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双人当众交尾:失禁/圣子的奶子按摩/师徒/圣子主动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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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万事终有结束的时刻。 主持人奖赏似地亲了亲赫珀特的眼睛,宣告刑罚的结束。 铁链转动,但并没有放开赫珀特的意思,它们牵着赫珀特,逼着赫珀特转向观众,这个姿势让赫珀特向观众大开双腿,简直就像赫珀特在主动邀请人们来玩弄他一样。 此时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私处。这个认知无疑让赫珀特浑身僵硬,腿部肌rou因为发力而隆起肌rou,他喉间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嗬嗬”出声,而当他视线越过身体正好撞上人们炙热的目光时,这些情绪被催发得无比明显。 更让他难堪的是,过程中他听到滴落的水声,因为之前性器被很多人又揉又捏又掐地玩弄得厉害,他的性器短暂地失去了知觉,所以直到他低头看去,才发现竟然是自已失禁了。 面前的众人将这一yin荡的情景收入眼中,不少人笑出声,赫珀特还听见人们夹杂恶意的话语:有骂他不知羞耻的,连忍都忍不了直接在这么多人面前失禁了,有取笑他性器的,看上去这么粗长,结果连尿液也忍不了,中看不中用,比小孩子还不如…… 越是羞耻难当,越是怒极攻心,赫珀特就越控制不住自己,yinjing像脱离了控制,马眼舒服地大张,喷出了好几股液体,颜色很淡,在赫珀特面前积成了一个小洼。 主持人倒也不嫌弃,甚至扶着赫珀特的yinjing让赫珀特尿准些,不至于溅到赫珀特身上——那可是主持人自已刚刚亲手清理过的。 前面有几位法师已经高举着水晶之类的炼金术品进行录像了,虽然一直有各种角度的录像,但是他们想亲手记录这一时刻。 直到尿完了赫珀特却像没反应过来一样浑身颤抖,眼神涣散不知在看哪里。他的双腿被举起,比自已的上身还要高一点,这个姿势让他的后xue得以完整地呈现在观众面前,人们都可以看到赫珀特那因为尝试阻止失禁而不断收缩的rou花。 主持人小心地用洁白的手帕擦拭赫珀特的yinjing,囊袋,大腿内侧等可能被溅到尿液的部位,又召来水流为赫珀特进行清理,他做起来很用心,过程也很繁琐,但是却没有人表示不满。 “好啦,让我们继续,有请我们的圣子阁下——” 主持人拍了拍手,笑眯眯地宣布道,赫珀特的心又高高地提起来,顿感不妙,他咬住口塞,想让自已冷静下来,却不知口塞也被浸了秘药,如此一来,他无疑是刀尖舔蜜,越陷越深。 周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一片寂静。 寂静中,赫珀特隐隐听见铃铛声,断断续续的,他以为是自已身上的,后来又想起自已身上的铃铛早已被取下,铃铛声越来越近,赫珀特视线受限,凭着自已敏锐的听觉,也感受到有一个戴着铃铛的什么东西在不断靠近。 有那么几个瞬间让赫珀特想起了以前的邻居,是一个不苟言笑的老太太。她却养了一只活泼爱闹的小狗。老太太带它去公园玩耍时,就会为它系上一个小巧的铃铛,也像现在一样:“叮当……叮当……” 但是这里怎么突然来了一只狗? 赫珀特看着观众像是在期待什么的神色,白了脸。 那人终于走进赫珀特的视野。 不!不要这样! 赫珀特突然怀疑这是不是一场由恶魔编织出来的梦魇,不然的话,他的圣子阁下,如此高傲,圣洁,伟大的圣子阁下,为什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他不愿用“爬”““手脚并行””来形容圣子阁下,哪怕事实的确如此。 仿佛在看到圣子的那一瞬间,赫珀特就突然丧失了语言能力。