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1 傀儡小皇帝和他的掌权后宫(双龙、灌肠、塞棋子)
华丽的王座上端坐着一位手持权杖的少年,头顶带着王冠俯视着脚下的群臣,群臣噤若寒蝉,井井有条的向上位者汇报着今日的诸多事宜,只不过这份恭敬是对少年身旁男人,少年的王座旁摆放着另一个华丽的交椅,那架势甚至更甚于王座,而坐在上面的男人此时眼神却冷得吓人,看的下面的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今天可能又有人要被革职流放了。 “西部地区的连年干旱问题还没有解决,就要增加赋税?南部边境的sao动仅仅是游寇?本王怎么听说是邻国的试探呢?还有财务大臣的伸冤信函,给他作伪证的几个明天就不用来上朝了,直接发放北疆。” 男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沉重压得底下汇报的人抬不起头来,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反抗,坐在上方发号施令的男人是当朝摄政王,亦是先帝亲封的辅政大臣,如今王座上少年的小皇叔,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质疑摄政王滥用职权越俎代庖,不过看到新帝对其言听计从的模样,这种声音也就慢慢被压了下去,底下的人甚至觉得摄政王如果想一脚踹开小皇帝自己登基也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情。 人们私底下戏称新帝为傀儡皇帝,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到如今说的算的是摄政王,小皇帝的想法并不重要。 就在下面的人鸦雀无声不敢站出来触摄政王的眉头时,外面突然传报,大元帅托尔将军回来了。 晨曦扫了一眼明显心情不好的皇叔,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快快请进。” 门口出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托尔身上的战甲还没有卸下,但周身冰冷的杀气却让周围的人不由得后退一步,比起上面那位喜怒无常的摄政王,这位三军统帅也不是好惹得,要是一个不开心给人砍了,估计小皇帝也没能力为自己主持公道,还是远离为好。 “臣来迟,陛下恕罪。”嘴上说着恕罪,但却只是微微躬身算是拜见过了,随即边将目光转向了一旁冷着脸的诺顿,“南方异族已尽数剿灭,俘获俘虏三万余人尽数充作奴隶。” 诺顿听到托尔的话显然面色好了不少,扫了一眼底下站着着一群胆小之辈,挥了挥手示意今天就到这儿了退朝,一旁的侍从连忙搀扶起一脸懵逼的小皇帝,半拉半拽的将人哄了下去。 …… 宫廷皇帝寝宫内,摄政王一边批改这奏折,一边享受着身边人的服侍,小皇帝将葡萄皮剥掉而后喂给辛勤工作的皇叔,后者突然揽住少年的腰肢将人搂入怀中,衔着少年喂过来的葡萄嘴对嘴哺给少年。 “唔……。”葡萄被舌头推入口中,甘甜的汁水自口中炸开,是少年喜欢的味道,不过摄政王却很少允许少年吃糖,最多吃些水果美其名曰吃多了会坏牙。 钻入口中的舌头灵巧的掠夺者少年口腔的每一寸领土,吻得少年有些喘不过气来,“皇叔……唔……。” 托尔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寝殿门口,扫了一眼跨坐在摄政王身上的小皇帝到是见怪不怪了,此时的托尔已经卸去了甲胄,紧身的黑色劲装将男人健硕的腹肌凸显出来,还有身下微微隆起的……。 “还以为你还要有几天才能回来。”诺顿在男人进来后便松开了少年的唇,手却探进了小皇帝的衣襟,肆意抚摸着少年纤细的腰肢,甚至拨开少年的亵裤探入其中捏弄着柔软的臀丘。 “一群软骨头,刚屠了一座城就投了。”男人漠不关心的摆了摆手,似乎只是随手踩死了一窝蚂蚁一般。 少年骑坐在诺顿身上,有些畏惧的转过头开口说道:“屠城……不好。” 托尔到时不以为意,只是脱下靴袜,踏上少年的卧榻,从身后揽住小家伙的腰肢,手指探入少年柔软的口腔,夹起里面柔软的小舌头轻轻拉扯着。 诺顿轻叹一口气,为托尔解释道:“我的陛下,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们可以放过南疆叛军,但如若他们再叛乱,南疆动乱受苦受难的就是我们的子民,您是一国之君,您可以对您的子民仁慈但却不可以对敌人仁慈。” 