脐橙野外luanlun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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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里高高壮壮的,接近两米的身高,大块的肌rou看起来很恐怖,似乎能轻而易举把戈登折断了。 因为雄虫发情的信息素四溢,连带他也发情勃起,不同于其他雌虫的雌xue瘙痒难耐,饥渴难耐地想要雄虫的roubang捅进去来来回回。福里前面的roubang涨得难受,疯了一般想找一个洞插进去。 戈登没有意识地躺在雌虫不远处,许是沉浸在昏迷的他做着美梦呢,毫不知情自己的节cao岌岌可危。他的雌父惦记着他的小屁股。 福里不愿意这般趁着戈登没有醒强jian他,戈登是一只雄虫,雄虫应该cao干雌虫,而不是雌虫爬上去捅雄虫的小屁股。 但是他忍不住了,崩溃地抽泣低音呻吟,强烈爆发的欲望快逼疯他了,“戈登,戈登,不要怪我,我要疯了。” 自言自语一会,福里一刻都忍受不了,他一用力,雄虫身上的布料瞬间变成布条,露出里面姣好的rou体。 包裹在衣服下的肌肤常年不见阳光,像玉佩一样细腻温润,嫩红嫩红的小rutou,仿佛一使劲就会破皮出血。 平坦光滑的腹部微弱的起起伏伏,下面可可爱爱的小roubang半软半硬,因为发情期的缘故,guitou时不时吐出一口黏液,yin靡极了。 roubang白白嫩嫩的,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上好的羊脂玉雕刻的,谁都能看出来没有用过。福里不自然地松口气,心底里的占有欲悄悄作祟,却被他有意无意忽略。 雌虫的暴虐心在这一刻被狠狠地压下去,雄虫太娇嫩了,福里生怕他一用力会掐死戈登。 即使胯下的roubang硬得发疼,感觉要爆开了,福里也拼命忍着,用那双饱经风霜的手抬起嫩嫩的小roubang,露出下面的处子xue。 那个根本没有见过光的私密处白得发光,没有一根毛发,和雄虫身上其他地方一样,白白净净的。后xue口的褶皱整整齐齐地排列,嫩得出水,在福里灼热的视线下,xue口似乎有所感应地收缩,福里眼睛红得要出血了。 飞快地摸了一把自己的roubang,沾取黏液,不客气地涂抹在小口处,火急火燎地捅进去一个手指。戈登不舒服地哼哼,好像要醒过来了。 福里没有注意到这个,他全部的心思都在下半身,他憋的要爆炸了,之所以忍着,是不想等他的意识再次清醒后,会看见戈登在他身边没有呼吸地躺着。 手指的动作很粗鲁,叽里咕噜的水声响起,福里见机有插进去一个手指,两根手指用力分开,xue口无力阻拦,只能被迫露出里面鲜红色的肠rou。 肠rou好像有生命力,蠕动吸吮,福里的理智轰然坍塌,硬邦邦的roubang抵在xue口,guitou毫不客气地挤进去,仿佛陷进一团棉花里,让福里无处使力。 浑圆挺翘的屁股软乎乎的,福里的大手同样陷进去无法自拔了,根本舍不得松开。但是在强大的武力面前,一切甜腻腻的糖果都是没有用的。 福里狠狠地掐着戈登的大屁股,蕴含了强大力量的腰肢重重向前冲,硕大的guitou好像一把锐利的匕首,一路无阻地刺破肠道。舒服的福里低沉叹息,有感应地抬头一看,福里发现戈登醒了,正一脸惊恐万分地看着他。 这有点尴尬,但是福里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了,他现在是一头发情的野兽,满脑子只有戈登的大屁股。 戈登一脸茫然惊恐地感受体内异常饱满的巨物,嘴里配合地惨叫求饶,他还没有回过神。 “啊啊!不要!......呜呜啊!”福里的技术太差劲了,他没有插过其他洞,一厢情愿地以为只要够大够粗就行了,但是碰上同样的童子鸡,只能是一场单方面的狂欢和凌虐。 戈登花费很久才认出趴在自己身上的是谁,他不停地怒骂,“混蛋!快,快停下!!” 福里听不见,他只能看见自己的roubang在那个xiaoxue里进进出出,时不时带出鲜红色的肠rou,下一秒又被捅进去,前列腺液疯狂分泌,交合处一片狼藉,透明黏液把雌虫的阴毛打湿的一塌糊涂。 戈登骂累了,叫累了,只能眼含泪水地仰躺着看山洞顶部,随着福里的动作一耸一耸,浑身上下都是湿哒哒的汗水,好像从河里打捞上来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戈登已经绝望了,他却因为福里无意地一下骤然浑身激灵。