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幅画【提前的七夕贺礼文,有莱尔给阿波罗手yin,未来微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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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们要请画师来画像。”麦耶尔这样说。 说这话时,莱尔正缩在火炉边看书,而帕里斯正在画画,他正临摹着着芙洛拉的那幅小画像,听到这话,帕里斯啊了一声,显然不解。 “画像?” 莱尔抬头看了看二楼的走廊,离如今年代最近的那幅画像是爱德华和麦耶尔的画像,他们从未见面的布莱克上代家主静静地看着。 “画像会画一天的,明明我也可以给大家画的。。”帕里斯这样指出,“况且明天我要去佐菲老师……” “别想着找借口,”麦耶尔直接出口说穿了帕里斯的小小心思,“我已经跟佐菲老师请了你的假了,他同意了。” “这是没得商量,明天你们两个必须在场。” 麦耶尔不允许帕里斯反驳,直接掉头就走,帕里斯哀嚎了一声看向了自己的哥哥,莱尔看了看帕里斯竭力想做出那种可爱的撒娇模样【当他小时候想要莱尔打掩护就这样】直接用书挡住了脸。 “别看我,父亲已经跟我说了好几次了。”莱尔说,“而且我也同意父亲的做法,爱德华爷爷和父亲的画像可以往后面挪一挪了。” “……呜。”帕里斯哀嚎着,低下头继续画画去了,莱尔倒也不管帕里斯的小声嘟囔,仍然看起了书来。 过来一会儿,他听到了帕里斯对他说话。 “哥哥。” 莱尔抬了抬眼睛,表示他听到了。 “你说我明天穿什么比较好。” “嗯……随便什么都行?” “真的?” “真的。” 帕里斯放下画笔,噔噔噔就往自己的房间跑,莱尔放下书去看:只看到画中的芙洛拉手中拿着鲜艳的金色的花,那双琥珀色眼睛好像要穿过画布和他对话,让他愣在那里,画中的芙洛拉好似活了一般。 也许其他人对帕里斯的画技赞扬不是假装,帕里斯确实是个当画家的料。 莱尔这样想着,他把阿波罗赠与他的一枚小小的苹果书签夹在书中,合上了书,也上楼去了。 第二天他是被帕里斯喊醒的。 “哥哥!哥哥!”帕里斯上蹿下跳,好像昨天不情愿的根本不是他一样,“快看我的衣服!” 嗯? 莱尔费力地想睁开眼睛,可却被阿波罗【他什么时候来的?】遮住了眼睛,他放心地又陷入了沉睡之中,帕里斯无语地阿波罗一手撑着床,他穿着莱尔的睡袍,这让他露出了一半肩头来,白得过分了,那黑色卷发有那么一两缕披在上面,足够勾人魂魄,就像海里的海妖。 “莱尔在睡觉,你不能吵醒他。”阿波罗这样说。 “可我们今天要画像,还有,嘿!你什么时候可以随随便便上哥哥的床,穿哥哥的衣服了啦!”帕里斯突然反应过来。 “麦耶尔先生说几点开始画画?” “唔,晚上6点。” “现在才4点。”阿波罗回答,“所以你不要吵。” 帕里斯瞪着眼睛看着阿波罗直接躺回去把莱尔抱住,切了一声就跑开了,阿波罗可不管他,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莱尔的睡脸,玩着莱尔耳前系着珠子的碎发,一直到莱尔终于彻底醒来。 “晚上好。”阿波罗面不改色。 事实上,莱尔对于阿波罗直接上自己的床已经没有任何表示了,他打着哈欠嗯了一声,就起床了,阿波罗静静地看着莱尔脱下睡袍,露出了看起来结实得过分的肌rou,还有,嗯…… 阿波罗看着莱尔的内裤,棉质的,就算他遮住了,也看得出他yinjing分量绝对不小。 莱尔可不知道阿波罗的所想,等他转头,就看到阿波罗大张着腿,从他的角度看,阿波罗的yinjing一览无余,莱尔腾得一下,脸突然烫了起来,可阿波罗的表情是冷淡甚至是天真的,好像这样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你……” “勃起了,我知道。”