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长兄太子的啪木马play
少年被按着肩膀压进床上柔软的被褥里,他泪眼汪汪双颊通红,合不上的樱花色双唇不断溢出呻吟与涎水,rutou被玩弄得肿成了两颗马奶葡萄,盈盈一握的腰肢小腹微隆,下身隐秘的rouxue被cao的通红,中间插着一根成年女性手臂粗细的yinjing,一下下狠狠撞击着肠道深处。 “不,不要了……长兄,求求你放过我吧……唔——!”他的抽噎突然提高了音调,原来是唐卿猛的把阳具尽数怼进了幼弟的屁股里,少年稚嫩敏感的结肠口与鹅蛋大小的guitou亲密接触,快感顿时如同电流一般贯穿全身,让他达到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抽搐收缩的肠道夹得唐卿自然也是舒爽无比,不顾弟弟还在高潮里,只管叼住红肿的茱萸,腰部发力,一下下狂野的冲击把可怜的小男孩干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张口无声的尖叫。 这个躺在太子唐卿床上的少年名叫唐奈,年方十三,是本朝帝王年纪最小的“儿子”。唐奈的出身略为特殊,他的母亲并非后宫妃子,而是江湖人称“红鸾”的一个男人,据传红鸾一生辗转于各类名士的床榻,最终因为脚踏多条船被人斩于刀下——这个结局自然是假的。 红鸾在外名声臭得很,但只有像唐卿这样能接触真相的少数才知道,红鸾本是他们父皇的护卫,他把身体作为工具,不断爬上一个又一个手握大权的男人的床,去换来大景皇帝与各方势力交谈的机会。如今天下太平边疆安定,也有红鸾出的一份力。 唐奈其实并非大景帝之子,这个孩子是当年红鸾在北疆皇室当禁脔的时候,被大巫做了人体实验,自孕怀上的。后来红鸾身体被毁,无法再拥有后代,大景皇帝怜惜他,向他许诺会给这孩子最好的成长环境,便将孩子接进宫里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还直接封了亲王;皇帝倒也希望红鸾在宫里安定下来好好休养,无奈这十多年来红鸾沾了太多情债,只能继续在各地奔波辗转,得空时回来看一眼自己的孩子。 唐卿和几个皇子都见过红鸾,这个男人生的极美,眉起眼落之间全是风情,却偏偏浑身上下又显出一份孤高的傲慢,伶仃的身子骨仿佛大雪里红梅兀立幽香暗浮,让人忍不住想给他折了去。 而唐奈,虽然与父亲相貌上相似了个九成,气质却截然不同。这孩子从小被娇宠着长大,一身干净的贵气,如同一块上好的水晶等待打磨——于是不设防的被几个兄长骗上了床,接受起了另一种层面的“打磨”。 在幼弟肚子里射了个爽的太子殿下长舒一口气,亲了亲他哭红的眼角,抱起少年去隔壁的浴池。不想稍微一动,就有浓稠的jingye顺着那布满吻痕的大腿内侧向下淌,少年僵直了躯体,对哥哥露出羞耻又恳求的表情,“长兄……别,别动……” 唐卿了然一笑,却没有像少年想的那样先把jingye弄出来或是找个肛塞堵住——他居然把自己已然软下来却依旧分量惊人的阳具又塞进了少年的身体里。被玩弄了两个多小时的rouxue还是松软的,他塞得倒是顺畅,唐奈却难受起来了——含着这么个半软不硬的东西,与肠道的褶皱摩擦来摩擦去,少年的身体敏感,几下便软了身躯。 “怎么了?”太子还坏心眼的明知故问,“小奈该不会——又想要了吧?你个贪婪的家伙,孤是真没存货了……” 唐奈张口想反驳回去,没想到这时太子抬腿上了个楼梯,屁股里的东西也随之变换角度,戳得他又是声呻吟。 太子本来是真的想放过他好好洗个澡的,被这一叫,心中又燃起熊熊yuhuo,想起之前三弟弄来的那些yin玩巧具,顿时有了想法。 浴池里弥漫着乳白色的水雾,唐卿抱着弟弟边往深处去边放下层层竹帘,让唐奈不免生出一些不好的预感。“不是要洗澡吗?”他捏捏唐卿的胳膊,示意对方往池子里去,唐卿却只是笑眯眯的说有个东西想给他见识见识。 见识见识。少年无语。 他挣扎着想从大哥怀里跳下去,想也知道那个所谓的“东西”肯定要让自己屁股遭殃,不如早点开溜。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唐卿扣住他的腰,一手摸了下墙上不知是什么的机关,随着点轻微的摩擦声,一具有少年腰腹那么高、通体漆黑发亮的木马出现在两人眼前。 木马鞍部的中间立着一根上粗下细、足足有二十公分长、通体布满螺纹与凸起的假阳具,细看顶端还带着一小撮毛,插进肚子里必然是蚀骨销魂的滋味。 唐奈又是害怕又是好奇,下面的小嘴几下吞吐,把心思暴露无遗。 “小奈,孤也想陪你被翻红浪,可惜事务繁重,只得找些玩具来为你排解寂寞,你可要理解孤啊。”太子殿下还要假惺惺的解释几句。 “……你让我去书阁吧,我愿意看书……” 少年微弱的反抗当然不起任何作用,他被放在马背上,浑圆的臀部翘起,唐卿捏着那又黑又粗的玩意儿在他红而嫩、rou嘟嘟的小嘴上蹭了几下——一用劲塞进去一截,过于膨大的guitou插得少年直哆嗦,他的兄长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而是提起少年,调整好位置,然后——用力向下一按,整根阳具瞬时侵占了少年的整个肠道,甚至因为jingye堆积和巨大的头部把小腹顶出了形状。 “啊啊啊啊?!”少年被插得一声惨叫,差点射出来,不过唐卿眼疾手快堵住了尿道口,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个羊肠圈,套在玉茎下面,“元阳泄太多会伤及身体,只能让你用后面舒服了。”说着唐卿开启了木马的机关,顿时少年整个人仿佛骑上了真正的奔马,白皙幼嫩的身躯在马背上起起伏伏,那根假阳具自然也进进出出,把少年弄得又是酸胀又是舒爽。更妙的是阳具顶部除了那点把肠道深处蹭的瘙痒的软毛,还似乎在断断续续冒出温热黏腻的液体,不多时少年便觉得肚子里又热又痒,只想被狠狠贯穿,被大力cao个透。 “你、你,”他咬着下唇强逼自己从令人发疯的快感中保持清醒,“我再也不要跟你做那事了!呜……” 他漂亮纯洁的面容因为欲望染上艳色,水汪汪的眼、绯红的颊、合不上的唇,唐卿每次看到都欲罢不能,想狠狠占有他、想把他锁起来、甚至想把他吞吃下腹。但那是不可以的。 最终他只是站在木马边,捧住他的脸,轻轻的、悠长的,与少年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