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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虐阴,抽屄,抽奶,抽屁眼打断一根藤条,顺便虐一波白莲花

    陆观夏前脚刚出医院,后脚又被顾青柏搞进了医院。双性人本来zigong发育就不如正常女人,陆观夏流产后没有好好养身体不说,还又经历了近乎是暴力的性行为,下体出血严重,发炎感染,在医院住了好几天。

    ……

    白铭意被四姨太带人闯进公寓时,陆千桦前脚刚走,白铭意听到门铃,手搭在门把上,嘴里还在嘟囔着是不是忘了东西,就被大力推开,几个男人捏着他的后颈,将他按跪在地上。

    几个狠厉的耳光甩过去,白铭意被打的几乎快要背过气,一张脸就被强硬的抬起来。

    “烂货!”

    白铭意听到女人的咬牙切齿。

    这女人生的很美,高鼻深目,肤色冷白,铂金色的发丝散下来晃动着丝绸的光晕,她长的和陆观夏很像,只不过姿态很娇,说话也媚,骂白铭意婊子烂货时语气也软绵绵的,不像是骂人,倒像是撒娇。

    但确实是恨毒了他,上来就要划他脸,女人笑他低贱,骂他出生如此低微,居然敢招惹顾青柏,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刀尖抵上红肿面颊时,白铭意疯了一样的挣扎,却被几个男人压制。

    “我是,我是陆千桦的情人!你不能这么对我!陆千桦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陆大总裁的名字,饶是四姨太也一时惊住,显然不知道这贱蹄子和陆千桦的关系。

    原以为只是顾青柏在外面养的烂娼。

    ……

    白铭意被丢在陆千桦跟前的时候,四姨太还在一旁看戏。

    白铭意的睡衣滚上灰尘,狼狈的脸全是指印,他睫毛一眨,眼泪就滚下来,扑到陆千桦怀里哭诉,陆千桦正在看电子屏上的公事,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摸两下他的头发让人起来。

    “这真是你的人?”

    四姨太也知道分寸,虽然名义上他是陆千桦庶母,却也知道陆千桦除自己生母外,从不认这些,从前老头子在的时候也不曾给两分薄面,更何况是现在。

    做妾的到底低人一等,更何况陆雪融着实是不成器,他不得不仰仗陆千桦生活。

    “要是你的人就算了,不过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观夏他,现在还在医院里,要不是他,也不会这样。”

    四姨太意有所指,当着陆千桦面前要算账,只可惜陆千桦不是陆老爷子,不会被她吹枕头风,她这边说的眼泪都快落下来,陆千桦那头仍是冷淡。

    “那你既不管这贱人,总要给观夏一些补偿。”

    四姨太还是不会做戏,口口声声说替陆观夏诉苦,字里行间却又让陆千桦帮陆雪融,陆千桦静静听四姨太说,也不吭声,四姨太再多说两句他便不耐烦了,放下电子屏,要请人出去。

    四姨太狠狠瞪了白铭意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我,她打我。”白铭意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要往男人怀里扑,却被拎着颈子狠狠甩一巴掌。

    那一巴掌用的劲很大,远胜四姨太一个女人,陆千桦以前从不对白铭意动手,不过那是以前了,自从陆观夏流产之后,白铭意都不记得挨了男人多少记耳光,顾青柏在场的时候还会装模作样的拦一把,顾青柏不在陆千桦就肆无忌惮了,白铭意被摁跪在沙发上,头发被抓着被迫脸扬起,男人手里高高举着檀香木尺,狠狠的落在他的脸上。

    第一下落下时,啪的一声,脸上先是被砸出白印,随即浮上粉红。

    陆千桦冷着脸问他,“你不该打吗?”

    陆千桦一旦铁了心,装可怜是没用的,眼泪也是没用的,白铭意只觉得从前男人对他的宠爱都是假的,头发被拽断十几根,脸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两颊高高的肿了起来,看都没法看,厚重木尺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贱人!”陆千桦冷冷看着他。

    白铭意被他目光刺的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捡起地上的戒尺,仔细的擦拭又再次双手举起递到男人手边,陆千桦接过去毫不客气,又一巴掌摔在他脸上。

    “养你是因为你听话,聪明,不找事,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我亲手把你zigong挖出来。”

    白铭意闭上眼睛,努力仰着脸,被面无表情的陆千桦手中戒尺一下一下的抽上去。

    ……

    陆观夏那边也不好过,下面的屄不能用,上面的嘴就要受罪,出院之后他就彻底失去了人生自由,被接到顾青柏在外置办的宅子里被迫和顾青柏同居,每天晚上跪在床上给顾青柏舔,鲜红的唇吻上男人粗黑的yinjing,舌头从guitou向上,慢慢舔舐到根部,他舔的不够好,怕腥想吐,总要干呕,顾青柏却不惯着他,摁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嘴当成飞机杯插,最后射进去的不只有jingye,还有腥臭的尿。

