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借取英雄种在线阅读 - 独闯魔教总坛

独闯魔教总坛

    陈幼悟附骨疽之毒暂时被温不移缓解,打算继续寻找师妹。温不移却要按照计划,他要带着两个女人离开。温不移道:这附近都是天山势力,如果他找了整整两天还不见师妹踪影,那么罗芳芳要么回到了营地,要么就是被抓到魔教抓到山上去了。两日后就是魔教五年一日的登仙大会,魔教上下齐聚,举行祭祀。其实,就是在这日,魔教教主会使用乾坤借气大法,炼化武林中人的内力为自己所用。往年每到这个时间,他们都会下山抓人。因此在大派剿灭魔教的过程中,反是没死的都会被抓走。

    陈幼悟想师妹不可能回到营地,那很可能就是被他们抓走了。

    温不移道要想用最快的方法进入魔教,就是让魔教中人引他进去。温不移找借口引开那个年纪大的女子。陈幼悟趁机假装发现那个年纪较小的女人的身份,一路追杀。那个女人只顾着逃命,很快将他引入了魔教大本营——融雪宫。

    融雪宫位于天山山顶,一片千年积雪之间,雪白的宫殿建在其中,伴随着太阳升起的光晕,整个魔宫一片琉璃世界,恍然如玉宇仙境。

    只是或许魔宫也有什么阵法,陈幼悟在一片白茫茫中,眼睛开始出现黑斑。一不小心人就被跟丢,随着一阵小心翻找,终于让他追到那个魔女。

    此时那人正好在一片雪雕的楼阁之上,跪在一个灰色布衣人面前。那人面前还有一左一右两个人,左边那个双手环抱一把剑,陈幼悟不认识。但是右边那个陈幼悟勉强看去,居然是薛无量。这下可以断定自己确实已经进入魔教了。

    只是几个人正在说什么,陈幼悟听不清楚,脚下不由一重。忽然中间那个灰衣人忽然大声道:“清风剑派陈大侠跟你玩玩,看你吓的。”

    陈幼悟惊觉自己被发现了,赶忙后撤,却被人追了过来。

    灰衣人看着眼睛已经雪盲的陈幼悟,挥手让薛无量动手。

    薛无量看到仇人正在眼红,直接上去与陈幼悟缠斗。但奈何他根本不是陈幼悟的对手,每次都被陈幼悟躲过剑锋。但是灰衣人怎么会让陈幼悟赢,他就像猫捉老鼠一样,每当陈幼悟要逃脱薛无量的手掌,就会被他从背后一掌推过去。

    薛无量才开始觉得有趣又泄愤,可是看陈幼悟这样狼狈,却丝毫不胆怯,仍旧勉励周旋,眼睛已经渐渐模糊,还不肯认输的样子。一时间又觉得灰衣人看扁了自己,有些不乐意:“左护法,不用你帮忙,我可以。”

    薛无量:“没想到陈师兄也有这样落魄的时候。你当初那样侮辱我,可想过会有今天?”

    陈幼悟道:“我当日没有斩草除根,自然想过被蛇咬。你当初调戏峨眉弟子,是否也想过会遭到教训?”

    薛无量气愤难当:“那怎么能一样,我已经想好要娶她了,就算调戏了她又怎么样。”

    陈幼悟觉得薛无量简直不可理喻:“她有自己的心爱之人,哪里会看的上你。”

    薛无量听到这个更气:“我可是佘山派未来掌门,我哪里配不上她。”

    陈幼悟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情爱一事哪里能用身份衡量?爱一个人,哪怕他是乞丐也无妨,不爱一个人,即使他是玉皇大帝,她也不喜欢。她只是不喜欢你,和你是不是佘山掌门之子无关。”

    薛无量听他一番话本来有所感触,但是看他像是训小孩子一样训自己又是气从中来,缠上去跟他打斗。

    左护法笑道:“薛旗主,你不要被陈幼悟蒙蔽了。这与情呀爱呀的都没关系,他挑断你的手筋,害你武功大退,被赶出家门,整个江湖再无立足之地是事实。自投靠我教以来,你费了多少心血汗水,吃了多少苦头。你忘了自己几次差点死去,又是靠什么撑过来的吗?”

    “靠着报仇的念想……”薛无量想起自己吃的苦,咬牙切齿。

    左护法哈哈大笑:“那你还等什么?还不杀了他为自己报仇?”

