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像是在海里沉浮(cao夏当空,舔舐漏出的尿液,连续高潮)
夏当空觉得自己的精神飘在上空,俯瞰着自己的rou体。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之下,觉得自己的身体无法受控制。 zigong口强烈的痛感拉回了他的注意力,虽然他刚刚力道并不算大,但是对那脆弱的地方,还是下手过狠了。夏当空经常虐待自己,仅仅是这种程度而已,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他的反射弧无限延长,过了好一会,才勉强处理了自己成为白岛鹤的雌君的这个消息。 夏当空来之前,做了周密的计划。他想了所有的可能,虐待或者羞辱,但是这一切不仅都没有发生,反而还向着夏当空从未想象的方向发展。 “您……真的让我做雌君么?”夏当空想要听到白岛鹤亲口肯定。 白岛鹤抿了抿嘴,坐到了夏当空身旁,把光脑的界面转向了他。 夏当空的名字下,标着的雌君二字。 夏当空终于有了真实感。 “这下相信了吗?走吧,别在这呆着了。” 白岛鹤拉住夏当空的手站了起来。夏当空顺着白岛鹤,他不知道白岛鹤要做什么,但他的直觉就是跟着做。夏当空站了起来,粘稠的yin水顺着rouxue流了出来了,有的滴在地毯上,有的挂在了他的大腿上。他偷偷用力缩紧了rouxue。 夏当空没有问白岛鹤要去哪。他拿起了叠在一旁的衣服。他默默地用衣服遮住了下体,跟着白岛鹤出了房间。还好这时候走廊上没有人,还不至于让夏当空过于羞耻。 白岛鹤带着夏当空来到了自己住的房间,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直勾勾地盯着夏当空。 夏当空手足无措地站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他在战场上的时候无所不能,从来都是以应变能力着称,这是他第一次有不知所措的感觉。 一般来说雌君和雄主第一次zuoai之前要做很多准备,不仅是道具方面,还有服饰的要求,他不能坏了这个规矩,但是白岛鹤现在什么也不说,他实在是有一点慌乱。 “叫我。”白岛鹤沉默了一会之后,终于开口了。 “什……么?”,夏当空迟钝地处理着白岛鹤的要求,突然反应过来,“雄主……” 白岛鹤轻笑了一声,抓住夏当空的手臂,把他拉到了床上。白岛鹤双手压住夏当空的肩旁,然后俯下去,轻轻附上了夏当空的嘴唇。 夏当空直愣愣地看着白岛鹤,只知道顺着白岛鹤张开嘴,用舌头毫无章法地回应着白岛鹤。白岛鹤开始是只是轻轻地吻,后来越来越凶,像是rou食动物捕食猎物一般,啃咬着夏当空的嘴唇。 夏当空有点受不住,嘴角的津液顺着下颚线流了下去,滴到了他银色的头发上。 白岛鹤抽出右手,抓住了夏当空的胸部,狠狠地揉捏着他饱满的肌rou。他的胸肌没有特别大,只是微微隆起,透着一股内敛的色情。 白岛鹤忍不住想象等到夏当空怀孕了,饱满的充满乳汁的rufang。仅仅是稍微想象了一下,白岛鹤就觉得自己yinjing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他的左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摸索着往夏当空的rouxue里伸。白岛鹤刚刚碰到夏当空的rouxue,他就感到夏当空紧张地收缩了xue口。 白岛鹤威胁似的咬了咬夏当空的嘴唇,“放松。“几乎是一瞬间,白岛鹤就感到夏当空的xue口松了一点。 白岛鹤将食指和中指插入了夏当空的rouxue里。他的xue口有一点深,他试探似的扣弄着xuerou,让夏当空觉得很痒。他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 “雄主……这不合规矩,雌君第一次服侍雄主要做准备,我不能……” “如果我现在就想要呢?”白岛鹤看着他吞咽着留下的津液,还要跟自己说这样不好的样子,看起来又违和又好玩,让他忍不住想要使坏。 “雄主……”夏当空在白岛鹤的调戏面前,显得格外嘴笨。他本身就不善言辞,这样的问题更是难上加难。 