    陆观夏头发被粗暴扯着,guntang尿液随着他的喉管进入食道,将他的自尊悉数打碎。

    陆观夏头几回会吐,被顾青柏用皮带狠狠抽几顿就慢慢学乖,此时脸贴在男人胯下,哭都不敢哭,捂着嘴慢慢把腥臊的尿吞下去。

    屄养好之后,陆观夏又被逼着喝补药,药是陆千桦拿来的,让他养好身子,好快点怀孕。

    他一个双性人,挣不了多少钱,对陆家的唯一作用便是出卖身体来联姻了。

    十八岁那年,陆观夏同顾青柏订过婚,当时约定的大约是毕业之后两个人就领证办婚礼。

    陆观夏不是陆家唯一一位双性,其他的几个已经用来联姻,只剩下陆观夏一个,他也没什么特殊的,这种联姻,感情是最不要紧的事情,以前陆观夏还很天真,觉得结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他很喜欢顾青柏,他会很幸福,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很讽刺。

    陆观夏晚上被压在床上cao的死去活来的时候,顾青柏还在跟他商量婚礼宴会的名单,陆观夏自觉自己没什么说话的地位,顾青柏说什么他就应什么,做足了顺从的姿态,但就算这样,顾青柏仍不放过他,粗大guitou捅到zigong里的时候,顾青柏咬着他的耳朵跟他说兰钊。

    陆观夏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他只觉得下面要裂开了,疼得揪紧床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太疼了,屄几乎每天都在被cao,不是顾青柏的几把,就是炮机,偶尔陆千桦也来干他,虽然是戴套,但陆千桦性器更大,虽然会做前戏每次cao的他依然很疼,没完没了的性事下,yindao早就被cao的红肿发炎,碰一下都疼,显然承受不了被顾青柏caozigong。

    顾青柏骂他sao,骂他贱,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人,什么人都敢去招惹,简直是无法无天。

    陆观夏哭着说没有,没有勾引人,他很委屈,几乎是被两个男人软禁在这里,去学校都要请示,哪里还能去勾引别的男人,顾青柏却一个字不信,兰钊都敢堵到他公司门口找他要人,这贱人还敢狡辩。

    “还敢撒谎?贱东西,屄痒是不是,sao屄被cao的快烂了,还敢不安分,信不信我现在就找十几个人过来轮你的屄,cao死你,烂婊子。”

    “不要轮婊子,不要。”

    陆观夏最怕的就是轮jian,光是平日里顾青柏和陆千桦两个就已经够他受的,屄没有不疼不肿的时候,他哭的很惨,屁股撅的很高,sao屄紧紧的夹着,想讨好男人,想把男人夹出来,却被骂sao,暴怒顾青柏将他翻过来,拽着他头发狂扇耳光,十几个耳光左右开弓,往他脸上甩,啪啪啪啪啪的响,鼻血都打出来,男人边打耳光边caozigong,挺胯砰砰砰的撞在他娇嫩的阴部。

    屄被cao了几回,zigong被射满,yinjing一拔出来,汨汨的jingye沿着屄口往外淌,陆观夏早不是个处了,被轮过这么多回,屄没那么紧,挨完cao总是夹不住jingye。陆观夏吓得连忙夹紧腿,跪在床上脸贴着床单去舔漏出来的精,却于事无补。

    顾青柏看他夹不住精,拿起床头柜的细藤条就让他分开腿,陆观夏眼泪又落下来,爬过去抱着男人大腿,求他不要打屄,sao屄什么没挨过,尺子,藤条,鞭子,皮带,卧室内的柜子匣子里摆着各式各样密密麻麻的刑具,什么都有,有时候男人发起火来,抄起地上的塑料拖鞋就抽他的屄,抽的他在床上疼得打滚哭的死去活来。

    sao屄,奶子,脸颊,都不知道被打烂多少回,顾青柏从没心软过,陆观夏求他,只会被打的更狠。

    “贱屄还敢不听话!”

    “听话,我听话,我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屄,屄疼死了。”

    “抽烂你的贱屄!”

    “啊啊啊啊啊饶了贱屄饶了贱屄。”

    “臭婊子!我让你不听话!”

    “听话,我听话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观夏嘴里说着听话,却始终学不会乖,sao屄没挨几下,居然又敢合起腿,被暴怒的顾青柏拽着脚踝倒吊着绑起来,藤条往红肿的sao屄上狠狠地抽,抽的陆观夏凄厉惨叫简直瘆人。

    “错了,不躲了,再也不敢躲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屄,不要抽屄了求求。”

    “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抽到最后,陆观夏几乎崩溃,主动求着让顾青柏抽他的奶子,抽他的屁眼,不要再打他的屄,顾青柏是什么样子的人,sao屄要打,奶子和屁眼也要打,陆观夏的sao屄打的完全乌紫一片,又被换着姿势绑,继续打贱屁眼和贱奶子,陆观夏哭哑了嗓子,直到被顾青柏打断一根藤条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