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的双眼(林 齐尔曼短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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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的情况恶化得有些严重,我的眼睛在逐渐失明。 灰蒙的阴影在我的眼球上蔓延,像一层甲壳,一颗颗小孔开在其上,阴翳逐日变深变黑,我视界的光亮在渐渐消失,那些开着的小孔并不能透过任何的光线。 埃德加日日守在我身边,不时握着我的手亲吻,似乎在安抚我每日接受各种检查的不安,虽然我其实很平静。 阴翳的小孔内渐渐流出晶莹带闪的液体,填补洞xue,形成晶亮的纹路,布满整颗眼球。偶尔我抚摸眼睛,传来的触感微凉像昆虫粗糙的甲壳,又像仍柔软的凝固的岩浆表面,凹凸不平。 “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我“看向”埃德加,他的味道告诉我,这几日他憔悴了很多。 “是,您会好起来的。”埃德加不停亲吻我的手背,告诉我了一个好消息,“布里克生产了,是一颗健康活泼的雌虫卵,等他修整好,就又可以陪伴您身边了。” “是个乖狗狗。”我笑了笑,“我饿了,埃迪帮我拿些吃的来好吗?” “好的,您稍等。”埃德加立马站了起来,在我额头匆匆一吻,快步走了出去。 支开埃德加,我看向房间的角落,各种器械的阴影处那只灰白细瘦的蜘蛛,“听到了吗?我有第二个孩子了。” “恭喜你,哥哥。”蜘蛛口器开开合合,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我和它都没有在用虫族通用语说话,而是一种类似呢喃的,混乱的絮语,像是这只节肢动物前肢碰撞的细碎声响,又像喉咙深处蠕动的气泡声。 异种的语言,我使用起来却无比顺畅。 ”我不是你的兄长。“我不知道多少次强调,”哪怕我的身体部分是,但我的思想、我的灵魂,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是吗?”蜘蛛不置可否,“哥哥的性格确实有点不一眼了,但这很正常,”苍白的蜘蛛梳理了一下细长的肢节,巴掌大的小动物,一举一动慢条斯理,竟然让我看出一点优雅的存在。“融合一旦开始就无法结束,你总会从身到心觉醒。”它顿了顿,“我不着急。” “可笑。”我扯扯嘴角,“我们都接受了融合的手术,为何你就如此心安理得让别人的思想占据自己的身体?” “我们是受神指引,重新在这具身体上觉醒,哥哥。”这个蜘蛛也是第无数次纠正我,“过去的岁月都是懵懂,只有现在我才是真的存在。” “要我提醒你,远古时期蜘蛛并不分类在昆虫内吗?”我凉凉道,已经不成形的双眼冷冷的“看”着它。 “虫神指引万物,是万物之主,哥哥。”蜘蛛的语气有点无奈,“形体只是一种表现形式,任何生物从本质上没有区别…我也并不是蜘蛛。” 不想和被洗脑的宗教狂热分子讨论科学,我不回话,可是那只蜘蛛还在喋喋不休,“父亲想你了,哥哥,他没有想到能够等到你醒来,也没有想到可以有机会再次见到你。他当初不是故意抛下你的,实在是情况危急,我们又都不在他身边,飞船受到攻击,实验室还丢失了好多数据。” “我对他没有记忆。”说完,我伸出手指,抵住蜘蛛的身体,让它住嘴,“很有意思,你一方面说自己是远古虫族再次降临,一方面又将给自己做手术的现代种认作父亲。你的灵魂和身体割裂成两半了吗?” 蜘蛛停滞了几秒,它低低地笑了一声,这声笑在这个灰白肢节组成的玩意身上显得特别滑稽,“他是我rou体的父亲,是我生命的起始,使命的终结,没有他,任何复兴和苏醒都无法实现。虫神是我永远的信仰,但父亲,是创造我们的神明啊。” “很有趣。”我咧开嘴角,“可是很可惜,我只想知道自己的雌父怎么样了,对于‘给予你生命’、‘支持种族复兴大业’的、‘神明一般的雄父’,一点了解的兴趣都没有。”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哥哥。”蜘蛛动了动轻巧的脚,抬起放下充满韵律,“见到父亲,你就什么都知道了,见到父亲,你就什么都清楚了。父亲很想你,他很想你…”蜘蛛像个坏掉的复读机,一直重复着最后一句话,律动的蛛脚跳舞一般,看得出cao纵它的人很兴奋。 “希望如此。”