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因为这种危险的想法,傅寒笙壮起胆子打算再搞一些新花样。 闭着眼睛,顾寒笙搂住男人的后背往自己身边拉,压缩两人之间的空间,并且演技相当拙劣地装作自己还在梦里,试图装成无自觉的行为以绝后患。 虽然重量上来说根本是蚍蜉撼树,只是青年自己贴过去了,但是达成的结果并没有不同。 男人的胸肌存在感很强,压在自己平坦的胸脯上,让傅寒笙产生了0.5秒的自卑。然后就是小腹处存在感更强的水球,每次这种时候,青年就会想起自己即便是内急最难耐的时候,小肚子也不会鼓出这样清晰的一个球体。 只是稍微想象一下燕禹现在的感受,傅寒笙就觉得脑袋都在冒热气。 男人的膀胱比起刚刚变得更硬了点,这个时候如果用力揉按,燕禹一定会受不了的。 肯定会喘得很好听。 现在那里正贴着傅寒笙平坦的小腹,只要再稍微…… 做好了准备工作,顾寒笙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揽住了燕禹的后腰,随后,用力地把自己的髋部顶了上去… “哈啊!………啊…啊嗯…”男人发出了沙哑yin绯的娇喘。 硬挺的膀胱短暂地被压瘪了将近一半,水库的压力瞬间飙高。男人的髋部与自己完全密合,青年柔软的肚皮被男人撑起的大水球压得几乎凹陷,傅寒笙甚至能感受到些许钝痛。 男人的身躯一阵痉挛,似乎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抱住他的青年制止住了。 傅寒笙紧紧地缠在燕禹身上,试图让这样的折磨持续得久一些,完全不考虑男人会不会因此受不住失禁,甚至他愿意用家里所有的床单换燕禹在被他欺负时漏尿。 顾寒笙正在享受这甜蜜的时刻,就听到了男人发出了低沉带喘的哀求: “嗯……傅寒笙……别…”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只是……只是好色那个所以说就是……”傅寒笙快速松手,一边语无伦次地小声道歉。 然而燕禹并没有再说话。 甚至,因为他推着男人的胸口拉开距离,被对方不满地拽了回来,重新在怀里揣好。 难道说,并没有醒吗?也就是说……燕禹梦到他了? 这可真是个不妙的想法。 想到这里傅寒笙马上就老实了下来,杜绝一切打扰燕禹在梦中同他亲热的可能性,重新演绎一只乖巧的抱垫。 不知又过了多久,傅寒笙才终于带着各种各样粉红色的绮丽幻想进入了睡乡,确切的时间因为没再看手机,所以他并不清楚。 燕禹醒了。 因为身份特殊,燕禹甚至常有白天在AIA夜晚在无垠、全天连轴转的情况,失眠外加上休息时间严重压缩,燕禹几乎每天都处在睡眠不足的状态下,极少会自然醒。 但今天他确实是自然醒了。不是因为光线刺眼,也不是因为声音嘈杂,也没有在噩梦中惊醒。 当然非常遗憾,他并没有做如同傅寒笙的妄想那般绮丽魔幻的梦。 不过他梦到了傅寒笙。某种意义上,这决定了这个梦的yin乱程度一定非比寻常。 很多人应该都在梦里找过厕所。有一些人一有尿意就会醒,而有一些人睡眠比较沉,就会开始做在各种情景下尿急的梦。 一般来说会在梦里尿床的成年人少之又少,要么是找不到厕所,要么是找到之后发现自己尿不出来,大多数情况人们都会在历经险阻后醒过来,然后跑去尿尿。 对燕禹来说也差不多,只是这一次,在他打开了洗手间的门之后,他发现有一个人坐在马桶上。 因为是梦,男人不记得自己刚才在干什么,也不记得这是什么地方的厕所,他只记得他认识这个人。 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上,傅寒笙并没有在方便,因为他正穿着裤子坐在马桶盖上。 “你怎么在这儿?”燕禹不知道自己憋了多久,但是实在是尿意难忍,而且看到了傅寒笙,他好像条件反射得更想尿了…… 男人试图伸手捏住下身,却发现手突然动不了。 “我在等你。”他听到青年这样回答,“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我……让开好吗?我快要忍不住了。”燕禹觉得傅寒笙的话莫名其妙,他向前走了一步。 “怎么会呢?”他的手不能动,傅寒笙的倒是很灵活。那只纤细的手很快摸在了那个他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燕少明明非常擅长忍耐,只是这种程度怎么会失禁呢?” “……呃…”男人已经憋得发颤了,他想要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再次不能动了。 只能前进,无法后退。说不定……他是在做梦。 他能感受到销魂蚀骨的尿意,但这应该是因为现实世界的自己本来就在内急。男人不知道醒不过来是因为自己睡得太死,还是他还没有憋到极限,导致他无法从这个梦中醒来。