他喉咙像是被什么给梗住,本来他就说不了话,现在也发不出声。 而且哪怕已经相当不适,极其不忍,但是他竟然忘记了自已是可以闭上眼的,是可以移开视线的,他忘记了这件事,视线一直忘记从圣子身上移开,于是他大脑反复被圣子这一形象给冲击。 赫珀特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真要赫珀特去描述的话,赫珀特只能说起很久之前,那时候他还是士兵,跟着老兵去剿灭恶魔,归来时在一个废弃村庄遇见了一只专食色欲的恶魔。那怪物不仅以色欲为饵,吃空了方圆百里,还把它认为好看的猎物身上一些器官割下来按到自已身上。 所以它的身体完全超出了赫珀特的理解范围,现在这种感觉再现。 赫珀特不理解圣子阁下红肿的嘴唇,不理解圣子阁下颈间的黑色项圈,不理解圣子阁下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不理解圣子阁下胸前摇摇晃晃的rufang,旁边的人如遛狗一样牵着圣子阁下,牵绳穿过了圣子颈间项圈,然后被分开两份,分别连向圣子肿得像葡萄的rutou,然后牵绳又合为一股,连向了圣子更为隐秘的地方。 随着圣子走近,他身上sao甜味随风扑向赫珀特,如网一样困住了赫珀特,赫珀特不愿看,也不愿去想,但是他的眼睛还是告诉赫珀特那对奶子应该是储满了奶水的,可惜都被封住了,所以那对雪做的奶子才会涨得快要透明,赫珀特甚至可以窥见圣子行动间露出的私处。 圣子的yinjing被黑色皮革锁住了,两只囊球涨得紫红,但只能可怜地挂在两边,至于牵绳,赫珀特看不到它的尽头,但看到了有液体从牵绳上滴落。圣子一路行进,身下也滴了一路液体。 赫珀特脑海中一直维持着混乱破碎的空白,如果真要找出什么内容的话,只能找出无意义的拒绝:不,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什么呢? 圣子阁下身上时不时闪过的金色纹路给了赫珀特答案。那些纹路原来是字,金字多的时候几乎要占满了圣子的小腹,而圣子的上身,大腿处也隐见金光,赫珀特真正看清那些金字内容时,脑袋又被炸了一场,圣子不是金字说那样,他不是贱狗,不是任人cao弄的sao货,不是一铜币一次就能上的野狗…… 他是圣子啊。 但是赫珀特看到圣子被蒙上眼带仍遮掩不了面上浓重情欲的模样,他竟反驳不了那些yin邪的金字,心中另一个声音悄悄浮现出来告诉他:是的,圣子堕落了。 赫珀特面部肌rou强烈发酸,翡翠色的眼睛蒙上了水雾,很快汇成了饱满的水珠坠落,再铁石心肠的君王也会在这对脆弱的翡翠色眼睛前败下阵来。 牵着圣子的人一头银发,神色傲慢,他披着绣着繁复花纹的外袍,看上去冷酷而不近人情。但这样的人扫了一眼赫珀特,面上不显什么,手上却是狠狠一鞭打在了圣子的臀尖,冷声道:“圣子阁下爬这么慢,是不满意我们为您准备的礼物吗?” 说罢,又是一鞭,正好与前一鞭形成了一个“x”字,落在了圣子雪白的皮rou上,既显眼又yin邪。 圣子被蒙住了双眼,他那比玫瑰还红润的双唇放荡地吐出比蜜还甜腻的喘息:“啊哈——对不起,主人,sao狗这就快,啊哈,嗯sao狗不行了呜——” 圣子并不知道他的处境,不知道在他面前的是自已,也不知道有这么多人看着他,赫珀特心想,这一发现让他竭力咬住了口塞,但是在圣子那对饱满的胸乳碰到赫珀特健壮的手臂时,赫珀特还是忍不住惊喘出了声。 神明在上,那是男人的胸吗?怎么比球还圆,怎么会……这么滑? 牵着圣子的人再度出声:“圣子阁下,这就是您的礼物。” “使用礼物前,您应该给他做个清洗。” “唔唔谢谢主人”圣子狂乱点头,“请求主人解开sao狗的奶子,用奶水擦洗——” “请您自已解开,圣子阁下” 圣子第一次直起了身,身体挺直将牵绳绷得很紧,他面上红晕越深,呻吟着去解颈后的牵绳。圣子解得很艰难,身体一直在颤抖,胸乳更是跟着动作一跳一跳的,看上去很是yin荡。 终于解开了,牵绳垂落下来,若有若无地碰着赫珀特的身体,那上面还带着圣子的体温,但这还没完,圣子又去弄胸乳,圣子的胸很大,看起来又很敏感,一颤一颤的。 