧硕大的胸肌,嘴里浪声喘息,“揉一揉、揉一揉我的rutou!”

    谢世昭大力揉着蜜色的胸rou,被这结实又柔韧的手感深深迷住了:“璟勋原来是rutou痒啊,岳父帮你揉揉……啧,这胸真大,和女人似的。”

    陆璟勋面上泛红,因为被岳父拿来和女人作对比而羞耻至极,然而此时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陆璟勋的乳晕比正常男性要大,rutou也要肥一圈,而且稍被碰触便会肿大挺立,看起来色情得很。以往和谢筠zuoai时他从不肯让爱人碰触胸部,也是怕暴露这过于肥嫩的大rutou、让爱人看出端倪。

    胸部的痒得到了缓解,陆璟勋舒了口气,开始逐渐加快骑乘的速度,力求让自己贪吃的小逼也能得到满足。

    可是谢世昭的双手却忽然紧紧箍住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一截,像是要把他从大jiba上拔下来。早就被cao服的xuerou根本不肯放过嘴里的大宝贝,一嘬一嘬地把大jiba咬得死紧,不肯吐出去。

    “璟勋rutou痒,岳父可以给你揉。可是要是小逼痒,岳父就没办法了。刚才我是见你没有意识,才不得已没有拒绝。现在璟勋你既然恢复了意识,还是……”

    陆璟勋顿时急了。

    他现在虽然恢复了一点意识,可是不知为何想要被cao的欲望却更加猛烈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是不对的,他不该背叛谢筠,更不该和自己的岳父搞在一起,可是他真的太痒了。

    好想被cao。

    陆璟勋难受得眼睛都红了。

    而谢世昭仔细观察着陆璟勋的每一分表情变化。

    就在陆璟勋强忍住欲望打定主意要终止这一切之时,谢世昭仿佛是终于没了力气,攥着男人腰肢的手一松。

    陆璟勋再度把大jiba含进了饥渴难耐的saoxue。

    jiba头沿着高热的rou壁大力碾过,最后势如破竹地直直冲入已经被挑逗过数次的宫颈口、狠狠顶了进去!

    整个guitou都冲入了娇小的zigong内,一个碾动,便令一小腔宫rou全都染上了雄性的腥臊气息。

    陆璟勋被cao得绷直了修长颈项,大腿直颤,爽得发出了无声的浪叫。

    “被、被cao进saozigong了!”

    什么伦理纲常都在此时被抛却,陆璟勋咬着死死钉入xue内的roubang,湿红着眼渴望地看向岳父,薄唇颤抖着轻启,“岳父我xue好痒,cao、caocao我好不好……”

    谢世昭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状似犹豫地叹了口气:“璟勋,这一切都是不对的。但谁让我是你的岳父呢,看你难受,我心里也难过。”

    话落,他翻身而起,一个用力就把高大英俊的女婿压在身下,一手捞起一条长腿扛在肩上,挺着青筋暴起的大jiba就狠狠cao了进去!

    “唔、好爽!太深了、小逼要被cao烂了!”陆璟勋被干得理智尽失,学着结婚前玩儿过的sao0说过的sao话就开始一句句往外冒,只为了讨好身上的男人。

    而谢世昭显然很受用,胯下的roubang越发胀大,顶得陆璟勋捂着小腹处被顶起的突起哀声浪叫。

    谢世昭掐着他被溅得全是湿滑粘液的rou屁股,凶悍地抽插狂挺,粗长的紫黑色大jiba在被cao开的软烂xue道肿进进出出,xiaoxue眼被撑的边缘泛起透明。滑腻紧致的嫩xue被roubang入得唧唧作响,yin水噗嗤噗嗤溅了陆璟勋一屁股一腿根。逼口湿淋淋一片,全都是xue道深处喷出的sao水。

    陆璟勋被插得几乎失了魂儿,初次承欢的娇嫩女xue被岳父身经百战的大jiba喂得满满当当,噎得小宫口又饱又胀,尚且青涩的娇嫩宫rou委屈又勉强地含着不怀好意的大guitou,被日得抽搐着吐出一团又一团的湿黏yin液。

    “真是个小sao货,浪xue怎么这么会咬。你cao筠儿的时候,筠儿知道你长了这么一口saoxue吗?”

    “不、他不知道……唔,不是saoxue、不是saoxue!”

    “不是saoxue是什么?是sao逼吗!”谢世昭腰胯绷紧,十指狠狠抓住陆璟勋两团厚实臀rou,jiba凶恶地在yin浪的嫩逼里疯狂进出。逼口被粗长的roubang蛮横地肆意侵犯,痉挛着咬得更紧,贪婪得恨不得把茎身也含进saozigong。

    谢世昭被绞得下腹一紧,马眼一松,最后狠狠向前一贯,把整个guitou连着一小截柱身都钉进嫩zigong,guntang的浓精喷薄而出。

    小小的zigong被浓精灌了个满满当当,多余的则沿着rou壁缓缓向外流出,滴滴答答地黏在xue口。

    zigong被jingye冲刷的快感太过剧烈,陆璟勋哆嗦着身子潮吹了,顿时大股大股yin水自xue内流出,与jingye混杂在一起,湿湿黏黏流了一滩。

    身前被cao得到处乱甩的大jiba也跟着xiele出来。

    谢世昭喘着气从rou逼里退出,只见原来青涩娇嫩的一朵花xue已被cao得红肿熟烂,合不拢地咧开个眼儿,汩汩地白精自xue道深处淌出,不时冒起一个小泡。

    而陆璟勋被cao得眼泪都冒出来了,整个人瘫在床上,健壮的rou体不时抽搐一下,活像是被cao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