    陈幼悟冷笑:“等等,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清楚。人生在世求得就是个公道,薛少掌到底是求一个公道,一个清白名声,还是听从你的指挥伤害我,然后彻底背负恶名,从此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回到佘山。让人们听到佘山这个名字,就引来咒骂。”

    左护法一掌打中陈幼悟,打的陈幼悟痛伏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又递给薛无量一把刀,道:“薛旗主你不去杀了他吗?杀了他,将他的衣服扒光曝尸广场,让前来天山的各大派都看看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薛无量看着刀,伸手去拿。看着自己的左手,又想起陈幼悟方才的话,他缓缓接过刀。

    陈幼悟叹气一声,睁着双眼看着走过来的薛无量,眼中既无恐惧,也无愤恨。

    薛无量眉头微皱,单膝跪下靠近陈幼悟,背后的左护法还在催促使。

    薛无量突然挥手划开陈幼悟的衣服,随手将匕首一扔,扯开陈幼悟的衣服:“陈师兄,我听说你是个雌雄同体,鄙人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当初我因为yin邪之名被赶出家门,可你知道,我实在冤枉。今日不如坐实这个罪名,我也不觉得委屈了,就不找你报仇了,怎么样?”

    陈幼悟被这句话震住,立刻恢复了生气,阻挡薛无量的动作。可他哪里是薛无量的对手,很快被扯开衣服。

    薛无量看左护法还没走,道:“左护法我要这个人。”

    左护法看着薛无量突然改主意,心想这小子该不会被一番话轻易就说服了吧。不由心里发笑,还真是武林正派教出来的可笑小子。但是不管他打什么主意,都一定要让薛无量再无回头之路,这样才好直接废了佘山派一脉。

    “薛旗主既然打算换个方式折磨他也好,只是……”左护法走到门外背对着二人,“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干脆在这里为薛旗主护法好了。”

    “你……”薛无量没想到他居然不走,“左护法多虑了,他已经受伤不能动弹,而且我……”。

    “薛旗主……”,左护法打断他,“我觉得薛旗主这个方法很好,jian污他远比杀了他更能让他身败名裂……如果你不愿意,那救让成蛟来。”这句话是肯定句。

    陈幼悟羞愤欲死:“薛无量你不要听他的,如果我身败名裂,难道别人不会问问究竟是谁害我这样?到时候你就再也不能被正道容纳,回到父母身边了。”说着就打算拿起匕首自尽。反倒被薛无量按住双手,扇了一个耳光。他一把扯住陈幼悟:“你还想胡说八道,无论是江湖上,还是我父母身边,早就没有我立足之地了。”

    薛无量看着成蛟双手抱剑,也转过身去,像是没听见一样,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又道:“既然左护法喜欢听……陈师兄你可叫的大声些才好。”

    …………

    薛无量看着陈幼悟总算恢复了生机,正一脸愤恨的盯着自己。此刻被左护法冒犯的情绪都消失了,升起来的全是尴尬。

    左护法微微侧耳听着屋内。

    薛无量只好一手按住陈幼悟,单手扒开他的衣裳,抚摸着他颤抖着的腰腹。

    方才被围剿打伤的痕迹在他身上渐渐显露出紫红色。

    原本只是想赶走左护法而被恶意撕开的裤子,漏出大腿肌肤,上面还有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指痕,此刻也只剩下一点点深红色,似胎记一般。

    顺着小腹深入下去,摸着陈幼悟的rou芽,薛无量猛地将手抽了出来,他对男人可不感兴趣。

    犹豫片刻,又听到左护法的咳嗽声。

    此刻陈幼悟紧紧夹着双腿,薛无量也是十分的难堪,心想:你不愿意,难道老子就愿意日一个男人吗?于是点住陈幼悟xue道,骑上他的身子,强硬掰开双腿。

    这下本不属于男人的xiaoxue出现在薛无量眼前。

    xiaoxue隐藏在男根下面,微微鼓起,也没有一般人会有的耻毛,如婴儿肌肤一般雪白娇嫩。xiaoxue鼓着一条细缝,薛无量并不是第一次见。

    但这样东西长在男根之下,还是让薛无量忍不住伸手确认是否是真的。手指按着玉蚌却不小心插了进去,xue内湿湿的,热热的,像一朵刚被雨水打湿的花朵,含着误入的手指,比陈幼悟本人可怜可爱多了。