不知圣子是故意还是怎么样,圣子一只手将一只奶子托起,正对准了赫珀特,这时候赫珀特才看清原来上方缀了一个金属,是一个环还是什么?赫珀特不知道,但见圣子用他那纤细的手指弄了几下,那金属就掉了下来,也对,圣子最擅长法术,再复杂的手势他都能轻巧地施展出来,解开这些金属对他来讲并不困难。 赫珀特呼吸困难,他恨自已灵敏的耳朵,也恨自已的眼睛,尽管它们救了赫珀特无数次,但是赫珀特真想就这么死在某次灭魔战役上,至少光荣而不像现在这样受这些欺辱,至少心中的圣子永远圣洁。 圣子看上去并不知道身前是赫珀特,他依然尽职尽责扮演一条正处发情期的狗,他红着脸揉弄自已硕大的胸乳,还不忘在旁冷静观看的“主人”:“主人,sao狗在揉自已的奶子,嗯啊奶子好涨,好爽唔请求主人允许sao狗产奶啊哈……” “可以” “嗯啊!”圣子发出像发情母猫一样的哼叫,手一用力,那对胸乳便断断续续地流出白色液体,淅淅沥沥地落在了赫珀特的身上。 空气中sao甜味越发明显,赫珀特甚至觉得它就像雾一样涌进自已的鼻子里,弄得身体也发热得厉害。而圣子并不满意这个速度,他越发用力地揉捏自已的胸乳,将那两团雪白肆意yin虐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圣子对自已那两团雪白毫不留情,他用力挤压胸乳的同时,中间还时不时去掐中间那个肿胀的rutou,嘴上还肆意浪叫,大声自责自已的奶子无能,奶水不够,听上去他真心认为自已是一头无能yin荡的奶牛,只顾着发情却出不了奶。 哪怕圣子被眼带遮掩了部分面容,赫珀特也可以看见圣子因为情欲与疼痛而扭曲的面容,带着叫赫珀特惊心动魄的疯狂与昳丽。圣子因疯狂而越加美丽,又因为他的过分美丽而被人诱使堕落,变得疯狂无比。 等到圣子终于停手了,赫珀特的身体上就被圣子的乳水弄得到处都是。白色液体点缀着赫珀特健壮的身体,看上去赫珀特就像被无数个男人围着他,朝他身体射精。 “sao狗嗯,过来用sao奶子给礼物擦擦呃啊——”圣子很明显已经深陷情欲之中,行事也没了章法,赫珀特眼睁睁看着圣子捧着那对奶子在自已身体上按来按去,乳汁被圣子用奶子涂遍上身,接着圣子才似醒悟过来这个“礼物”是一个人类,又挺着那对奶子向赫珀特脸上蹭去。 赫珀特再怎么谨守自身,也被这一幕激得气血上涌,胯下那根东西更是早早挺立,马眼溢出些液体,不知是热还是圣子的“按摩”起了作用,赫珀特全身上下泛红,尤其是关节处红得像熟透的桃子一样,看得旁人眼睛发红,不断舔嘴唇。 赫珀特快被身上的圣子逼疯了,圣子跟他几乎脸贴脸好一会儿,然后连他眼睛也不放过,赫珀特视野是都被那对摇摇晃晃的大奶子给占据了,只能闭上双眼,然后他发现这样做是多么正确,因为“按摩”了会,圣子就又出奶了,乳汁弄得赫珀特满脸都是,不少都溅到了赫珀特眼睛上,当赫珀特再次睁开眼时,便感觉那些sao甜味的汁液顺着眼睛流下来,就像圣子用乳汁泼了他一脸。 当然赫珀特这幅眼睫沾着乳汁,像是被谁颜射了一脸,自已还懵懵懂懂的样子也被人从不同角度记录下来。 圣子察觉到“礼物”是一个人类后,并没有因此有半点收敛自身。赫珀特好不容易等到脸上乳汁流尽,视野清明时,又忍不住惊叫出声,只见圣子跨坐在自已脸上,姿势成69式去用自已奶子按摩赫珀特。 圣子的私处被赫珀特看得清清楚楚,最让赫珀特吃惊的是,在圣子那对涨得紫红的囊袋下方,却有着一个不应该出现的xue,两片肥润艳红的yinchun向外翻,露出里面更为红润的樱桃rou,视线再往前挪一点,赫珀特还见到一个肥嘟嘟的蒂珠,颇为凄惨地搭在了两片yinchun外边。 赫珀特哪怕对情事再不了解,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纵使圣子阁下真的是双性人,这口xue也不该这样……是不该怎么样赫珀特还没想出来,便见圣子的私处离他的脸越来越近,赫珀特看得越清就越觉得透不过气来,即使赫珀特一路做到骑士长,身体比寻常骑士更加强壮,憋气数小时也不在话下,但是现在的赫珀特在这铺天盖地的甜腥味中居然感觉快要室息过去了。 