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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骑人骑马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还有吗?”夏锦点了点面前的一串小萝卜头,朝房间里走出来的人问道。释空手里提着两个动弹不得的男人,把他们绑在柱子上,才朝夏锦点了点头:“没了,还有一个在你师姐那边,现在过去吧。”

    “等会儿再去。”夏锦脱口而出。

    “剩下那个人会武功,你师姐不知道有没有危险,还是过去看看的好。”释空坚持道,“你看好小孩,我去帮忙。”

    “哎!哎和尚,你来看小孩我去!”夏锦想挪步,一个小孩却抓住了他的衣摆,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连忙抱起来哄:“不哭不哭,等一会儿就送你们回家。”这么一耽搁,释空早走到了另一间房门前,门忽然一开,依旧看起来柔弱纯良的女子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昏睡的小孩,只是身上衣冠不整,露出大半玉似的肌肤,从脸颊到脖子都沾了大片赤色的血迹。

    夏锦连忙把四个小孩推着背过身去,朝他师姐喊:“师姐,别吓着小孩!”待他看清女子裸露在外的大腿,又加上一句,“还有和尚呢。”

    女子嗤笑一声,“你那和尚只见过男人还没见过女人是吧。”她把小孩往释空怀里一塞,“行了,我去洗洗。”她转身又进了房,那里面飘出淡淡的血腥味。

    “她把人杀了。”释空皱眉道。

    夏锦扯扯他衣袖,“行了,佛不也说恶人要遭报应?”他瞥着释空的脸色,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师姐小时候被人贩子拐去青楼,过了好久苦日子……你让她一报还一报罢。”他话音刚落,女子已经从房间里又走出来,身上用湿布快速擦了一遍,未施粉黛,头发也没揽起,衣服倒是拢好了,她从和尚怀里接过小孩,解释道:“不想让孩子看见那些事,给他吃了颗糖,过一会儿就醒了。”

    她顿了一下,朝夏锦招招手,“他是跟我们一样的。”

    夏锦一惊,看向她怀里的小孩,“那要不要告诉宫主……”

    “我先把他送回去吧,程娘子怕等急了。你们把其他小孩送去官府。”她拿布条将小孩负在自己身前,翻身上了马。留下夏锦和释空面面相觑。

    “刚好四个,咱各抱两个?”夏锦抢先抱起最瘦的两个孩子,朝释空歪了歪脑袋。

    这事还要再从前头说起。自从之前释空遇上夏锦和他师姐宫蕊,他们就顺道结伴而行了。说是顺道,其实两行人都没个目的地,夏锦和宫蕊是游山玩水顺便拈花惹草,释空更是一切随缘,既然遇到这两人,或许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过释空在,夏锦就不好出去“采花”,毕竟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跟人保证不会干坏事,现在被人看着,更是心虚得紧。

    每经过一个佛寺,释空还是会上去上柱香,夏锦和宫蕊不跟他去,就自己去找乐子。没想到上次释空从庙里出来,看见他俩还在山下,倒不是像在等他,反而是在跟一个妇人说什么。

    原来那妇人原本是被赎身的青楼女子,嫁给一个老爷做小妾后又被喜新厌旧的男人赶了出来,独自带着七八岁的小儿子在旁边的村里养蚕过活。前几日她儿子丢了,她在村里遍寻不见,就来庙里拜佛。

    那是个即使做了村妇也风韵犹存的女人,眼睛哭得红红的,翻来覆去念叨:“我的宁儿长得可好了,左耳边有一颗小痣,后颈有红色的胎记,跟花儿似的。如果你们看见他,一定要带他回家……”

    见释空出来,夏锦上前叫他:“和尚,我跟师姐要去抓人贩子,你来不来?”

    释空和夏锦两人一手抱一个小孩,身后跟着一匹马,花了半个时辰才从城外走到官府。等跟官府交代了案情,领人再去把那两个没死的人贩子抓了,天色已经快暗下来,夏锦却没在城里停留的意思,催促释空道:“咱们赶紧去李家村,还能赶上晚餐让师姐做个叫花鸡,她做的叫花鸡可是一绝……”

    “我只吃斋。”

    夏锦给噎了一下,又继续道,“那我们沿路捡点野菜,师姐做野菜粥也好吃……”

    释空能看出他并不是在意那顿晚饭,而是在意那个小孩。“他是跟我们一样的。”他又想起宫蕊说那句话。他才发觉自己对夏锦知之甚少,除开他喜欢美色、美酒、美食,爱穿蓝色,不喜吃鱼,他不知道夏锦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何方人士,什么身份。若是夏锦有一天又像一开始那样溜走,他也不知道能去哪儿寻他。这就是他在红尘中唯一的、随时可能消失不见的牵连了。

    “想什么呢,快上马。”夏锦敲了下他脑袋,“天晚了就看不见野菜了。”

    他摸摸自己的脑袋,因为自下山后就没剃过头,他的发茬已经又长长了些,刺刺的。他翻身上了马,这匹马还是夏锦的,夏锦跟宫蕊各有一匹马,释空囊中羞涩,供不起马,还好夏锦也不在意,每每跟他同骑,夏锦就撒手靠在和尚身上欣赏风景,任由释空把马骑到什么地方去。