阿波罗面不改色。 这下场面更加尴尬了,莱尔没想到阿波罗竟然就那么直接说了出来,可阿波罗看他一脸困扰的样子,倒是善解人意地开口了。 “父亲说过这是正常现象,”阿波罗回答,“他曾试图帮助我,但我不是很喜欢……如此。” “我理解。”莱尔想象了一下麦耶尔帮忙解决这问题的场景,那听起来都是一场灾难,“所以你……嗯哼。” “不管它。”阿波罗说,“我一向如此。” 莱尔哽住了,彻彻底底地哽住了。 “一般来说,大家都会用侍女和那些男性仆从来发泄。” “父亲不允许的,如果我对一个人表示出亲密,那个人会死。” 我为什么要聊这么私密的话题啊! 莱尔咽了咽口水,尽量安慰自己朋友之间偶尔这种话题是正常的,而且大家都是成年吸血鬼了,可莱尔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发紧。 “嗯……用手?” “怎么做?” F?u?c?k “你故意的……”莱尔迅速穿完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身体彻底包裹进那些衣服里,想质问阿波罗,可看到阿波罗确实足够茫然且不解的脸时,他停住了,他想起了以前阿波罗的说话举止。 “好吧,我就帮你这么一次!一次!” 他肯定疯了,因为他撩起了阿波罗的睡袍衣摆,这也是他第一次直面阿波罗的yinjing,阿波罗的yinjing也很白,就是大得和他美丽的脸蛋完全不符合,要莱尔说,那看起来就像个怪物,他要是以后和哪位绅士zuoai,那个可怜的绅士会不会被捅穿了内脏? 可他已经不能回头,他只能伸手握住了阿波罗的yinjing,开始试着自己平常偶尔的手yin当时来帮助阿波罗,阿波罗觉得很新奇,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低头帮着他的莱尔:莱尔低垂着眼睛,被蓝色蝴蝶结绑住的白色头发就像丝绸一般,他看起来就像为了帮助自己的信徒而走下神坛的神。 一直迷茫且不安的情欲终于得到了释放,yinjing也忠诚地体现出了他的想法,他硬得更厉害了,他的马眼正在慢慢流着yin水。 莱尔的手慢慢摸过了阿波罗的yinjing各处,任何一个身经百战的吸血鬼看到都会说这是最烂的一次手活,可莱尔面对的是阿波罗,同样是性经验为0的阿波罗,所以在阿波罗眼里,莱尔的手活哪怕再烂都是最好的。 “莱尔?”麦耶尔的声音响起,“你怎么还没下来,全都在等你。” 可阿波罗还没有射。 “呃,等一会儿,我才刚刚起来!”莱尔紧张回答,手的动作却快了很多,阿波罗认真听了听,把嘴贴在了莱尔的耳朵上。 “我可以自己解决,你去吧。” 莱尔完全没注意到他们之间距离太近了,他只是松了口气,赶忙离开了阿波罗,他微微开了个缝,就看到麦耶尔有点不耐烦地站在门口。 “父亲。” “你从来不这样。”麦耶尔皱眉。 “只是一些生理……问题。” 麦耶尔不可置信地挑眉,显然他不相信莱尔的这套说辞,但他只是说了一句好吧就不再说什么了,那可让莱尔有点愧疚,他的心情不好,连帕里斯叽叽喳喳地让他看看自己从佐菲那里得来的帅气军装都只是敷衍得嗯了一声。 “莱尔少爷,别这样。”那个画家打着线稿这样说道,“别这样愁眉苦脸,否则你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将会充满了不幸与崎岖。” 莱尔心不在焉,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听清楚画家在说什么,他只是站在麦耶尔身旁的那把空椅子上的右手旁,手搭在椅子上的画框上,画家看了看那幅画:那是帕里斯临摹的芙洛拉,芙洛拉身穿一身白色的长裙,笑得温柔,家里只有莱尔还能偶尔看到芙洛拉的一点点影子,而帕里斯…… 画家垂眼老老实实地继续画画,他可不能窥探雇主的秘密。 