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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来岁平安

    萧宴洐惊喜,伸出舌头把滑落的乳液,吧咋两下似乎不得劲儿,“甜的,可是没尝够。”

    倚春羞红了脸,“宴郎,那是孩儿的……”

    “我的。”萧宴洐目光正正地看着他,“是我的,宴郎先替他尝了。”

    倚春拿他没办法,“宴郎……”

    萧宴洐不管他,大掌揉紧了粉乳,嘴唇一合,嘴里的舌头贴紧了,用力地吸紧了那绷紧的乳尖。

    “啊!”倚春呻吟着,拱了拱腰,粉乳传来疼痛和酥麻,他只觉得乳尖被拉进了去,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了一样,“宴郎,你轻点……”

    萧宴洐哪里还有理智,rutou先是慢慢地被吸出些许,然后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从那小孔里面流出了小股的乳液。他仿佛离开被吸去了灵魂,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

    “宴郎。”倚春轻颤起来,带着一些苦恼的难受,但又不忍拉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喘息着,只是轻轻地抱着对方的头,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乳尖上的小口好像被人强迫性的破了孔,在倚春惊呼一声后,他自己都感觉到从小口内被萧宴洐吸出来了一股奶水来。

    提口一旦破了坝,便会源源不断,萧宴洐一边吞咽一边吸吮。“春儿,你看,有奶了呢,好好喝……春儿的奶好好喝……”

    吞咽的声音好像刺激了倚春的听觉,他涌上一股莫名的感觉,好像怀里的萧宴洐如同自己的孩童一般。倚春眼眸荡漾出母性的轻柔,安抚性的摸着萧宴洐的发丝,“宴郎……你慢些……没人抢的。”

    即使他的乳被强迫性的吸开首次泌出了乳液,充斥着强烈的疼痛感,但一想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喝到,他便没觉得那么难受了。

    萧宴洐万般艰难的才从那粉乳上离开,用指腹按住那喷乳的小口,舔着被溅到嘴边的白色乳汁,用舌头又舔了回去。低头看着身下娇喘的倚春,无限怜爱地吻了下去。

    带着腥甜的味道缠绕过来,倚春也是第一次尝到了自己乳汁的味道。其实感觉上并不太好喝,淡淡的,又有一股腥味。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萧宴洐忍不住又埋头继续吸奶,“春儿,都是我的。好好喝……”

    “胡、胡说八道,哪里好喝……”倚春又被吮得酥麻难耐,抬起双脚不停地勾着萧宴洐的双腿。

    萧宴洐顾及倚春的肚子,不敢贴太近,他吸完了一边,又把视线转到另外一边。正想低头张嘴的时候,被倚春伸手挡在了。

    萧宴洐抬头看他。

    倚春细细地勾他,“宴郎……”

    萧宴洐轻笑,回味着嘴里的留香,“好,宴郎喂饱了你再喝那边的奶水。”

    萧宴洐一手滑了下去,手指立马触碰到那早已经湿哒哒的xue口,道:“这么湿?春儿这是饥渴难耐啊。”

    倚春贴着他的手指,难耐道:“宴郎,你快些……”

    “这就给你。”萧宴洐把倚春抱了起来,让他双脚环住自己的腰,他扶着倚春,抵在他xue口的性器也有多月未曾进入过,其实也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guitou装模作样地蹭了两下xue口,马眼沾了粘液,分开了扯成拉丝,看见如此,萧宴洐眼眸都红透了。他忍着急促,扶稳了倚春,挺腰将性器推了进去。

    许久未曾结合的甬道紧致到了极点,即使分泌出湿液,进入得也难。加上倚春孕期敏感,在guitou到访甬道内部之时,里面的嫩rou全部都呈现出欢迎的姿势,纷纷贴紧性器。

    “啊……”倚春隐忍地低喘,两脚猛然扣紧萧宴洐,腰腹也配合对方向前动了动。

    萧宴洐被吸得全身汗毛竖起,爽得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在这张小嘴里面用力的抽插,不顾一切地挺弄。可是不行,他不能急。

    性器进去了一半,萧宴洐忍着强烈的欲望,再慢慢将性器推尽,等整根都全部埋进去之后,两人都舒叹出声。彼此深情地对视片刻之后,又吻在了一起,而身下的性器,也随着两人的热情,强而有节奏地抽动着。

    xue道的紧致有过之而不及,这是萧宴洐一直都觉得颇为疑惑的事,“春儿,你怎么那么会吸?怎么那么紧?啊?告诉宴郎。”

    倚春被顶得摇摇晃晃的,一边又担心着孩子,一边又要被萧宴洐拉回意志,“……宴郎……药理……春儿以前有喝药理……”

    这倒是萧宴洐第一回听说,他抽出性器,改成像是抱娃儿那般抱着倚春。分开他的脚,两手肘扣着他的膝窝,从倚春后面又顶了进去。

    倚春整个人都被萧宴洐抱着,所有的重心都落在对方身上,最重要的是,身下那一处因为这个姿势,虽然速度不是最快的,但却是最深的。

    “宴郎……”倚春一手扶着萧宴洐的手臂,一手又要护着肚子,带着彷徨,又被快感淹没。

    萧宴洐轻问:“什么药理?”