    他们跟官府的人打听过,抄了近路去李家村,骑出城外的田野,就往山里去,翻过这个小山丘能比绕路近一半的路程。夏锦说要采野菜,倒也没真让释空停下来采,只是经过某个结了野果子的树,就将果子摘下来咬一口,然后呸呸呸说好酸,把果子塞到释空嘴边,要他也咬一口。

    只是骑了没多久,这氛围就变了,夏锦靠在释空怀里,随着马儿的颠簸,他越来越往后贴,背贴着释空胸腹,屁股也紧紧贴着释空的胯,臀缝有意无意地磨过他的胯间,唤醒那根沉睡的roubang。

    和尚胯间顶起一个小帐篷,又热又硬的触感顶进夏锦柔软的臀瓣间,风流浪子还故意小幅度地晃动胯部,加上马儿的跑动,让那裹在布料里的roubang在他臀缝间进进出出。释空皱眉道:“别玩儿了,要赶路。”

    夏锦却没打算听他的,他的手探到身后,隔着布料握住那根硬挺的东西,在顶端轻轻一挠,和尚的腹部立刻缩紧了,他舔舔嘴唇,脑袋靠在和尚锁骨上,偏头去舔他的喉结,含糊道:“好哥哥,咱们来双修……”他叼住那凸起的骨头,和尚脖颈下的经脉贴着他的唇瓣跳动。他的嘴唇往上挪,去舔和尚的下巴,脸颊,甚至要去亲吻他的嘴唇。

    给他一挡视线,释空差点没拉住马,让马从山道踩空。山间小路虽称不上险峻,但也不是能纵马狂奔的一马平川。他捏住夏锦的脖子把他往下按,夏锦的身体热得过分,像是发了烧的病人。他的手指一搭上夏锦的经脉,就忍不住皱紧了眉。

    “怎么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夏锦被按下去还埋头在和尚颈间,用牙咬扯他的衣领,泄愤般在他锁骨上留下个牙印。听到这话,他一怔,运起真气在经脉里走了一通,暗骂道:“竟然是这时候……”他以为自己只是寻常被撩拨起了欲望,没注意到自己身体里异常的热度。那热度还愈烧愈烈,不到片刻,他就给烧得软了身子,浑身泛起粉色,软倒在释空怀里,唯有胯间硬挺着,顶起他的衣摆。他体内的真气紊乱得更严重,释空捏住他手腕,试图输入一小股真气,但他那股真气一融入夏锦体内,夏锦反而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了马腹。

    “是我修的功法,出了岔子。得尽快找到师姐……”他话音刚落,释空就一抖缰绳,驾马的速度快了许多。但夏锦体内的热度也肆虐得厉害,他蜷缩起身子,断断续续地喘息。释空搭上他的经脉,问:“现在可要做些什么?”

    夏锦深吸一口气:“我有法子……但要你帮我。”

    “要怎么做?”释空立刻问。

    夏锦歪头,用脸颊蹭蹭他持缰绳的手,“我不是说过,好哥哥,咱们来双修……”

    他扶着马鞍试图撑起身子,但身上软得厉害,和尚一手驾马,一手捞住他的腰,把他搂到自己怀里。他的手有些迟疑地下滑,落在夏锦鼓起的裆部上,犹疑道:“我帮你?”夏锦向后仰,靠着他的肩,炙热的呼吸打在他耳垂上,哑声道:“好哥哥,帮帮我。”

    和尚掀起他的衣摆,有些笨拙地单手解开他的裤子,手覆在那勃起的东西上,生涩地圈住他。他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力度对待夏锦,那根东西随着马儿的跑动在他手里进出,就像在cao他虚握的手心。夏锦缓缓吐出一口气,无奈道:“和尚,你就这么帮我?”

    “我……”释空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作答。夏锦舔了舔他耳垂,“行了,不逗你玩儿了……要你插进来。”他的手灵活地钻进释空的裤子里,比释空更熟练地拨弄他的roubang,把那根东西玩得胀大,在他手里生机勃勃地跳动着,“要你cao我,好哥哥,把你的这根好棒子塞进我xue里,狠狠干我的saoxue,把我干到射不出一点东西,把我干死……”他手里那东西变得更加兴奋,几乎要叫他一手握不住。他舔了舔嘴唇,将释空的roubang从裤子里掏出来,又扒下自己的裤子,两瓣白生生的臀瓣裸露在山间的风里,已经有yin液从他xue间渗出来,濡湿了马鞍。

    “太危险了,万一跌下来……”

    “哥哥,你不cao我我就死了……”夏锦喘息道,“那你帮帮我……”他试图踩着马鞍半站起来,但腿软得发抖,差点儿翻下马去。释空一下搂紧了他的腰,让他抓住缰绳,自己空出两只手托住他的臀,试图把他往下放。

