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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领着攻摸自己

    赵质大早上是被窗帘中间隔的那条缝隙透进来的光照醒的。

    身边空荡荡,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昨天夜里,他被周渊折磨到凌晨三点多才放过,至于时间为什么会记地这么清楚,那是因为那张结婚照旁边就有座寓意长长久久的时钟。

    他往那边看了一眼,七点三十五分。

    他悉悉索索地挣扎着起床,一动浑身上下被车轮碾过的酸。明明只是隔着衣服模拟性交而已,又不是真做,怎么会这么累。

    酒醒之后,赵质恢复理智与清明。昨天周渊明显是磕了药或者同他一样喝了许多酒,应该不是故意要抓着他猛cao,不然为什么全程只是为了疏解性欲而抽插。

    想明白的同时松了一口气,这样他还是清清白白周家的女婿。

    房间里有独立的卫生间,他洗漱后就去了客厅。到那时,周家一家端端正正坐在那,周父威严地坐在桌子的上位,周渊喝和母亲做在一边,而另一边正是一晚上没见的妻子周蕊。

    他不禁加快脚步,面上露出因为迟到而羞涩的一层浅红。

    他还来不及摆出得体的笑容,周父就一改往日严肃,热情:“小质啊,快来吃早饭。”不仅如此,还贴心地招呼保姆,将中式早餐和西式早餐端出来给他挑选。

    “对不起伯父伯母,我迟到了。”赵质一边低垂这头回应长辈,一边小心翼翼留意着周蕊的神情,在她旁边坐下。

    当屁股刚要触碰到椅子时,不仅是他,几乎桌上所有人都听见了周蕊从鼻腔里溢出的一满含轻蔑意味和讽刺的哼声。

    赵质停滞片刻才小心坐下。

    周父:“小质昨晚辛苦了,说什么迟到不迟到。早餐而已,随意一点就行。”周父似乎是想要笑一笑缓解一下赵质的紧张情绪,但咧嘴又显得奇怪,于是语气半干不干道:“你这称呼,是不是该换一换了?”

    周蕊看笑话似的目光在饭桌上逡巡一番,尤其在他哥和赵质两人之间,枪:“他当然累了,想必不仅是累到了,还爽翻了天。”

    “周蕊!”周父最看不惯周蕊这做派,当即喝道,“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赵质第一回见周家大早上吵架的,连忙转移话题:“我不累。爸妈,小蕊我们吃饭吧。”他从保姆手中挑了一份中式早餐。

    白米粥,玉米,红薯,豆浆,油条,还有春卷,种类繁多量不大,特别适合那种什么都想吃一点却又不能多吃的人。

    碰巧赵质就是这种。

    一句爸妈瞬间让饭桌上硝烟藏匿,恢复之前的平静。

    可能是因为赵质口中没有那声“哥”,周母特意给赵质介绍:“小质啊,这是你哥哥。他昨晚才下的飞机,你们可能还没来得及见过面。”

    周渊这次才抬眼,似乎才注意到赵质的姗姗来迟。周渊的存在感绝对不低,但之前饭桌上的所有矛盾和他无关似的,他对着赵质礼数周到地点了一点头。

    面色冷淡,透着距离感。

    像是头回见面,昨晚的主人公不是他一样。

    周蕊可不愿他们就此揭过,她可太清楚周渊这人了,哪怕被下了药,他也绝对不会忘记昨晚的事情。哪怕忘记了,没关系,她会帮他想起来的。

    周蕊:“他们可不是第一回见了,对吧,哥。”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哥。

    周渊慢条斯理,直到吃完最后一口葡式奶油塔,素雅丝滑的方巾擦了擦嘴,这才直视周蕊。冷不丁地一对视,周蕊一顿,不自在地咳了咳。

    周渊的瞳仁少见地掺了点墨绿,像深潭里幽深的巨物,不含任何感情地看着人时,放出了一种信号:危险,冷漠,不可触犯。

    他坦言不讳:“见过。”

    周母意外:“你们见过呀,那小质怎么还不叫哥,别见外呀,渊儿他就这样。”

    长辈都点了,哪能再故意略过。

    他扬起脸,嘴角微扬,“哥,你好。”心虚也好,腼腆也好,赵质说完眼神便悄然垂落,不敢在他身上过多停留。

    “嗯。”周渊理所当然地应承下这声哥,可脑海中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晚赵质在他身下,压抑着呻吟,无力地反抗‘哥,你放开我。这是不对的!’

    周渊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冰美式,喉结顺着液体地滑入而上下浮动。

    周渊拉开凳子,起身离席,“早餐不是见面会,吃完早饭就跟我去公司。周蕊,你来我书房一趟。”

    周渊的话语权在周家仅次于周父,周蕊自然不敢违背,紧跟着他身后离开。反正这早饭她是一口都吃不下!

