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主线了!!虽然还是只有一点点(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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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看着连迟一点点将衬衫穿好,掩住了一身的青青紫紫。 等他终于扣好外套上最后一颗纽扣,秦朗打了个哈欠,走过去环住连迟的腰,“好了没有啊,不用再检查啦宝贝,已经好多遍了。” 连迟有些犹豫,“可是,今天要回秦家老宅见雄父雌父。” 秦朗有些不满的揉了揉连迟几乎僵住的脸,“放松些啦,没事的,我雌父很好说话的,至于秦毅——不需要在乎那个老东西。” 连迟微微弯腰给秦朗打上领带,“您真好看。” “不要试图转移话题!我是认真的!秦毅真的很难搞,无视他就行,而且!别以为拍我的马屁我就会原谅你比我高出半个头的这件事。”秦朗又嫉又妒的看着接近一米九高的连迟,自己三次觉醒之后才勉强过一米八而已啊。 “抱歉雄主,”连迟顺从地承认错误。 “你敷衍我!才结婚一天你就开始敷衍我了!”不知什么时候被戏精附体的秦朗开始胡搅蛮缠。 连迟任劳任怨地给自家雄主整理好仪表,微微低头蹭了蹭秦朗的脸,“连迟知错了,晚上回来您罚我好不好?” 秦朗顿时被噎住。 恨恨的看了一眼连迟被军装裹的严严实实的精瘦腰身,对自己身体素质有着明确认知的秦朗还是放弃掐他的念头,毕竟,连外套都掐不动也太丢人了。 黏黏糊糊的两人终于出了门,连迟看了看秦朗输入自动驾驶系统的路线图,先去军部,然后,雄保会?怎么是去雄保会?不过最让他紧张的还是最后一个地点,秦家老宅。 看着连迟逐渐僵硬住的表情,秦朗也有些无奈了。 终于到了军部,秦朗亲了亲身侧连迟的眼睫,满意的看着一直面无表情的雌虫脸上微微泛了红,“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不用的,我自己去就好。”连迟有些慌张的跳下飞船,同手同脚的走向军部大门。 秦朗坐在飞船上忍不住笑出了声。 强大,坚毅,隐忍,能沉默无言地承受一切来自外界的恶意,却会为自己敞开最柔软的弱点,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而悲喜。 怎么办,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喜欢这个笨蛋雌虫。 连迟亲手把能够轻易杀死自己的锋利刀刃递给了秦朗,秦朗开心地收下,温柔的把它收进刀鞘,锁进了潘多拉的盒子。 一直到走进军部大楼,连迟终于感觉脸上的热气消散了一些,明明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自己还是会因为雄主最平常的一些亲密小动作面红耳赤。 “连迟?”一个声音突兀的在走廊上响起。 雌虫闻言转头看去,“威廉少将,日安。” 名为威廉的雌虫笑了笑,“日安,恭喜你,连迟少将。” 连迟抿了抿唇,道谢后回身继续走向霍顿将军的办公室。 威廉少将暗暗叹息一声,也准备转身离开。 “少将,您跟连迟相熟吗?”跟在威廉少将身边的副将有些搞不明白。 “以前不熟,以后就不一样了。”威廉少将无奈的道,“秦家那位回来之后估计他就会被调回主星了,以后一定会共事的。” “希望是个好相处的,我可不想再遇到一个纳斯兰了。” “说起纳斯兰的话,他今天好像也在这边。”副将接话道,“不过他的述职日好像不是今天吧?怎么没在他自己的驻地,反而来了军部大楼。” “你说纳斯兰也来了?”威廉一愣,“他不会真的把他表弟被调离主星的事情怪到连迟身上了吧,每个军团成编制之后都必须外派,这是军部的规定啊。” “无所谓吧,霍顿中将可是连迟的老上司,还能让连迟吃亏吗?”副将笑了笑,耸了耸肩。 威廉皱皱眉,“但愿如此,纳斯兰的后台毕竟是赫德殿下,霍顿中将估计也会觉得很棘手吧,我有点担心他们吵起来。” 