guitou误打误撞碰到肠道的敏感点了,戈登还没有反应过来,福里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玩意儿,大手一挥,把戈登大腿拽起来,屁股冲天摆着,yin靡的xue口正对着雄虫,只要戈登不闭眼,就能看见自己放荡的后xue口。 戈登吓得闭上眼睛,福里没有在意,他只是换一个好用力的姿势,同时他惊奇地发现,只要用力摩擦距离xue口三个指节的肠rou,整个jiba套子就会剧烈收缩,把他弄得很舒服。 “戈登,戈登,好舒服啊。”福里边抽插边喊戈登的名字,戈登下意识睁开眼睛,立马看见roubang迅速捅进后xue口的画面,本来十分迅速的画面,在戈登眼里看得一清二楚,红透的脸紧接着冒热气,羞耻心已经淹没雄虫了。 肠道被撑得难受,现在却迅速转化成快感,roubang每次都顶在敏感点上,顶的戈登浑身发软,双手死死抓住福里的肩膀。 快速的交配让戈登喘不过气,呼吸困难,连续几次的高潮射精让雄虫感觉被掏空身子了,他的后xue死死地咬着roubang,无意识地吸吮绞紧,roubang粗壮狰狞,几乎捅穿肠子了。 戈登没有意识地捶打雌虫的后背,福里心领神会,圈起雄虫光滑细腻的后背抱起来,这个姿势进得最深,不过福里和戈登都不知道。 雌虫坐在地上捏着大腿往下拉,戈登吐着舌头尖叫惊呼,眼白翻出天际,雄虫几乎快要被快感逼得窒息而死了。 福里重重地低吼,抱住戈登的大屁股不要命地摇晃,roubang冲进去又飞快地出来,肠道快要磨出火花了,戈登被撞的身形不稳,屁股却得到了天大的快感,肠道发疯似的绞紧,近乎痉挛,敏感点被cao的发麻。 戈登已经失去了作为雄虫的矜持高傲,低低抽泣,哀嚎不已,“雌父,福里,不要了,我要坏了,呜呜呜。” 戈登高潮了五次,福里才射了两次,全部被xiaoxue吞吃殆尽,jingye的分量不少,雄虫捂着肚子哀骂,翻来覆去只有“混蛋”“不要脸”几个词。 戈登第一次开荤,满脑子都是深陷在后xue里的几把,漂亮的后背和脖颈处都是汗水,略长发湿答答地粘在后背,福里似乎闻到了一股香喷喷的味道,癫狂地舔舐雄虫胸膛上的汗水,身下动作不断,水声不绝于耳。 雌虫和雄虫的力量差距太大了,戈登无力地摇摇欲坠,只能靠雌虫的大手支撑住身体,继续被cao干,被射了满肚子jingye。 昏天黑地间,jingye在肚子里摇摇晃晃,仔细听还有声音,迷糊的戈登以为自己怀虫崽了,喃喃自语道:“轻点,不要伤到虫崽。”戈登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能发现雌虫动作一顿,又迅速往上一顶,几乎用力到要捅破肠子了。 “啊啊!救命!”福里兴奋地盯着雄虫的肚子,心里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情绪,癫狂地热吻雄虫,在交换口水后,趁着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雌虫说:“你怀了吗?生下来后,他是叫你哥哥,还是雄父?嗯?” 戈登羞愤难当,牙齿用力,很快尝到鲜血的的腥臭味,福里毫不在意,颠颠雄虫软乎乎的屁股,调笑地捏捏。 戈登的屁股遍布痕迹,青青紫紫的,臀rou被撞的通红通红,看着吓虫。不过是捏出来痕迹,还有浑浊不堪的黏液,有黄白色的jingye,还有透明的前列腺液,一副yin靡诱惑到极致的模样。 等福利再次清醒,不出意料的,雄虫出气多进气少地趴在他胸膛上,浑身青青紫紫被凌虐的模样,黏糊糊的液体让他很不舒服。 但是好在戈登没有发烧,只是太累了,又急匆匆地昏睡过去,连浑身上下的黏液也没有机会清理。 福里一动弹,戈登就哼哼唧唧,这一幕让雌虫瞬间回想起当年的事情,雄虫还是一只虫崽的时候,就很喜欢趴在他身上,把头放在可以随时吸吮奶水的胸膛上,一侧头就可以喝奶。 虽然福里不想破坏这温情暧昧的时候,但是他知道戈登不舒服,轻手轻脚地挪开雄虫,把戈登放在层层叠叠的衣服上,不发出声音地走出山洞。 这突入情况的情况打得福里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面对清醒的戈登。他口口声声说不会和戈登在一起,却强迫他发生关系,虽然戈登也爽到了。 奇奇怪怪的自尊心让福里笃定戈登一定也有爽到,完全不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戈登的惨叫声。 福里懊恼地抬头看天低头看地,暗暗决定,如果戈登还喜欢他,那么皆大欢喜。 如果戈登被他伤透心了,不管他能不能做到,都会任凭雄虫使唤奴役。 等福里走出山洞后,本来昏睡的戈登悄咪咪睁开眼睛,眼睛里一派清醒,显然不像雌虫以为的那样。 