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强抢民女(手指插入,脐橙)
6.强抢民女 穆澜在国外治疗了五年,说是治疗,实际那群看护者能做到的仅仅是阻止他自残。他爸年纪大了,对他的事逐渐力不从心,穆澜便找机会回了国。毫不知情的曹羽以为他在国外留学归来,隔天晚上就给他办了个接风洗尘的饭局,他了解穆澜最烦圈里那些虚与委蛇,所以叫来的人不多,有他和两个铁哥们。 席间曹羽去厕所,穆澜走到阳台打算透会气。雅间处在二楼,凭栏向外望去有片人工小竹林,竹间有条石子铺成的小路,不长,中间穿过一座观景亭,他眼尖地看到亭外有道长挑的人影。 男人斜对着这边,左手正打电话,右手指间夹着根烟,云雾缭绕间依稀可以看到精致俊美的侧颜。 短发、白衬衫、西裤、皮鞋。 同穆澜记忆中那个削瘦的少年有些距离。 那一瞬他忽然感到眼睛发涩,眼前乌黑的天幕与点点星火糅合、旋转,最后趋于融化,恍惚间他看到盛夏时节,光影轮转,少年伏下身亲吻他的脖颈,他方从暧昧的情欲中品出那么一丝青涩隐晦的爱意。 突然,身后有人抓住他手臂。 “哎!不要命了你!”曹羽拽着他后退半步。 穆澜回过神,抽开手:“怎么?” 见他一脸心不在焉,曹羽想当然以为他喝上头了,抓抓脑袋,胡乱解释:“你刚趴在阳台栏杆上,身子都探出半截了,一副要往下跳的架势,吓老子一跳!” “有那么夸张?”穆澜笑了一声,眼底却没笑意,他扭过头望向观景亭,那里已经没人了。 “绝对有,你看啥呢?” “女鬼。”穆澜压低声音,高深莫测道,“肤白貌美长腿,刚就在那立着呢,你没见着?” “你少放屁!我啥都没看见。”曹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我看你是真喝多了。” 穆澜也不反驳,话音一转,说:“你帮我查个人,查完再借我点人手。” 曹羽爽快答应,“没问题,明儿就给穆二少呈上。你要干什么?” 穆澜勾了下嘴角,转身回去了。 “强抢民女。” 霁岩下班回家的必经路上有段新启的施工路,工头敲开窗门说稍等半小时,他下车买烟的当口被人从背后捂住口鼻,刺激性的气体立刻钻入他肺腑。 霁岩当即咬破舌尖,尽力维持清醒,趁着力气尚未流失,反手一扣,摔出一个过肩。然而解决一个没用,紧接着四面八方围过来更多人。 他奋力挣脱人群,朝着大路奔去,意识却越来越模糊,有道熟悉的人影在前方等他,他愣了愣,原本打算转向的脚步停了下来。 来人逆着光,依稀可以看到俊俏的眉眼,以及那对上挑的桃花眼。 霁岩下意识朝对方走了两步,脚步有些凌乱,那人似乎比他更迫切,不等他走近便大步撞进他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腰,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颈项旁。 “阿岩。” 霁岩听到他这么唤自己。 霁岩闭了闭眼,麻醉剂的效力此时发挥作用,那一刻他仿佛醉酒一般,飘在云端的意识扬起更高,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自血管扩张、炸裂,岩浆喷发一般席卷胸腔。 对方突然抬头吻了上来,他吻的很用力,有血腥味自两人口中散开,又交合着津液咽下。 霁岩感到手臂处被针头似的东西扎入,冰凉的液体随之射入,他顿了一下,但是没动,直到支撑不住倒下的最后一秒。 霁岩是在燥热中醒来的,他发觉自己正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有人拉开他双腿,正细细地舔舐他女xue顶上的阴蒂,这种熟悉而陌生的触感令人头皮发麻,快感顺着小腹源源积聚。 双手铐在床头,他摸着感受了一下,是欧式的镂空花纹,估计是实木的,强行挣开是不能指望了,何况肌rou里还有松弛剂的余效,导致他仍使不上太大劲。 狭窄的阴口猝不及防插进来一根手指,曲起的指节狠狠摩擦yindao上壁那块粗粝的地带,霁岩颤了颤,温热透明的汁液顺着小口涌出。 “就去了?” 戏谑的男声自下方传来,刚说完,手指再次插了进来,这一次换成了两根,xue口被撑到极限,甫一进入便狠狠朝着上壁捣,不应期的阴xue哪里受的了这样弄,霁岩下体立刻发酸发麻,密集的涩爽之意转瞬化为疼痛,他不由挣扎起来。 手铐碰撞声合着水声涌入两人耳畔,那股强烈到尖锐的快感已然达到某个灭顶的高度,霁岩终于受不了,低喘着吼了一声:“够了!” 对方充耳不闻,甚至再一次低头含住阴蒂,狠狠吸了一口。 霁岩猛的开始痉挛,下腹绷的极紧,接着guntang的汁液便喷了出来,有些甚至溅上了穆澜的眼睫与鼻尖。他毫不在意地抹掉,在开阖的花瓣上吹了口气,落下一个温温柔柔的吻,这疼惜的架势全然不同方才玩xue那般激烈。 霁岩平息着呼吸,等待余韵缓过去。他虽然生了女性的生殖器官,但到底畸形,不如正常女性敏感,至多高潮一两次,再强求只会痛苦。而且虽说底下被玩得潮吹两回,前身却依然硬得厉害,且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穆澜从他腿间抬起头,薄薄的嘴唇透着一层晶莹的粉,衬得得尤为唇红齿白。然而对方面无表情,眉宇间隐约有一丝戾气,看不出在在想什么。 他岔开腿跪坐到霁岩的小腹前,撩开浴袍,后xue对准yinjing缓缓坐下去。内壁湿软,显然提前扩张过,但由于经久不用,且霁岩那根又格外天赋异禀,他吃的辛苦,后脊冒出些汗,双腿直打颤。 好不容易全部坐进去,穆澜没等身体完全适应,便上下动了起来。身体活似被硬生生凿成两半,抽插非但没有带来快感,反而只有无穷尽的疼痛,痛得他yinjing都软了半截。 这哪里是zuoai,分明是上刑。 霁岩叹了口气,说:“别动了,把手铐解开。” 穆澜不听,他换了姿势,方才骑出些感觉,尾椎骨酥麻的爽意密密地漫上来,但只凭他一人动不足够,很快又欲求不满,便忍不住去揉自己的奶尖,动作粗暴地捏扁揉圆。 不够,还是不够。 他蹙起眉,眼尾的潮红简直快要滴出血来,眸子里也泛起蒸腾的水汽,眼瞅着要落下泪,那湿润的、欲求不满的目光与霁岩深沉的眼神对上,漂亮的男人突然哑着声开口:“弯腰。” 穆澜闻言俯下身,对方仰头含住他奶头,柔软的舌舔了上去。 “唔——”穆澜爽的险些射出来。 紧接着霁岩开始用力往上顶,穆澜骑在人家身上被颠得受不住,cao的眼波流转,舍不得逃开又难过的厉害,语无伦次地喊了几声“阿岩”。情至深处时他还当两人处在五年前的少年期,神色迷离地蹭着霁岩的脸颊,含糊着小声道:“老公……” 霁岩一愣,嘴角扬了扬。 一晚上的剑拔弩张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