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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进去的药膏化了一大半,从紧缩的后xue处渗出,褶皱处一片晶亮

    X大秉持着树人德智,立人体魄的校训,已经把每年开办校运会做成了一个传统,而在这建校百年之即,规模也是空前绝后。

    “中长跑的15号怎么没上!人呢?”裁判在旁边吹胡子瞪眼,也没一个人上场。

    “15号是邢栖....”方晖拉简随玉的衬衫后摆,后者脸色则是阴郁,想把方晖的手甩开。

    结果却被箍得死紧。

    “栖哥被晏老师叫走了。”简随玉回答,脸色阴郁一片,“你把手放开!”

    方晖立马松手并做了个投降的动作,又重新牵牢,“简随玉,你说最近他两怎么老走在一块,栖哥都不找我玩了。”

    “人家的私事,别瞎管。”简随玉刚走两步就被方晖拽回原地,肩膀处一重。简随玉偏头就正好看见方晖靠在他身上笑得张扬。

    额间青筋暴起,简随玉警告,“给我起开。”

    方晖还真就不答应,嘿嘿两声,在简随玉的俊脸上吧唧一口。

    此刻,医务室。

    瓶瓶罐罐里装着酒精,邢栖坐在床上发呆。

    他想起那个晚上了,那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吻,交换的呼吸都是暧昧的,这远比以前他们做的一切都要上头。

    深入了解后,邢栖才发现晏深除了和他床上和谐,爱好也差不多。

    邢栖纠结,不知是不是受了晏深的影响,也已经开始走感情向,与前期的滥交约炮大相径庭,虽然评论区都抗议这么一个极品小受就应该被众人用jingye浇灌,但邢栖是真的有想过给主角受定个好一点的结局。

    “腿张开,给我看看。”

    声音打断邢栖的出神,邢栖一看,晏深拿着药膏进来了。

    “昨天做多了,有没有红。”晏深固定住他小腿的手分外的烫,邢栖下意识挣开,“我自己来,不用麻烦你。”

    药膏被打落,晏深退后一步,环抱胳膊看着他,意思好像是在说,就在他面前涂,他看着。

    昨天晚上玩得太疯,晏深把他的后xue当成颜料池,用画笔伸到最里,蘸取透明黏稠的‘颜料’,从他的rutou为起点,画圈画圆,连结他肿胀发痒的guitou,微陷的腰窝,两颗颤抖红酥的睾丸。

    邢栖闭眼,喘息着,在晏深面前张开腿。

    这个地方他画过一朵花,邢栖想着,握着药膏就像是在握烫手山芋,在经过腹肌处使,没控制住力道挤出来了些。

    冰凉的触感让邢栖瞬间睁眼,有些无助地望着晏深,仿佛在说,他不是不故意的。

    “继续。”晏深找了张椅子,交叉着腿,也没掩盖住他已经起反应的下体。

    邢栖喘了一口气,中指涂抹那不慎浪费的膏药,慢慢滑进在后面那点细细褶皱旁。

    这个入口闭得严实,明明昨天还不是这样的。邢栖涨红着脸,在xue口周围打战,一如晏深昨晚的手法,膏药的清凉没一会就在那发热的xiaoxue口处扩散开,又冷又热。

    揉着揉着,就更能体会到软滑的药膏里有点点的颗粒感,邢栖双腿呈M形,前面的yinjing缓缓立起。

    “啊,又调皮了。”晏深坐在那赏玩了一会,邢栖还呈现着扒开自己臀部的姿势,于是他坐近了,说话的热气吐在那个红润的后xue处,旁边还有几根无伤大雅的耻毛黏糊在嫩rou旁。

    看着就很色气。

    而邢栖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把手指一点一点塞进去。

    刚开始进去了一个指节,邢栖就能感受里面有吃不饱的媚rou慢慢缠上,他一狠心,全部cao了进去,贴着guntang的内壁转了个圈。

    是在上药,他是在正经地上药。邢栖一遍遍给自己心理暗示,不顾晏深越发晦暗的神色,细细地把药膏擦摸在最里。

    “你太sao了。”晏深离他很近,能清楚看明白邢栖每个动作,他起伏的胸膛,大腿内侧微颤的软弱和情难自恃吐出一点津液的小巧rou茎。

    解开自己的裤子,jiba就迫不及待跳出。晏深磨枪上阵,稳住邢栖托起的臀瓣,刚才擦进去的药膏化了一大半,从紧缩的后xue处渗出,褶皱处一片晶亮。

    润滑做足了。晏深把硕大的guitou抵在那处,对上邢栖躲闪的视线,问:“我可以吗?”

    以前做的时候也没问过啊,邢栖莫名觉得害臊,想含糊几句糊弄过去。

    “你不说我就不做。”晏深是看穿了邢栖的想法,本来堵在后xue嫩口的jiba退开几厘米,轻轻蹭着极有弧度的臀rou。

    粗糙又guntang,邢栖被刺激的想扭腰,结果又被晏深的大手压制住,只好没好气回答他前面提出的问题,“可以..可以,我说行了吧。”

    “可以什么?”晏深可不想就这么简单放过邢栖,灵巧的小舌舔弄着邢栖的乳rou,把那颗心型的小痣舔红,下半身则是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邢栖的腿间来回磨蹭。

    这一擦就擦出了更多的火。邢栖抬着上半身,胸口痒的恨不得把胸前的rou送到晏深的嘴边,沙哑道:“可以cao进我的...后xue,可以射到最里面,可以做...你任何想要做的事情。”