诺顿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少年的衣衫,没几下就将少年剥了个干净,露出洁白无瑕的身子,托尔略微撩起下摆,按住少年的腰跨挺弄了进去,未经润滑的后xue紧致的要命却也不至于撕裂,男人耐心的慢慢深入,直到整根没入其中,而诺顿也挺入了少年的前xue,少年的身子堪堪容纳两人的欲望,但很少被这般玩弄的少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扭着腰肢逃避,却被男人们捉住了腰肢,身下的动作慢慢快乐起来,没多一会儿新帝的寝宫中就传来了少年甜腻的呻吟声。 手持药箱的医生在近侍的带领下来到寝殿外,听到里面的声响近侍直到摄政王此时应当在里面,不由得撇了撇嘴,“大白天的就玩这么刺激的。” 身为新帝的贴身侍卫,阿尔法来自帝国掌权大族,是备受宠爱的次子,由于没有继承爵位的资格,干脆进宫当了贴身侍卫,虽然这侍卫当着当着就当到床上去了,阿尔法对某两位不知节制的家伙很是不满,因为那两个过分的家伙导致他今晚八成又要碰不到陛下的身子了,原本就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这么想着更加烦躁,“等会儿吧,结束了摄政王会传唤你进去的。” 萨麦尔微笑的站立在一旁,也不气恼,安静地等待里面人的传唤,金丝眼镜下的眸子闪过一抹微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寝殿的门被人拉开,神清气爽一副吃饱喝足模样的托尔从里面走了出来,扫了一眼等在殿门口的两人,示意可以进去了,萨麦尔微笑的点头示意,拎着药箱走了进去。 小皇帝此时此刻正缩在摄政王的怀抱里小憩,赤裸的身子被薄毯盖住,露出了脖颈的吻痕,萨麦尔走到床前放下了药箱,摄政王掀开了盖在小人儿身上的薄毯,露出下面满是情爱痕迹的身子。 萨麦尔自药箱中取出医用手套,做过消毒后,抚摸上少年的身躯,刚被使用过的两xue还没来得及闭合,里面时不时还会涌出男人之前射进去的jingye,羞愧的少年将脑袋埋入被褥,带着金丝眼镜的医生尽职尽责的检查着少年身体的状况,冰冷的器械被探入少年体内,异样的感觉刺激起还未完全褪去的情欲,少年强忍着异样的快感,咬着嘴唇将呻吟声吞入腹中,却不想医生轻声调笑道:“舒服就叫出来,这里又没有外人。” 镊子扫过少年敏感的阴蒂,剧烈的刺激感让少年没有忍住呜咽出声,医生认真的检查了一番,就连xue道最深处的褶皱都没有放过,这也让小东西受到了不少的煎熬,直到器械完全退出身体,被拉起的腿得以并拢,小皇帝扯了扯一旁的薄毯,想要遮住赤裸的身躯,谁料薄毯被贴身侍卫先一步收走了。 “陛下的身体并无大碍,前xue的发育情况也很好,不过毕竟是双性人,受孕的概率并不高,用药物仔细调理着或许能好些……。” 医生同摄政王如实汇报着,小皇帝听着医生面不改色的诉说着自己最私密部位的具体情况,羞耻的几乎要打个地缝钻进去,摄政王抚在少年后背上的手轻轻拍了拍,示意少年放轻松。 托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抱起缩在摄政王怀中的小东西,越过屏风放入殿后的浴池中进行清理,而贴身侍卫也跟了进来。 “表哥。”年轻的面庞上带着热情的微笑,托尔没有抬头默许了阿尔法的动作,任由后者将小皇帝按住,自己则动手清理被玩弄的一片狼藉的下身。 “萨麦尔刚才弄得你那么爽么?刚才我可是看到了,镊子探进去的时候小家伙直接喷出来了。”阿尔法抚摸着少年的xue口,轻轻按摩着,后xue被托尔塞入了清洁用的水管,水流慢慢倒灌入少年的肠道,惹得少年轻微挣扎了起来。 “别乱动。”托尔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了少年的挣扎,一边伸手去按摩少年的小腹。 “满了……嗯……肚子装不下了……。”托尔扫了一眼还有一小半的水袋,不为所动,直到怀里的少年将一袋子灌肠液全部吃进去才停下手,拔出后xue的导管的同时塞入了一个小号肛塞,“忍着点,五分钟给你放出来。” 原本被灌满的肠道就已经十分难受,再加上男人抚摸在小腹上不断按摩的手掌,每一次轻微的挤压都会给少年带来全新的煎熬,此时前xue玩弄的手指已经探入其中去抠挖里面残存的jingye,略微坚硬的手指刮过少年敏感娇嫩的yindao,惹得少年哭喊着求饶,却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欲。 