白岛鹤没有理会他。他顺着刚刚手指抚摸的地方一路舔了下去。夏当空不自觉地将头向后仰,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让雄主第一次就在服侍自己,但是他觉得身体瘫软了下来,说不出话来。 白岛鹤的嘴唇附上了他的腹肌,稍稍用力,留下了一串牙印。他将夏当空的皮肤舔得湿漉漉的,光照在上面,看上去像是珍贵的玉石。 “雄主……唔……这样不合规矩。“夏当空又重复了一遍。 “规矩难道比我开心重要吗?“真死板。白岛鹤有点不满,他吸住了夏当空的胸口,连吸带咬地,勤勤恳恳地种了一片草莓。 白岛鹤直起身子,俯瞰着夏当空。夏当空的身上覆满了自己留下的红色印记,他的眼睛里微微闪烁着一点点生理性的泪水,看上去像是被白岛鹤狠狠欺负了一般。 这让白岛鹤产生了巨大的满足感,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白岛鹤把夏当空的右胸蹂躏了好一番之后,终于放过了他。白岛鹤俯下身去,趁着夏当空没有反应过来,舔了舔夏当空的尿道。 尿道棒刚刚被留在了查选室。夏当空的尿道就这么暴露在白岛鹤的唇下,深红的尿道泛着水光。白岛鹤伸出舌尖,将舌头卷了起来,轻轻塞进了他的尿道里。 略微粗糙的舌苔摩擦着脆弱的尿道,让夏当空不禁精神涣散。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他最羞耻的残疾的部位,白岛鹤却那么热衷。那里时不时会漏出几滴尿液,这种认知让夏当空想要推开白岛鹤。 “雄主,不要舔那,那里很脏的。“但他不敢推开白岛鹤,只能小声地请求他。 白岛鹤没有理睬夏当空。白岛鹤轻轻叼起尿道的那一块rou,舌头在里面灵活地打了个转,让夏当空猛地抽搐了一下。 虫族因为平时都食用营养剂的原因,他们的排泄物都是干净的。他们尿液的成分几乎就是百分之百的水,有的时候因为营养剂的不同,还会透着一些甜味。同样的,他们会将一部分营养剂都消化处理成油脂,而这种油脂是可以被肠道吸收掉的。 但即使是这样,白岛鹤舔自己渗出的尿液的样子,还是让夏当空受到了很大的视觉刺激和精神刺激,但他还是尽量克制着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轻轻喘息着。白岛鹤能从他那紊乱的呼吸之中听出他的隐忍。 白岛鹤的手指一根根增加深入了夏当空的rouxue。因为刚刚夏当空自慰时用力太猛的原因,白岛鹤的扩张很顺利地完成了。 “您进来吧……”夏当空不知道白岛鹤为什么要给自己做扩张。他明明已经流着水xue口张开了,但是白岛鹤还不进来,夏当空也有点意乱神迷了。 “你这是在邀请我么?那你这个态度可不算诚恳。” “雄主……唔,求您进来?” “进哪里?”白岛鹤恶趣味地逗弄着夏当空。 “进,进我的rouxue里。” “哦?还有呢,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白岛鹤掏出自己的yinjing,用guitou摩擦着夏当空的xue口,浅浅地进去了一点点,然后就拔了出来。 “求求您,我……我的rouxue很会流水的,我、我会让您舒服的。”夏当空曾在网络上看过一些雌虫写的性爱记录,他们写的很yin荡。虽然知道那样会取悦到雄主,但是那些话夏当空还是开不了口,只能挑里面最容易说的。也仅仅只是达到了这个程度,他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看着夏当空顶冷峻的面孔露出了情不自已的表情,白岛鹤没有再犹豫,扶着yinjing插了进去。他的yinjing因为极度兴奋而青筋凸起,撑开了夏当空的rouxue,狠狠地辗压过了夏当空的前列腺。 “嗯、啊。”夏当空的叫声伴随着喘息,不小心跑了出来。 艾因族有着天生的性爱优势,他们的yinjing在出进化圈之后,会再次发育,长到令人惊叹的尺寸和长度。这样的大小非常的巧妙,可以让雌虫感受到极大的满足和充实,但却不会让他们产生过多的痛楚。 白岛鹤插进了夏当空的zigong里。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就看到了夏当空咬住了嘴唇。