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时刻备着避孕药
我醒来后,傅越闻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房子里只有傅越闻给我安排的保姆阿姨和管家老叔。 老叔见我从楼上下来,连忙招呼保姆阿姨把一直温着的早饭给我端出来。 我腿有点软,傅越闻连续一个月的在床上折腾我,我觉得我有点体虚,下楼的时候差点踩空滚下去。 老叔看我可怜,连忙向古代公公似的,扶着我下楼。 我有点受宠若惊,因为傅越闻说过,这是看着他长大的管家,是傅越闻知根知底,最忠实忠心的身边人。 就连每每为我做饭的阿姨,也是傅越闻专门从他们傅家老宅子里请来的。 为了照顾我的身体,每顿饭的种类都是大补,再加上傅越闻每每要我那么狠,每天醒来餐桌上都放着一粒白色的药丸。 我知那是避孕,傅越闻跟我上床从来不带套,我不知道他在外面如何,可是在我这里,他从来只让自己的舒服。 老叔对我说,傅越闻在外面其实也养了很多像家里那位的小情人,但只有我是被请进傅越闻私宅里住的。 从他话语我听出了傅越闻对我的特殊,我心想,傅越闻可是要挖我腺体的人,为了能让我有个好身体,将来有一个成熟完好无损的腺体来给他的身边那位换上,他对我再好,也都是有交易基础的。 不知道熬了多久的糯米粥,入口即化,喝到胃里,整个人都是暖暖的。 保姆阿姨的手艺极好,我喜清淡,而她每次都按照我的喜好来做。尽管傅越闻嗜辣,可是,他也会以我的口味为主。 菜炒了葱花炒鸡蛋,胡萝卜,玉米,是均衡的营养搭配。 我吃饱喝足,消化了一会,便拿起那颗药,留着老叔给我准备的温水吃了下去。 我今年十八,正是上高三的时候,距离高考还有一个多月,却因为和傅越闻有了这层关系,不得不辍学。 我其实跟傅越闻提过的,问他我可不可以去学校,他给我的回答是将我压在身下,身体力行的告诉我,不行。 我问原因,傅越闻坐在床上,姿态懒散的挑着我的下巴,语气半分玩笑半分严肃,“一直等着被我临幸不好吗?乖一点,我们的交易结束,你的一切我都会给你安排。” 我的一切他都会给我安排,我垂下眼睑,不让他看出我眼中的失神。 曾经有一个人,也说过让我把以后都交给他。 可是,他却在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无所事事,倒真像个被圈养起来的金丝雀一样。偶尔到偌大房子后面的小院子看看花草,坐在傅越闻专门为我打造的荡秋千,一边享受着夏季灿烂的阳光,一边幻想我以后的美好未来。 正是月季盛开的季节,院子里五种不同颜色的月季花散发着清香不腻的味道,甚是好闻。 只是这种安逸的生活过得太快,一不留神,就过了大半年。 这期间,傅越闻有一个月没来找我,当我以为他都快要把我忘了的时候,他来了。 那天我正在厨房里捣鼓从网上新学到的一道美食,花开半月。 跟着视频,我准备了需要用的食材,多个白菜心,虾仁,生菜叶,萝卜。 我许久未下厨,这是我离开了薛家之后,第一次进厨房。 握刀的时候,明明刀很轻薄,我却觉得有种沉甸甸的感觉,最后切了好一会了胡萝卜丝,才发觉是自己许久未进厨房的原因。 在薛家的第二年,我十二岁,跟着家里的阿姨学了厨艺,因为首次下厨得到了薛戈的夸奖,之后的几年里,薛家餐桌上总有几道我的手艺。 那是我为薛戈一个人做的。 白菜心需要用煮一下,阿姨想给我打下手帮忙,被我拒绝了,只是自己一旁看着,生怕我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头。 对我的格外重视时常让我感到压力很大,尽管她确实是为我好。 胡萝卜要切成细丝用来装盘,可是我刀功不甚熟练,不仅切的慢,而且还粗细不均。 我想起我第一次炒胡萝卜给薛戈吃的时候,那是一个夏天,初二的暑假,家里小孩不是出去旅游,就是被无法入住薛家的亲生母亲赶去了某个特长班。 薛家注重优秀的孩子,能靠近薛财的人,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为的就是将来薛家产业能被薛财分一杯羹,可若是孩子自己不争气,她们说什么也不能接受。 我是那个特殊的,因为我不惦记薛家产业,薛戈也是那个特殊的,因为他是嫡长子,自小就优秀。 那天我在厨房切胡萝卜,薛戈下楼拿东西,看到厨房中我忙碌的身子,好奇的走过来问我做什么。 我侧身让他看,他挑了挑眉,走上前从背后拢住我,右手握着我拿刀的手,左手握着我拿胡萝卜的手,他低着头,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侧,我心脏跳的有点快。 