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开苞,多人虐玩渣男,强制射精到失禁(二)
等到灌完肠之后,沈煦已经挣扎得筋疲力尽,由于药效的持续,他浑身发软,根本一点力气也没有,那点反抗在南盼烟看来微弱如蚂蚁。 羞耻和悲愤烧灼着他的心,却只能一句句地向女孩请求原谅希望能逃开这难堪的折磨,但没什么用就是了。 沈煦双手被紧紧反绑在身后,被杆状撑腿器顶住的两条腿长而结实、线条流畅,中间是被灌肠折腾得泛红的小洞和软趴在稀疏毛发中的性器。南盼烟一直觉得他的身体很漂亮,和脸一样白皙的色泽,恰到好处的体脂和肌rou,隐含着力量感。现在更是觉得好看,多适合被折磨。 女孩轻声哼着小调,轻松得像在超市里挑蔬果,在包里翻找了好一会,特意挑出一个形状称得上是恐怖的指套,比一般指套要粗上一些,表面布满圆润的凸起颗粒。沈煦面色发白,已经被灌过肠的他毫不怀疑女孩真的会用那东西给自己的后面破处。 “能不用这个吗…我害怕……呃啊!” 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沈煦闷哼一声,额上都开始冒冷汗。只经过灌肠的xiaoxue柔软而微微湿润,残余的湿气并不能达到润滑的效果,女孩两根手指才能套上的颗粒指套被硬生生怼进一半,初经人事的洞口确实撕裂了一些,不明显的血丝随着不断转动着深入的指套送进他体内,最终连指根都埋进。 南盼烟特地没给沈煦后面做扩张。她就是想让他疼,像他和初夜的女孩们上床时,他不走心地顶进去那样疼。 “学长里面好热啊,我的手指隔着套都感觉到了。”女孩着迷地在柔软滑腻的xuerou里转动,浅浅地抽插,半蹲在沈煦两腿间,由于姿势的缘故,两人靠得极近。她甚至故意贴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呢喃下流的话语。“我的里面也是这样的吗?嗯?” “呃,呜,呜……疼…盼烟…太用力了…啊!呜!呜!”怪异的被插入的感觉让沈煦脑袋发昏,几乎以为这是一场梦。但清晰的被侵犯的疼痛又是那么真实。特别是在女孩加大抽插力度之后,脆弱敏感的后xue甚至能感觉到指套上狰狞的粒粒凸起来回疯狂地摩擦软rou,肠壁被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撑大、捅开,每一下都更加用力和深入。 南盼烟情绪激动,没被指套覆盖的指根处,裸露的肌肤沾染到男人温热的、带着血丝的肠液,像是在她心里的荒原扔下一颗火星。 “啊!!!疼……嗬…”唤回她理智的是沈煦带着哭腔的惊叫,定睛一看,手上力气是有些失了分寸,抽出的指套上颗粒沾血了,“呜…轻一点…” 男人疼得脸色发白,一个劲地往后蹭,想躲开她残虐的抽插,刘海被薄汗打湿了一些,眼睛都浸了水汽,只敢偏头哀哀地看她,想博取可怜。 南盼烟现在很愉悦。他的弱势和顺从,屈服和求饶,都让她兴奋到颤抖。她还是很喜欢沈煦,这点几乎是难以改变的了。 “学长,沈煦,阿煦。” “怎么办,你做了这种事,可我还是喜欢你。” 沈煦身体颤了颤,带着淤青的脸被一双柔荑托起,被给予了一个柔软湿润的吻。他终于忍不住眨了眨眼,积蓄在眼眶的泪水扑朔朔落在铺满灰尘的场馆地上,砸出几点深色水渍。 “我要怎么原谅你?”她的眼神满怀怜惜,眼底却折射出冷漠的痛恨。 空荡的场馆突然响起了人的脚步声。 