时间过得很难,等画家终于把大致的草稿都画完时,太阳都快升起了。 “大概可以了,如果我有什么细节要了解的,恐怕还要劳烦您……” “何不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麦耶尔这样提出,“我的小儿子帕里斯会协助您,如果您有什么需要,提出来就可以了。” “感激不尽。” 话虽如此,可很长一段时间,所有人都很少看到画家的身影,他终日把自己埋首于画布中,在笔下,他们都鲜活了起来:麦耶尔和芙洛拉正坐在椅子上,这次他们之间没有画框相隔,好像芙洛拉还活着,她活过了那么多,那么多年,没有任何东西再分开她们,她温柔地直视前方,而麦耶尔则微微侧脸看着芙洛拉,莱尔看起来有点忧愁,只有帕里斯是最无忧无虑的那个,那双大大的红眼睛看着远方。 家庭画像是个大工程,画家全身上下都是色彩斑斓的,可他不敢怠慢,他胡乱喝了点血,随便睡在床上打了个盹,他几乎满意地看着画一点点地成型。 —————然后在画即将完工之时,他在睡梦中,感觉到一把银质刀抵住了喉咙,让他的喉咙像被燃烧一样疼痛。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艾伦的脸。 艾伦是美丽的,可此刻他宛如一个厉鬼,就算是画家也害怕得要命:他知道艾伦大长老的传闻,除了对麦耶尔.布莱克,他对任何人都从不温柔。 “把布拉下来。”艾伦只是这样命令他,他收回了那把银质小刀,可画家不敢逃跑。 画家咽了咽口水。 “艾伦大长老……” “1。” 以极快的速度,画家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床,他衷心地向德古拉祈祷这将不会是他此生的最后一副,视死如归地拉下了蒙着画的那块布。 芙洛拉的脸露出来,她温柔地看着艾伦,那恶心的温柔,那双让人憎恶的琥珀色眼睛,她那么堂而皇之地坐在麦耶尔的身边,而他只能充当一个看客,一个不能在场的观众。 一个永远的看客。 “我很久之前,曾有一位妻子。”家族医生保罗的话突然响起,他的手搭在艾伦的肩膀上,“很久很久了,她发疯一般地爱上了我,她几乎一刻不停地追逐着我,那爱太疯狂了,让我有段时间不得不陪在她的身旁,可她和我都知道,那不会长久的,就算我们后来有了孩子,我最后还是不得不离开了他们,远远地瞧着他们在没有我的教导下长大,成人,手足相残。” “最后?” “我看着我的大儿子犯下了杀亲之罪。”保罗轻轻地说,“所以,” “别再勉强了。” 艾伦看着那幅家族画像,他只是看着麦耶尔,他一生所爱。 “不。”艾伦抬头,“不。” 他转头看向了那画家。 “我要你,画一副画像。” 他们都不知道,麦耶尔静静地站在门外,听了良久,最后还是离开了。 他们不知道当天芙洛拉造访麦耶尔的梦境,这已经死了几千年的人类女性在麦耶尔梦中依然鲜活,这次她只是静静地笑着,不曾说话。 麦耶尔牵起了她双手,看着她的眼睛。 “对不起,芙洛拉。”麦耶尔说。 “你为什么不试试爱别人。”芙洛拉的声音随风传来,可她本人不曾开口。 “因为我永远无法原谅他。”麦耶尔闭上了眼睛,“可我发现我做不到恨他入骨。” “你爱他。” “不,”麦耶尔痛苦地说。 “我永远不能爱上他。” 这就是一切的定居。 很多很多年以后。 “……来,大家看这边。”一个导游扶了扶自己嘴边的小话筒,引着那些叽叽喳喳的游客们穿着城堡,那些游客里有颜色不同,有狼人,吸血鬼和人类,吸血鬼女人亲密地搂着狼人的胳膊,他们好奇地看着这城堡里的一切,这里哪怕经历了那么多年,它依然立在那里,就像一位忠诚的仆人,等着他的主人回来。 “这就是历史书上,三个布莱克,,你们很幸福,今天是这个城堡第一次开放,我想大家注意到了,前天在艾伦.坎贝尔的城堡里,我们见到了和这里一样的画像,只不过两者有点不同。” “是麦耶尔先生身边的人!”