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剧情章)回忆春梦
中世纪的城堡内格外安静,熹微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照在床上,城堡内的侍从们皆大气不敢喘一下。只有一位身着华贵服饰的少年半跪在床边,静静的听着床上的人艰难的喘息,那是他的父亲。也是整个王庭的主人。 “我走后,听你王叔的话……”老皇帝艰难的嘱咐着未来的国君,手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抬起,面上带着悲伤的少年将手递到他的手中,一边流泪一边默默点头。 “我知道的父亲,我都知道。我一定会好好听王叔的话。” 至此,王庭更换了新的主人,一位年纪尚青却已背负了王庭命运的新主人。 但此时,这位刚刚上任不久的新皇帝正气急败坏的想将侍从递来的信件丢在地上。他心中恼怒,却不敢当场发作,只因为他作为叔叔的摄政王顾衍正坐在他的对面。 “王叔……” 新帝摆摆手,命令侍从都下去,在只有他们俩的场合,立马挎住了对方的手臂。 “又怎么了?” “神庭那帮糟老头拒绝给我加冕。”少年皇帝虽然小,但年纪小自然有年纪小的办法。因此,他决定求助于自小就关照他的王叔。 “理由?” 男人用另一只手拂过少年的额发,墨色的瞳眸直视对方,让少年眼里的小算盘无处遁形。 “哼,我,我怎么知道?”少年一怔,随后不自然的避开对方的视线,只摇晃着对方的手臂,骄慢道:“既然他不承认我,你给我新建个神庭好不好嘛。” “嘿嘿,王叔最好了。” 青年站在城堡的窗边,彩色的琉璃照在手上,映射处七彩光芒。回忆到此刻停止……距离他的王叔去往戈多仿佛已经过去很久了。 因为顾予未经王储同意,擅用军权并入侵神庭,判处剥夺其爵位并永远被光明驱逐。而现下他手边拆开的信封里面就是砚池的王权授予书,年轻的王储需要去往戈多参加受封仪式才算真正接手这个国家。 这个世界是有魔法的,但相对于古老传说中那些或可呼风唤雨,或可移山填海的强大魔法不同,弗洛尔大陆早已被神明抛弃。人们不再能够练习这样强大的法术,而还残存神明气息的戈多则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人们向往的圣地。也因此,再没有强大魔力的人们,只能更信奉他们的神明以祈求庇护。 王储坐在马车上,去戈多的路很远,也不十分平整,因此一行人在走了一整天后停在树林中整顿。 “王子似乎有心事?”侍从一边帮未来王国的主人整理袖口,一边将需要清洗的服装拢在床边。 砚池看着对方俊美的面庞一时恍惚,但只有一瞬。 “没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夏夜温度不算太高,随从们支起火堆做了饭,不算太丰盛,但填饱肚子足矣。 那位帮他整理袖口的侍从将床铺打理好,道:“王子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守护,您有需要可以叫我。” 砚池:“你需要守夜吗?” 在他的记忆里,自己好像没有出行过这么远。历来需要离开王庭的活动,都是他的王叔外出进行的。 侍从:“是的王子,祝您好眠。” 外面的炭火燃烧发出细微的劈里啪啦声,伴随着外面的夜风吹弄树叶的沙沙声,砚池躺在枕头上听着,脑子慢慢陷入昏沉。 砚池的这一觉可谓……糟糕极了。他梦见自己穿着一件白袍,走在湖边,湖面泛着波浪,阳光照在上面衬的波光粼粼。但这样的美景,梦中的自己更像是着了魔,一步步的往湖的中心前行。 他想要控制身体,却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越走越远,湖水已经没过胸膛。呼吸困难的窘迫感使他想从梦中挣脱开来,可眼皮却好像被梦境施了魔法一般……怎么也无法睁眼。 眼看水越来越深,甚至难以再呼吸,真实的窒息感让他不断地感受到来自死亡的威胁。而在此时,冰冷的水中,一双大手自下而上,摸上了他的双脚。 ‘不要!’这样的触感让他恐惧,即使那双手并不冰冷,在凉透了的湖水中甚至算得上温热,但诡异的感觉自尾椎骨传递来开。 那手并不是正常的抚摸,而是带着情色意味的亵玩。自下而上,先是脚,然后小腿、大腿、腿跟……最后到达不可言说的隐秘后方。 “!!!” 他想要逃离,事实上,可能是因为他想逃开的意愿太过强烈,他的身体也确实做出了反应,只是很轻微。但察觉到他的挣扎意图的不知名双手却仿佛被他的反抗激怒,强硬的握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入湖心处更深的水域。 濒死感让他不住的剧烈挣扎,可同时还有被那双手指引着水流定向刺激的奇异快感让他想要沉溺其中。 那双手将他抱起,这才脱离了窒息的窘境。然而呼吸得到保障的他却又被无形的力量掰开双腿,任由水流冲击私密的会阴部位。 “啊啊啊啊!”他不住挣扎着,却只能在颤抖中忍受,并不是痛意,而是由下身传递开来的酥麻感。 他没有办法转头,也看不清那双手的拥有者的面容,只能后背抵着对方温热的胸膛,任由自己的生殖器官被水流冲击控制着摆动的方向。 梦境是专属自己的一方天地,这方天地的主人可以自行控制是否离开。但显然,青年的梦境是不被允许“强制下线”的。 一片美丽的湖中,身着白袍的青年如同祭祀的祭品一般将自己献给了不知名的力量。白袍早被褪去,露出不下于白色衣袍洁净的晶莹皮肤。祭品被对方抱在怀里,接受着湖水的鞭笞,并在不断冲击中到达了高潮。 直到梦境的最后,他都没有被允许转头。那人抱着他,是拥抱,亦是禁锢。那人将他困在怀里,后背传来的热度和起伏莫名的让砚池觉得心安。 这样温馨的感觉,即便是对方掐住自己的脖颈,也没有太大改变。后背传来震动,是一个温和的男声,带着恶意和嘲弄在他的耳边呢喃:“殿下,你喜欢吗。” 声音莫名熟悉,带来的不是熟稔,而是恐惧。砚池直接从床上坐起,重重喘息,明明在梦境里面脱离险境,可身体还是需要足够的缓和时间。身下一片濡湿……砚池摸了一把,竟是被触手的粘腻羞耻的脸红。 侍从闻声托着衣物进入房间,帮王储整理仪容。当砚池出去的时候,随从和士兵们已经醒了,见到王储立定敬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