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脏的仙尊(指jian发现仙尊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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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向来不解,你们这些修仙之人,号称清心寡欲,可如果将给人带来快乐的欲望都舍了去,那活着还有什么趣味?”薄英笑着揉了揉沈若云被汗水打湿的发,手指轻轻抚过他刚刚高潮过的疲惫而茫然的眼,“本座教仙尊去体会人的极乐之事,仙尊应当感谢我才对。” “像仙尊这样的人,大概不屑于去了解春情丹的效用,那么,本座可以告诉你。” 薄英复又捏起沈若云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与他对视:“名声赫赫的春情丹,可不是让人爽一次就能够满足的东西。”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话一般,沈若云的呼吸重新变得急促起来,醉酒般的酡红重新快速地爬上脸颊,像是点染了一层胭脂一样,说不出的娇艳动人。 赤红色从脸颊很快蔓延至全身,还未来得及软下去的阳物再次坚硬如铁,笔直地指向天空,传递出难耐的胀痛和极盼得到解脱的信息。 不仅仅是男根,全身都泛起剧烈的灼热和麻痒感,尤其是最敏感的那几处,乳首、男根,女xue和后xue,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般,已经品尝过一次极致快感的身体食髓知味地寻求着更大的解脱。 “唔——呃!”沈若云的四肢不像是挣扎,倒更像是抽搐一般地抖动着,紧咬的唇下溢出破碎的呻吟,清明尽去的眼眸被痛苦和情欲填满,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滴落。 薄英的手指抚上了他那高昂着的性器,来回抚弄了几下。 “唔……滚……别……呃……碰……”零碎的字词夹杂着低吟从沈若云的口中吐出,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紧咬的双唇一旦张开,喘息和呻吟就难以抑制地越发清晰起来。 薄英低笑一声,抚弄着沈若云性器的动作更加快了几分,几滴透明而黏稠的液体艰难地自马眼上泌出。 身体的反应与意识的控制完全地背离,外来的刺激使得全身的快感都像是寻到了倾泻的泉眼一般地涌来,使那处更是敏感到了蝇虫不能落的境地。 但是薄英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地便让他满足。 他的脸上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算太长却十分尖锐的指甲骤然合拢,在仍然不断分泌出黏液的guitou上重重一掐! “呃啊——!”沈若云的身体骤然反弓起来,发出一声更接近于惨叫的嘶吼。 全身的弓弦都紧绷在那一点,所有的快感都汇聚向那一处,敏感至极的地方哪怕是一丁点儿轻柔的爱抚也能带来极大的反应,哪里又经得起这样粗暴的对待。 原本积累得将要爆发的快感被迫逆流,比来时更加汹涌地涌向其余的几处敏感处。 薄英冷笑着放开了那被疼痛冲击得半软的性器,手指下滑至阳物的根处,那原本应当是男人的精囊,如今却是柔软的花xue之处,在入口处轻轻拨弄。 在春情丹的药效下,花xue中早已经是一片泥泞,粉色的软rou一张一合,分泌出透明的黏液。 沈若云的头仿佛折断一般地垂着,口微微张开,分明是想要大口喘息的模样,然而将所有的意志与力量都用在了与情欲对抗上的身体如今已经全然无力,布满青紫相间的指痕的胸膛微微起伏。 手指分开了那粉色的娇嫩花瓣,朝着湿滑的花xue深处挺进,被瘙痒和空虚支配着的花xue终于迎来了入侵者,蚌rou立即层层绞紧,大股大股的水液自xue的深处沁出,在手指的抽插中发出“咕叽”的yin靡水声。 “仙尊可真是yin荡。”薄英的手指不知餍足地在那美妙的花xue中反复深入、抽出,感受着温暖柔软的xuerou将手指层层包裹的感觉,看见越来越多的水流从xue口溢出,轻嘲道,“不过,既是要做本座的性奴,那自然是越yin荡越好的。”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忽然发力,重重地直插到底,指尖甚至碰到了紧闭的zigong口。 突然来临的刺激在沈若云饥渴已久的身体上重重推了一把,一直紧绷到极限的弦终于断开,伴随着一声高叫,大股的水液如同汹涌的浪涛般涌出,喷洒在地面上,与此同时,重新挺立起来的阳物也颤了颤,射出阳精,竟是前后一起达到了高潮。 但是,将他玩弄到此等模样的魔尊脸上的神情却十分难看,他并未抽出手指,反倒在yindao的深处仔细地摸索起来,直到确认并没有触及到意想中的障碍物,才沉着脸啐了一口。 “沈若云啊沈若云,你还要给本座多少惊喜?” “是个双儿也就罢了,竟然还并非处子……” “果真下贱。” 魔尊脸上的欢欣和笑容不再,只留下一片阴沉,手下的动作也不再有爱抚的味道,而是变得粗暴起来,毫无章法地在那刚刚高潮过的xue中不停地捣弄着。 “不……不……不要……不行了……”沈若云并没有意识到魔尊突然出现的怒火是从何而来,连续的高潮已经令他的理智彻底被情欲淹没,脸上布满了泪水,哑着嗓子在呻吟中挤出破碎的词句,试图获得一丝半点的怜惜。 可是,新到手的玩物竟然已经被人先下手为强地弄脏这件事让魔尊愤怒不已,几乎是发泄般地不停抽插着。 一股又一股的水液从花xue中喷出,在地上积成了一滩,沈若云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直至彻底安静下来,像个死物一般地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