薛戈说,“小酥,胡萝卜要这样切才能不容易伤到手。” 薛戈的手很大,轻而易举就能把我的手包裹住。薛戈手也很热,掌心覆在我的手背,灼热的温度仿佛能透过皮rou传进我的身体里。 我在他的带领下学会了切胡萝卜,看着整齐划一的细胡萝卜丝,我扭头看向那张温润的脸,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目光里的诧异几乎是来不及收回,就被那张似笑非笑的眸子抓了个正着。 想的太出神,连傅越闻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没有发现。 “你怎么回来了。”不知道傅越闻有没有发觉,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点慌乱,不知道为何,甚至还有点心虚。 傅越闻还穿着工作是的西装,他走近我,伸手直接揽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怀里,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声音不冷不热,让我有点捉摸不透消失了一个月的他突然又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怎么一个月不见,你已经学会做饭了?”傅越闻一手揽着我,另一只手伸进了我衣服里,捏住我的一颗rutou,拉扯着玩。 我没忍住叫了一声,傅越闻却将我的耳垂含在了嘴里玩弄,含糊道:“都会做什么好吃的?皮蛋瘦rou粥会做吗?” 我艰难的发出声音,说,“会做,傅先生要吃吗?” 傅越闻轻笑了声,我扭头看他,却被他牵制住下巴,紧接着就是来势汹汹的吻。 我们早已对彼此的身体熟悉,他一吻我,我就情不自禁的沦陷。 手主动摸向他胯下,那里鼓鼓囊囊的,我揉搓了一下,接着胆大妄为的可去解皮带扣。 一个月没有在我身上折腾,傅越闻多少有些急躁。他拉下我的睡裤,直接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弄。 “啊。”异物突然进入,我吃痛了一下,傅越闻却舔着我的脸嗤笑,“一个月没cao你,这里还是这么紧,想不想我?” 想起那充满了guntang的信息素,我攀上他的脖子,说想。 傅越闻笑了,问我,“是想我,还是想别的什么东西。” 我主动去吻他,空气里我们的信息素已经开始相互交织,“都想。”我说,然后腿抬起往他身上上。 傅越闻直接拖住我的屁股将我抱起来抵在墙上,不给我多一根手指的扩张,他扶着他怒张的性器,直接就插了进来。 “啊,好深。”我俩都舒爽的一声呻吟,因为没有支撑力,我只能依靠着后背一堵墙,还有插入我身体的那根,以至于傅越闻插进来的时候,因为重力,我有种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刺穿的错觉。 傅越闻自上而下的顶弄我,我在身上浪叫,厨房里yin靡不堪,情到深处,我抚摸着他的脸,眷恋不已,我想,要是现在用力在cao我的人是薛戈就好了。 是薛戈,我会比现在更加浪荡,我会主动骑到他身上,我会很努力的扭腰,我会一直夹着他,我会给他舔,我会把我心底埋藏了多年的,不堪的一面,全都毫无保留的表现在薛戈面前。 傅越闻又射在了我体内,我感觉到一股冲击,只是这次他只做了一边就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 傅越闻把我放下来,我的腿有点软,只能扶着他的手腕,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站直。 傅越闻提上裤子,拉上裤链,扣上皮带,一副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的表情,他对着案板上的食材,抬了抬下巴对我说,“要做什么继续做吧,做完给我尝尝。”说完,他便丢下我出去了。 屁股后面泥泞一片,我感觉到有液体流出来,顺着大腿根,我心里大骂傅越闻拔吊无情,同时又幻想若是薛戈这般折腾我之后的场景。 薛戈定会温柔的抱着我去浴室清理,然后情到深处,他又会忍不住把我按在浴室的墙上,从后面将我贯穿,直到把我cao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