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心只共丝争乱
季天蓼是一个强势冷酷的omega,但是他终是一个omega。封聿只是高高在上地俯视他,而热腾腾的雄性气味把脸熏红欲滴,壮硕可怕的尺寸勾起生殖器崇拜,季天蓼就这么看着近在眼前的性器,连呼吸也带上了明显的紧缚感,几乎要忍不住贴上去,把脸埋在他双腿之间大口吸气,仿佛患了皮肤饥渴症。 这是唯一标记过他的男人,是这具rou体的至高主宰。 情欲已被无限挑高了弦,但是他一直紧攥住流血的手掌,借助疼痛暂脱噩梦,绷紧锐利的线条偏着头,汗流成股从流丽的尖下巴上坠落,痛苦地抽搐了好几下,都始终不肯服从身体内部本能的叫嚣,就是硬撑着高傲精英派的脾气。 封聿却和他十指交握,手掌温热的感觉,让他与明亮的白昼世界唯一的一丝联系也切断了。慢慢抬高他的下巴,语气是冷如金属却又温柔低语的风,划着下唇的指腹,好像在描摹一卷百看不厌的画:“想要什么,告诉我。” “没关系,告诉我,蓼蓼。” 又是几下生理性的抽噎,季天蓼迫尖了嗓子,可是就是死死咬住嘴唇,一个字也不肯说与。封聿捏住下巴,稍加了一点力,就松开他的牙关,食指压着舌苔亵玩湿滑的舌头。模拟性交的抽插让快感如波似浪涌来,季天蓼将近要感到他在用舌面描摹对方yinjing上每一根青筋的形状了,封聿却突然把手指抽了出去。 季天蓼猝然向前倾,腰更塌了,更挺出翘圆rou感十足的屁股。霎时间的空虚感、巨大的落差感让他灵魂被抽空,这样一种疯狂的情形下,简直什么都可以做出来,居然双唇贴上了裤子拉链,上手去解封聿的皮带。 封聿制止了他,就只是语言的制止:“医生就在外面,乖,起来。” Omega的脑袋又空又乱,无视一切,抓住封聿的大腿,狰狞的巨物啪一声打到脸上,也不能让他清醒半分。迫不及待含住guitou,囫囵含了小半根就已把两颊撑得鼓鼓囊囊,一点空隙都不留。 “唔唔…唔…”满眼是倾心爱慕的神采,像品尝珍馐那样吞吃男人的yinjing,甚至捧起两枚沉甸甸的睾丸吮吸、亲吻。以至自己没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光是这样单方面地卑贱服侍,就让他快乐得想射精了。 “怎么这么会舔。”舒服的喟叹。封聿抓住了他的头发,渐耳用力。 然后接下来头顶传来严厉、冷淡的,颇含轻蔑的声音,封聿揉着他柔软的耳根,很拈轻地扇了他的脸:“含过多少男人了,几岁就出来卖?” 紧接着右边脸挨了一记重的。 “一天吃不到,你就活不下去。”男人把yinjing拔了出来,混着唾液和前列腺液,打了两下Omega俊美的脸庞。力度不大,但那种羞辱感没有字眼能形容。 季天蓼张着嘴舌头追逐紫红色的性器,多么想重新含住它。眼睫毛挂着浓白的混合液体,眼皮被糊住了睁不开,视力剥夺,就只能微张着嘴等待男人的恩赐,就像献出初夜的少女那样幸福又略显羞涩,时间好慢,yin猥感被拉得好长,攫住他的胸口。 黑暗里,听见封聿带一点微笑和上扬的尾音说:“就这么犯贱。” 稍微两句粗鄙下流的话,就骂得他腰都软了,竟连骨头都有些酥似的。季天蓼是精惯了享受的,很快跪累了,就像女人撒尿那样蹲着,收缩的喉口极力讨好着roubang,半褪了裤子露着滴水不断的嫩xue,昂然的yinjing很有点掉眼泪的意思,被欺侮得一双眼睛能掐出汁来,泪水多得看世界都像彩花玻璃做的,望着男人发怔,失神的眼睛没有焦距。盛启泽现在刚下飞机吧?是不是正在和自己报平安呢?他却在公厕里为别的男人koujiao,停不下来地。 “贱不贱。” 口鼻都被alpha的腥膻味道塞满了,巨物塞得嗓子眼辣疼,季天蓼渐渐像个小孩那样嚎啕大哭起来,优雅整洁的领带被扯落在地上,愈来愈烂污、稀脏,他怎么能够?他怎么能够? 封聿被他牙齿磕了,拧着眉头俯视他说:“再咬给我进笼子,学学母狗怎么叫。” 撑住他的下颚,大幅度尽情抽送起来,一下一下猛顶,像要到达喉咙似的往最里面撬着,把他的脸撞变了形,嘴巴彻底被当成了rouxue。 “抬头眼睛睁开看,插你的是什么?” “呜…我…呜你…”季天蓼绝无可能说出那个秽词,残存的理智营营不休地拽住了他,但是封聿作势停下来让他顿时发慌,没有办法,他已经入了迷。 “乖,乖蓼蓼说出来。”手掌像爱抚一只猫那样,摸过他的后颈和光滑背脊。恩威并施最让人恐惧,因为无法预知,季天蓼不知道alpha什么时候会侵犯或者饶过他,他就像看客的宠物,展示柜中的品牌,没有半点选择和拒绝权利。但就是不安让他极度兴奋了,空气中幽幽的甜味快速升浓。 “我…我…”刷的一下身上寒咝咝的,毛衣掀上去rutou终于被疼爱了,他像被踩到伤处的猫咪,骤然高声呻吟,刹那爽到连呼吸都赶不上,然后拼命摇头,想把脑袋里那只yin欲的魔鬼甩出来。 可崩裂的冰层里包的是沸腾的火油,他再也回不去了,挺着rutou摆扭腰臀,颤着紫白的薄唇低声央求:“弄弄我…你弄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