圣子后xue还缀了一条白色狗尾。那条狗尾过于活泼地在赫珀特头上扫来扫去,弄得赫珀特发痒得厉害,眼见那尾巴上的长毛都快戳刺到眼睛了,赫珀特本能地闭上了双眼。 好在圣子在慢慢前行,狗尾也跟着向前移,赫珀特却不敢再睁开眼了,只愿自欺欺人地沉浸在黑暗中,也不愿面对这可怕的现实。 但圣子怎么会放过赫珀特呢?圣子像一个老道的食客,将最期待的佳肴放在最后才进行品尝。 圣子一路向前蹭,很快触及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阳具,花xue感知到了阳具,更是激动地流水。赫珀特感受到了圣子下身出水,正在疑惑之际,又险些惊叫出声:他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软rou包围着,最为敏感的guitou更是被纳入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被一条软软的东西轻轻吮吸着。 死闭双眼的赫珀特再也忍不住,冷汗尽出,惶然睁开了眼,但只看到圣子的背影,圣子雪臀中间缀着的那条尾巴还在赫珀特颈间扫来扫去,单看背面,圣子真的像他口中叫的那样,变成一条到处发sao的狗。 不,别,啊—— 赫珀特感谢起口中膨胀开来的口塞,不然他一定会叫出声。 众目睽睽之下,赫珀特的性器被圣子这样尽心尽力地用胸乳揉弄着,用口含吮着,很快又不知羞耻地重新挺立起来。向来恪守自身的赫珀特不知这是人正常的反应,自是羞愧万分,他目睹圣子臣服于情欲的疯狂,如今自已下身被圣子舔到勃起,痛苦之余,隐隐恐惧这是不是自已迈向深渊的第一步。 原本牵着圣子的那人一头银色长发,光线照在他的发上,恍若一段皎洁月光。银发法师为人也如高空之月,清高自许,他随手夺了铁链的控制权,然后控制着铁链将赫珀特的上身放低,并抬高了赫珀特的下身,原本光洁的台面上又凭空生长了数不清的藤蔓,有力地支撑起了赫珀特,好让赫珀特悬空时手脚不至于那么吃力。 姿势的变换让赫珀特很是不安,圣子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越发卖力舔弄着性器,啧啧出声,在这yin荡的水声中,赫珀特睁大了眼,正好对上了一对无情的银瞳。 是……老师…… 法师银发银瞳,手掌白皙如少女,但当他冰凉的手指触碰到赫珀特的脸时,赫珀特的眼睫忍不住颤抖,任凭法师居高临下如打量廉价的商品一样来回抚摸自已的脸,却毫无反抗之力。 怎么会是,老师…… 老师是人类已知最高武力之一,连roubang也比旁人大上一倍。 银发法师冷着脸,解开赫珀特口中的口塞的速度轻快到赫珀特都没反应过来,然后银发法师的yinjing就塞进赫珀特口中。 不……老师…… 赫珀特口中“嗬嗬”出声,感觉所有血液因为姿势都向脑袋涌去,脑袋一片嗡鸣,却下意识地收着牙齿。 无论在哪种情况下,赫珀特都很尊敬他的老师。 法师清冷如雪的声音却在赫珀特耳边响起:“不要出声,好好舔舔,骑士长不想被圣子发现吧?” 不,不…… 赫珀特只想摇头拒绝,但口中那毒龙却将他的头紧紧锁在了原地,舌头无意识的摩擦反而刺激毒龙胀大,直至将骑士长尚未被其他人造访过的口腔塞了个满满当当。赫珀特越发害怕,眼睫急剧震动,但他的位置非常尴尬,眼睛正好对着昔日老师的会阴处。哪怕是私处,银发法师的味道也难闻不到哪里去。但是赫珀特还是窘迫得满脸发红。 银发法师也不管赫珀特怎么想的,轻喘着将自已硬得发疼的性器向更狭小的地方捅去,他脸上生了浅淡红晕,看上去仍是弱柳扶风,动作却是大张大合,极其毒辣,俨然将赫珀特的嘴当作了一个温暖的性器官,只顾享受着这狭小地方反馈回来的摩擦与裹入。 赫珀特苦不堪言,为了避免被阴毛戳到眼睛,他再次闭上了眼,但老师私处的影像在他脑海仍是挥之不去,更糟糕的是,没有了视觉,他其他感官变得敏锐起来。