白岛鹤知道,只要插进夏当空的zigong他就会痛。虽然夏当空说他自己嗜痛,但白岛鹤还是不自觉地放慢了动作。 “不要咬住嘴唇,叫我。”白岛鹤引导着夏当空。 “嗯……雄主,雄主……” “叫我的名字。“ “白、白岛鹤,唔。“ 白岛鹤扣住夏当空的腰,不断地摩擦着他的zigong,然后往后抽,从zigong口拔了出来。夏当空觉得自己的zigong好像要被白岛鹤一整个带着抽了出来。 白岛鹤用guitou蹭了蹭夏当空的前列腺,然后又再次插进了zigong里,不厌其烦地,九深一浅地。 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yin靡的rou体碰撞的声音。 夏当空第一次有这种快感大于痛感的体验,他总是在极度的痛苦之后,不断适应,强迫自己从里面感受到快感。而这一次,痛觉的程度让他可以几乎忽略。他像在一条水流湍急的河流之上,不断感受着高潮带来的巨大的快感。 这一次和上一次比,白岛鹤的时间长了很多,但还是顶不住夏当空不断喷出的大量yin液。那稠密的yin水一阵一阵地浇到了白岛鹤的guitou上,让白岛鹤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好爽。 白岛鹤用yinjing抵住了夏当空肚脐下的zigong,狠狠地摩擦着。他的频率逐渐提高,虽然夏当空的适应能力很强,还是让他紧绷了身体。 很快,白岛鹤几乎和夏当空同时高潮了。白岛鹤的yinjing紧贴着夏当空的zigong,射出了大量的jingye。射精的时间在夏当空的脑子里变得格外的漫长,比起身体,他的精神更是达到了某种高潮,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还没等白岛鹤射精结束,夏当空的肚脐周围就慢慢浮现出了象征着雄主是白岛鹤的yin纹,依旧是那条盘踞的蛇。 夏当空小麦色的肌肤上泛着金色的yin纹。强大的军雌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这种意识,让白岛鹤的尾刺瞬间伸了出来。 白岛鹤略微集中了精神,然后把注意力让在了尾刺之上。他看到夏当空的孕囊口也因伤没有愈合好,一张一合地,露出了食指粗的口,他便很容易便插了进去。 但是白岛鹤尾刺上的倒刺在插入孕囊口的过程之中,还是让夏当空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刺激。那软刺没有带来痛感,只是让他的孕囊口泛起氧意。那种深埋在体内的瘙痒,让他忍不住用指甲掐住了自己的手臂。 “不要忍着,叫出来。” 白岛鹤的cao控着尾刺,在夏当空的孕囊里搜寻着那处凸起,然后用力将尾刺插了进去。 “嗯、啊!”夏当空只是短促了呻吟了两声,然后就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白岛鹤知道,夏当空已经尽力了。来日方长,他不急于一时将夏当空调教好,那明明已经在情欲种翻滚还要克制自己的样子,让他的隐忍看上去很有诱惑力,。 大量的卵液进入了孕囊里,夏当空闭着眼睛。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好像被掏了出来,浸进了温热的水里,让他整只虫都放松了。好像在大海沉浮里面,那种极端的负担和痛苦消失了,只剩下无止境的蓝色。 这么多年,他的精神幻境一直在加重,这是第一次得到缓解和救赎。夏当空产生了想哭的冲动,这些年的负隅顽抗,自己背负下了所有的东西,但这一刻,好像有了可以喘息的避风港。 如此真实的,不是在梦里。 白岛鹤没有再折腾夏当空,将卵液输入之后,就拔出了yinjing。夏当空的zigong口被cao弄的短暂失去了伸缩性,几乎在拔出来的那一刻,大量的液体就顺着rouxue流了出来。 “雄主……谢谢您。”夏当空看着白岛鹤,眼睛泛着不易察觉的红。 白岛鹤什么都没说。他向前搂住了夏当空,顺了顺他刚刚被弄乱的银发。 “不要害怕,夏当空。一切都在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