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宁可想着人家自慰也不主动联络的麦总,有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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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麦启星这些年长了几两rou,年纪上来了眉目也变得柔和,身上没了当年初出茅庐时的锐气,所以他手下的人就忘了麦启星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 他刚接手星夜的时候得罪了太多人。那些随着星夜上一任主人一道消失的客人,门路,都需要麦启星一一把它们找回来。星夜上下上百号员工还需要吃饭,麦启星那时候恨不得不吃饭不睡觉的在形形色色的人之中斡旋,陪领导陪客户喝酒喝到胃痛到站不住,都是三天之后才有功夫去医院。 一检查,胃出血。 麦启星看起来斯斯文文,大夫看着这么大点个小孩自己来医院又是心疼又是来气,骂了他个狗血喷头。麦启星笑嘻嘻得应了,回去该喝的酒一口也没少喝。 他那个时候很瘦,掀起衣服能看到肋骨,但是眼里永远是亮着光的。 就凭着他这股劲儿,曾是文华市夜场扛把子的星夜失去了上一任领导者之后,并未曾如他人预测的一样被其他势力蚕食,最后退出历史舞台。而是凭着新任上位者这股子劲儿,硬是抗过了最难熬的一个冬天。 随着打黑除恶的浪潮兴起,娱乐场所几经整改,背后的人判的判抓的抓,之前那套黑社会的做派早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而星夜因为麦启星的提前整顿,在这场风波中毫发未损,重新成为了领头羊。 有人背后说麦启星不过是赶上了个好时候,只有那些经历过新旧更迭的人才知道,这个“时候”,是麦启星自己创造出来的。 永远不要小看从烂泥里面踏着别人的血rou爬出来的人。哪怕只有一丝阳光,他们也会拼命朝着有光的地方生长。就算没有阳光,他们也会硬生生把石头顶出缝来。 所以在星夜的酒吧经理刘聪来汇报,这一个月多次在酒吧里抓到有人赌博的时候,麦启星本来没有当回事儿,只以为是自己最近把大多精力都投入了新的餐厅,外加总有人三五不时的跑来打扰自己的工作,所以对星夜的管理有了疏漏。但是当他随手翻了翻刘聪送来的资料之后,慢慢的坐直了身子,面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麦启星这人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当年被他拉拔起来的三个人如今也都身担重任,他除了给他们足够施展才华的空间之外,也给了足够的信任。 钟少炎年逾四十,性格沉稳,现在是麦启星手里另外一个连锁甜品店的经理人。刘聪,年纪和麦启星相仿,现在是星夜酒吧部门的责任经理,同时也是B1层的负责人。而这里唯一的女人潘欢,身材火辣,长相美艳,是星夜上任掌门闫明的情妇。 她是在当年权力更迭的时候,第一个主动和麦启星站在同一战线的人,也是麦启星最为信任的一个心腹,星夜在很多地方的门路,都放心交到她手里,可以说麦启星时常不务正业偷跑出去玩时候,她就是唯一可以站出来主持大局的人。 但是一件件事一桩桩证据,全都指向潘欢的时候,麦启星只觉得脊背发凉。倒不是他怕潘欢在背后捅刀子,而是他敏感地发现,潘欢做事这么小心谨慎的人,如果真想在星夜里面搞些见不得人的买卖,必然不会大张旗鼓的让他这么轻易的就发现。这背后一定还藏着什么,需要用赌博这种已经触及高压线的东西来掩盖的事实。 麦启星向来是沉得住气的人,所以如果对方想让自己揪着赌博这点,那他就如人所愿。 但是沉得住气的麦总,此刻盯着手机那个没有动静的对话框,恨得咬牙切齿。 俞白林那天一早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麦启星开始没在意,这段时间他确实忙的焦头烂额,而且两人之间也不是什么每天必须要联络的关系。他看着俞白林前几天更新的去海洋馆和企鹅拍的合照,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偏偏又赌气地想,凭什么要自己联系他,反正自己在他心里也不过是花钱就能上的陪酒的而已。 那晚麦启星见了一直以来给B1提供玩具和道具的供应商,对方带来了些新的样品。本来这应该是陈聪的活儿,但是最近他让陈聪盯着酒吧里几个疑似和赌博事件有关的员工,陈聪一时走不开,所以换成了麦启星亲自来接待。 星夜地上一共有13层,顶楼是露天泳池和阳光花房餐厅,六层以上是五星级酒店,五层是行政酒廊和会客厅。一层是大堂和清吧,二层三层是可以唱K的包房,至于四层就是最近事故频出的酒吧。而B1就比较微妙了,普通客人按B1只是去往停车场,只有特定的电梯的B1才真的会通往那个鲜为人知的天堂。 在星夜创立之时,B1是为了给达官贵人提供一个完全私密的,可以满足一些特殊爱好的地方。客人需要从一个特殊的网站入口预约,从琳琅满目的道具里面选择自己需要的,然后过两天就会收到星夜寄来的房卡。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因为B1的完全私密性和安全性,他也成了很多人进行机密商业谈判的地方。按照麦启星的话来讲,他是个生意人,只要不在B1做违法犯罪的勾当,就算带着八个嫩模来群P他也欢迎。 为了保证房间里提供道具的干净卫生,就算再贵的道具也都是一次性使用然后销毁的,供应商那边会定期来送来一些新品供星夜挑选。 麦启星粗略看了一下供应商带来的实物,其实这已经是陈聪从供应商提供的电子清单中挑选过一次的了,但是麦启星还是觉得不甚满意。 “这东西跟外面成人用品商店里卖128的跳蛋有啥区别啊?”麦启星撑着下巴捏这手里那个企鹅外形的圆滚滚的东西,乍一看还真看不出来这居然是个跳蛋。 “麦总你这就不懂了。”供应商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头头是道的给麦启星讲了十几分钟情趣用品的市场趋势。 麦启星听的云里雾里,连忙打断了还要滔滔不绝讲上二十分钟的人,“好了好了,这些是聪子选过一次的了对吧,就按照他平常订货的量送吧,配货之前把账单发他核对一下。” 等供应商离开之后,漫长的一天可算是要结束了。麦启星伸了个懒腰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小企鹅他居然还拿在手里。 虽然他在不要脸这个武功上造诣颇深,但是让员工看到老板手里拿着个情趣玩具在店里溜达也属实不是很像样,所以他只能把小企鹅塞进了自己的外套口袋。 下楼去转了一圈,看到自己的员工都在好好替自己赚钱之后,麦启星满意的提前下班开车离开了星夜。 这段时间他忙得要命,晚上也总有应酬找上门来,喝了酒就没法开车,所以干脆都睡在了他在星夜的套房里。满打满算,这是那天晚上他和俞白林做了爱之后第一次回家。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麦启星打开大门之后站在门口却迟迟有点抗拒走进去。 这间房子他已经买了三年多,每次回到家都觉得一个人又自由又放松,这是第一次他突然有点后悔,一个人住买这么大的房子做什么。 客厅里那个暖黄色沙发上还留着那一晚的印记,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水痕,光是看着就知道清洗起来很困难,麦启星那天早上醒来发现本来是想打电话喊人来换掉这个沙发,但是被工作耽搁了,就再没想起来这件事。 可现在他又不舍得把这个沙发丢掉了。 麦启星随手把外套往沙发扶手上一扔,自己则毫不在意的瘫坐了下来。他本来想抽支烟放松下心情,谁知刚点上火,一闭眼却全都是那天两个人在这个沙发上做的荒唐事。 他有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性器已经硬了起来,盯着自己牛仔裤被顶出来的形状半晌,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后解开了腰带把裤子褪了下去。 半硬的yinjing颤颤巍巍的站立着,麦启星没有把烟熄掉,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上下taonong着自己的性器。 他努力放空自己的大脑,什么都不去想,可是眼前却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天俞白林跪在他身前,把他的yinjing含在口中吞吐的样子。 他学着之前俞白林的手法,用指腹擦过顶端的铃口,然后轻轻按揉guitou背面那块突起的rou筋。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腰部慢慢升起,他难耐的挺了挺腰肢,发出两声压抑的低喘。 烟此时已经燃尽,他被烫了一下手才发觉,连忙丢在了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被烫到的地方,眯着眼睛想了一下,然后把干脆把两根手指用唾液打湿,摸索着向自己的后xue探去。 麦启星自慰的时候很少会插入自己的后xue,可能是之前几次zuoai食髓知味,体会到了后xue里那块敏感的地方被cao弄的快感之后,单纯的抚慰yinjing射精就很难满足。可能因为润滑的不够,只是插入两根手指都让他疼的额角冒出汗珠,一直硬着的性器也有点软了下去。 他深呼吸了几下,习惯了体内的两根手指之后,一边继续taonong着自己的yinjing,一边轻轻转动手指,试图去找那个让他疯狂的地方,可是弄了半天都未果,麦启星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快用完了,干脆想把手抽出来,随便射一次就算了。 可谁知到就在抽出手指的时候,指尖猛然擦过一个地方。他后xue缩紧,身上微微颤抖,就连没什么想要射精感觉的性器都从铃口出溢出来一滴晶莹的液体。 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麦启星便开始反复按揉那块敏感的软rou,性器顶端吐出的清夜流下来随着他上下摩擦的动作沾满了整个分身,可是他就是莫名的觉得不满足。 他现在是舒服的,一阵阵快感传来,脚趾蜷缩,小腹上的肌rou也在微微收缩,可是无论他怎么玩弄自己的性器,哪怕用指腹直接去揉最敏感的铃口,都只是觉得快感疯狂的累积,yinjing涨的发痛,但是离高潮只差那么一点点。 麦启星自暴自弃的闭着眼,脑海中开始回想俞白林扶着他的腰,一边温柔的亲吻他一边狠狠捣进他的后xue的样子,手指快速的抽插,指尖狠狠的抠了几下敏感的肠壁之后,他终于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哈啊…阿俞,cao我……我,我要到了,唔……”麦启星咬着下唇,后xue紧紧的缠着手指,性器一抽一抽的射了出来。 高潮过之后想象中的满足感并没有到来,反而是迎来了更深的空虚。意识到自己在高潮的时候喊了俞白林的名字之后,麦启星仰着头深深的叹了口气。他觉得眼睛有点痛,揉了揉确认自己还不至于没出息到因为这点屁事掉眼泪之后,他抽了两张纸擦掉自己身上的jingye,然后认命的起身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