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我家,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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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桥穿了件白衬衫,料子有些薄。他脊骨屈起伏出一个迤逦的弧度,背部曲线糜丽又惹人丈量。 落入狼口的小白兔尚且不自知,仍在暗暗心喜。 晏醉酬挑开他的衬衫下摆,有些粗粝的指腹划过那迤逦的曲线。他喝了酒,此刻体温偏高,手指的温度也带着灼热,一簇簇的在蓝桥身上点火。蓝桥被他抱在怀里听他沉沉的心跳声,像是鼓在耳膜的噪点。 他屏息,手心冒汗,微颤着睫毛感受着滑在身上的手指。有温热的唇瓣蓦然覆在了他荏弱卷曲的睫毛上,有沉沉的呼吸打在他的眼皮上,灼热的气息顷刻间如同排空的热浪,瞬间淹没了他。 “为什么住我家?”晏醉酬缓慢地,喑哑地开口,但是不待他答,捏起他的下巴,垂着眼打量他。这次温热覆到了他的唇瓣,蓝桥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怦然作响。 “小朋友。”有含糊的声音席卷了他的耳廓,性感又带着蛊醉迷离,“住在我家,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蓝桥呼吸停了一瞬,微动被封着的唇,同样含糊的问他,“……什么代价?” 但接下来他很快就没时间思考这个问题了。 唇瓣被勾着吮吸,晏醉酬的吻强势而带着很强的侵略性,在他的唇舌口腔中攻占城池,掠夺杀伐。 蓝桥呼吸紧促,指骨曲张像是要抓住什么,内里心动的口子大过此时的迷惘。 他沿着自己的心畔,顺着一路裂开的心房,慢慢地,慢慢地滑了下去,放任欲望与私心疯长。此间钟声震耳欲聋,而他兀自岿然不动。 guntang的手掌抚过他的羞耻,进而攻占xue口,那里青涩赧然,怎么也不肯放他进去。 “放松点。” 晏醉酬伏在蓝桥耳边沉沉的笑,热气争先恐后悉数覆在他的脸上,急切夹杂的啄吻缓解了他的紧张,鼻尖被热气熏红。 蓝桥忍不住恐惧,又渴望靠近晏醉酬。 他咬着唇看着晏醉酬。 三十岁的晏醉酬冷淡又禁欲,此刻却换上了另一副面孔,他迷失在了三十岁的晏醉酬为他织就的金丝笼里,望着琳琅满目的华丽,渐渐的,成了晏醉酬的笼中鸟。 “晏先生......” 他的初次被晏醉酬压在车上狠狠贯穿,晏醉酬给他的只有痛,粗硬的性器捅破肠壁,抽插之间摩擦出丝丝的红,他想求晏醉酬轻一点,他好难受。 但是他太痛了…… 呼吸交错之间,发出的只有微弱的气音,连不成字句的断断续续的求饶,化作了催情的药,在骤热暧昧的空气里刹那间烧成了灰。 彼时蓝桥想,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渴望晏醉酬的庇佑和爱,就必然要付出代价。但他很快后悔了,这代价现在看来……也过于惨烈了些。 “痛……我,我好痛......” 蓝桥额头冷汗密布,他深深恐惧被粗大的yinjing贯穿的可怕,指骨猛地弯曲,指尖劈进晏醉酬的肌理,带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别动。”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弗若不耐,“啧”一声。将他的双手反剪其后,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他生生翻了过去,他膝盖跪在车座上,顺着线条优越的下巴尖儿滑下来的冷汗啪嗒一声落下来。 蓝桥怀疑自己被cao出了幻觉,他仿佛听见了那“啪嗒”一声落在皮质座椅的声响,像是黑暗里滴答一声水珠落地,又像是冥冥之中的命中注定,从此他的人生就捆绑在了晏醉酬身上。 “想什么呢?”男人面露不快,胯下狠狠地撞。 蓝桥被他拉回现实,他被抵在办公桌边沿,晏醉酬把着他的腰,用胯下的二两rou狠狠地磨他,他爽的后xue绞紧。 但是晏醉酬太用力了,细窄的腰线曲张,隐隐腹肌的形状凸显,平坦的腹部被顶出痕迹。 “唔...轻,轻一点。”蓝桥皱眉,手指扒紧办公桌边沿,唯恐自己掉下去。 “啧,娇气。”晏醉酬捏了一把他的腰。 蓝桥咬着嘴唇忍耐体内含着的硬棍,他的腿得牢牢缠着晏醉酬的腰才能防止自己掉下来。这个时候的晏醉酬丝毫不会心疼他,反而会变本加厉的折腾他,为了胯下的东西,他总能玩出许多花样。 就比如现在,他要是不含紧那根东西,就很有可能从桌沿掉下去,摔一下还是轻的。他更怕晏醉酬兴致来了,捏着他的嘴把性器狠狠捅进他嘴里,粗硬的guitou一路抵进他的喉咙,像是第一次他绞紧的甬道被狠狠cao开,生生cao出晏醉酬的形状一样。 “我听宿粟说,”晏醉酬将自己抽出半截,慢条斯理的抽插,看着蓝桥眉眼间隐忍不耐的深情,按着他的胯又狠狠干进去,“你这几天跑出去了,告诉叔叔,去哪了?” 蓝桥半阖着眼睛,任眼睑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滑下来。在guitou抵进体内敏感点时闷哼一声,手背青筋浮现,指尖发白,他彻底阖了眼睛。颤着唇,“去了...嗯……去了家里。” 晏醉酬是知道他那个公寓的,小孩儿人没跟他之前他就派人摸过蓝桥的底,清白人家的孩子,干干净净的。 “叔叔,我想拍电影。”蓝桥搂着他的脖颈,微凉颤抖的吻落在晏醉酬的肩膀。 三两下的舔吻一路顺着神经末梢点进了晏醉酬心坎里,他抚着小孩儿的背,漫不经心的应,“想拍电影啊。” 他吊着人的胃口,也不给个准话。宽厚的手掌摸上小孩儿柔韧带着轻颤儿的大腿根。两条腿凌空太久,麻过之后就是不可自抑的轻颤。 “我以前教过你什么。”晏醉酬吻着他的嘴唇。 蓝桥竭力环着晏醉酬紧实的腰。晏醉酬掐着他的腰将他抱到办公桌上,屁股里夹着的yin水混着晏醉酬射进去的jingye,淋漓的从那个合不上的小洞里流出来,流到冰凉的办公桌上。 这张价值六位数的桌子,现在被他弄脏了,而他是被晏醉酬弄脏的。 他想到这里,xue口脂红的嘟rou收缩,偏了脸不去想。 记忆溯洄,又回到了那一天。他快速眨了一下眼睫,含混道,“叔叔教我,想要从你这儿拿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晏醉酬伸进去两根手指循着xue口摸了一圈,确定没破之后,掰着蓝桥的腿向外扳。 蓝桥猛地睁大眼,想到了一种可能,他缩着臀往后撤,有一股yin液流出来,在桌面上氤氲开,亮晶晶的一大片水泽,他摇着头,有些颤抖的说,“不行的...我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