这一场盥洗结束的时候,小皇帝已经瘫软在托尔怀中,任由对方摆弄,手持毛巾细细擦干净少年身上的水迹,而后便将人抱了出来,寝殿内两人的交谈早已结束,正十分无聊的下着五子棋……。 看到小东西出来,萨麦尔来了兴致,提议道:“陛下会下棋么?” “不……不会。”少年缩在托尔怀里听到萨麦尔的话微微摇了摇头,自小少年学的就是君王策略,这类闲情逸致一向不在被允许的范围,还记得之前如果被发现偷偷跑出去玩,就会被先生狠狠责罚一顿,后来先生被皇叔换走了,亲自教他。 “过来,皇叔教你。”诺顿招了招手,托尔松开了手,任由少年凑了上去,扫了一眼萨麦尔兴奋地表情又看了看桌面的棋盘,似乎知道对方想玩些什么了,轻声吩咐了阿尔法两句,后者心领神会,取侧殿取东西。 少年聪颖,但却不敌老jian巨猾的医生,连输三把后垂头丧气的好不可怜,谁知这是阿尔法拿着一个白玉棋盘走了进来,还端着几盒棋子,“陛下来玩这个吧,外邦进贡的棋,大家都不是很会,这样玩起来才算公平。” 小皇帝听到阿尔法的话果然燃起了一丝兴趣,不过去转头去看自己的皇叔,得到后者的应允才兴高采烈地去接阿尔法的棋盘,五子棋已经被医生撤去,新的棋盘分有五面,而棋子也是如同五子棋一般的玉质棋子,只不过颜色不同,有上好的黑晶、白玉、红玛瑙、翡翠以及蓝宝石,五人围坐在茶几前,听阿尔法讲着游戏规则。 “这个游戏呢叫做五军对决,规则很简单,每个人有场上十五颗棋子,场下若干棋子,每个人可以向其余四人发起进攻,隔着一个棋子可以跳一下,可以侵略敌对阵营,跳入对方阵营的棋子可以选择下一回合感染临近的一颗阵营内棋子,阵营中没有己方棋子的人就算破国,每回合必须要走一步或者跳一次,不可以不动地方。” 听完了游戏规则几人心中明了很快就游戏开始了,似乎是为了避免摄政王放水,诺顿被安排在了距离小皇帝较远的对侧,而临近两国分别是医生和贴身侍卫,小皇帝先出棋,白玉棋子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一步,前三轮大家都很和平,直到第四轮阿尔法先撕下了伪装趁小皇帝不注意侵入了小皇帝的阵营,而且跳到了最里面去,与此同时医生也不甘示弱发起了进攻。 小皇帝受着两面夹击,一时间有些慌乱原本要跳入托尔阵营的棋子也不得不回防却不想托尔趁虚而入也打了进来,一时间四面楚歌,摄政王则不慌不忙的占领着其他三人的地盘。 咱三人的猫捉老鼠般的玩弄下,终于小皇帝在第二十个回合败下阵来宣布破国,而此时诺顿也完全占领了邻近的托尔与萨麦尔两国,小皇帝看着自己阵容内五花八门的颜色,下一刻阿尔法突然捉住了小皇帝的腰肢,“陛下输了,国家被攻破了陛下可就沦为战俘了哦。” 一旁的医生持起小皇帝阵营内的一刻红玛瑙不慌不忙的塞入了少年xue中,阿尔法的翡翠也被手指送入了后xue深处。 “不要……啊……。”内里冰凉的触感让小皇帝害怕的挣扎着,却被阿尔法轻而易举的压制住。 “战俘不可以说不要哦,陛下如果哪天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仁慈导致国家覆灭,成了别人的俘虏,敌人可不会听陛下说不要的哦,到时候敌人会用他们丑陋的东西填满陛下的xue儿,然后让陛下不断地接纳不同的男人……。” 阿尔法的话落在小皇帝耳边,听得小皇帝连连摇头,但两人侵入xue道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托尔也参与其中,冰凉的蓝宝石被塞入后xue略带棱角的宝石碾过少年的前列腺,引得小皇帝猛地挺起了腰肢,而身前的欲望却被医生掌握在了手掌之中,手指堵住了出口无法抵达高潮。 直到少年将自己阵营内的十五颗‘棋子’尽数吃下,男人们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托尔抱过想要将xue中棋子抠出来的少年,“知道错了吗?” 男人问的是之前少年过于仁慈的为异族求情,少年哭喊着点了点头,男人温柔的问了问少年的额头,而后拍了拍少年的臀丘,“知道错了就去领罚吧,今晚坐在木马上抄写抄完了才许下来。” 小皇帝听到男人的话身体微微颤了一下,但也不敢反驳,自己去了寝殿后的‘书房’在阿尔法的帮助下坐上带有两根巨物的木马,里面的棋子没有被清出来,在假阳物的顶弄下探入了身体更深处,带给了少年更多的快感,而小皇帝咬着牙压制着不断袭来的快感,颤抖的拿着笔开始抄写今晚的惩罚。 从那以后,朝堂之上的小皇帝开始严肃了起来,越发的像他那个铁血手腕的摄政王皇叔,朝臣畏惧的同时再也不敢搞什么小动作,国力空前强大,南征北战开疆拓土,再也无人敢戏称其为傀儡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