    留下赵质呆呆地问:“刚才哥是说我跟他去公司吗?爸妈,我有工作的。”

    周母温柔笑道:“小质啊,是这样的啊。你也别生气,我们当然知道你有工作,但是直播教人画插画总归是不长久。刚好我们了解到,你大学念的是金融管理,这不就想把你调到小渊身边。他刚回国,公司亲近的人又没几个,你爸呢又退居幕后,也帮不到他。”

    “如果你去帮他,你们一个周家儿子一个周家女婿,公司不得更上一层楼,这两全其美的事儿——你看。”

    赵质明白了。其实不用周母问的,只要周家需要,他哪里需要说个不字。

    现在可是周家收留着他,他可不能忘恩负义的,如果真能在公司帮到周渊,那他对周家的也是有价值的不是。

    他咽下一口温暖的米粥,笑得如同外面的朝阳,“爸妈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而另一边。

    周蕊恼怒地看着书桌前铺开的照片,照片里都是通过一个男人。有那男人大腿前坐着一个性感女子的照片,也有男人和另外女子逛街搂腰,激吻,还有别的许许多多花花色色的角度场景无不说明,那个男人是个花心渣男。

    但是周蕊明显不吃这一套,气极道:“别骗人了,谁不知道是你们拿钱给他演戏给我看。你们偏不让我跟他在一起!我偏要和他在一起!就算你是我哥,也没权利管我!”

    周渊依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姿:“我并没有束缚你有没有继续和他联系。哪怕你结婚外面养十个八个和我也没有关系。”

    “但是周蕊,话我只说一遍,昨晚的事情要是再发生一次,就绝不会和今天这样,只是个警告了。”

    对于这个叛逆的meimei,周渊从小就放纵,只要不杀人不放火,她想要什么没有满足。哪怕她废物一生,他都能为她兜底养到她老。

    然而昨晚的行径,侵犯了他的底线。

    周蕊哼笑,正中她下怀:“怎么怕了?还是昨晚玩的不开心?”

    她玩味儿讽刺:“不应该啊,天底下玩妹夫就没有哪个不说刺激的,我看你昨晚不是cao地挺用力的。诺,你自己看看,是不是销魂地很。”

    说罢,解锁手机屏幕,三下两下调出了昨晚的视频录像,将手机推倒周渊面前,然而并没有看到周渊意料中的表情。

    只是神情更冷了,“周蕊——”

    “欸,我懂我懂,放心,你只要别把我还和林木在一起的事情说出去,我也不会跟爸妈告发你在我的新婚夜,抢了cao了我的新郎。”

    周渊早就知道,婚房里安装了摄像头。他也不担心周蕊会拿着这个去告发。

    一旦告发她就失去了威胁他的筹码,到时候还是要乖乖和那男的断了。周蕊不会这么傻,但另一层面,也是真蠢,还有人想着在新婚房间里安装摄像头。

    周渊只是无奈,自己的meimei怎么变得这么无所不用其极了。

    当然他也懒得解释,他和赵质其实还没有任何实质性内容事情的发生。

    .

    周渊谈话结束下楼,结果遇见赵质还在吃。父亲母亲倒是出去散步了,偌大的客厅就他一人还在不慌不忙吃着早餐。

    周渊留意到,他的那碗米粥才吃了半碗。

    身后的周蕊丝毫不掩饰嫌弃:“你是在过年吗?还是饿死鬼投胎吃到现在?”

    赵质望着他们从楼梯下来,一眼被美好的人吸引住。如此高挑俊美艳丽,一时看呆了。

    贵族就应该像他们那样的吧,不急不徐,动作凛然。

    “对不起,我马上吃好!”赵质只是很久没好好吃过一顿早餐了,温暖入胃的食物简直是奢侈,所以想慢慢吃,但一时没注意到时间就吃过了头。

    “我很快!”赵质托着整个碗底一口饮尽,还有半条香酥小油条,他直接手拿着吃了,腮帮装的鼓鼓的,还在努力塞下油条。

    周蕊嫌恶地不想瞧他,露出恶心的表情。

    周渊低头看了一眼万国手表,“还有十分钟,足够你吃完。”

    “啊……”赵质愣怔片刻,“嗯。”

    周渊的话不算安慰,但也侧面让他不用慌张,让在局促的赵质放松了下来。

    赵质吃饭其实不慢,悠然享受当下品尝食物的画面甚至可以说美观优雅。没有吧唧嘴也没有任何别的吃食坏习惯。

    只不过是周家人向来干什么都追求快和准,这才导致周蕊看他像个饿死鬼。

    上车的路上,赵质还在试图找寻周蕊的身影,然而无处可寻。

    他和周渊坐在后排,上了车周渊才道:“不用找了。她不会安静坐下来和你谈。”

    “啊是!”没想到一眼被周渊看穿了心思。

    车子缓缓前行,车中间的隔板贴心地隔绝了前后座位的视线。

    周渊:“你应该知道为什么要你和周蕊结婚。”

    赵质一点头:“知道的。”

    “扮演好你的角色就行,别的不用管。还是说——”周渊忽然转过头,看着他,“你喜欢周蕊?”

