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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脏play办公桌下的玩物/被酒瓶灌xue

    今天并不热,但此刻的赫珀特却是出了一身汗,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眼睛被打湿,要睁不开了,汗水一滴滴地顺着头发落下,脸下的地毯都湿漉漉一片。

    他这样过了多久?

    一小时?两小时?半天?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赫珀特并没有时间的概念,桌上正常的社会里,办公室来了几个人,上司接了几个电话赫珀特都不知道,但是他觉得……

    自已,要坚持不住了。

    如果这种事情可以宣之于口,听的人肯定摇头不信。像赫珀特这样的人,竟然在床笫之间会有承受不住,无力坚持的求饶想法。

    但他实在是……

    难以为继。

    赫珀特咬紧牙,咬到却是口中咸湿的布料,这是上司刚刚塞过来的。赫珀特在上司接听电话时不小心闷哼出声,当场就被电话对面的人发觉。

    上司冷淡地回应对面说是在训一条不太听话的狗,下手狠了一点。

    桌下的赫珀特听得一清二楚,脸色涨得通红,耳尖跟着红彤彤一片,但是下身却硬得发疼,虚虚地流着汁液。

    ……他是能够从羞辱中得到快感的。

    纷杂想法在脑海中跑过,赫珀特再次无可奈何地确认了这一点。

    被塞了隐私部位的布料堵口,被随意按在桌下享用,被当众羞辱,他都能为此兴奋,甚至勃起。

    在其他场合里,面对他人出言不逊,有意刁难时,赫珀特大多面色淡漠,一副万事不入眼,埋头做事的石头样。但谁也不知道,这时只要抚摸他的敏感部位,他就很快动情。

    面对着这种模样的自已,赫珀特既羞耻又惧怕,本能地对能够引起自已兴奋的人也想避而远之。

    而这样的难言之隐,只要赫珀特不说,恐怕是会跟着赫珀特进棺材,深埋在地,永不见天日。

    但是终还是有意外出现的。

    赫珀特已经记不清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只是隐约记得天气很热,人心浮躁。

    他出汗快,去街上巡逻一圈回来,衬衫几乎就要黏在身上了。

    警局里有调温系统,他嫌不够凉快,直接脱了上衣纳凉。那时不知是午休还是什么原因,周边人很少,他位置又有隔板挡着,他确定不会打扰到什么人。

    以至于上司走过来时,赫珀特狠狠地吓了一跳。

    那时候赫珀特还是很敬仰上司的,被敬仰的前辈这样严厉地一瞪,顿时心慌到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好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一样。

    那时候的上司看起来很生气,扫了他一眼便忍无可忍地转过视线,叫他去办公室,说有些事情要跟他谈谈。

    也许当时他离被炒只有一步之遥。

    等赫珀特去到办公室时,上司看上去更生气了。赫珀特想说什么求饶,上司却走近,将赫珀特死死按在办公桌上。

    赫珀特从来不知道上司的力气这么大。

    或者说,他从未想到他在上司面前竟是毫无反抗能力。

    桌上文件,杯子,笔之类的物品都被扫落在地,赫珀特动弹不得,双手被死死铐在身后。他忘记了那时有没有开口求饶,也许有,也许没有,只记得上司如同一只暴怒的雄狮,沉重的喘息一声声地砸在了他背上。

    上司没有说一句话,一直是沉默的,赫珀特却感觉到上司的目光在一点点凌迟背上的皮rou,就像在慢慢找容易下口的部位。

    找到了。

    赫珀特胯下一凉,他还反应过来,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狠狠插入,赫珀特惊得叫出声,却没能阻止那冰凉的东西毫不客气的侵犯。

    上司疯了。

    他甚至直接提枪上阵,但赫珀特太过紧张,又是事发突然,上司蛮横地开拓了好久,指尖都被赫珀特捂暖了,但一直无法成功入港。

    气得上司甩了赫珀特臀部好几巴掌。

    说来羞耻,赫珀特身材魁梧,劲瘦腰下却长了一对烂熟蜜桃似的肥屁股,被上司这样打根本不疼。但是吧,赫珀特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被按在桌上打屁股打得“啪啪”作响,赫珀特自已动弹不得,连偏一点点都不能,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上司余怒未消,眼睛余光看到了一边墙上作装饰品的酒瓶,便随手抽了一支新放上去的,拿刀开了,湿巾擦了擦,便对准那不识趣的xue缝一口气塞进去了——