沈煦倒吸一口凉气,呃地呜咽一声,焦急地看向场馆门口又回头望着南盼烟,嗓音低低地急促呼唤:“盼烟…盼烟…”急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来啦。”南盼烟却充耳不闻,反而很熟稔地朝黑暗中走过来的人打招呼。 哒,哒,哒。脚步声停在黑暗中。整个场馆只有中心这一圈开了灯。 哒,哒,哒。 来人走进光源,藕粉色低跟单鞋映入沈煦眼帘。他不敢置信地抬头,看见一脸表情复杂的漂亮女生,栗色披肩发,芊芊葱指拽紧了单肩包带,是熟悉的人,和南盼烟交往期间出轨的女生,也是和她同级的学妹。 沈煦没想到她真的会把那些女孩都叫过来。为了折磨他。 女孩来之前似乎是哭过,眼睛有点红,但妆容精致。沈煦脸上一痛,是被甩了一巴掌,但女孩手劲不大,也就在上面留了点红痕。 “挑一个趁手的吧,你是今天的第一个哦。”南盼烟蹲在地上手撑下巴,示意她从一边的包里随意挑选。 “不要…我错了对不起,不要这样…” 本来只是打算过来打两巴掌骂几句出出气的女孩看着他脸上的恐慌和难以说得上真诚的“忏悔”,突然改变了主意。顺手从包里挑出一个对比其他的显得比较正常的按摩棒,棒头怼上沈煦窄小的后xue,虽然刚被指套捅过,仍旧大得让人感觉难以进去。 她于是手上下了点劲,rou粉色的棒身被旋转着送进那害怕得一张一翕的roudong,有细微的肠道被破开的咕滋咕滋的声音。 “嗯……呃呜…疼…”沈煦疼得直冒冷汗,俊秀的眉眼皱成一团,感觉到比指套要更加粗壮异物侵入了自己,那种毫无反抗之力的、逐渐被洞开的感觉,让他身心俱焚。 “啊…啊,啊,啊,嗯…”被反绑在柱子后的双手攥紧了,控制不住力道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他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大开的两腿间,按摩棒已经能顺畅地进出,一下一下地狠狠埋进xiaoxue里。 “原来你也不过是个表子罢了。男表子。”女孩故意嗤笑,“贱不贱?” “说不定还被干得很爽吧。” “看看你自己这幅样子。” 之后是第二个女孩。 按摩棒被打开到最大档,疯了一样在他刚刚开苞的窄xue里震动,几乎要震到他的五脏六腑。白净丰满的胸肌上,那两点rutou也没被放过,虽然小得几乎夹不上,最终还是被按着硬是上了两个漂亮的铃铛乳夹,会随着他被干的幅度发出轻轻的铃响。 “痛……”沈煦呜咽一声,双乳被一把抓住,上面缀的铃铛也跟着惊得响了一声。十根纤纤玉指毫不留情地抓揉把玩他的乳rou,胸肌不发力的时候是绵软的,特别是维度比较大的,手感极佳。 白净的乳rou上很快留下一道道鲜艳的指痕,铃铛也被拽起来左右拉扯,牵动着被夹住的敏感的rutou,把沈煦弄得呜呜乱叫。 再然后第三个女孩来了。 沈煦的两只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开腿器被取下来,有人在身后抱着他,几乎要让他凌空起来似的,臀部被抬高。身后的人穿戴了假yinjing,硕大的guitou光是顶着后xue就已经让他浑身寒毛竖直。 啊……太大了… “进不去的…”沈煦声音沙哑,颤颤巍巍的声线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你可以的,好吗?”他听出来这个声音是南盼烟。她脸颊绯红宛若怀春少女,鬓角香汗微湿,在身后环抱着他,气若幽兰,身下却巨物狰狞,伺机待发。 “啊…!!疼!啊!疼!盼烟!盼…呃啊!呜!呜!