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对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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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一辆马车停在了玄赫家族族属的古堡围栏前面,马夫气喘吁吁,豆大的汗珠不停的顺着脖颈往下流淌。他无暇顾及,赶忙把马车里那个浅茶色头发,穿着粗布睡衣睡裤的男子从车里拉下来。男子蒙着眼罩,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带着口球,一些高亢且支离破碎的音节从嘴里发出,拼命想要挣脱桎梏。 站在围栏门口戴着家族族徽面罩的一名高大的护卫见状一个手刀将男子打晕,打横抱了起来,对马夫厉声说了句:“管好你的嘴。”马夫楞楞的点了点头,随即护卫丢来一个沉甸甸的包裹。然后转身抱着男子大步走向灰色的古堡。 几十米外的古堡阴沉晦暗,几乎和天色融为一体。护卫站在门前定了定神,臂弯里的男性轻的不像话,粗布衣服上还有点点血迹和不明污渍。护卫轻轻敲击古堡的大门,他知道家主大人已经等待许久,就在门口守着等待某个人的到来。 沉重的大门被猛的打开,月白的发丝被气流扬起,浅紫色的双眸由于焦急而微微发红, “是诺羽吗,是他吗?”由于紧张,声音都带上了些许嘶哑。 护卫点了点头,把臂弯里的男子递给了他的家主。平日里的家主总是一身纯白色暗金礼服,全身上下一尘不染,月白色长发会用缎带束好仔细拢在左肩。家主虽然是男子,但是他的清冷气质和宽大骨架结合的恰到好处,雌雄莫辨的外形和气质总是让许多人对他产生无尽的幻想。但是此时家主却光着脚,穿着丝绸睡衣,衣衫不整的彻夜等在门口就为了这个看起来穿着打扮像是出身于圈养场的男子。 诺羽醒来后惊讶的发现自己躺在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柔软被褥中,满意的叹了口气,从小生长在恶劣环境的他,早就学会了用乐天的外壳包裹起自己的悲伤和不安。即使是碰上了绑架这种倒霉事件,也会用微不足道的好处安慰自己。他摸着被子上立体的蕾丝花朵,心想这个给清月戴在头发上一定很好看。 随即床幔被拉开了,那是诺羽从来没见过的美人,一时竟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你还好吗诺羽?”美人的声音略有沙哑,带着温柔的关心。 “你认识我吗?”诺羽疑惑的看着他,努力在脑海里搜寻,如果是这么漂亮的人自己不可能没有印象的。 美人一愣,难以置信和震惊溢满了那双美丽的浅紫色的眼睛,随即他立即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轻声说道, “我叫洛璃,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说到这里他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什么?”诺羽抬起头盯着那双仿佛有引力的眼睛。 洛璃没有说话,轻轻地坐在床上,专注地看着精美被褥下诺羽露出的一截小腿,腿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细小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轻微渗血。 诺羽一惊,赶忙把被褥从腿上掀开,害怕渗出的血迹会沾染了纯白色的丝绸,然后把粗布睡裤的裤腿使劲的拉了拉,但是粗布根本没有任何弹力,只是徒劳而已,却加剧了他的窘迫和尴尬。 “诺羽,”洛璃轻声说,眼睛没有移开半分,他的声音几不可闻,“你过得好吗。” “啊,我每天都能吃饱呢,”诺羽扯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因为玛卓给我定了婚事。” 听到这洛璃心中炸开响雷,他明明是得到消息才把他急忙带来,但是听到诺羽亲口说出的杀伤力还是太过强大,一瞬间嫉妒和独占欲席卷了他的每一个细胞。 “你要嫁给谁?” “呃,应该是兽人的大家族吧,其实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毕竟我已经20岁了,在圈养场算是年龄比较大的人类了。” “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能去。”洛璃红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他抓住诺羽单薄的肩膀,随即吻了上去。洛璃一边用舌头磨着诺羽由于惊愕而打颤的牙关,一边脱下了他的睡衣,抚摸着诺羽布满斑驳伤痕的后背,由于这些伤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和恢复,有些皮rou纠缠粘连在一起,突出的触感让洛璃心底痛成一片。 “不要摸!”诺羽猛的推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诺羽带着些许哭腔低吼。 “痛吗?”洛璃漠然的问。 诺羽猛的抬头,眼泪挂在睫毛上微微抖动,“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 床头柜上的一支白玉花瓶猛的炸开,碎片尽数迸落在地板上。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凝结了,诺羽突然觉得呼吸困难,眼前刚才温柔的洛璃不见了,他的月白长发垂坠下来遮住了他的脸,诺羽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竟然问我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洛璃轻笑了一声,像是嘲讽。“你是圈养场里的人类,而我是场主。你本就是我的玩物,我的家畜。” 诺羽从懂事起已经听过无数遍这句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对面这个人嘴里听到同样的话的时候,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是啊,确实是如此。那请洛璃先生用对待玩物一样对待我。” 话音刚落,洛璃把诺羽猛的按在床上,撕掉了他仅存的睡裤。随即洛璃在床头柜里拿出一支手铐,把诺羽的双手铐住。他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权利和能力,把头转向一边,紧紧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他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随后他的大腿被分开,洛璃湿滑的口腔含住了他的yinjing。 一丝清吟从诺羽口中逸出。 洛璃如同发狂一般吞吐,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了他的初次被人开发的后xue。诺羽被前后的刺激裹挟着簇拥着几乎达到顶峰,洛璃依然不依不饶,随后猛地插进了两根,软rou被狠狠地带进去又翻出来,同时却又眷恋地湿润着洛璃的手指。手铐在诺羽的颤抖下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他急促的喘气,低头看着洛璃月白的长发洒在他的小肚子上,腿上,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诺羽一阵阵的痉挛像海浪一样拍打着他。 洛璃从他的下身直起身来,嘴边还有一丝银亮的液体。他脱下自己的睡衣,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平坦白皙的小腹有一条蛇形胎记微微发红,仿佛雪中盛开的一朵梅花。可怖的是洛璃的下身早已经勃起,雪白的茎身盘着血管的脉络,微微颤动着,冠状沟周围缀着一圈rou珠。即使是生殖器官,野性和秀美共存的样子也平衡的恰到好处。洛璃握住自己的yinjing对准了诺羽湿淋淋的后xue,痛的他大叫起来。 “别,别,太大了,求求你”诺羽带着哭腔哀求。 洛璃置若罔闻,但是却放慢了进入的速度,诺羽下身的小嘴被迫张大,艰难的吞吃着,臀部周围的肌rou不停的收缩。洛璃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他抬起诺羽的双腿,压在胸前,把嘴里的粘稠液体用舌头送进了诺羽的后xue里。有了jingye的xiaoxue内里更加湿润滑腻,洛璃一口气连根没入。 诺羽无声的昂起了头,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没入在了丝绸床单上。 同时洛璃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巨大的性器不停的出入,小嘴艰难的吞吐,jingye,体液顺着诺羽的臀部悉数流下来,洇湿了一小片床单。洛璃沉溺在紧致的包裹中,每次抽插都感受到了极致的温暖和湿润,噗噗的水声和诺羽情不自禁的叫床声加剧了他的兴奋程度,窗外的月光照进来给这场床事加了些许旖旎,也同时照亮了洛璃由于兴奋后背上泛出的银白蛇鳞。 不知过了多久,诺羽的手铐被打开了,他努力的撑起昏昏沉沉的意识,后xue里还残留着巨大性器抽插留下的残像,洛璃的jingye一小股一小股的从诺羽的后xue小嘴中流出,后xue泛着红肿,无力的收缩着,周围一片泥泞。 “诺羽,你要完完全全的属于我才行,任何人都不能碰你。”洛璃从诺羽身后把他拥进怀里,轻舔着他的嘴唇,那里已经干的起了白皮。洛璃一只手环住诺羽,另外一只手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白色天鹅绒小盒子,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对镶嵌着浅紫色钻石的乳钉。 诺羽任由他环着,虚弱的顺着盒子看去,认命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