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被迫受辱,谭公诞夜晚亲父醉酒强行剥衣掰腿捆在椅上强jian
大只亮搞完第二轮,还不满足,休息一会抽了根烟,爬上床继续搞。 阿龙被他连着jian了两次,外加脑震荡,体力和精力都到了极限,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突然觉得阴部一疼,睁眼看见大只亮又压到自己身上,大rou硬得像铁,正往小屄里捅。 阿龙的屄现在很软,很容易cao,大只亮一插到底,刚开始抽动,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噪声,他一边cao屄,一边高声问:“外面什么事?!”门外走廊和客栈楼下,他都安排了小弟看守,可是无人回答。 大只亮察觉事情有变,但rou还插在阿龙紧致火热的小屄里,太舒服,他舍不得抽出来。 犹豫时,客房门被人踹开了,进来的竟然是曾祥,身后还跟着阿凤,父子二人手里都提着白蜡杆。 大只亮大惊,他万万没想到曾祥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鸡头荣带伤逃回总部,刚落车,便被埋伏的人包围,他钻进车底躲藏,高呼:“珍妮救命!” 珍妮是总部一层舞厅的大班,听见呼救,领了一班舞女冲出来救新任龙头,纠缠住大只亮的打仔们。 鸡头荣四脚踉跄,趁乱逃上波楼,匆匆包扎完伤口,突然灵机一动,给振邦国术馆打电话求援。 要是平时,振邦晚上早没人,凑巧数日后便是谭公诞,武馆都在做准备,弟子们还没散。 曾师父接了电话,带着几十个弟子赶到和胜兴,人手一根白蜡杆,一顿五郎八卦棍把大只亮的手下打得溃不成军。 投降的打仔供出大只亮的落脚处,振邦弟子们追到客栈,曾祥和阿凤破门而入,看见大只亮赤条条地压在阿龙身上,jiba还插在阿龙屄里。 曾祥上去抡棍便打,大只亮慌忙拔出jiba,跳下床往窗边跑,阿凤阻拦,被他大力撞开。 大只亮自知打不过曾祥,不敢同他交手,从二楼跳下,全裸逃走,一群弟子去追,竟没追到。 房内曾氏父子二人回头再看床上的阿龙,那时阿龙仍被缚住,脸上淤青,两腿大张,前后两个xiaoxue都被cao得红肿,白精满溢。 阿凤看一眼,满脸通红,过去把床头的被子扯开盖住哥哥赤裸的身体。曾祥却用棍子一头挑开被子,骂阿凤,道:“死蠢,先解绳。” 阿凤被老豆骂了,这才反应过来,手揗脚震地解开绳,阿龙慢慢爬起来裹住被,对曾祥道:“多谢师父救命。” 曾祥冷笑,道:“你成日发姣沟佬,被搞也是活该。”转身便走。阿龙眼泪忍不住落,阿凤不知该怎么劝,自己也快急哭。 和胜兴此时已控制住局势,各大底都带了兄弟赶来,一面派人捉拿大只亮和他的心腹,另一路人杀去他家里,把他老母老婆和一双仔女抓来当人质。 到第二日,马仔打听到大只亮和十几个死忠小弟已连夜过海,逃进城寨,投入勇义连门下。 炤爷不在,和胜兴内乱初定,无法立刻同勇义连开战,只能暂时按兵不动,另揾机会。 阿龙去医院检查确定脑部无碍,回家休息。阿麟因此事受惊吓,难得非常老实,跟着妈姐后面帮手为哥哥煲汤。 到谭公诞当日,阿龙在家里待不住,想到曾祥救了自己,便早起去武馆。 早晨先给祖师上香,狮子拜过关公,众弟子扛着馆旗一齐出门,一路舞狮舞龙,浩浩荡荡前往谭公庙。 阿凤要负责舞狮,走在队伍前面。阿龙往年舞过狮头,今年只帮着在后面推神龛打杂。 到中午阿龙去买饭,拿回来几份滑蛋牛rou饭,顺手先递给阿凤,结果被曾祥瞪眼骂:“舞狮不能吃牛rou,你不记得?”阿龙连声道:“对不住,对不住。” 曾祥看他不顺眼,骂他鸡手鸭脚,又低声道:“哪个叫你来的?如今阿炤都被你克上劏猪凳,你现在还想克我?” 阿龙低首不语,路边有几个北佬来看谭公诞,把他们的话都听见了。 