我闭上眼,眼球上软硬粗糙的壳状物让我的眼皮很不舒服。 随着时间推移,产后的布里克恢复了日常,我的双眼也在一日日变化,最终变成了我画下的那个怪物脸上的厚重甲壳。 很奇怪,光线近乎没有的世界里,我却能看见淡红色的物体轮廓,一切都像是有生命一般,散发着奇怪的波动,而我是唯一能感知到这些波动的人。 我并不是完全看不见,只是彻底失去眼型的样子有些吓人。 “你害怕我吗?”今日是林 齐尔曼陪我,依旧穿着我喜欢的工作制服,他的头枕在我腿上,午后的阳光很柔和,沙发上有着清洗过后淡淡的香气。我能感觉到他正盯着我看,但我再也无法从他们的表情里分辨情绪,只能体会他们散发出来的气味和波动。 平时无法触碰的情感有了形体,重新学习感官代表的意义,我的世界似乎也变得不一样了。 “并不,雄主。”林确实只有nongnong的爱意和怜惜,还有些许沉痛,他搂住我的腰深呼吸,“我怎么可能怕您。” 我抬起林的下巴,抚摸他的脸。 ”您一定能被治好的。“林的声音突然哽咽,我很惊讶他此刻的几乎让自己窒息的痛苦,这种新奇的波动甚至让我的心脏也揪了一下,但我手下的他的脸还是如平时那样没什么表情,除了颤抖的嘴唇。 手指伸进林唇瓣间,他张开薄唇,温热的口腔将我的指尖含入。 ”别怕,林,兰德尔的雌虫不畏惧任何困难。“我俯下身亲吻他的唇瓣,“我并不痛苦。” 整理好情绪,林重新平静下来,他温和地提起前段时间我想出门散心的愿望。 “我一直呆在这里,实在是有些无聊了。”我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在电视上看到那个旅游星,似乎很漂亮的样子。” “相对原始的一个星球,开发程度尚可,景色确实不错。”林的声音很稳,“无论如何,我都会让您看到想要看的景色的,哪怕是去求布里克阁下。” 我笑了,握住他的手,“布里克很吓人吗?你好像很怕他。” 林的声音也带上了笑意,“布里克大校是军界新星,自然很有威势,而我只是个普通官员。” “普通官员也会大胆到给自己孩子开后门,将他塞到雄虫床上吗?”我压低声音,手探进林的制服下摆,在他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上轻轻扫动,然后滑进了他的西裤。 雌虫散发的情欲的味道很诱人,不能说有什么气味,只是感觉浓郁深厚,吸引我靠近,我像被饵料吸引的游鱼,自愿上钩。 我含住林的耳朵,舌头在软骨和耳洞内舔舐,喃喃道,“你好好闻,林,像块甜蜜的蛋糕。” 雌虫笑起来眼角的细纹也在吸引我,他分开了只穿着深色袜子的双腿,靠着我舒展身体,任由手掌包住他的雌xue玩弄。 一口叼住眼前的微微颤抖的喉结,林仰着头呻吟,下体两片yinchun被翻来翻去,滑腻地夹在指侧,濡湿的缝隙被试探,然后两根手指挤了进去,在里面灵活地抽插搅拌。他的呼吸变得灼热,雄虫熟练的玩弄让他yin水泛滥,手指推进去便有汁液挤出来,深红的嫩rou被分开的手指抠挖顶弄,年长的雌虫受不了地夹住了在他下面肆无忌惮的手,看向我的眼神湿润又难堪,“哦、不…雄主…啊…!”说话间,他的yindao里又吐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下屁股,身下的沙发阴开一片深色,林在沙发上磨蹭,“受不了了,雄主,求你…雌奴、唔,求你,快cao我吧…” 雌虫软弱又勾引的声音让我兴奋,舔了舔尖利不少的犬齿,我翻身压在林的身上,摆动腰,虫rou在他滑溜溜的腿间和花xue口滑动戳刺,柔嫩的鲍rou在这样的刺激下流出了更多的yin液,浸泡其中,被顶弄地翻出来的时候发出咕叽的水声。 “啊…嗯、哦,雄主,雄主…好痒,saoxue好痒…”林面色绯红,摇着屁股吸引自己的雄主,然后被他粗壮的虫rou贯穿。 “啊、啊…嗯!唔、嗯…啊,好快,好…快,啊啊…好爽,啊嗯、呃、啊!”被失去双眼的雄虫压住,林 齐尔曼痴迷地看着在他身上律动的雄主,年幼的雄主成长飞速,腰臀薄薄的肌rou初步成形,有了漂亮的线条,正有力地一下下拍打在他汁液四溅的滑嫩saoxue上,可怜的雌xue两片yinchun被cao得外翻,xuerou被拉出又cao得内陷,雌虫攀住雄虫的臂膀,双腿盘起夹在腰上,更方便虫rou在他下体进出caoxue。 林放开了声音浪叫,虫rou一计深顶,cao开了生殖腔紧密的rou瓣口,然后残忍地捅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拔出又进入。