    “以前的……”肚子被身后的人顶弄得有些晃动,倚春想要收回手安抚孩子,但萧宴洐就是没有松开自己的意愿,“宴郎,孩子……”

    “别管他。”萧宴洐拉开倚春护着肚子的手,与之十指相扣,继续温存:“春儿还没有回答我,什么药理?”

    “让我恢复男儿身的药理……”倚春被逼得哭了出来,他两手抓紧萧宴洐,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身后的男人给他带来的安全感。

    “恢复男儿身?”萧宴洐微微皱眉,“春儿一直都在喝?”

    “嗯……嗯。”倚春无意识地哼着。

    萧宴洐有些恼怒,用狠了力道,倚春惊呼,身子大弧度地摇动着,“啊……宴郎,你轻一点,孩子,孩子……”

    “说了别管孩子,他好的很。”萧宴洐不满意他分心,故意深埋继续,把他弄得阵阵发颤,前端的稚嫩流了水。

    “后来呢?药理什么时候停的?”他把guitou频频顶进那zigong口,深入得可怕好像就要冲破那护着孩子的地方。倚春不得不摇头示软。

    “第一次……第一次之后……”

    萧宴洐这才松了下来,吻着他发汗的鬓边,“以后不许再碰了,知道吗?”

    “没再喝了……”

    许是许久未深入,倚春被萧宴洐顶弄百来下之后,他后脊骨便传来快感,冲到自己的前端之上,稚嫩绷紧了。可他后面的萧宴洐越顶越快,越顶越深。

    “宴郎,我不行了,我要去了……” 倚春绷直脚趾,他甚至顾不上肚子了,在稚嫩抽动几下,他闷哼着射出了jingye。

    “春儿,春儿,你等等我。”萧宴洐也被他夹地舒爽,也不敢抽弄许久,黏腻的撞击声加深了听觉,在二十来下之后,他把guitou埋在深处,咬着倚春的耳垂,宣xiele快感。把还在余韵中的倚春又刺激得绷直脚趾,甬道里面灌溉了guitou大量的湿液。

    而后,倚春倒在萧宴洐怀里平息。

    萧宴洐将他扶好躺在床榻上,抽出半硬的性器,温柔地帮倚春整理衣物。他的视线落在另外一只尚未得到宠爱的粉乳,看了一眼晕晕欲睡的倚春,低头吻上一下那乳尖。

    乳尖仿佛得到回应一样,挺立着散发红晕,乳尖上中间的小孔溢出一点点白色,萧宴洐眯了眯眼,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倚春闭着眼睛嘤咛一声。

    萧宴洐嘴角上扬,那指腹带着恶劣,用指甲扣着那小孔,再用舌尖拼命的往里面顶弄。刺麻的感觉刺激着倚春,他想要躲避那股不太舒服的感觉,可偏偏又被萧宴洐用手抓住了粉乳使他动弹不得。

    倚春扭捏着身子,欲迎还拒的。

    萧宴洐忍无可忍的张开便把粉乳含进嘴里。

    “啊!”倚春被胸前的嘬力猛然惊喜,他慌乱地睁开迷糊的眼睛看到了埋在胸前的头颅,他两手揪紧了床褥,把身子往萧宴洐嘴里托了托。

    “宴郎……”

    “嗯?”萧宴洐含糊不清地回他,顶着舌用力地吮吸着,倚春觉得粉乳发涨发疼,抬起一手想要推开他,“轻、轻点……”

    那乳尖又引来酸痛,倚春痛苦的呻吟一声,啊了一下,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抬起的手猛然揪紧他的发丝,“宴郎。”

    那小孔犹如溃坝一样,带着刺痛感冲破了决堤,萧宴洐吮着吮着,突然一股浓烈的腥舔被自己吸到了嘴里。萧宴洐激动地揉紧那那只粉乳,用力嘬着rutou,不停地吮吸起来。

    脖颈上随着他的吞咽上下滑动,倚春有疼有酥麻,抱着萧宴洐忍不住红了眼睛轻泣着。

    “宴郎,宴郎。”

    萧宴洐好不容易喘着气息抬起头来,“春儿……”

    粉乳又酸又涨,倚春有些难受地看着他。

    “我知道,春儿,我都知道,头一回涨奶,难免会有些疼痛,乖,我都喝了就好。”

    直到两只粉乳被吸得一干二净,那rutou被蹂躏得惨不忍睹,肿得破了皮。倚春有了身孕,经历情事总是会比较消耗体力,刚连着高潮两回的倚春在冬夜里都渗了汗。

    萧宴洐帮他擦拭着,倚春便觉得困意袭来。

    “宴郎……孩子……”

    “孩子没事。”萧宴洐亲吻他,“睡吧,我陪着你。”

    庭外烟花蹦放,帐内情意绵绵。

    “春儿,我的妻,来岁平安!”

    倚春呢喃:“宴郎……健康……顺遂……”

    萧宴洐轻笑,拥他入怀,拉过被褥盖住两人。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萧宴洐不悔决定,若是时间重回当初,他仍旧会沾染这一株同血梅花,烙在自己的心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