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他说若早点遇见我
我把做好的“花开半月”装盘,浇上配好的料,又用胡萝卜丝摆了一朵花,就这样,一道好吃又好看的菜便成功了。 “方少爷,你以前是厨师吧,这做的也太好看了。”阿姨见我手里的花开半月,眼里的稀奇和赞赏藏都藏不住。 我心里很开心,好久没有人这么夸我的厨艺了,“周阿姨,不瞒你说,我以前就是一个小厨师。”薛戈一个人的小厨师。 周阿姨笑了笑,对我说,“那方小厨师赶紧伺候我们的大少爷吧。” 我做了一个古代丫鬟动作,对周阿姨福了福身子,掐着声音道:“奴婢这就去伺候傅大少爷。” 说完,我就端着走了,周阿姨在我身后笑开了花。 我敲了敲了傅越闻的门,里面说了进来,我才推开门进去。 傅越闻坐在书桌前工作,我走过去把手中的盘子放在他旁边,说道:“傅先生,我第一次做,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傅越闻没吭声,拽着我的手把我拉到了他腿上,刚才做过,我那个地方有些胀,他猛地让我坐下来,我没忍住叫了一声,傅越闻让我分开腿无他面对面,他伸了胳膊,把我身后那盘我做的花开半月端了过来,在我俩中间,他的目光看着那盘我的杰作,好以整暇的点了点头,“卖相不错,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我说:“傅先生可以尝尝。”话音刚落,我突然发现,我没拿筷子,脸色一时有些尴尬,“我去拿筷子。”说着我就要起身,可是傅越闻另一只手却握着我的腰不让我动。 他勾着唇角,笑意让我感到了危险,“傅先生……” 傅越闻看着我,用暧昧的语气说道:“裤子脱了,我们换个吃法。” 我:“……” 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脱了自己的裤子,在傅越闻的指示下又把他的裤链拉开,扒开内裤,里面那根早已硬挺,傅越闻让我自己扶着坐上去,我有些吃力。 被人插入,和自己动手插入差别还是很大的。 我分开腿站在傅越闻大腿两侧,一手扶着那根总是让我在天堂和地狱欲仙欲死的孽根,一手掰着一半的屁股,让那最难以进入的头部在我股缝间摩擦,停在那细小的缝口时,我让guitou抵着,然后两手一块拨弄出一个小口,将傅越闻的性器吃下一半的头部。 “啊。”傅越闻在我屁股打了一巴掌,继而揉抓了一下,催促道,“快点,不然今天下午到今天晚上一个晚上你都别睡了。” 我咬着牙,心里忍不住骂傅越闻,长这么大干什么! 为了晚上不遭罪,我一鼓作气,又把他的性器吃进去几分,等到头部完全进去,我扶着傅越闻的肩膀,直直坐了下去,那一瞬间,我觉得我要升天了,眼睛一瞬间的失神。 尽管已经做过一次,可是这么进入,太深,让我一时难以承受。 傅越闻也闷哼了一声,继而掐着我的腰让我自己动。 “啊,太深了。”我抬了抬屁股又坐下,只觉得后面一点也不像刚做过松软,傅越闻却还嫌弃我不够快似的,我坐下去的瞬间,他又猛地挺腰。 我抓紧了傅越闻肩头,张着嘴发出呻吟,傅越闻好像很喜欢听我的声音,我每叫一声,他都要狠狠的进入我。 “喂我。” 傅越闻让我嘴里衔了一只虾仁,然后命令我为他,我的身子晃得厉害,低着头去找他的嘴巴,却在即将触碰时,后xue突然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唔,”我不敢松嘴,用可怜的眼神去看傅越闻,对方眸子幽深,挑着眉梢让我继续,我这才忍着后面的胀痛感,捧着他的脸,急忙把虾仁喂过去。 傅越闻吃下了虾仁,紧接着就开始啃噬我的唇瓣,他发大口吮吸着,舌头长驱直入,将我的舌头勾出来,像像两条小鱼一样来回游荡。 粘液滴在他板正的黑色西装上,看起来糜yin不堪。 傅越闻将盘子放回书桌上,托着我的屁股起身,我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心想他要带我去哪,下一秒,我就感到我自己坐在了一个冰凉的桌面上了。 傅越闻把我放到了他的书桌上,我有些心慌,他却将我放下之后,挺动有力的腰肢继续cao弄我。 “啊,好快,傅先生啊。”我叫他,我抑制不住的呻吟,他一下比一下重,我的身子不停的前后动着,屁股被桌子边沿磨得生疼,最后实在忍受不了,我哭了,抱着他的脖子,求情道,“换个地方,傅先生,换个地方,屁股好疼。” 傅越闻也没想到我这么细皮嫩rou,他把我抱回了房间,就着插入的姿势让我把身子转过去,摩擦一圈的滋味又爽又刺激,傅越闻温热的手摸着我屁股上被压出的印子,我趁势又哭出了声,“好疼啊。” 下一秒,我就怔住了。 因为我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软乎乎的东西,落在了我那个位置。 傅越闻亲了我的屁股。 这种类似于被人疼惜的感觉,我觉得一股暖流穿过全身,心脏好像都停止了跳动。 如果不是心里住着一个人,只怕刚才那一刹那,我就要对傅越闻动心了。 