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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系统任务看到炮友给别人口

    弗兰克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浑身酸痛,他以一个双手交握置于胸前的姿势醒来,每一个关节都在咔咔着抗议,身下的床板硬的像石头。他决心起来就打电话投诉家具杂志,告他们“给您云朵般舒适的睡眠”完全是虚假宣传。

    然后他睁开眼看到了石质墙壁——石 质 墙 壁 ——不是他那贴着墙纸的混凝土小狗窝。乱七八糟的记忆传进他脑子里,放电影似的快速划过。内容是一位受人敬仰的神父日常,他负责一个边陲的小城镇里头的传教事宜,金发白皮,眼珠子是通透的棕褐色,自带一些教会普及的白魔法技能。

    弗兰克想起来了,有一个自称抹布拯救系统的玩意在他梦里蹦出来,把他拉进个赛博风格的无墙空间,跟他说恭喜你给【抹布拯救系统】选中,需要穿越各个位面,打脸渣男、花式zuoai、最后用爱拯救惨兮兮的小可怜噢~这声音像是有一圈隐形环绕立体声影响堆在弗兰克身边,以及系统的语气真的很暧昧风sao,好像他给选中是走了狗屎运,撞了头彩,获得天底下难得的宝贵机会,因此也得感恩戴德、矜矜业业那样。

    弗兰克很是无语,他没有圣父情节,对于拯救或者打脸都没什么兴趣。他最近的项目刚刚完成,还想着自己放一个小短假,美滋滋窝在被子里看电视,享受一会生活。他在预感坏事上总是很有先见之明,瞧瞧他现在吧,他现在只能睡石头房子,更不幸的是,他猜自己之前睡得床也他妈是石头的。

    那会儿他问系统,他能不能回去,他不感兴趣,并且觉得这样宝贵的机会应该留给更有需要的人。系统白了他一眼,说你被选中就好好做任务,这可是别人求不来的美差事,收几个全身心依赖你的小美人不好吗,别装什么柳下惠了。很难说没有实体的东西怎么做出白了一眼这种动作的,但弗兰克感觉到了。

    弗兰克简直可以猜到这些世界的剧情,要不就是拍卖会交易所偶遇抹布受然后买回来,要不就被别人送了惨兮兮的受回来,然后他还得给人治好了,治身治心最后治到负距离共赴极乐世界一起去天堂,h/c的精髓。里头或许还有自暴自弃卑微索取和渣攻火葬场等等等等。弗兰克懒得要命,他养他自己已经足够勉强了,还养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心灵脆弱身娇体弱的小美人,他真的没兴趣,还不如养一只扫地机器人,好歹能扫地。

    所以他跟系统说,我对娇软美人阳痿,我性功能不大完善,硬件设备不满足需求,建议系统另择高明。系统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美人受是经久不衰老风潮了,大家都喜欢弱柳扶风除了带把跟个女人似的0,他们系统也都朝着这方向冲业绩,世界线也多是这个方向。不搞美人受的话,就只能选些些别人挑剩下的世界,要么穿进去身份待遇很一般,没有日天日地日美人的龙傲天爽感,要么被拯救对象特别难搞,好几任任务者都是没完成就离开了那个世界,还叫嚷着要投诉。

    弗兰克头都大了,说那有没有普通一点的世界,他不需要在里头当位高权重的龙傲天,只要没生命危险,生活过得去就行。我完成了任务就可以回去了吧?

    是的呢亲亲,我给您找找亲亲。系统看弗兰克松口,又开始谄媚起来,在柜子里一顿翻翻找找,把一个文件夹掏出来塞弗兰克眼皮底下,说就这个吧,完美符合你的要求,弗兰克只来得及看到背景是西幻高魔,然后就昏了过去,醒来就睡在这石床上。

    他喊到,系统,系统,有没有故事线啊。喊了半天没人回答。他就知道自己是个神父,然后附带一串乏善可陈的记忆电影,甚至不能重播。在一个任务目标没有,世界主线不知道,连npc也不晓得存不存在的鬼地方。他一身新手白版走天下,完全没有剧本党那种拿着剧本装x的机会,像是买了某多多的2块钱穿越系统,在网文界绝对会给骂到扑街。天可怜见,系统连一句欢迎来到这个世界都吝啬。