赫珀特感觉到,压在他脸上的冰山美人动情了,冰山开始融化,老师的味道也越发浓烈,不同于圣子味道的甜腻,老师的味道就像冰雪消融,却很是强势迅速侵占了赫珀特的鼻子,嗅得赫珀特身体发软。 但由于赫珀特尴尬的位置,他闻到的味道也难免带上一股sao味。 怎么会这样…… 在赫珀特看不到的地方,蒙上眼的圣子似有所感地转过头,隔着那条象征性的眼带,法师与圣子的视线在空中短暂地交汇: 【已经吃上了?】 【是你太慢。】 【那么就开始吧——】 不—— 赫珀特喉间发出短促的悲鸣,他下身被人用手扶着,接着被吞进一个前所未有潮热的xue腔中,那口xue又紧又热,恍若雨林里的杀人蟒层层绞杀自已的猎物。纵使赫珀特早有预料,但是下身被吞进的那一刻还是密密出了一身汗,心脏快速跳动,脑海迅速闪现着白光和雷鸣,叫他只能如失去神志的人一样无力地大张着口呼吸。 可惜赫珀特偏偏在如海倾山塌的快感下尚留几分神智,他感觉到银发法师的速度明显加快,力道也不同开始那样,银发法师甚至还用手去掐赫珀特的乳珠,又是掐又是扯,乳珠敏感至极,快感便像过电一样不断流向赫珀特的全身,圣子也不甘示弱,高高抬臀又重重落下,皮rou相击,啪啪出声。 一时间,赫珀特如同被卷入狂风急浪的孤舟,只能听天由命,任凭银发法师和圣子将自已身体玩个彻底。 但赫珀特忘了旁边还站了个主持人。 在赫珀特看不到的地方,主持人蹲下来,轻轻抚弄着那未经人事的后xue,他的手指蘸了药剂,不一会儿后xue就晕乎乎地吞进了两根手指,很快赫珀特就发现了不对劲,立刻紧张地收缩起后xue,倒像xue口对主持人不舍至极,千方百计地拉扯着挽留,看得主持人目光沉沉。 但主持人手上动作稳得可怕,灵活的手指来回抽插,并拉扯着xue口进行扩张,直至将内壁全部涂满药液后,主持人便拿了一根黑色狗尾过来,狗尾尽头是一根颇为可观的按摩棒,上面尽是凸起以及各式各样的暗纹,主持人将它抵在了尚在不安张合的xue口,手一用力便将它拓了进去。 娇小的xue口因为过于扩张周边皮rou而泛白,显现出无力吞吃的惨态,主持人倒是很有耐心,进两步退一步,直至将那按摩棒完全推入。 这条尾巴经过法术炼制,能随着赫珀特心意摇动,在床上更是妙处无穷,但显然现在赫珀特对此还懵懵懂懂,尾巴下垂,完全跟死物一样。主持人抚摸着赫珀特周边绷紧的皮肤,直至感觉皮肤略有些放松后才骤然打开按摩棒的开关,这下可不得了,按摩棒在赫珀特体内狠狠一跳,紧接着旋转,震动,左右摇动,赫珀特对被插入尚还一知半解,哪里经得起按摩棒这样的对待? 被含在圣子体内的性器很快缴了精。在被吞进的一开始赫珀特已经交代过一回,然后性器又被圣子弄直再次吞入,现在是赫珀特的第二次出精。不得不说,赫珀特的身体素质与耐力远高于常人,经过这番对待也拢共出了两次精,但情欲是没有尽头的。 圣子低下头去舔赫珀特的性器,为性器清洗干净,唇舌仿佛是另一个潮热xue腔,再加上圣子费心挑逗,尽心伺候,很快赫珀特的性器又颤巍巍地重新挺立,圣子满足地抚摸了好几下,才眯着眼再次将它送入自已软烂的逼口。 【好满足——】圣子恋恋不舍地舔吃着自已的手指,感觉手指上面还有赫珀特的体液,于是圣子边摇臀吞吃着赫珀特,边将自已的手指舔得啧啧有声,甚至不舍得将手指拿出去,贝齿轻咬,舌尖也尝到些许腥味,是赫珀特的味道,【太满足了】,圣子弯起唇,几乎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他的心声,他不顾其他分身的嫉妒,挑衅,自顾自地在共鸣里大声宣告,【我要把他全都吃进去了——】 圣子臀间的白尾知晓主人的心意,兴奋地勾另一条垂下来的黑尾,然后它主动地跟黑尾交缠在一起,看上去很是般配。 前面有骑士忍不住心中妒意,低声冷哼:“母狗交尾还这么爽的吗?真是天生yin荡……” 赫珀特因其他感官被封,听力反而无比敏锐,听到这句再也忍不住地泻尽jingye,脑海更是一片破碎的空白。 到最后,射精也成了一种折磨,马眼阵阵发痛,却一次又一次在圣子勤勤恳恳的“帮助”下勃起,直至被榨尽最后一滴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