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内窗外 走肾也走心
路上的车都在朝前开,道上的人都在朝前走,因为前方未知的景色,谁都没有见过。 窗内的人,享受着性爱的欢愉,窗外车水马龙,在高耸的办公楼里,这间办公室的光显得那么微弱,但又被两人的激情点燃得那么亮。 “我不要,会被看到的。秃驴!石季子!我不要,我们换个地方。”白蔡害怕的抓挠着石季子的后背,不停地摇晃着头,兔耳朵也随着摆动轻颤。 感觉自己要射了,石季子打算最后再惩罚一下怀里的家伙,“看到了,又怎样?我就是要别人看到,你是我的。”将人从怀里卸下,转了个身,重重地压着白蔡的腰,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这句话刺激着白蔡,他努力地靠着双手撑着玻璃,看着玻璃上映着自己被身后男人爆cao的画面,脸上的肌rou也在微微颤抖,呻吟声随着频率越发高亢,欢愉的滋味在他脑袋里爆炸。 兔耳朵也随着两人最后的激情,抖了一下。玻璃上滑落着白蔡的jingye,而石季子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白蔡的后庭口,和肠液混合着。随着合不上的小口,流了下来。 整个人,全身脱力的瘫坐在地上,红肿的地方,吞吐着白液。石季子踱步到抽屉旁,拿着一包湿巾蹲下,递给了白蔡。“小兔子,老公干的爽嘛?” 接过湿巾后,白了石季子一眼,“我都说不要了,外面会看到的,你为什么还要做下去。而且,你又不戴套!”生气的揪出湿巾,擦拭着屁股和腿上早已混乱不堪的粘液。 “笨蛋,骗你的,外面看不到。”石季子看着记仇委屈又生气的白蔡,忍不住低声笑着。“好了,擦完,穿上衣服,我们回家吧。” 被骗的白蔡再一次白了石季子,转头瞥到了玻璃上的属于自己的jingye,羞涩的用的湿巾赶紧擦掉。 穿好衣服的石季子,看着还在套内裤的白蔡,提醒着“小兔子,再不快点,我们就再来一发。”色情的拍了一巴掌在白蔡的屁股上。 坐在车里的白蔡浏览着网页,自顾自地查了一个东西,“跟一个人频繁地zuoai,是否会对他产生情感依赖。”想着自己之前签的合同,提醒着自己绝对不要越界。 “明天,忙吗?我要陪小石头入院,做手术前,最后的检查,你要一起去吗。”石季子看着身旁的白蔡低声的问着。 “嗯。”白蔡此刻还在纠结着不想搭理这个骗子,而且又没戴套就上他,他真的是想咬死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就想着要高冷的回答他。 城市的夜,何等迷人。灯红酒绿,斑离繁华。白蔡摸着车窗,一闪而过的楼,匆匆离去的人影。白蔡想起了自己的老家,他上学出来后,好久都没有回到那个遥远的家了。 这个漂亮的城市,真的属于他吗?他没有正式的工作,没有收入,现在又承欢在一个男人身下,这是他想要的吗? 他是矛盾的复合体,白蔡自己也承认。 深夜里,白蔡趁着石季子睡着,从床上坐起,趴在窗台上看着月亮,在想家里的月亮会不会一样的大,他想家里的人了。 这个城市是他第一次出的最远的门,这个城市的繁华深深吸引着他,他,22岁,刚刚毕业。如果他选择回到那个家里的小城市,会不会现在不一样。 他偷偷地给jiejie发了个短信,“母亲身体还好嘛?”就熄灭了手机屏幕。 自己选的路,无论多难都要坚持下去。 睡梦中的石季子侧身刚想搂着白蔡,却发现身边的人,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咪,蜷缩在窗边的椅子里。 “怎么了?不睡觉?”小声的询问。 看着床上的睡眼朦胧的却认真说话的男人,白蔡眼睛里闪起了泪光,这让懵懵的石季子以为是自己下午欺负他的事,所以现在才哭了。 在车上的时候,石季子也注意到了白蔡心事重重的样子。 拍了拍自己身侧床,“过来,让我抱抱。”石季子难得温柔地说着。 犹豫了一下,白蔡还是从椅子上离开,坐到了床边。石季子见状将人捞到了自己怀里,拍着他的背,“怎么了?还生气呢吗?” 白蔡摇了摇头,扯着嘴角笑了下。“就是有点睡不着。” 继续温柔地拍着他的背,“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是我哥哥小时候讲给我听的,我考一考你。” “如果有9个小朋友,8颗糖,要怎么平分才算公平?”石季子慢慢地把问题念出来。 想了好久,白蔡最后只好说了句不知道。 看着怀里的人,石季子搂紧了又继续说道,“其中一个小孩子说,我不要了。” 他抬头看着石季子,然后又将头低了下去,“那这个孩子真善良,肯定很多人都很喜欢他吧。” 石季子揉了揉他的头发,“他确实很善良,可是其他人会说,看吧,懂事的孩子没糖吃。”石季子轻轻地吻了他的额头。“睡吧,我希望你,不要想的太多,好好休息。” 白蔡闭着眼,他感觉他完全不了解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好像无比了解他。不断索取地攻击,小心翼翼的触摸,你说我该相信哪一个你? 一早醒来,小石头趴在白蔡床头,小鼻子不断地蹭着白蔡的脸颊,“小白,又睡懒觉!”小手便在他身上挠痒痒。“小白,小叔叔说,等我做完手术,就能看见你了,你快点醒来,陪我一起去医院好不好?” 搂着想要二次偷袭自己的小石头,“好,一会我们一起去医院。” 石季子和白蔡陪着小石头做了一上午的检查,白蔡细心的在手机里记下了取报告的时间,自己像护士站借了推子,亲自给小石头备皮。 “没事的,我们小石头,剃完头也比你小叔叔帅。我们长得这么帅,什么发型都帅!”白蔡一边做着熟练的动作,一边安慰着小石头。 每个人都期待着第二天的手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