    但来都来了,随遇而安吧,弗兰克对这种打白工行为深恶痛绝,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积极向上的阳光男孩,没有拯救世人的宽广胸怀,头两天一边焦虑刚开的新项目怎么样,一边摸索周边的情况。发现到街镇的重要地点都无法触发任务,他只需要在教堂里照本宣科地传传教就行。于是才到第三天他就开始摆烂,无法反抗只能享受,当进行低水平旅游了,他坐等任务落到他头上。

    原主每月会去主城集市买一些日用品,顺便去教区的主教堂述职,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弗兰克就借了一匹马来到主城。主城外是中世纪风格的城墙,厚实到城墙上能跑马。入城的洞口有一大片湿冷的阴影,弗兰克排着队通过了检察,准备穿过门洞进去。他视力不错,走到半途就发现有人在城墙的阴影里头摸鱼,身型都是男人。

    一个站着,另一个跪着,跪着的人仰着头,面颊紧贴着另一个人的胯骨。城墙的阴影下黑漆漆的,有些湿冷,角落的两个人都穿着守卫的衣服。弗兰克看到跪着的人把另一个人的老二吞进去,又缓慢地吐出来,还一直仰着头往上瞧。弗兰克觉得这人真是狡猾,因为他最受不了炮友在做口活的时候抬头看他,极度影响他持续时间的风评。看来那个站着的守卫同样受不了这个,他身体打了个明显的摆子,估计有些腿软,手先是紧拽着跪着的人的黑发,然后手指松开,虚虚搭在头侧,最后他试图用掌心推开下面人的脑袋。而跪着的人还是深深含着他,鼻子埋进下腹,甚至揪着他的裤子侧面不让人抽出来。弗兰克咂嘴,真是个妖精,让他想到一个朋友,也是这样精通口活,不如说他把这当成一种特长,足够吸引人的那种——别人做起深喉自己呜呜叫涕泗横流可怜兮兮,而他会把别人吸哭。

    弗兰克继续往前走,感叹异世界守卫丰富的职场生活,但他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了下来,拦下他的人就是刚刚那个吸别人老二的伙计。他眼角还是红的,嘴唇也很红,嘴角像是撕裂了,偏偏衣服齐整,就很要命。但最要命的不是他那守卫的制服也掩不了浪荡公子哥的气质,而是见鬼的这人长得和弗兰克的炮友一模一样。

    "拉斯洛?"弗兰克疑惑,那人笑嘻嘻地跟弗兰克勾肩搭背,"是,当然,是我,这么有趣的故事怎么能少了我。为了以防万一,暗号是家具杂志。"

    "家具杂志,当然,我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弗兰克大受震撼,他的炮友拉斯洛知道他喜欢看家具杂志,并且时常笑话他,说以前别人手冲看色情故事,现在我看你手冲靠家具杂志。*弗兰克记得自己当时笑着锤了一下他肩膀,说,"见鬼的,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追求?"

    拉斯洛是一个花花公子,很显然,还是男女通吃的那一款。他家是那种在电视报纸社交板块拥有常驻席位的那种豪门,但他很讨厌他的老头子,又对上流社会的把戏嗤之以鼻,于是成天上演离家出走露宿街头的俗套故事。弗兰克是在红灯区认识拉斯洛的,他醉得像一袋湿水泥,脸上还有没完全干的精斑,看上去刚从别人的车里头掉下来。弗兰克把他载进车里,让他在自己的公寓里歇了一晚,他俩就此结识。弗兰克给他泡了咖啡权当醒酒汤,叫他去洗个澡,然后问他住哪,打算给他一点钱送他回去。

    拉斯洛看上去很意外,他的公寓乱糟糟的,一股子jingye的味道,空气常年不曾流通。这人洗干净以后就是个纯种的阿多尼斯,弗兰克猜他是鸭里面最贵的那款,给他找了个干净杯子倒了点水。拉斯洛歪倒在沙发上,直着视线捧着杯子瞧,像是马上要睡过去,一头栽进杯子里。于是弗兰克跟他说,如果想睡可以先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拉斯洛像是突然给惊醒了,伸手在沙发上一阵乱摸,掏出一个手机来,解锁递给弗兰克,说:"留个电话,老虎"。