    可怜的赫珀特口中骂着,下身踢蹬着,挣扎得如同一条待宰的活鱼,两大团臀rou颤颤,上面还留了鲜红的掌印,看得上司眼色沉沉,手上动作也轻不到哪里去,任凭赫珀特不断挣扎,还是将那一大瓶烈酒全部灌了进去。

    间隙中上司还时不时伸手揉捏前面沉甸甸的囊袋,yinjing也被照顾到了。性欲被上司密密地织成了一张大网,将赫珀特困死其中。

    赫珀特的身体空久了,但到底还是吃过rou,开过荤的,于是这一番动作下来,再加上那该死的瓶身上碰巧有一圈装饰用的做成花圈的凸起,来回碾压着他体内的某一点。

    所以无论赫珀特再怎么反抗,渐渐沉重的喘息中,他还是在上司手中心不甘情不愿地勃起了。

    上司扶着赫珀特下身,就这样将烈酒全部倒入赫珀特的后xue里。

    这边烈酒哗啦啦毫不客气地涌入,另一边赫珀特已经开始反胃,他错觉酒液倒流,从后面穿过胃部一直到达喉间,他一张口就会吐出那些在喉间翻涌的酒液,嘴里竟然也有了酒的味道。

    难受。

    被迫灌酒的痛苦与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就是他被女神纺织出的命运。

    但疯子可不会共情他的情绪。

    上司见差不多了,直接拔了酒瓶亲身捅进窄xue,提着那手铐一耸一耸就像条素久了的公狗,在好不容易寻到的雌兽身上疯狂地灌精打种。

    这个恶心的比喻不是赫珀特想的,是上司亲口说的,上司“骑”着赫珀特到落地窗,逼赫珀特去看窗上隐隐绰绰两人的倒影时说的。

    那次性爱对赫珀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现实噩梦,留下来的阴影至今都没有消去。

    但也正是那一次,让上司发现赫珀特身上的端倪。

    不然,不然他早就……

    赫珀特想到这,无意识地紧咬住口中的布料,原本隐忍不发的面容也掠过一抹恼恨的神色。

    上司看不到,但也察觉到赫珀特的走神,当即伸手在那挺翘的臀rou拧了一把,以示警告。

    如一股微小的电流从脊背直窜而上,赫珀特瞬间被惊醒,只好收拾好表情,寻着角度挺臀而上。汗水从他饱满的人鱼线流下,背上的蝴蝶骨越发分明,上司瞧着,的呼吸又沉重几分,他还放在赫珀特臀上的手一下下地磨挲着,根本不舍得放开。

    也是,赫珀特身材魁梧,宽肩窄腰,偏偏屁股又翘又大,现在身上的制服半遮半掩,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主动taonong自已的性器,不能怪上司不体贴,实在是因为赫珀特太过美味。

    那蜜色臀rou颤颤,手感温热,仿佛带了某种魔力,上司知道此刻正是午休时间,听见外面隐约人声传来,也不急不慌,反而更加胆大,伸手去抚弄胯下正辛苦劳作的尤物,上司慢慢抚过赫珀特精瘦的腰线,量了量那两处腰窝,又去碰了碰赫珀特被捆在一处的手,顺着赫珀特无力垂落的手指摸到正努力吞吃的xue口。那里被他的yinjing撑成了一圈薄薄的rou环,但上司冰凉的指尖一碰,赫珀特便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就像是情热到极点时被塞一块冰,后xue也本能地绞紧了。

    上司闷哼了一声,最终还是狠狠握住那两团丰满,又掐又扯,肆意揉捏。

    上司是爱极了这两团丰满,平时工作再忙,也会找空隙对赫珀特又哄又骗又施加威胁,只为了叫人乖乖地坐进怀里,脱了裤子让他细细亵玩。此刻上司眯着眼睛,用掌心仔细感受着那熟悉的滑腻,就像最吝啬的守财奴不舍地抚摸着自已最珍贵的财物,恨不得时时带在身上,揣在包里,手离开一瞬,摸的面积小点都是极大的无可挽救的损失。

    而赫珀特在这事上多少被上司养了点默契,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顺着上司的力道小幅度地挺动起来。