等阿龙再去买饭,为首的一个大汉cao一口半咸淡的广东话,对他道:“靓仔,喂,小靓仔,我这里有多的叉烧饭,跟你换。”阿龙赶紧谢过,拿饭回来。 到下午,鸡头荣来探他们。那时参拜的武馆队伍缓慢往前移动,各家武馆都在路边演武,以壮声势。振邦弟子也出来十几个人,打了一套拳。 曾祥临时起意,又亲自耍了一套棍,没想到居然手滑掉了一次棍。其他武馆的人看见,都不作声,几个围观的北佬反而爆出一阵大笑。 给阿龙换叉烧饭的大汉一边抚掌一边哈哈大笑道:“就这师父还骂徒弟鸡手鸭脚,我看他不如徒弟利索!”把曾祥气得脸色发青。 阿龙不自觉多看那人几眼,旁边鸡头荣道:“龙仔,你认识他?”阿龙摇头,鸡头荣悄悄道:“他叫王星,是那帮大圈仔的大哥,平时亦躲在城寨里。” 大圈仔是北方来的偷渡客,亡命之徒,手里有枪,无牵无挂,偷渡过来只为“做世界”,传闻城中好几家被抢的金铺都是这帮人的手笔。 等到傍晚才拜完庙,众人去预订的酒楼吃饭饮酒,再把狮龙锣鼓等物搬回武馆。 阿龙帮忙收拾东西,待到最后发现师兄弟都走光了,厅内只有他一人。他起身刚想走,曾祥却从里面出来叫住他。 曾祥晚饭时多饮了几杯酒,整个人晕酡酡,坐下叫阿龙倒茶。 阿龙只好给他倒茶递到手里。他饮尽一杯,突然笑起来,对阿龙道:“我叫你不要成日发姣,今日在谭公庙,不认识的北佬你也要去沟?” 阿龙气得身上发寒,冷冷道:“师父,你饮大了。” 曾祥拍桌,指着他骂:“哪个是你师父!我是你老豆!” 阿龙不理他,拔脚往外走,曾祥居然站起拉住他,又道:“你就似你妈,一日不能离男人。” 阿龙用力甩脱他,大吼:“不许你讲我妈!” 曾祥大笑,继续道:“我为何不能讲?我同你妈做过夫妻。她就是姣婆!yin花!千年荡妇!大肚婆也要赶去嫁人,丑死鬼!” 阿龙火气上头,挥拳打中曾祥胸口,曾祥后退几步,指阿龙骂:“你敢打我?” 阿龙转身往外跑,曾祥从后面追上来,一脚把他扫倒,阿龙还没爬起,又被他一脚踏住,随手便是几记重拳打在阿龙头上身上。 阿龙一边抬手抵抗,一边叫:“救命!”他记得阿凤送醉酒的师兄去电车站,应该很快会返来。 曾祥神志不太清醒,下手依然很重,见儿子呼救,直接一拳“凤眼”砸在阿龙太阳xue,砸得他眼前发黑。 跨过蜷缩在地的儿子,曾祥走到武馆门口反锁大门,回身揪住阿龙发顶,把他拖到大厅中央。 阿龙有几分钟失去知觉,再醒过来发现曾祥竟在剥自己衣服,边剥边骂:“小姣婆,生得和死鬼女人一模一样!” 他大骇,叫道:“老豆!老豆!住手!我是你亲生仔啊!” 曾祥抽手掴他耳光,骂:“现在叫老豆?老豆今日管教你!”转眼剥光儿子衣服,强行掰开大腿。 他以前听说过阿龙是双性畸形,前几日在客栈第一次见到真相:儿子的两条腿被绳缚成张开的姿势,下体的女阴一览无余,小屄被cao得又红又肿,yinchun合不拢,露出一个红通通的roudong,沾满了男精。 当时看到被强jian的儿子,他心中不但没有愤怒,反倒觉得那场景格外yin靡,裤裆里jiba燥热,要不是阿凤在场,他当场就要搞阿龙。 现在搞倒也不迟,曾祥掏出勃起的jiba,抵在儿子下体那条细细的rou缝上,用力往里顶。 阿龙吓傻了,半天僵住没动,等感觉到曾祥的guitou已插进小屄里一半时,才尖叫出声,四肢拼命挣扎,把曾祥从身上猛推开,爬起来往门口逃。 大门却反锁,钥匙在曾祥袋里,阿龙全身赤裸,跑到门口发现打不开,又被曾祥从背后捉住,一掌把他打低在地,再拖回去。 阿龙继续反抗,头上又挨了几拳,头晕眼花时,被曾祥抱到厅内的椅上,用今日缚馆旗的麻绳将他手脚缚住,两腿被架在椅子扶手上张开,下体两个xiaoxue都暴露在外。 曾祥狠狠抓住儿子白皙结实的大腿根,道:“我的仔,阿炤搞过,大只亮也搞过,我为什么不能搞?”一挺腰,粗大的jiba顶端再次硬cao进阿龙的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