…” 南盼烟叹息一声,胯部使力往她最爱的学长xiaoxue里顶,她挑的这根穿戴式假阳真的很大,约莫比正常size的按摩棒粗上一圈,高高上挑的形状,长度也格外惊人,一副设计出来就是为了顶穿、折磨对方的样子。 鸡卵大的头部扯着xue口的rou强硬往里挤,撑平了xiaoxue边的一圈褶皱,xue口迅速泛起像要马上被撑裂一样的血红色,沈煦的悲鸣卡在喉头,被一只秀气的手捂住了嘴,涂着藕色甲油的玉指下压的力道大到压青指尖。 女孩们只能听到他闷闷的、带着绝望的些许喉音。 直到假阳整根cao进他的肚子里,腹肌上明显地鼓起一条形状,才放下捂嘴的手。 沈煦的头在被放下的一刻重重垂下,成串的冷汗从鬓角滑落。他苍白的嘴唇哆嗦着,再没有呻吟的气力,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仿佛动一下就能被xue里那根凶器捅烂脏器。 但显然南盼烟是不可能插进去不动的。 钝刀子割rou一样,粗大的假阳开始在沈煦屁股里小幅度抽动,再变成较大幅度的cao弄,每一下进出都能清晰地听到湿润软rou被cao开又闭合、闭合又被cao开的情色水声,就连阳具表面仿真的狰狞青筋都在刮擦、侵犯他的rou壁。 “啊,啊,啊,嗬……好涨,肚子好涨…呕呜!呕…噗要了…会cao穿的….啊啊啊!!” 全黑的场馆只有正中开了一盏淡灯,馆门禁闭不透一丝光线,让沈煦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一个无法逃离的异空间,只有周围女生冷漠的脸和集中在他身上那如炬的目光。分不清哪只手属于谁,都带着相似的低温和狠辣,在他身上肆虐,随意发泄。 rutou被掐肿了,柔软的胸肌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还在被两只手一边一个地抓着把弄,好像是说要把他的胸当成奶子玩大。可怜的性器因为被毫不留情地揉捏拉扯,根本立不起来,耷拉着头一边吐yin水一边疼得瑟瑟发抖。后xue被尺寸可怖的假阳撑开到极致,xue口的皱褶都被拉平成半透明的样子,随着假jiba大开大合的抽插被捅进去、又带出来,肠道为自保分泌的液体都被粗暴开苞的处血染成淡红色。 他只是眼神呆呆地痛叫,然后被压着趴在地板上摆出母狗受精的姿势,窄腰紧贴地面,屁股却被迫高高翘起暴露出整片被过度虐待的私处,小逼被捅得艳红洞开,假jiba抽出来的时候还“啵”地一声带出不少黏连的淡红血丝。 “哎呀?学长不是看到逼就想插进去动腰的公狗吗?怎么变成被别人插逼的发sao母狗了呀?”嘲讽的女声伴随着接连不断的手机快门声响起。 沈煦浑身发抖,伏在地上深深地把脸埋进手臂里哭,又被人拽住衣领强迫着抬头栓上一条二指宽的狗项圈,手机黑洞洞的后置摄像头对着他的正脸,乍亮的闪光灯宛如一条条暴起噬人的毒蛇。 他知道自己彻底逃不掉了。 “嘘,嘘。”场馆头顶的白炽灯打在她脑后,女孩温柔的正脸投下一片阴影,她的手又香又软,凑近了捧起他哭湿的脸颊,用拇指揩去那些咸味的泪水,“怎么哭这么凶。” “是不是千人骑的烂jiba没有爽到呀。” 才稍稍以为被安抚了的沈煦顿时露出了绝望的表情,泛着潮红的俊脸被泪水糊得乱七八糟,浓眉可怜又害怕地皱成一团,被她手上突然使力掐住的脸微微变形,嘴咧开一条缝发出急切的、渴望逃离的呜咽声。 南盼烟真的很喜欢他这副样子,甚至于着迷。 另一个女孩接手了他脖子上的狗项圈,捏着贴脸使劲拽,逼迫他昂起头,被勒得脸涨红咳嗽。 