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千里送菊花,礼轻情意重
陈经原本以为自己准备的十分妥帖,无论面对什么突发情况都能够应对自如,对付赵程曦这样的小男生可谓是手到擒来,一次的让步不能体现什么,这小子早晚要成为自己的盘中餐。结果,当他看到赵程曦那具被温泉水泡红的躯体后,什么计划、策略的都统统被抛至脑后了。 赵程曦包了一个特大号池子,正闲情逸致地喝着牛奶,白色的液体沾了嘴巴一圈,像是刚长出的胡子一般。 陈经好整以暇地蹲在池子边,伸手试了试水温,“这么烫?” “药泉嘛,自然是温度高一点才能激发药性,起到疗养的作用。” 陈经撇了撇嘴,笑道:“没事多看看新闻,要有一点自己的判断能力嘛,这种广告噱头骗的就是你这种单纯的小年轻。池子下面给你插几根热水管子,泡点艾草叶子就把你这位少爷给招呼了。” 赵程曦闻言笑出了声音,摇了摇头说:“是吗?” “那我说这温泉治癌症你信吗?” 赵程曦不说话,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陈经也挑衅似的看了过去,火花在眼中碰撞,翻涌着。 “水雾缭绕,此情此景,不喝红酒喝牛奶?” “哥哥,我可是养生达人呢。”说话间已经把身子朝这个方向挪了过来。 陈经撅了撅嘴,坏笑着说:“养生达人?养哪方面啊?” 他伸出细白的腿探了探水,赵程曦伸着手,用指尖轻轻勾过他的细腿,陈经看着他,挑了挑眉毛,同样也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摩挲着他嘴唇上沾染的白色液体,岂料赵程曦一个用力,直接一把将陈经拽了下来。 陈经意料之外,呛了口水,还没回过神,赵程曦的嘴巴就已经贴了上来,这下,唇间本就稀薄的空气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他扫空,灼热的呼吸,湿热的吻涌动着难以言明的情潮。舌头在口腔中肆意地雕琢,津液滋生出更为色情的声响。 赵程曦扯过陈经的手放在自己腰侧,渐渐的结束了这个让人呼吸不畅的吻,额头紧贴,鼻尖相对,说话间,吐露的热气像是醉人的春药一般,“哥哥,你觉得,我哪方面养的最好呢?” 说实话,陈经也算阅历不浅,但像赵程曦这样sao话一堆的极品美人倒是他遇见的头一个。长得好看的没他放得开,放得开的又不如他精致。 陈经被他推在池子边,热水烫的他还不太适应,他有些难受的扭了扭身体,很正常的,碰到了赵程曦的硬物。 “仗着年纪小不穿衣服,嗯?”陈经暧昧地点了点他的胸口,不着痕迹地推了推他,“好歹把内裤套上啊,你羞不羞?” 赵程曦的头发滴着水,眼角泛着红色,诱人极了,他开口:“跟哥哥在一起,早晚都要脱,穿上多麻烦。我看,你也不必裹那么厚了。” 陈经还在细品他话里的意思,那只不老实的手就已经快速的在水下摸索着将他的下半身扒的干干净净。 “嘶——硬成这样了哥哥,你蛮想我的嘛。” “是啊,我比较想你的这里。”陈经的手深入水中,拍了拍赵程曦的屁股。 赵程曦一僵,面上仍旧是云淡风轻的,“哥哥,这么想在上面啊?” “当然。”陈经感受到他的僵硬,心中暗暗想到,早知道你小子心里装的什么东西,什么真心做下面那个,“我做top,你自己说的,你清楚得很,没这话,我现在是不会在这里的。”陈经不断地激他,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要是不承认,陈经有的是话来堵他,挪耶他。 “我是说了。”赵程曦的眼睛里闪着精光,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的顺着陈经的腰不断地向下滑去,“你做top,言出必行,自然是让你做上面的那个。” 陈经挑着眉毛,有些急切地吻了上去,谁知道赵程曦此刻突然变得慢条斯理起来,“哎!我话还没讲完。”陈经不解,赵程曦鸡贼地说到,“今天一个晚上我都会让你在上面。咱们换些姿势,玩些别的花样。” 陈经眯眼,觉得这话头听起来十分不对劲。 果然,赵程曦一只手已经悄咪咪地伸到了他的股缝间。 “你……”陈经难以自已的弓起身子,“你他妈说话不算话,你!” “你现在不在我上面吗?”赵程曦恶劣的把陈经的身体又往上推了推。 我cao!这他妈的叫TOP? 陈经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没想到,自己纵横这些年,有朝一日竟是跌倒了一个小兔崽子手里,这小兔崽子坏点子忒多了,自己还真是鬼迷心窍了,这么轻易地就送上门了,真应了那句他妈的“千里送菊花,礼轻情意重。” 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此刻已经无力回天,陈经直接就是一个摆烂的大动作,“你轻着点儿来。” 赵程曦闻言,心中大动,手下的动作也多了些讨好一般,他亲昵地埋在陈经的颈间,舌头轻点,这动作让陈经想起来家里摇着尾巴的小狗狗。 —— “怎么样?哥哥,我说了我信守承诺吧。” 陈经闭着的眼睛忽然张开,伸手捂住了赵程曦的嘴,喘着气说:“你闭嘴吧你!少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 “骑乘位爽不爽?” “你少说两句!”陈经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喘着粗气,伴随着身下的动作,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赵程曦的双手紧握着陈经臀部的软rou,一边托着他,一边狠狠地往下拽,陈经的roubang伴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的打在赵程曦的腹部,痒痒的,热热的,尖端溢出的浓液像是润滑的精油一般涂抹在精壮的肌rou上。 赵程曦看着陈经享受性爱,沉醉期间的表情,忍不住弓腰顶了顶,接着手臂一转,将正陶醉的陈经拉回现实,抽身的瞬间,陈经不满的哼唧了一声,“你干什么你?”空虚感撕扯着他的神经,赵程曦讨好的亲吻也没有换过他的好脸色。 “哥哥,你这张脸实在是太诱人了没我还没玩够呢,可一看你就止不住的想射出去。”说着伸出指头勾了勾陈经的rouxue,陈经缩了缩腿,把赵程曦的手夹在股间。 “松开一点,我们进去玩点别的花样。” 赵程曦将陈经推到墙上,陈经背对着他,难受的转过头,赵程曦伸出舌头与他纠缠着,手仍旧把玩着他的后xue,液体拉着长丝,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出暧昧的讯号。陈经的腰被压低,屁股微微翘起,粉色的门户流着缠绵的细流,赵程曦挺身进入,“哥哥你放轻松,夹得我太紧了。” 陈经仰着头,难过的呻吟着,伴随着身下越来越快的速度,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像是濒死的鱼。电流在身体里乱窜,随着交合的甬道,将神经的兴奋推向高潮。 夜色深了些,火热的触碰依旧能轻易的勾起欲望,欲海汹涌热烈,没有边际,两个热切的灵魂找不到停靠的灯塔,摸不着平静的海岸,只能在浪潮翻涌里,一遍一遍的确认着彼此的真实。 性欲让人得到极大的满足,陈经想,从来没有人像赵程曦一样,在床上与自己这么契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