但现在的感觉很差,他甚至在担心自己真的会尿床。 除此之外的感觉应该是不存在的,挨了打不会疼,跑步不会腿酸,被傅寒笙抚摸也不会有感觉……… 才对啊? 当他眼睁睁地看着傅寒笙用手揉在自己的小腹上时,那种胀痛的膀胱被揉弄的感觉清晰的传递到了大脑。 “唔!嗯………啊…”燕禹条件反射地向后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真的成功往后挪了一点,甚至双腿也磨蹭了起来。但是随后又是仿佛被禁锢住般无法动弹。 为什么…难道他已经憋出错觉了吗? 燕禹感到困惑之时,那个在他梦中的,由他幻想出来所以可以自由行动的青年站了起来,并且靠了过来。 “反应真不错。膀胱被人玩弄有这么舒服吗?继续欺负你会露出什么表情呢?会一边像狗狗一样喘气一边求我允许你尿尿吗?” 傅寒笙的噪音很好听,说的话也让人浑身发热。燕禹好像恢复了在幻想世界的行动,虽然没有触碰到的实感,不过在视线中,他还是搂住了傅寒笙纤细的腰。 一想到傅寒笙的行动乃至台词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燕禹就觉得有些好笑。 时间回到现在,他终于逃离了这个梦。 他是在傅寒笙的卧室醒来的。什么时候睡着的他记不清了,窗帘没有拉,室内的光线感告诉他,此时应该是清晨。 男人很困惑自己居然可以一觉睡到现在,而且是在憋着这样一大泡尿的情况下。 燕禹觉得他可以找到形成如此真实的梦境的原因了:绮梦的主人公正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他的脸被动地埋在了青年温热柔软的颈窝里,处在一个尚且不会被闷到窒息的程度。傅寒笙的一条腿也已经跨到了男人身上,勾着燕禹的腰。 对现在的燕禹来说这个姿势相当不妙,他的小腹压在傅寒笙的胯下,而且这孩子明显是晨勃了,那个相当有分量的东西被夹在了两人的身体之间,顶在燕禹饱涨的膀胱上。 强烈的尿意让男人时而曲起双腿时而伸直,逐渐剧烈地粗喘着,他发现自己不仅无法挣脱傅寒笙的禁锢,甚至感觉到男人在移动后,对方还会更加纠缠不休地靠过来。 因为睡眠对于燕禹来说远比金钱宝贵,不忍吵醒睡得香甜的青年,燕禹只能忍耐着安分下来。 上方传来缓慢平稳的呼吸,证明青年还在梦里,但是他貌似会下意识地加深缠绕在燕禹身上的程度。 燕禹自己也同样硬着。他其实并不是每天早上都会勃起的,可能是因为作息不规律,也可能是因为总是喝酒,或者是做了太多,总之因为做的时候就会硬起来,所以男人并没有关心过。 不过现在能刺激他的情欲的因素有点过多了。原本两个人就是全裸的状态,只要自己有一点动作,都能感受到青年光滑的皮肤贴在自己身上磨蹭。 傅寒笙把右腿放在了男人身上,双腿间没有任何遮挡,自己那根完全挺立起来的物什,不偏不倚地紧贴在傅寒笙的胯下。因为yinjing体积的增大,从敏感的部位向男人的四肢百骸不断传递着青年软弹的卵球,一直到柔嫩的臀rou的温度和触感。 与此同时,男人甚至能感觉到傅寒笙昨晚射进他身体深处的热液。因为他一夜未变的姿势并没有流出来,滑腻异物的存在感以及难忍的尿意让他不能自持地夹紧臀部。男人能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汁液随着自己后xue的收缩不断地挑逗着他。 燕禹逐渐无法克制自己挺腰的欲望了,明明知道这么做会迎来各种意义上的危险,可是除了想尿尿之外,满脑子都是想要用分身贴着青年的蛋蛋和rouxue摩擦的想法。 无论是排泄欲还是性欲,都在不断地欺负着男人的下体,傅寒笙的位置卡着他的手根本摸不到自己的下身。 燕禹甚至很长时间都没有想起来自己上次正经在洗手间里解手是什么时候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憋这么多的尿还没有漏出来,想来多亏了这东西现在硬着,就算微不足道也为他分担了一些压力。以这种状态躺在这里,连用手握紧下体并且用手指堵住铃口都变成了一种奢求。 快要受不了了。燕禹开始后悔昨晚为什么没有去厕所,甚至开始隐隐地觉得就算尿出来一点在床上也没关系……反正床昨晚并没有收拾,原本就有自己漏出来的尿水和其他一些液体。 想到这里男人自然无法克制地想起了傅寒笙的yinjing顶着他的敏感处,迫使他喷出尿来的快感,顿时觉得更加难耐了。 真的好想尿尿啊…哪怕一点也好…… “唔…阿禹……?” 微哑的迷迷糊糊的声音,却把处在失神状态的燕禹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清醒过来之后,男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