一个孩童抢先回答,“艾伦.坎贝尔城堡里的画像,麦耶尔先生身边坐着的人是艾伦.坎贝尔!而在这里,是,是……” “笨蛋,历史书上说了的,她就是布莱克夫人,芙洛拉.布莱克啦!” “说对啦,历史记载,艾伦.坎贝尔命当时给布莱克画像的画家,也就是当时乃至如今最着名的画家安提丰,画了一张一模一样的画,一张是麦耶尔先生要求的,一副则要求画家把他画在麦耶尔先生……”导游滔滔不绝,但很快他就住嘴不说了,因为他看到了帕里斯正走来,这位吸血鬼仍是多年以前的模样,那些游客一下子炸开了锅,他们行礼,帕里斯微微点头,就与他们擦肩而过,他的目光悲切,手拿着一捧白色的玫瑰花。 “mama,我们见到了……!” 母亲捂住了孩子的嘴。 帕里斯只是穿过了长长的走廊,穿过了花园,最后他停在了一个墓碑前,他蹲下来,摸了摸墓碑上的字。 芙洛拉.布莱克.米歇尔 “mama。”他低声说。 芙洛拉的墓碑那么干净,放在墓碑前的一束鲜花还带着水珠,显然有人不久前来过此处,是安娜吗?还是管家约翰? “很抱歉现在才来看你,mama,请让我还是这样叫你mama,可以吗?” 四周静悄悄。 “我的日子还是老样子,只是今天突然有件事情,昨天我,我突然想给他画一副像,mama你知道我很会画画,我曾经画满了一整个城堡,我以为爸爸会生气,可到现在,城堡上的墙仍是我当年画好的样子。” “嗯,扯远了,总之我想给他画一副像,可今天我什么都准备好了,如今我什么都不缺了,以前我的速写本都要省着用,哈。”帕里斯扯了扯嘴角,“可今天,无论怎么样,我都提不起我的画笔,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我该如何画画了。” 风吹散了花瓣,吹乱了这位曾经的少年的白发,帕里斯没有听到了什么,他感觉自己的眼眶很烫,好像马上就要落下泪来。 可他如今不能落泪。 “我想父亲和哥哥,mama。”帕里斯吸了吸鼻子。 “应该是父亲,或者是哥哥,尤其是哥哥……他那么爱这里,如果可以,他永远不会离开。”帕里斯轻轻地说,“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自由地生活,我想用画笔画每个地方,每天给哥哥和父亲写信……” “但他们都走了。”帕里斯的语气里带了点哭腔。 “就留下我一个人。” 布莱克都是孤独的。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叹息。 他被抱住了,自从他坐上这个位置后,他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抱过,不是丈夫,而是作为儿子和兄弟之间的拥抱,不同与帕里斯和他的拥抱,这个拥抱冰冷,没有心跳,让帕里斯想起了很小的时候,他被麦耶尔抱在怀里,讲故事,帕里斯又想起了莱尔高兴极了和他的拥抱。 “你……” “帕里斯。” 那声音那么熟悉,终于,帕里斯的眼泪夺眶而出,他已经长大,可面对他的血亲,他仍然是那个扯着他们的披风抽噎着不让他们走的孩子。 “是你!是你!”帕里斯扑进来人的怀里,就像小的时候他扑进终于归家的麦耶尔和莱尔怀中。 “你安然无恙。” 来人也紧紧搂着帕里斯,静静地看着太阳升起,这次没人化成灰烬,他们站在那里,和帕里斯搂在一起。 “我们安然无恙。”来人说。 他们都闭上了红色眼睛。 Just?close?your?eyes, 轻闭双眼, The?sun?is?going?down. 太阳已西沉, You,ll?be?alright, 你将安好, No?one??hurt?you?now. 再无人能伤害你, ?light, 待晨曦初露, You?and?I,ll?be?safe?and?sound. 我们都将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