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清潞[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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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虫族,每年的下半年都有一个特殊的日子,传说几万年前,花神为饥荒的虫族提供了食物,为了记念花神的馈赠,他们将这天称之为“清潞节”,并把这个节日算在法定节假日里。 到这一天,每一个虫族家庭都会按着多年来的传统庆祝这个节日。 到白柊这里也不例外。 席桉提前好几天已经采购了布置要使用的道具,几乎在院子里堆成一座小山。 节日当天,雌虫一大早就起了床准备早餐,早餐也是有讲究的,食物要以绿色为主,白柊一向对蔬菜一类都东西并不是特别喜爱,甚至有些厌恶的感觉。 因为之前就一直担心雄虫营养不均衡的问题,想要把绿色的食物做的符合雄虫的胃口,席桉也是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所以今天这顿早餐也并没有太为难他。 清潞节是一年中,唯一规定雌虫可以和雄虫一起上桌吃饭的日子。 席桉为白柊端来一碗饭,然后自己坐到对面的位置上。 白柊的筷子在餐盘里扒拉了两下,发现是真的没有一点rou渣,只能放弃挣扎,吃了一顿素餐。 雄虫面色明明没有任何变化,大概是精神力联通的原因,席桉总能敏锐的感受到白柊的情绪波动,似乎能看到面前的雄虫因为吃到不喜欢的菜而皱起了鼻头,让他忍不住轻笑起来。 听见对面虫的笑声,白柊的目光终于从蔬菜上转移,他夹了一大筷子菜,塞到雌虫的嘴里,以此堵住雌虫的嘴。 席桉嚼了嚼,其实味道还不错,由于是雄虫亲手“喂”的,似乎被美味加成了。 “雄主,您要喂我吃饭吗?”他调笑道,两手交叠撑着下巴,异色的瞳孔里是显而易见的笑意,“喂点其他的也可以。” “饭都堵不住你的嘴。”白柊挑了挑眼尾。 “所以雄主,你这时候应该亲吻我,让我闭嘴。” 白柊不说话了,似乎突然觉得这菜又不是那么难吃了,专心吃饭。 —— 清潞节的传统习俗,要拿朱砂在脸上画清潞符号,也叫点清,雄虫的画在额头,雌虫的画在左脸脸颊。 白柊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席桉把可以直接接触皮肤的特质朱砂颜料打开,拿了一支专门用于点清的画笔。 “雄主,我现在为您点清。” 因为前几天被强行科普了清潞节的各种习俗按,他也知道了这些仪式,白柊点了点头同意。 席桉站起身来,他的影子便将白柊全部拢住,修长的手指捏着毛笔,笔尖沾了沾朱砂,另一只空着的手摸到白柊的脸颊侧,让对方抬起头来。 笔尖落到雄虫额中央的时候,对方条件反射性的闭上了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 朱砂笔带着凉意,在额头落下又提起,然后又落下。 席桉画的每一笔都非常的稳健,每一个点线之间的距离都丝毫不差,像是什么精密的仪器制作出来的。 最后一笔被提起,鲜红的清潞符号便出现在白柊额间,称得雄虫的皮肤更加白,让席桉一时之间忘了动作。 许久不见对方再落笔,白柊的眼睫缓慢睁开,便对上对方痴愣的目光,“画完了?” 任谁看到一双漂亮深邃的桃花眼缓缓睁开看向自己都无法镇静,席桉就着这个姿势捧住雄虫的脸颊,准确的吻上对方微张的嘴唇。 这回闭眼的倒是换成席桉了,接吻间白柊就这么睁着眼看着近在眼前的雌虫,轻柔的回应对方。 这还是早晨,显然不是白日宣yin的好时机,席桉只能不舍的退开来,避开雄虫的目光,把自己的脑袋搭到白柊的肩膀上,微微的调整错乱的呼吸,纯黑色的虫纹在呼吸间反复浮现,他忍不住笑,“雄主,我好喜欢你。” 白柊没有回答,缓慢的摸过了对方的手臂,到被刻意放远的手,把毛笔接过,“我给你点清。” “好。” 席桉落座,白柊站起身来,在席桉的左脸颊画清潞符号。 脸颊上微微的痒意让席桉不得不在意,他的手落到雄虫的腰间,仰着头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 白柊终于被盯得差点画偏,他抬手捂住了雌虫的眼睛,“别看我。” “您好看。” 雄虫毕竟没有经验,第一次画,没有雌虫画的那么规整,但也不算丑。 —— 中午的时候,席桉把院子里的装饰用品都拆开,院里之前移植的树刚好挂那些彩条和彩灯。 院子里的茶桌上铺上了一层浅色的桌布,席桉把鲜花插入香薰花瓶中,摆到最中央,香薰花瓶可以维持花朵的清新香气很长时间,在虫族是格外受雄虫欢迎的摆件。 座椅周围、秋千上也被缠绕上了各种花卉,倒是让院子里这一片地有一点像一个小花园了。 虽然清潞节早晨有吃蔬菜的习俗,晚上倒是只需要丰盛就好,也是又由俭入奢的寓意,所以晚餐不可避免的有rou食,席桉便直接按着白柊平常喜欢的口味做了。 太阳落山之时,院子里的彩灯被全部打开,在空中和树上悬浮着,像一小片星河。 