雌虫被cao得两眼上翻,相撞的下体之间连起yin液的吊桥,他的臀胯被撞得通红,叫声软弱又yin荡,嘴里胡乱喊着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狰狞的虫rou在他xue里毫不留情地进出。 “不…不行了、呃啊、唔、嗯…”林突然将我拉近,捧住我的脸,在我眼睛上落下一个温热的吻,然后伸出舌头近乎贪婪地舔了起来。 湿润的舌头在粗糙夹杂着柔软晶亮纹路的硬壳上滑动,林偶尔还会吸吮一下,代替视觉成为新的感觉器官的凸起和眼睛一样敏感,我几乎是呻吟着忍不住俯下身抱住他,加快了下体敲打的速度。 “哦,不、啊、啊啊…”冲刺的快感让雌虫崩溃地浪叫,生殖腔内皱缩的rou壁要被虫rou碾平,yin水流得沙发上到处都是,硬质的yinjing骨伸出来,在他的体内成结,胀大的虫rou抵住腔内深处,一股一股的jingye灌满了他的体内。 我趴在林的身上,埋在他的颈窝里喘气,年长的雌虫抱着我,摸着我的头颈,在我脸侧和下巴处亲吻。 “射得好多啊,大人。”林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看着我的双眼似乎湿漉漉的,似乎能看到了反光,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射得你舒服吗?” “舒服,肚子里暖暖的,胀胀的,全都是您的jingye。” 额头汗湿的发丝被撩开,林在我手指离开时又亲了口我的指尖。被他逗笑了,我抱住他的腰身蹭在他胸膛上,林不是健壮的军雌,但安全感很足,我咬住了他的rutou,像吃奶一样吸吮,两人就这样温存了许久。 由于眼睛突然恶变成这样、且他们一时半会拿它没办法,我外出的意愿终于得到了通过。我的感知能力变强了很多,在被转移到一艘类似飞艇的交通工具上时,虽然周围静悄悄的,我还是“看”到了包围在飞艇周围静默有素的军雌们,他们周身的波动稳定又持久,就像是布里克,在部队里待久了,仿佛变成了没有情绪的武器。 飞艇很舒适,雌虫们把我当废人照顾,包括埃德加,工作人员们天天围着我转,但我只能在最中央的一个套间内活动。两天后飞艇入空港,走下飞艇便听到很多人在喊我的名字,欢迎我到来,可我只来得及和他们挥挥手,就被推入一个通道,接着坐上了一辆车。 坐在早就为我准备好的临时居所里,我抚上遮住双眼的黑色方形眼罩低低地笑出了声,又叹了口气。 就像一个为我打造的鸟笼。我看不见具体家具的精美,只是感觉灰蒙。 “准备好了吗?”灰白的蜘蛛从我卷曲的头发里跑了出来,它扬了扬前肢,“父亲在等你。” “我在想我的孩子们。”我没有动,抚摸着放在膝盖上的一本书,它皮质的表面柔软又带着韧性。 蜘蛛没有说话,它静静地听着。 “我在想自己以后要将他们抚育成什么样的人,”我的手指摩挲着书脊,微凹的装订线粗糙地划过指尖,“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头发是直还是卷,眼睛是深蓝还是灰色浅褐,是雌虫还是雄虫,会喜欢音乐吗,会喜欢看书吗,会…爱我这个父亲吗?” “孩子爱雄父不是自然的吗?你在想什么呢。”蜘蛛不耐烦地用肢节点着桌子。 “是吗?是这样吗?”我看向窗外,来到这个旅游星,安顿下来时已经是黄昏了,听埃德加说紫红的云霞正铺满天际,辉煌壮阔的画面应该很美,可是我看不到。 “走吧。”我拉紧眼罩,拿起那本书,站了起来。 “跟我来。”蜘蛛灵活地在前面带路。 雌虫们的保护欲强到我的卧房门口都守着两位军雌,如果我推开门走出去,会发现走廊里隔一段距离还会有两位军雌站岗,房子外面包围着运输他们的飞船,我插翅难飞。但是蜘蛛带我去的地方,正是这座小洋楼的地下,精密的暗道出现在书柜后,蜘蛛带我走下黑暗中的楼梯,来到一处明亮的白色房间。 我不动声色地感受着这个空旷的地方,这个房间中央只有一根方形的柱子,蜘蛛窜上去,跳到高空又落下,一道投影便出现在我身边,我几乎是跳着离开那道突然出现的影像。 “兰德尔,我的孩子。”一个醇厚的男声出现在我耳侧,我向那里看去,感受到波动的光纹。 “真抱歉在这种地方和你再次见面。”男声平静又柔和,“过来,好好让父亲看看你,兰德尔。”男声向我靠近,我扯下眼罩,露出眼部凹凸不平的壳状物。 我看向张开怀抱朝我走来的投影。 这是一个俊美文气的雄虫,穿着白大褂,半长的卷发拢在肩膀,双眼尤其深邃,像是半点照不进光明的黑洞,似乎有着魔力,让他周身包围着怪异又令人迷惑的气场。他笑得很开心,走过来拥抱我,光线的虚假让我怀里的身体轻巧如空气。 “很好、很好,兰德尔,你不知道爸爸有多高兴看到你,我都以为你已经迷失在星际的浩瀚中回归虫神了,谢天谢地。”雄虫凑在我的耳边声音低如呢喃,我侧过头去和他对视,眼睛的部位朝向他浅蓝的眼睛,“我也很高兴见到你,父亲。” 他摆出一副轻愁的脸孔,手扶在胸口,“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描述我现在的心情,我的兰德尔已经这么大了,还会和父亲说见到我很高兴了。” “您是我的雄父啊,”我自以为笑地很得体,“孩子见到雄父高兴,不是很自然的事吗?” 雄虫轻轻道,“哦?是嘛…啊,对,你说的是,我的兰德尔真懂事。” 他坐在一张椅子上,气定神闲地打量我,上上下下地看,“中央星那些雌虫对你不错,你被他们照顾得很好,那么我流浪的孩子打算什么时候归家呢?” 蜘蛛在这时候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抬起了肢节,但雄虫一抬手挡住了他的话头。 “父亲,我当然想最快回到你身边。”我笑着打开手中的书,从被挖空的夹层中取出一个吊坠,摇了摇,“父亲记得代我和我雌父问声好,说我马上就能回去。” 雄虫的表情变了一下,他扬起眉毛,看了眼蜘蛛,看向我,“兰德尔,你说,你的雌父?” “是啊,父亲,雌父他还好吗?” “…兰德尔,你的雌父已经不在了呀。你可不能再做个爱撒娇的小孩子,整日缠着要雌父。”雄虫漾出笑意,他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仿佛面前站着的半大雄虫还是以前那个小孩,“你的雌父牺牲得很光荣,为了你的觉醒作为基因补充液的一部分。他永远陪伴着你…你忘了吗?” 我的身体僵住了,握紧了手中的吊坠。 我并不是对过去一无所知,但只有模糊的片段,似乎是在婴儿时期,有个雌虫一直抱着我,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稳定,但我肯定他很爱我。 一直缺少起点的生活变得能看到终点,也就能模糊看到前进的道路,而不是让我如此游离。在布里克找到当初我带着的,属于我雌父的吊坠,看过里面嵌着的袖珍日记本后,我对这个世界雌父这一形象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除去我出生的喜悦,在日记的最后,那个雌虫无比后悔。他不想自己珍惜的孩子接受融合手术,他甚至对自己为雄虫付出一切而悔恨。他畅想等孩子长大,看他学会走路,学会说话,作雌虫们的宠儿。 他不止一次问过,做了融合手术后,他的孩子,还是他的孩子吗?那个雌虫,我雌父的字迹被眼泪打得模糊。他觉得自己是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不管融合手术成功与否,自己才三岁的幼子的灵魂都会被扼杀,成为异族的食粮。 这和我的记忆重合。回忆里那个雌虫不止一次抱着我嚎啕大哭,甚至深夜也会搂着我默默落泪。加上他形销骨立的样子,这个雌虫在我心里一直是个软弱的形象。 可是他还是选择为我去死,选择成为孩子的一部分,作为手术中不可缺少的基因补充液灌进我的体内,只为了提高手术成功率几个百分点,最后的最后,还让我不要怪我的雄父。 一想到这些,我的心脏都在缩紧。 “什么是光荣的牺牲?父亲。”我呆呆地盯着苍白的地面。 “傻孩子,就像你的雌父那样,从你出生就守护着你,一直到他死亡,也会永远和你在一起。这就是一个雌父光荣的牺牲。”雄虫的声音近乎温柔,“你的兄弟们,他们都有一个伟大的雌父。因为他们都活下来了,这样的牺牲才有价值。同样的,你也要为了你的雌父好好地活下去。” 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 我生出了逃跑的冲动,觉得自己是个卑劣的假货,占据了这具身体,我甚至无法承受这种沉重的对我生的祝愿。 手术成功了,我还算雌父的孩子吗? 如果三岁之后无论如何那个年幼雄虫的灵魂都会被杀死,那我又是什么东西? 泪水从和我眼瞳一样的晶莹纹路中流下,滑到我的脸侧。 “兰德尔…”雄虫发出了不赞同的声音。 这样的怪物,奇异的远古种,也会哭?我用手背接住滑落的液体,讶异地发现液体散发着血腥的味道。 那我的脸现在一定很滑稽,黑褐色的眼部凸起,白净的脸上还有红色的眼泪,像是夸张的小丑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