    弗兰克瞧了他一眼,接过来输入数字,然后点了接通键,他裤子里的手机响了,他挂断,晃了晃手机递回给拉斯洛。拉斯洛开始傻笑,他放下杯子跳起来,凑近亲了弗兰克一口。"我有预感我们很合得来"他说,热气喷在弗兰克的耳朵里,还暧昧地拽着他的领带。弗兰克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说,然后走了。

    这是弗兰克怎么认识拉斯洛的。后来拉斯洛约弗兰克喝酒,打扮得光鲜亮丽,弗兰克才知道他不是色情行业从业者——虽然比这也好不了多少——他是无业游民放荡款,zuoai就像喝水。回去的时候他们在拉斯洛家做了爱,弗兰克开窗通风,建议拉斯洛下次也记得这么做,不然气味见鬼的糟糕。拉斯洛说好。

    拉斯洛在弗兰克进到这个鬼世界之前才跟他打了一炮,这位公子哥近期爱好是去警局当实习警员,穿着制服跑来跑去,炫耀他别着警棍的翘屁股,不知道这人怎么到这来了。

    弗兰克试图问他:"你不是也有一个——。"他打算说到系统,但他既发不出声音,也张不开嘴,或许是那个本子里什么他没看的保密协议,不给时间条款就强买强卖要不得,他有空得找找投诉通道。拉斯洛打断了他,然后揽着弗兰克往营地边上卸货的区域引,挥手跟其他守卫示意,说"你别管这些啦,我就是一觉醒来,就换了身壳子,感觉自己像在梦里呢!"

    卸货区是个很大的广场,上面堆着各种各样的货物箱子,在靠近城墙的角落有个黑布盖着的笼子,里头散发着血腥味,还有挥之不去的jingye的味道。“哥哥我知道你那边没有这种好东西,特地给你留的,”拉斯洛冲弗兰克眨眼睛,他的眼睛是水蓝色的,总是神采飞扬。“而且你不是奶妈,啊不,神父吗,属性克制,不会有问题的。你可以回去的时候带到马车上。”

    任务弹出来了,谢天谢地,系统并没有当机,只是喜欢装死。它说弗兰克需要治疗并且帮助这位龙人先生解除诅咒。现在他知道笼子里是什么了。拉斯洛冲弗兰克挤眼睛,那张英俊的脸猛地凑近,大大咧咧啃在弗兰克嘴唇上。他试图把神父摁在笼子外头,不安分的手往人下三路摸,“你穿神父袍的时候真辣,我以前怎么没想过你适合这个?我们早该来一次角色扮演,不过现在来也不迟。”

    但弗兰克拦住了这人,“在这里做会弄脏我的袍子,没有人想手洗白色神父袍,你又不负责干洗。”

    “那不在这里就行?去我屋里?他们白天不会回来!”拉斯洛吹了个口哨,眼睛瞧着弗兰克的下腹。他的手灵巧地从裤腰处钻进去,揉了两把弗兰克的老二,亲昵得像是遇见幼时同伴,见面就是个技巧熟练的拥抱。他用拇指指腹搓了搓顶端的小孔,食指侧面掠过系带,调皮地用指甲刮了刮冠状沟,拉斯洛就是这样擅长跟别人的老二打招呼。他接着贴着柱身往下探去,手指摸到囊袋底下,摸到一道鼓胀rou缝。拉斯洛吹了声口哨,就着别扭的动作小幅度拍了拍,夹紧的rou团颤巍巍抖了抖。弗兰克硬了,当然,性功能正常的人都会硬。

    但弗兰克比较有素养,“别”,他严辞拒绝,说自己不想在卸货场演活春宫。这人没理自己的勃起,把拉斯洛在里头作乱的手拽出来,指向笼子转移话题:“这是什么?”

    ”龙人的混血,杂的恶魔种,听人说性子倔得很”,拉斯洛耸肩,听话地抽出了手,但转头啃了神父的耳朵,一边回答一边含混地抱怨弗兰克太过冷漠,“战利品,似乎还是个将军,来头可不小。”

    拉斯洛往下继续啃他的脖子,他还是成功将神父摁在笼子外面,里头的战利品轻微挪动了一下身体,笼子顶上的旗杆也一阵颤动。“别这么见外,神父”,拉斯洛说,缓慢跪了下来,仰头朝弗兰克眨了眨眼,多情的眼睛里头盛满了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