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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听!!!”我又惊又怒。 燕听后知后觉地把我的衣服放下来,咳了几声没说话。 林逾静瞥了燕听一眼,而后又对我温柔地笑着:“臻臻,等下我帮你擦药。” “我自己来吧……” “那个……”燕听犹犹豫豫地开口道,“你们是那种关系?” 我没理他,拿着衣服去了洗衣房。 等我回来的时候,应鹤初也已经回到寝室了。他对我还是如往常那般淡淡地,我在心底松了一口气,看来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林逾静面色如常地在那儿看书,反倒是燕听僵着张脸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我感到有些烦躁,便早早地爬上了床。 可现在也才晚上八点多,我全无睡意,就拿出手机来打游戏。 后腰的酸痛感让我非常不适,后xue那里也总是传来阵阵疼痛,我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当时都跟林逾静说了不要了,他硬是把我强硬地贯穿在他的身上,根本不允许我的腿离开他的腰。 “臻臻。”林逾静喊我,“要不要擦点药……”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他的眼中竟溢出了些笑意。 “等下我自己会擦的。”我闷声说完这句,就掀起被子盖过头顶,侧身背对着他。 我拉出了和南夏的聊天界面,现在我也只愿意和他一个人讲话了。 我们聊天内容的最后一句,还是三天前他问我要不要吃留芳阁的烤鸭,他给我带点过来。由于我当时在忙竞赛的事情,就拒绝他了。 我给他发了条消息:你知道zuoai是什么感觉吗? 我看他那边显示的正在输入中,但是等了好几分钟也不见他发消息过来,我便又接着给他发了好几条。 “我和别人zuoai了。” “我觉得好难受。” 这次他倒是很快地回复我了:哪里难受? 我不好意思说是后面难受,只是模糊的说着身体很难受,但我不想去医院。 南夏没有再问其他的,只是告诉我明天去他的学校,他帮我检查一下。 我抱着手机感动了很久,不愧是我朋友,果然到这种时候能依赖的也只有他一个。就是不知道他这个法医专业,医不医活人。 夜里,我起身去上厕所,听见燕听的床上传来模模糊糊的喘息声,我也没太在意,直接就去了卫生间。 晚上风大,我没把门关严实。门被风吹得摔在门框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等我回去的时候,燕听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 我路过他床下的时候他把我喊住了:“喂,你把我弄萎了。” “嗯。”我敷衍地应了一声,现在我只想赶紧上床睡觉。 “嗯?”燕听不太满意我的回答。 “那我是不是还要再让你硬起来?”我问道。 半晌,我听见燕听幽幽地说道:“你也是这样勾引林逾静的吧。” 几个小时前我刚被林逾静干得话都说不出来,现在又被燕听这样戳伤口,我心里难受极了。 “至少他不会萎。你这个——阳,萎,怪!”我口不择言地刺回去。 “呵。”黑暗之中我听见燕听轻轻地哼笑了一笑,不过他也没有再说话,抖了抖被子就躺下了。 我哆哆嗦嗦地爬上了床,打开手机发消息给南夏:如果有人骂你阳痿怎么办。 南夏这时候竟然还没睡,他很快地回复我:那他死定了。 我拽着被脚不安地睡去,梦里的我正被燕听拿着刀追杀。他在我后面狞笑着:“竟敢说我阳痿怪,李臻你死定了。” 而我边跑边求饶:“对不起,燕听我错了,你不是阳痿!燕听不是阳痿!” 一睁眼,天已经亮了。 我发现对床的燕听坐在床上盯着我发愣。 他见我醒来,问道:“你昨晚梦见什么了?为什么说我不是阳痿?” 我愣了好久,反问道:“你是吗?” 燕听咧着嘴笑,有些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我当然不是啊。现在全宿舍人都知道我不是阳痿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