不知道又做了几次,中间睡过几次,醒来时傅越闻还在我身体插着,我觉得我快要被他cao失禁了,我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我有些委屈,试图推拒开傅越闻,甚至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傅先生,你出去吧。” 傅越闻捏着我把下巴,笑道:“一个月没见,这才做了几次就不想要了,方酥,你不会是在骗我的吧。” 我抓着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讨好似的舔弄,“没有骗你,傅先生,你可怜可怜我,再被你这厉害的大roubang插下去,我要坏了,要真是坏了,你以后上哪找让你这么爽的xiaoxue啊。” 说完,我期待着他放过我,谁曾想,他却猛地发了疯似的,再次握住我的腰狠狠cao了起来,嘴里还说着让我面红耳赤的话。 傅越闻双目赤红,他骂我,“方酥,我这辈子没见过你这么sao的,简直浪出花了,今天不把你cao失禁,不把你cao坏,我傅越闻就不出这个门!” 我心中恨死我这张嘴了,真想给它两巴掌,傅越闻说话算话,不仅把我cao失禁了不说,被我勾引的易感期都来了,整整一星期,他在床上把我搞得死去活来,cao得我后xue都没有合拢过,在这期间,他还曾过分的把性器插进我嘴里让我给他舔。我当时还很不情愿,这辈子,我只愿意舔一个人的,那就是薛戈。可是傅越闻却强迫我断了这个念头,我含着他的性器,他把我撑得腮帮子疼,又嫌我吞吐的慢,按着头抽插了起来,最后还射在我嘴里,强迫我咽下去,我当时其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他连让我留给薛戈一样独一无二的特殊都没有。 醒来的时候,秋天都到了。 我躺在床上,眼睛哭的红肿,傅越闻见我可怜,发了愧疚之心,在云墅待了好长时间亲自照顾我。 我全身都是他咬的牙印,吻痕,手印。胸口的rutou被他吃的红肿,只要穿衣服就磨得生疼。我知道我被他包养了,也知道我身为一个情人就该承受这种折磨,可是每当他温柔对我的时候,我又觉得特别委屈,尤其是我醒来他哄着我喝粥,并承诺再也不这么发了狠的欺负我的时候,我心里难受极了。 傅越闻在云墅陪了我一个秋天,冬天来临的时候,他带我出去过一次,是一家私人医院。 傅越闻说,里面住着一个人,是个腺体不成熟的Omega,那是他的未婚妻,因为先天腺体损坏,成年后信息素总是蓄乱,无法和他有契合度,对方接受不了,得了抑郁症在这里养身体。 傅越闻第一次向我提及他心里那个人,我意外地看着他,却看到他眼里充满了伤痛,一时间,我竟有些心疼他。 我踮起脚尖,扶着他的肩膀温柔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傅先生,别难过,有我呢,到时候我把腺体给了你未婚妻,你再带他去外地旅游散散心,你们两个一定都能好好的。” 傅越闻笑了,也笑了出声,“小酥,你怎么这么傻,虽说我确实要你的腺体,但是哪有像你这么傻的Omega,真的这么情愿把自己的腺体给出去。” 我听出他语气中的欣慰还有心疼,心脏莫名一颤,故作轻松道:“你看啊,我小时候被亲生母亲丢掉,后来被养母领走,养母有了自己儿子之后又把我送给薛家,送给薛家之后呢,我亲生母亲觉得我能分化成Alpha,又想方设法的把我要回来,再然后我没有分化成Alpha,她又把我卖给你,你觉得,谁会要我这种被人嫌弃的丢来丢去的Omega,所以我就想啊,还是一个人的好,腺体没了,我也就不用过发情期了,也不用被谁标记占有,更不会被强大的Alpha用信息素压制,多好。” 说完,我还笑着问他,“你说是不是。” 傅越闻却皱了眉头,看我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我心里有些发慌,却还是问他,“怎么了嘛?我说的不对吗?你看啊,到时候你再给我一笔钱,我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简直就是很多人想要都得不到的好……” “别说了!”傅越闻突然抱我抱去怀里,声音低沉暗哑,“方酥,如果我们早点遇到,我一定会爱上你这样的人。” 我心跳不由得加速,表面却打着哈哈,“傅先生说笑呢,早一点遇到我,我连成年都没有,跟个小孩子似的,您要是真爱上我,别人说不定还说傅先生恋童癖呢。” “你这张嘴啊!”傅越闻在我屁股上猛地拍了一巴掌。 我嘿嘿笑了笑,推开他,“好了,你不是要带我去见见你家那位吗,赶紧走吧,让我看看顶级Alpha是怎么跟自己的最爱的Omega恩爱的。” 傅越闻捏了捏我的鼻子,这才牵着我的手往里面走。 很多年以后,我时常怀念那一天,甚至还幻想过,如果时间可以从来,如果时间可以定格,可不可以,让我永远停留在傅越闻拥抱我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