    薛无量抬头看去,陈幼悟正紧闭双眼,泪水打湿鬓角,紧紧咬着双唇不肯出声。

    薛无量在魔教这些年不是没浪荡过,甚至被赶出家门那段时间就已经在欢场烂醉过一番。但此刻男人一样的陈幼悟,却因着几滴眼泪,让薛无量好像回到了那个被自己调戏的姑娘面前。随之而来的是情窦初开,面对心上人的眼泪而升起巨大的柔情与英雄胆气。

    薛无量丝毫不敢轻辱玉蚌,转过脸去,背着左护法,脱了衣服依上去,其实整个身体并未接触到陈幼悟。他一条手臂支撑着自己,只好用被废的那只手深入下去,触摸xiaoxue。或许能只用手指抽插模拟出被jian污的样子,这样就不用真的侮辱陈幼悟了。在薛无量眼中,此刻的陈幼悟不是陈幼悟,而是当年那个清纯貌美却被自己调戏的直流眼泪的姑娘。

    rouxue被两指顶开,浅浅揉搓,并不敢探入,只在xue口打转。但是细腻的软rou,受到刺激反而激起了主人曾经的快感记忆,开始分泌yin水。

    薛无量比陈幼悟还高些,此刻俯趴在他身上,鼻息喷在耳边,比粗糙的手指按压揉搓xiaoxue更让陈幼悟下体流出液体。

    xue内被手指不停来回蹭着,随着yin水流的越来越多,自然也有不小心被手指插入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手指的主人像是被惊吓到,赶忙把手指抽出去。陈幼悟看着薛无量,不得不承认薛无量确实有些令小姑娘心动的资本,比起英俊但是冷漠的傅长风多了些生气,比起英俊至极人见人爱的温不移,更多了一些稚嫩。

    此刻薛无量也在打量陈幼悟,陈幼悟不会呻吟,他不用回头都知道,左护法此刻正在嘲笑他们的装模作样。

    薛无量狠狠心,将手指插进xiaoxue。模仿着交欢的模样抽插,手指来回戳弄xuerou,抠挖内壁。陈幼悟不由得夹紧双腿,缩紧xiaoxue,也夹住了薛无量的手臂。

    陈幼悟的xiaoxue紧致温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习武之人的缘故,远比薛无量触碰过的都紧。陈幼悟身上浅浅的香气,伴随着雪山上特有的冷气袭来,让薛无量紧闭双眼,咬紧牙关,默念我不爱男人,我不爱男人。

    手指抽插的越来越快,渐渐有些唧唧的水声,在一片空荡荡的雪山上更加明显。陈幼悟rou茎在抽插中直挺挺立起来,昭示着主人的快感已经到顶。因为被点住xue道,陈幼悟只能看起来十分吃力,实际上力量微弱的夹紧双腿,有限的扭动着。紧咬的双唇泄露出声声呻吟之声,嗯哼不断。

    yin液已经将薛无量的手指打湿,但毕竟xue没有长在他身上,他不知道轻重,只是凭直觉去喂饱像小嘴一样张着的xiaoxue,任由yin液顺着抽插流出来。有时候下手太重,陈幼悟便会被戳的一动。几次之下,陈幼悟不由得睁开眼睛,恰好薛无量因为内疚也看着他。

    薛无量看着眼前的陈幼悟,他躺在那里,圆如满月的脸庞上全是羞耻的汗水,双唇几乎咬出血来,双眸含泪,欲流非流。手下一时失了轻重,狠狠刺了进去。

    陈幼悟xiaoxue一阵紧绷,哆嗦着流出一大股yin液,他咬紧双唇,高高扬起脖子,夹紧双腿,yin液流了薛无量一手。

    …………

    薛无量下身赤裸和陈幼悟贴在一起,用陈幼悟的xiaoxue夹着自己的孽根,来回抽送,他勉力控制自己不要插进去。论女人薛无量不愿意侵犯曾经意中的姑娘,哪怕只是多年前的一桩无人知道的情愫,论男人,他可对男人不感兴趣。