    两人骑在马背上起伏摇晃,释空每每才把自己挺立的roubang挤进夏锦的臀缝间,对准了中间的小洞,又会因为一个晃荡一下滑开,硕大的guitou裹在两瓣臀瓣里转圈,夏锦的yin水和guitou滴出的黏液混在一起,把两瓣臀瓣弄得湿湿黏黏,只是怎么也插不进去,那渴望被插入的后xue空虚得发痒,夏锦双腿抖得厉害,手握着缰绳,也勉勉强强往身后探去,扶住释空的roubang,粗糙的缰绳缠绕在他手指间,摩着roubang的底部。

    “快点,哥哥,我想要……想要死了……”他颠三倒四地喊,xue口张张合合,终于咬住半个guitou,饥渴地啜吸。释空一咬牙,把夏锦慢慢往下放,粗长的roubang顺畅地撑开那软得不可思议的后xue,夏锦绷紧了肌rou,屏住呼吸,嘴张开着忘了合上,唾液从嘴角滴落,那正在贯穿他的roubang仿佛把他的灵魂都劈裂,他什么都感觉不到,连快感都延迟了赶来,只有那根东西一点点刺入他体内的触感如此清晰,他仿佛能看见那根粗壮的东西怎样挤进他的xue道里,他的rou壁怎样蠕动着急切地包裹住这侵入物,他们如何合为一体。

    马背一颠,汗液和yin水让夏锦的臀变得太过于湿滑,释空的手指在那上面按出深深的印子,也没把稳他,他一下跌坐下去,硬挺的roubang猛地捅进了他最深处,他短促地喊出一声,射出一道浊精。

    “……可以了吗?”释空喘了口气,接住失神地落进他怀里的夏锦。夏锦还沉浸在高潮中,没听见似的靠着他,后xue还紧紧缩着,咬住在他体内晃动的roubang。他的身体逐渐软下来,像要化在释空怀里,因为后xue含着的东西,他的前面又颤巍巍起了反应,但还不能完全勃起,可怜兮兮地挂着jingye半硬着。

    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说的第一句话是:“和尚……动一动。”

    “什么?”

    “还不够……继续cao我,要,要一直cao到我射不出来……”他自顾自摆起了臀,那roubang本就因为马儿跑动在上上下下戳刺,一会把他颠上去,一会又戳进他深处,他前后晃着腰,像骑马一样骑着和尚的roubang,呻吟着,“哈……cao死我……快点,好哥哥,我要死了……”他的腰逐渐酸软下去,趴在马背上,只剩屁股跟释空的下体连着,能清晰看见那根紫红的roubang在他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他难耐地扭着身体,差点又从马背上滑下,释空索性将他按紧在马背上,边驾马,边一下下撞击他的臀rou,把他插得汁水横飞,一声叠一声地呻吟,惊起几只林间的鸟儿。

    等到马下了山,夏锦已经又射了一次,释空也在他体内射过一次,jingye从他xue间漏到马鞍上。但夏锦看起来还没好转,反而更加糟糕,愈发激烈的欲望吞噬了他的理智,释空刚从他体内滑出来,他就又扭腰哭求着要释空插进来,甚至撅起屁股抠挖自己的后xue,粘稠的jingye从他被cao得合不拢的小洞里流出来。释空忽然一抖他的衣摆,把他按进怀里,捂住了他呻吟的嘴。

    远远走来一个人,马跑得快,一会儿便到了那人近前,看起来是个樵夫。释空问道:“施主,李家村可是在前面?”

    “对,再往前几里就到了。”樵夫指了指路,又看向释空怀里的夏锦。天色已暗,他看不清两人的神色,只能问:“这小兄弟没事吧?”

    “他身体不舒服,我想带他找个村子歇歇。”

    “那小师父你们快走罢,村头老槐树底下那家是大夫。”

    “多谢施主提醒。”释空点点头,缰绳一抖,马儿迅速跑了出去。

    既然快到村子,那他必然不能跟夏锦如此进村。但夏锦已经完全失了神智,在他怀里挣扎,牙齿啃咬着他的手指,模糊地求他插进来。他该给他插什么东西进去?

    他随身带的包裹还背在他背上,一根棒子戳着他的背心。那是他的木鱼棒。

    不能用木鱼棒做这种事。他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夏锦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手指还插在自己后xue里,低声呜咽着乞求他。他们已经能远远看见村子的灯火,释空咬咬牙,从包裹里抽出木鱼棒。

    木鱼棒浸润了多年香火,打磨得光滑的木棍散发着佛寺的檀香味。释空放慢了马儿,心里默念阿弥陀佛,把夏锦的手抽出来,同时将圆润的木槌塞进他的后xue。木鱼棒前头是粗大的球状,后面是细细的棍子,释空把那东西推到了最里面,卡在夏锦的深处,饥渴的后xue绞紧了木鱼棒,把它往更里面吞去。

    释空将他们的裤子都拉上,遮掩在衣摆里,抱住夏锦,翻身下了马。

    “就快到了,我们这就去找你师姐。”他附在夏锦耳边道。

    回答他的是一声喘息和一个湿润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