霍顿中将的办公室门前,连迟与一个俊美的雌虫擦肩而过,他灿金色的头发从军帽里垂下几缕,半遮住脸上嘲讽的笑容。 “真是狼狈呢,连迟少将,哈,给秦家当了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狗,终于有了回主星驻军的资格了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以主君身份进秦家呢。” “哦,我忘了,你身上可是背着案底,只能作为一个雌侍留在秦朗殿下身边,无论是婚礼还是主君身份,都不配拥有。” 连迟脚步一顿,转头看了一眼蓄意挑衅的雌虫,“纳斯兰少将,我想我们曾经并无纠葛。” “从今天开始,我们有了。” “够了!连迟你进来,纳斯兰,回到你的驻地去!”办公室里传出霍顿中将的怒吼。 纳斯兰放肆一笑,转身离开。 连迟走进办公室。 “我已经批了你的请假申请,述职的事情我会跟西里斯交接,你好好休息一阵子,多跟秦朗殿下培养下感情,毕竟多年不见,趁着雄子还念旧情,抓牢他的心。”霍顿中将眉宇间深深地疲惫之色难以掩饰,但是他依旧对自己最钟爱的部下展露了微笑。 揉了揉眉心,霍顿中将解释道:“纳斯兰是赫德殿下同父异母的弟弟,赫德殿下升任大法官之后对他愈发纵容,养成了他这个为所欲为的脾气,稍有忤逆心意的地方就乱发脾气。” “如今,休斯顿伯爵被卷入皇室党争之中,我实在是很难对他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处理,真的,非常抱歉。” 休斯顿伯爵是霍顿中将的雄主,也是皇室的血脉,如果在身陷皇室夺嫡漩涡之时再招惹上赫德大法官,毫无疑问会头痛无比。 “没关系的霍顿中将,我不介意。”连迟脸色平静,以往充斥在暗金色眸中的寒芒被一种缱绻情意取代,“我的毕生所求不过秦朗殿下一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霍顿一向把连迟视若己出,如今看他得偿所愿也忍不住心中感慨,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不过,”中将带着一点调笑的意味问道,“我真的很难以置信,曾经以不苟言笑着称的第七军团长会有一天在我的办公桌前露出这种表情,仅仅是因为提到了他的雄主。” “我甚至怀疑你一天就笑了过去十年的份。” 连迟心里却有些突兀的想起了昨晚,自己昨天好像也哭了十年的份,包括上面和,下面...... “想到了什么脸色那么红?”霍顿端起茶杯,扬了扬,“办完事就赶紧走吧,别让秦朗殿下久等。” 连迟赶忙收拾好心里一些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给霍顿中将行了一礼后便出了办公室。 秦朗的相貌毫无疑问是极为出众的,尤其是当他的指尖夹着半支香烟,漫不经心的斜倚着飞船时,一种矜贵的气质萦绕在他周围,使得本就清俊的五官愈发惑人心神,帅气得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连迟从军部出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几乎在一瞬间,连迟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也在同一刻,秦朗也看到了自己的笨蛋爱人走出军部,他笑着迎向他,并揪住他的衣领,交换了一个带有一点烟草味的吻。 指尖缓缓的抚进连迟柔顺的发丝,微微用力把他按向自己,原本只是一个温和的吻,不知怎么搞得有些控制不住的深入,秦朗的舌尖温柔的舔舐过每一个角落,最后抵在舌根处缠住了无力抵抗的连迟。 缠绵的水渍声持续至两人几近窒息才结束。 军部门口的两个年轻雌虫面红耳赤的别过头去。 “下次出门要给你配个披风。”秦朗嘀咕道。 连迟顺从的点头应下,尽管好像还没到穿披风的季节。 “走啦,去雄保会见见我们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