雄虫浑身是真的不能动了,稍微一动屁股就疼得厉害,戈登怀疑福里是不是在他屁股里塞东西了,不然为什么他感觉屁眼合不拢了。 戈登艰难地打开手腕上的光脑,光脑里密密麻麻的信息,全是询问他安全的,戈登没有看,找到其中一个联系对象,发生消息:“送些物资到这里,不要太明显,用尽一切办法阻止其他虫找到这个地方。” 打完字,戈登累得汗流浃背,手指快要抽筋了,恨恨咒骂雌虫,在脑子里幻想要怎么惩罚福里。 虽然跟他计划的完全不一样,但是最终目的似乎差不多,戈登关闭光脑,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福里没有耽误时间,摘几个熟透的果子,把空间甲里的水盆拿出来接水,空间甲里有生火装备,福里打算把水热开给雄虫擦拭身体。 回到山洞里,戈登连姿势都没有变,福里不知道该不该叫醒戈登,最后用水擦拭干净雄虫的身体,把水果嚼碎后渡进雄虫的嘴巴里,看着戈登不自觉地吞咽。 擦拭时,福里盯着雄虫的后xue挪不开眼睛,xue口变得红肿不堪,仿佛熟透了一样,肿胀的小口微微张开,露出一条缝,白花花的jingye从里面流出,看得福里眼热。 雄虫被糟蹋地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福里没有了信息素的影响,勉强可以控制自己,狠心撇开眼睛,不让自己看。 戈登累极了,一觉睡到两天后,期间醒了几次,却又很快昏睡过去。福里心疼极了,在心里谴责自己的良心,头发乱糟糟的,像刺猬一样竖着,一如他焦躁不安的心。 戈登醒来后,环视四周,没有看见福里,手肘撑住上半身坐起来,肚子咕咕响,浑身暧昧的痕迹变得不那么清晰,只有肩膀处还有一枚牙印。那是福里最后一次射精时留下的,当时咬出血了,现在结痂了。 正当戈登沉思时,福里走进来了,手里提溜着咕噜兽,那是一只大概三岁的咕噜兽,不大不小的,rou质鲜嫩可口。 两只虫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戈登还好,福里恨不得转身离开。 福里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却同手同脚地走路,耳朵也红透了,支支吾吾地问:“你身体难受吗?” 戈登轻哼,小脸纠结成一团,气冲冲地说:“你觉得我难不难受,我肚子快饿瘪了。” 福里紧张地递给雄虫果子,成熟的果子又大又甜,雄虫不接,撇过头去。 沉默的空气在两只虫之间蔓延,福里缩回手,检讨自己的行为:“对不起,你打我吧,如果可以让你消气,我会去死......唔!” 戈登火冒三丈,捡起地上的石块扔到雌虫身上,大声呵斥:“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为什么不能负起责任来!五年前你不要我了,现在你又要抛弃我,你厉害!你最厉害了!” 说完转过身去背对着福里,小巧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是哭了,雌虫手足无措,连忙解释:“没有,不会,我,我没有不要你的意思。” 雄虫身上没有几尺布料,只穿了一条短裤,把关键部位挡住了,但是大腿的掐痕,还有肩膀的牙印一览无余,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怎么回事的。 戈登在福里看不见的角落里挑起嘴角,眼睛闪闪发亮的,声音却是难过哽咽:“你以为我还喜欢你吗?做梦去吧,我早忘记你了,我一点也不在乎你了!” 福里心软的一塌糊涂,戈登的声音委屈巴巴的,雌虫明白了,戈登还喜欢着他,甚至并没有多在意被他强上了这件事。 他何德何能,居然遇见这么喜欢他的雄虫,对他这么死心塌地的。 福里从后面揽住雄虫的肩膀,看见戈登红红的眼眶,低头印上一吻,“戈登,我会负责的,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是我的命啊。” 福里不想欺骗自己了,五年前,他察觉到了虫崽对他的爱意,焦急忙慌地逃了出来,可扪心自问,他也不清白干净,他难道没有一丝心悸。 只不过受限于他们的父子身份,一时慌了神乱了心,等逃之夭夭后,又没脸回去,在外面找生计。 这么多年他一直关注着戈登的消息,戈登长开了,接管家族事业了,他把戈登所有的照片打印出来,全部贴在卧室墙上。 却在心里说,这只是因为他是我儿子。 自欺欺人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