    而赫珀特的思绪不由得再度放空,空茫茫一片中,那yin靡水声反而更加清晰,“咕叽咕叽”地响个不停,那个窄小的,再隐秘不过的部位仿佛已经养出yin性,不需药剂辅助,也不需专门挑逗,只要这么主动含一含,吃一吃yinjing,自已就会自动自觉地分泌出大量液体。

    春情四溢,赫珀特汗水淋漓,口中一直衔着的布料掉落,身下湿得更是一塌糊涂。

    他没有碰自已的性器,却陆陆续续射了好几次,以一种不太正常的形式。

    向男人大敞双腿的那一刻,性事的终点就不再是射精。

    而是……

    上司瞬间收紧手,将赫珀特死死按在原地,赫珀特早有预料,喘息着抬腰,收缩着xue道将阳具紧紧绞住,上司的眼睛顿时失去了焦距,只是虚虚地看着赫珀特汗淋淋的脊背。

    这是极致的快乐,情欲一下子攀到了巅峰,周边皆是一片空茫茫。

    上司的手一松,赫珀特整个人一下子跪倒在地,他的双腿还是习惯性地大张,于是腿心的xue也暴露在外。没有了性器堵住,被cao成一个小洞的xue口任赫珀特如何收合,里面的jingye也是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将腿边的裤子都淋湿了。

    裤子没有了。

    这个发现将赫珀特的神智往清醒的方向拉回了一点。

    赫珀特还没想出个办法,一翕一张的xue洞便流出更多的液体,他窘迫地夹紧了腿,可还是不能阻止jingye滋滋地往外淌。

    赫珀特再怎么身强体健,还是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绷紧脸,一手扫开已经作废的裤子,从桌下爬了出来。

    日当正中,正是饭点,窗外隐隐约约的汽车轰鸣声也消失了,办公室仿佛成了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地方,没有一点人声。

    赫珀特还在研究裤子还能不能穿呢,酸软到不行的腰上却突然有了一个冰凉的触感,摸了摸。

    赫珀特僵在原地。

    “sir?”

    他头皮发麻,一手还提着裤子,小心翼翼地转过脸看向上司。

    上司眼里尽是捉摸不透的笑意,他在赫珀特腰上按了一下,也不知按了哪里,赫珀特瞬间就瘫软下来。上司轻而易举地将赫珀特抱在了腿上,赫珀特一下子僵硬得无法挣扎,下面那个被cao得松软的xue口更是一阵抽搐,像尿了一样泄出一股股液体,若是他们低头一看,就能看到那些浊液顺着赫珀特肌rou纹理分明的大腿直直流下,说不出的rou感和色情。

    就算这个宽大的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赫珀特还是“唰”的一下脸色红透,他手中的裤子也在呆怔中轻飘飘地掉落在地。

    上司喟叹着抱紧了赫珀特,他的无价之宝,强壮又下贱的男俵子。

    几乎上司一抱上来,赫珀特就心生凉意,大感不妙,他是一心想要脱身,口中低低哀求道饭点已到,从早上到现在他没吃过什么东西。

    做了这么久,到底还是要吃东西的。

    上司赞同这个说辞,但他的手仍牢牢抱着赫珀特的腰,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

    赫珀特伸手扶着桌子,尽量不要让自己太过被动,至少不能完全倒在上司身上,他已经发觉胯下,被责打得隐隐作痛的臀那边,被一个yingying的东西戳着,他不敢回头看,当自已脖子僵硬了,只能面向一个角度,只敢扯着上司的手,一点点往外挪。

    “找到了”

    上司的声音竟然带了淡淡的笑意,赫珀特抬头,便见一个小遥控器被握在了上司的手中。

    那是什么?

    轮子滑过轨道,光跟着一点点地被收走。随着窗帘完全合拢,室内顿时一片幽暗。

    上司放好遥控器,又打开手边的抽屉拿出了一个被包得严严实实的长方体,放在桌子上。

    “吃吧”

    “sir?”

    赫珀特此刻僵硬得如一个只会重复叫上司的木偶,心中不妙的预感越发明显,还是不敢相信上司竟会这么无耻。

    上司抱紧了赫珀特,他可怕的力气叫赫珀特再无反抗的余地,赫珀特紧紧咬着牙,仍然不管不顾地继续挣扎,上司也自顾自靠在赫珀特耳边,如同一头不怀好意的恶魔窃窃低语:

    “赫尔吃赫尔的,我吃我的”

    “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