    玉蚌丰满莹润,刚刚才泄过,更加敏感,触碰到炙热的roubang,不由得颤抖。

    guitou划过后xue,蹭着xue口和阴蒂,与陈幼悟的rou根摩擦在一起。他不敢太用力,只敢蹭着陈幼悟的rou茎,靠提醒自己陈幼悟是个男人来克制住自己插进那个小嘴一样冒着热气的湿淋淋的xiaoxue。

    两根rou茎相蹭,陈幼悟每次都能清晰感受到那个越来越硬的粗长rou根上,生机勃勃的青筋和浓密的毛发。roubang不断摩擦,戳在小腹上,刺激的陈幼悟只能小口小口短促呼吸,仰头看着额头直冒汗的薛无量。

    克制着不要插进每次都能碰到的xiaoxue,比直接插进去还要折磨人。那个该死的左护法此刻就像被冻死在屋外,一步也不肯离开。

    陈幼悟的短促呼吸比直接说插进来还好让他难受,他赶紧伸手捂住陈幼悟,让他闭嘴。但他右手手筋被挑断过,一时支撑不住,一下子压了下去。rou根猛地滑进了xue口,直接插进去一小半。薛无量马眼一麻,赶紧撑住自己,拔了出来。

    “呜呜呜……”陈幼悟被封住xue道只能呜咽出声,刚才不小心插进xiaoxue里的guntang几把让他浑身颤抖,眼中闪起阵阵白光。

    薛无量重重压在陈幼悟身上,刚才差点被直接插进去。他看着陈幼悟的脸企图用这是个男人来克制自己,但是此刻的陈幼悟,浑身汗湿,眼角含春,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

    陈幼悟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不知道薛无量为何不愿意进入自己。但是也想明白了,自己连日来沉沦于rou欲,清醒时又碍于男子的身份,完全却忘了师妹的毒还等着解开,魔教还等着剿灭。想到这里陈幼悟看着薛无量反到没有那么恨。

    他冲薛无量点点头,薛无量到有些愣住,陈幼悟微微仰起头,舔了舔薛无量也有些干燥的唇。

    薛无量脑中点爆一丛烟花一样,一阵兴奋之感从胸口越出,少年心仪的女子与想要打败的对手结合在一起,幻化为眼前躺在身下的男人。

    薛无量一手架住陈幼悟的大腿,一口气插入已经被插的湿漉漉的xiaoxue,直接艹到底部,紧紧将陈幼悟钉在地上。

    陈幼悟像濒死的小鹿扬起雪白的脖子,xue中含着插入的rou根迫不及待吸允起来。薛无量解开陈幼悟的xue道,将剩下的几把努力塞进去。

    陈幼悟干哑着声音闷哼一声:“嗯……不要硬塞……塞不进去了……”

    “啧……你怎么这么窄小……”

    “啊……嗯……我是男人……”陈幼悟被顶的一字一句。

    “男人长这个玩意儿。”薛无量抱着他闷头苦干。

    不如温不移温柔,不如傅长风稳重,特属于小年轻的莽撞,大开大合,先尽自己的兴。激烈的cao着身下的人,让整个山阁充满交媾的yin荡水声,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xiaoxue痴痴的含着roubang,每次都像要含不住,又每次都尽尽的吃了进去。

    “呜……薛无量……亲我……”陈幼悟发号施令。薛无量终于从陈幼悟怀抱里伸过头来,想要亲又不敢。被陈幼悟搂着脖子亲了起来,两人唇齿相接,舌头纠缠,啧啧的水声比下边艹逼的水声还大。无数呻吟声从二人口中传出来。

    左护法哼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山阁没有大门,陈幼悟可以清楚地看到站在门外的左护法的背影,他像故意一样紧紧夹住了薛无量。

    “啧……xiaoxue不要咬这么紧……”

    薛无量虽然也浪荡过,但从没cao过这么紧的xue,好像xue里面有个无底洞,湿热的rou褶,一环又一环紧紧箍着自己的几把。xue里的软热腔rou,被他的孽根一戳,就开始吸允起来。像xue里有个小洞,快要把自己的魂吸走。

    可不是有洞吗?薛无量自嘲的笑笑,又挺起劲腰cao起来。把人死死抱在怀里,从外到里重重cao进去。看着陈幼悟脸上涌出的快感,忍不住的呻吟。就着xiaoxue里不断的yin液,越cao越起劲。在对方的呻吟中,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