    “如你所愿。”晏深得到邢栖的准信,改变了jibacao干的位置,不再临幸旁边的软rou,而是换了个道,jiba头重新抵在发肿的sao红xue上,慢慢挤了进去。

    这是直接把紧锁的xuerou撑开了,邢栖抱着自己的肚子,看着红紫色的巨物一点点被自己的saoxue吞入又吞出,一点不适应之后就是苏到骨子里的酣畅。

    自己可真贱啊。邢栖瞪圆眼看着这一切,别人是天生反骨,他倒好,直接天生媚骨,后xue是可以吹拉弹唱,再怎么坚韧粗壮的jiba都能吞。

    晏深感受到身下这个男人在分神,提着jiba在xue里面画圆,xuerou与jiba紧紧纠缠,让晏深和邢栖同时舒服地发出喟叹。

    “嗯啊,别…别cao那个位置。”邢栖撸动着前面被冷落的yinjing,充血的家伙孤单地树起,一点点抬高,冠头处流出的腥臊液体捻弄几下都能拉丝。

    这是cao对位置了,晏深挺着腰,把邢栖的臀高抬,而他的腿又分的很开,rou体cao干间的咕叽咕叽流出的sao水全部顺着流下。

    “慢点…太快了,肚子好涨,里面…啊…好像有水在晃。”

    邢栖摸着两人的交合处,都起白沫了。后xue那层薄rou被cao得翻出里面的嫩rou,内壁处自动分泌黏液从撑开的小缝隙滋润着外面被摩蹭过分的地方。晏深和邢栖都爽到头皮发麻,平日中羞于出口的话此时也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点。

    “平时锻炼的时候也用你的屁股去勾引别人嘛,小sao货。”晏深手扶着的地方很讲究,那处是邢栖的腰窝,一掐就能把住邢栖劲瘦的腰肢,这样就更能借力,让cao干的jiba进入更深的地方。

    邢栖仰着头,吞咽着无法遏制住的唾液,“唔,没有,也就只有你这个变态...会喜欢...我。”好难受,邢栖几乎是用屁股来支撑晏深的重量,那好比浪潮的顶撞一波接一波。

    压得他透不过气,粗壮得好比女人小臂的jiba每一下都能戳到自己的敏感点,鸡蛋大小的睾丸拍击着被撞软的臀rou,爽感让晏深狠狠地往里面插,紧致的后xue已经被撑出一个浑圆的roudong,无比贴合性器的形状。

    “啊啊啊啊,别..别碰那个地方。”

    邢栖发出几声浪叫,低哑的声线让他的声音更具魅惑性,那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嘴都合不上了,不知道是还以为晏深是在cao他上面的嘴。

    晏深还偏偏不答应,直接将性器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猛烈地cao弄内壁深处那个发抖的软点。

    “呜啊.....”邢栖皮肤红了一片,唇瓣也是鲜红欲滴的样子,这个模样晏深很少见,他仔细观察着邢栖,觉得把一个在球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压在身下随意揉捏的心里快感大过生理情欲的纾解。

    下体紧密相连,上半身却空落落的,邢栖捏着自己的rutou,揉搓着抖索挺直的性器,渴求着什么。

    “晏深...啊...吻我....”邢栖湿漉漉的说着话,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在求着晏深。

    邢栖好想念那天晚上,除了zuoai,他不知道以什么理由去获得晏深的吻。

    “邢栖。”晏深沉声,轻抬他的下巴,清澈地望进他的眼底,动作跟慢镜头般一帧一帧慢放。

    “唔!”

    他亲了上去,温柔的动作掩盖了晏深势不可挡的攻势,舌头撬开邢栖半闭的嘴,搜刮着里面的甜蜜,呲溜刺溜,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缠绵又放浪。

    邢栖跟第一次接吻一样,晏深的长发贴着他的脸,柔软的触觉让邢栖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反应,只能小心地用舌头迎合晏深的动作,一来一回,而下面那根骇人的roubang还是那个频率,截然不同的温柔让邢栖产生割裂感,不由地去掐晏深的胸口。

    “宝贝,你可真是太会吸了,精都要被你榨干了。”

    “唔唔唔!”跟挠痒似的,邢栖瞪大眼,看着晏深弯弯的笑眼。

    晏深又cao了一会,边吻边cao的cao作还是很耗费体力,尤其是邢栖。这人就不会换气,脸已经被缺氧涨的通红却还舍不得脱离他的嘴。他只能不停地耸动,插着那个合不拢的小sao洞,前面挺立的yinjing已经抬到最高,几乎要对准邢栖的腹部。

    “唔啊啊啊啊...啊嗯!”

    邢栖几个浪叫,双腿夹紧晏深脑袋腰,而roubangcao着的那个地方也骤然缩紧,绞合住那根在xue内作孽的roubang。

    “要射了!都射进去好不好,我的小母狗!”晏深绷紧小腹,直接卡在xue内那个蜷缩的软点上,那个地方一弹一颤,摩擦着蓄势待发的马眼。

    噗嗤....

    两人同时射出一道浊白的jingye,后xue承受着guntangjingye的浇灌,让他抖动着臀部,跟动物受精一样。而后邢栖的媚rou紧缩着,吐出一大滩晶亮的黏液,混在晏深射出的jingye里。

    “好多...你射的好多,好满...”

    邢栖迷离地看着晏深,胸前奶头上还有几滴自己的sao水,他蘸取了几滴,抹在胸前那点嫩粉色的爱心小痣上。

    “小sao货。”晏深满意地拍拍邢栖的屁股,拔出半软的性器,那个小孔立马潺潺流出一些白液,他用手掌接着,递到邢栖的嘴边,说:“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邢栖还在高潮的余悸中,紧抓住床单,双目失神地舔了一口。

    又腥又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