席桉绕过餐桌,将纯白色的金属椅子拉开,他已经提前为雄虫放好了柔软的猫爪形坐垫,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为前来的雄虫。 白柊抬手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然后落座。 这是绅士礼仪。 席桉从一边的备用桌上端过来一杯早已经调制好的鸡尾酒,夹了两粒花形冰块放到里面,然后递到白柊面前。 蓝紫渐变到黄绿色系的鸡尾酒看起来晶莹剔透,白柊没由来的觉得有点像席桉的双眸。 “雄主,您尝尝。” 白柊捏起细高的玻璃杯脚,放到嘴边轻抿了一口,清爽的味道还酒香一起进入口腔,他又忍不住端起来酒杯看了看,微弱的气泡在液体里并不明显。 “怎么样?” “你很有调酒的天赋。”白柊又尝了一口。 “当然,我调酒课总是满分。”席桉似乎很满意的样子,眼角弯了起来。 接下来是主菜时间,席桉把煎好的rou排和其他菜品端到桌子上,才终于落座到白柊的对面。 由于一些节日的仪式感,两只虫都穿了定制的西装,在斑驳的灯光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氛围感。 席桉总是忍不住抬头去看雄虫被彩灯映照的格外柔和的脸,几乎是没用多少时间在吃饭上,等白柊已经放下餐具,他才两下把食物拨进嘴中,完全没有品出什么味道来,似乎比起这些秀色才更可餐。 海格出来收拾了餐具,然后自动回了屋子,不打扰他们的二虫世界。 夜晚的风非常清凉,席桉也给自己调了一杯鸡尾酒,两只虫在院子里享受平静的时光。 受潮汐引力的影响,多数时间,清潞节这天都是有流星雨景观形成的,所以清潞节也有一个说法是,只要在这流星雨下许下心愿,就一定会成真。 席桉已经把自己的椅子挪到了白柊的椅子旁边,两只虫坐在树下,肩膀挨着肩膀,他侧头看着品尝鸡尾酒的雄虫,“雄主,您想许什么愿望?” 白柊仰头去看远处的星空,星星点点,忽明忽暗,比地球的要好看多了,但他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实现的愿望,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思索良久才道,“不要有太多麻烦事。” “会的雄主。”席桉握上白柊没有端酒杯的左手,指尖碰到对方食指的戒指上。 “你想许愿吗?”白柊问。 “当然,我想向流星许愿,希望我可以永远和您在一起,无论是在虫族,或是什么其他的世界,生生世世,上穷碧落下黄泉。” 说罢,席桉俯下身轻吻白柊的唇角,他的手利落的接过雄虫手里的酒杯,准确的放到了不远出的小圆桌上。 “雄主,良辰美景,应该做一些有意思的事。”雌虫的嘴唇蹭着白柊的耳廓,放轻了声音,低沉又性感,“我已经让海格把院子里权限罩打开了。” 打开权限罩之后,外虫无法进入小院。 雌虫的手摸到雄虫的腰间,将其一丝不苟别进西装裤中的衬衫拉开一条缝隙,手指已经迫不及待的触摸到雄虫腰间的皮肤。 握上那只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白柊突然从自己的椅子上起来,将席桉的双手摁到对方的椅背上,倾身向前逼近,一只膝盖抵到了对方胯部鼓起的地方。 席桉就着一个这个“投降”一般的姿势轻笑,表情是明晃晃的挑逗,脖颈向上扬起,和雄虫接吻。 为了接吻的方便性白柊稍微向下低了低头,舌尖和席桉的舌尖纠缠上,发出微弱的水渍声。 两只虫在这单薄的椅子上并不好维持平衡,好在他们的位置是在树边,席桉手向一边伸过去,撑着树干让椅子不至于在剧烈的动作中失衡倒下。 这个动作非常的消耗体力,但对有足够训练的军雌来说,维持着这个动作做够一场,并不是什么难事,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他无法用这只手去抚摸钟爱的雄主了。 白柊手摸过对方紧实的腹肌,一路向下,解开裤子的纽扣拉链,裤子被脱的挂到了小腿肚上,暴露出体型不小的性器。 白柊优雅的跨站进对方的腿弯中间,席桉抬起腿架到雄虫的腰上,臀部磨蹭着对方的性器。 这只雌虫对亲吻雄主的脖颈格外热衷,没一会就留下了一串印记。 白柊已经解开了腰间的束缚,性器抵到了对方的臀缝,刻意放缓了进入。 —— 两只虫最终还是没有看到流星,不知是错过,还是这天真的没有流星。 夜以深,白柊终于是在进出中射到雌虫的后xue中,他轻喘着气,任由席桉亲吻自己的脸颊。 这对虫族来说,还只是个开始,但院子里胡闹一晚上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两只虫最后还是回了屋子。 席桉撑着树干的手终于得到解放。 —— 第二天白柊醒来,就对上席桉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目光。 “雄主,昨天没有许愿。” 也没有看到流星。 “席桉,你的愿望,我会为你实现。” 生生世世。 “好。”雌虫笑了起来,“我也会为您实现愿望。” 白柊被对方的笑感染,深邃的眼尾也染上柔软的笑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