    周渊的气息太过震慑,赵质一口气没顺上来,磕磕巴巴:“没,没有。我,我不喜欢她,不——不是我不能喜欢——”

    “你可以喜欢。”周渊道,“赵质,你如果有能力那就让周蕊喜欢上你,这不是一件坏事。”他用着商量交易的口吻,跟赵质这么说。

    赵质当然知道他意思。他想要让周蕊远离饭桌上周爸周妈提起的那个渣男,但是——

    “我,我不能的——”赵质想到自己的下身,为难道。

    然而周渊的眼里更冷了三分,连话都不用说。

    赵质瞬间就蔫儿了,“我知道了。”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人在车上无话。去往公司的路,是那么长。

    赵质歪着头,面朝着窗玻璃。

    窗外正艳阳高照,是个好天气。

    他想,作为周家的工具人,他理应识趣,答应周家当然包括周渊在内任何人的要求,满足他们的需求。

    但是如果有一天,事情瞒不住了,是不是会更加严重?所以,他应该主动坦白。然后拒绝,至少在这一件事上,他做不到。

    他像是对着窗户说:“那,你要和我谈,昨晚的事情吗?”赵质鼓足勇气,拳头藏在沙发椅子上,捏得邦邦硬。

    周渊有一刻惊讶,他没料到赵质竟然有胆量主动和他提起昨晚得事情。

    他只能看见赵质浑圆的后脑勺,意外地,竟然能从后脑勺看出这是一个傻气和勇蠢的人。

    周渊唇微启,赵质就料到了他会怎么活,并且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赵质:“你想说,那是个误会,意外对吗?我也知道。但是你昨天刚和我模拟性交的样子纾解了欲望,今天就要我去喜欢你meimei。”

    赵质转过头,委屈地回望着他,“我做不到的。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你meimei看不上我,我也不能喜欢她。”

    “什么意思?”周渊饶有性质地换了一只长腿架二郎腿,欠身躺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等着赵质的下一句话。“你要威胁我?”

    赵质摇摇头,起身又坐下,这是离得周渊更近了一点,两人中间一臂之隔,“哥,小蕊不会喜欢我的,我也不能喜欢小蕊的。”

    周渊难得问了一句为什么。

    赵质彷佛破釜沉舟般,艰涩开口:“我cao不了女人。”

    赵质强装镇定,垂在身体两侧不断颤抖的指尖出卖了他。

    与其说cao不了女人,不如说在女人面前不愿意展露自己的性器官,奇怪的,有两个生殖器官的,雌雄同体,被别人知道都会被称作怪物的人。

    他cao不了女人。

    周渊显然不相信,“昨晚我没脱你裤子,你的生殖器硬了。我不是瞎子。”周渊似乎是不想与他在这个话题上面多做纠缠。

    但下一秒,赵质竟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周渊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他一向不稀罕别人触碰他。

    赵质的手凉,抓在上面就像是冰水滑过,他的表情冷冷淡淡,却又视死如归,他对周渊说道:“你别动。”

    意外地周渊竟然就没挣脱。他眼见着赵质从座椅上离开,跪在他面前,双膝岔开。

    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和拉链,每一分每一秒都缓慢深刻。

    没有脱掉内裤似乎是他仅剩的尊严,所以只是敞开了西裤。

    然后他带着周渊的手从三角区摸了进去。

    这其实很滑稽,正经状态下的周渊怎么看也不像个花花公子,可是现在却被人带着摸对方的下体。

    甚至修长的手指和好看的手乃至进去的前一秒都禁欲地高级美观。

    赵质一边羞红了脸,一边动作不断。

    一路,周渊那只灵魂的手经过了绵软的耻毛,软趴趴被安置在内裤右侧的yinjing,然后继续向下,是睾丸——不对!不是睾丸,没有睾丸!

    周渊的眉头更皱了。一开始他是被赵质带着游移,现在他难以置信地自己主动用手指描摹yinjing下的器官。

    那只手抹黑动作,生疏却有带着好奇的探索似的惹的赵质扭捏着。

    周渊一本正经,十分冷声道:“别夹。”

    赵质乖乖地没有再动。

    没有男性器官的睾丸,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完全女性的生殖器官。

    大yinchun,小yinchun,阴蒂,以及,他中指顺着阴蒂往后滑,不肖一刻,意外戳进了一个柔软温热的xue口。

    狭窄紧致。

    “啊——”太过突然地冲击进去,赵质难耐地溢出呻吟,意识到自己叫出声赶忙捂住嘴。

    他红着眼眶对周渊说:“哥,我不能喜欢小蕊的。”

    周渊这才抽出那只彷佛经历历险记的手,中指上还残留着某种透明黏糊的液体。

    目光难言。

    他没让赵质起身,自己抽了张湿纸巾收拾。直到下车,赵质都保持着跪坐的姿势。

    周渊将丢了湿纸巾,轻瞥一眼:“你是人,不是周家的狗。”

    题外话,让他勾引周蕊,让周蕊移情别恋这事可以不用答应了。

    赵质欣喜起身,可一起来,底下因为刚才周渊的刺激而流了不少的水,站起身流动的感觉更明显。

    裤子底下很大一块湿漉的痕迹。

    周渊意味不明地说道:“赵质,你真sao。”

    周渊先下的车,吩咐司机,给赵质重新拿了一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