一只中跟的鞋残酷地踩上他的窄腰,疼得他叫出声来,白皙的腰上立刻浮现红痕。 沈煦的jiba也被这一下踩腰给顶到冷冰冰的地板上,冻得他本能地瑟缩一下,又是招来一脚,这次把他整条jiba都给抵到地上了,挤压得发疼。 南盼烟嘴角噙着一如既往的浅笑,往他胯下的地上粘了个rou色的管状物。 那玩意底部带个吸盘,可以牢牢固定在地板上。通身rou粉色,中空的内部仿了女人的yindao,做得很是rou欲和赤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jiba插进去动。否则拳烂你的sao逼。”她明明是笑着的,不知道为什么说出的话却能那么不堪入耳。 沈煦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保持着狗跪的姿势,颤颤巍巍地抬起屁股,努力把yinjing对准那个飞机杯。 里面当然不会有润滑剂,她们怎么可能真让他舒服。 所以沈煦在把自己红肿的性器纳入那个飞机杯里时,其实痛得厉害,受伤的敏感皮肤和干涩的硅胶生硬地摩擦,他疼得不停掉眼泪,却不敢停下挺动的腰,是一个屁股冲天jibacao地的姿势,两条长腿一曲一直地往地上送jiba,还要艰难抬头狗一样讨好地看着南盼烟,明明俊朗的五官都已经痛得挤成一团,却撇着眉假装很舒服的样子,嘴里发出很假的掺着哭腔的媚叫。 不得不说他的讨好还是有用,南盼烟很吃这一套。 “发情的小公狗,讨饶倒学得挺快。” “今天,尿出来就放过你,怎么样?” 沈煦惊恐地看着女孩恶劣的笑容,呜咽着一边拼命摇头一边想逃,但肿胀的性器居然卡在那个假yindao里,此时的他竟然真的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随便什么洞都可以插,高潮后性器还会成结把自己死死扣在洞里。 由于姿势原因朝天洞开的鲜红xiaoxue被塞进一枚跳蛋,毫不留情地抵在早被摸清楚的前列腺上。 飞机杯里则挤进些许润滑液,塑料的润滑剂长管直接挤进他的性器和杯身之间,冰凉的液体刺激着肿得不成样子的惨烈性器。 跳蛋按钮被一下推到最高档,完全不给他适应的空间,瘦窄的臀部被人踩着一下一下往下压,强迫他cao弄飞机杯。 沈煦几乎是惨叫着射精,身体猛地弓起,濒死的鱼一样弹动,随后软软地侧身倒在地上,眼底是死一样的寂静。 但南盼烟还不打算放过他,毕竟她说了要他尿出来今天才算完。 于是她蹲下来,拆下灌了他稀薄jingye的飞机杯,倒扣在他疲软的yinjing上,狠狠地再次taonong起来。 拆解的飞机杯没了底座,尾部是敞开的,像一条切开的肠子,露出沈煦肿了起码有原来两倍大的guitou,指腹摩挲头部,修剪精致的指甲抠弄脆弱的马眼,很快让沈煦从痛得极致的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哭喊着不要,胡乱扭腰想要逃离,却被死死掐住胯部,下身源源不断地传来太过线的、近乎折磨的快感,已经超过了他承受的底线。 于是沈煦很快翻着白眼,再次被强制高潮射精,稀得不能再稀的白精过后,就是淅淅沥沥的失禁,濡湿了他整个凄惨的下体,在场馆的地板上晕染出一摊深色的水渍,算是终于为今天的这场太超过的“报复”画下句号。 在他不堪地昏迷前,视野中最后留下的依旧是南盼烟的笑脸。 …… 他的结局只会有一个,成为属于她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