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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微微陷进干燥松软的沙地里。 斐迪利亚神庙遗址外环绕着颓圮的围墙,被风沙打磨多年,早已不复恢宏,无处不彰显着文明已死的事实。伏倒的立柱上隐约可见旧日的浮雕,而背风的残垣缝隙竟然生出了花草。 “你在看什么,阿尔瓦?”同伴在前面远远地叫道。阿尔瓦回过神来,匆忙跟了上去。 拦路的石像纷纷碎裂,幽灵蒸干在日光之下,木板桥断成两半,就用魔法将它重新支起来;两人来到主殿,从地面到顶端恐怕有三十二英尺高,圆弧形的穹顶像碗扣下来,太阳从镂空中投下形状各异的光斑,在这里连悄声细语都会有回声;每一根立柱都刻满了浮雕,上面的金箔和珠宝仍然闪耀着旧日的光采。循道而前,可以看见三层圆形平台,每一层的圆心都有一座神像,分别代表斐迪利亚人信奉的三位女神,来世、现世与前世。她们的眼睛由红宝石镶嵌,每一颗都价值连城。 两位法师对这些财宝视若无睹,拾级而上,经过手持算筹的来世神、托举天平的现世神,在前世神的手中看见一本做工精巧、有牛皮制硬壳的书,书脊上还有锁链将书与雕像系在一起。这本书里就记载着世人梦寐以求的永生药剂的配方。 雕像太高,以人的身量不足以够着她手中的书,阿尔瓦想用魔法把雕像的手臂打断,却被雕像上隐藏的反噬咒语震断了一根肋骨,同伴用了两次治愈术勉强帮他把肋骨接好。阿尔瓦从地上爬起来,和同伴分头研究雕像,在雕像身上发现了不少仍然运转的符咒,还在雕像座前发现一个大约一寸见方的菱形凹槽,接有一条细长的槽线,环绕了雕像一周。同伴认为这个菱形槽内应该镶嵌某种宝石,阿尔瓦不置可否。 “皮平,你来看。”阿尔瓦柔声唤道。他的同伴困惑地走到他跟前,阿尔瓦撕开一张瞬发的束缚符咒,把皮平按在地上,用匕首划开了他的颈动脉。血液瞬间喷射而出,染红了阿尔瓦的脸,而更多的血液则流进了凹糟内,慢慢地绕着雕像延伸开来。果然如此。他从一开始就看出了这凹槽与放血槽的相似之处。阿尔瓦笑起来,由于脸上的血痕,这个微笑看起来尤其狠毒。 “阿尔瓦,你……会遭报应……你的一生……” 阿尔瓦蹲下来看着他的同伴嘴唇翕动,吐出了最后一口气。等血彻底流干,刚好灌满了放血槽。阿尔瓦听见阵法启动的轻微嗡鸣,雕像开始缓缓下沉,沉到人可以触及的高度。 想要获取超然于世的知识,就要付出生命为代价。对阿尔瓦来说,只要不是自己的命,他都很乐意给出。他夺步上前,怕有时间的限制,略过了书里所有其它难能一见的高深法咒,直奔永生咒语。当他看见永生药剂配方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并非凭一介凡人的记忆可以掌握,但书被锁在雕像上无以取得,情急之下,阿尔瓦就把记载配方的那一页撕了下来。 药剂配方上也有微量的魔法,因此不能折叠,阿尔瓦将它贴身收在胸口,一张纸轻飘飘的没有重量,他不顾形象,患得患失地拉开衣领往里面看了好几次,至于他的朋友皮平,他到回家很久了才想起来。有些研究认为法师临终前的诅咒有概率真的生效,不过那又怎样?阿尔瓦追求永生,但他很少考虑明日之事。 “阿尔瓦,醒醒。” 阿尔瓦猛地睁开眼睛,看见傲慢坐在自己床边,细长的尾巴平静而体面地搭在一旁。阿尔瓦坐起来,先是往本该有腿的地方摸去,摸了个空,才意识到刚才的一切全是梦境。在梦里,行走的感觉那么真实,真是奇怪……他咂咂嘴,拢了拢头发,抬头看向傲慢,忍不住带了点怒意,如果不是把双腿抵押给了祂,自己的人生本可以更顺心的。 “埃文呢?”阿尔瓦问。他怎么会允许你在我睡觉的时候进来? “你那个烦人的仆人?我让他睡了,有笔生意要单独和你谈。” 阿尔瓦警觉起来:“我不和你做生意。” 傲慢啧了一声,双腿交叠在一起:“你先听我说完再拒绝也不迟。我想要你给我三天的右眼。” 听起来像一笔小生意。“那你能给我什么?” “一个护身符。” “你在羞辱我吗?” “你的怀疑是在羞辱我。这是真正的天国的礼物,是一位教皇给我的。” “你的意思是,这和天堂有关系?” “不仅如此。”傲慢用指尖在空中划开一道裂缝,从里面拈出一片流光溢彩的白羽,这种羽毛有种金属的质感,一般手段不能损毁。这是一片真正属于天使的羽毛。 天使不常降临人间,但凡和天国沾边的东西都是无价之宝,更何况一片天使的羽毛。光是看着它就会使人觉得温暖安定,阿尔瓦睁大了眼睛,忍不住失态地伸手去拿,被傲慢轻轻圈住了手腕。 “你过分了,阿尔瓦博士。”傲慢的声音带着笑意。 阿尔瓦这才回过神,连忙把手抽回来:“我跟你做这笔交易。” “这是平心定气的护身符,你们炼金术师最容易发疯了,”傲慢亲手把这片羽毛挂在阿尔瓦的脖颈上,尖锐的爪子拢了拢阿尔瓦的长发,把它们拨到一边,露出一侧的肩颈,“那么,我们开始了?” 阿尔瓦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于是,傲慢露出尖牙,刺在阿尔瓦的脖子上,后者低低地叫了一声,等到傲慢收回獠牙,再看阿尔瓦,他已经变得神色迷离,面色潮红,全无清醒的神志了。这时,傲慢捧着他的脸,将口器覆上阿尔瓦的右眼,感受到那薄薄的眼睑下眼球的颤动,几乎有种可怜的感觉。傲慢就这样把阿尔瓦的右眼嘬了出来,祂把这颗眼球收好,本来已经可以离开,但看见阿尔瓦一边眼睛只剩下空洞,眼下挂着一行血迹,而他本人却只知道红着脸喘息,像失血一升似的露出一种虚弱且困惑的神情,傲慢决定留下来。 祂把阿尔瓦抱在腿上,指尖在布料上一划,然后把阿尔瓦提起来抖了抖,破布一样的睡袍就落在地上。傲慢在人间行走时刻意缩小了身形,但只有半个人的阿尔瓦对七尺多高的祂来说还是太小了,每次傲慢都觉得略微有些困惑,不确定会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把雇主弄死。祂不像色欲那样懂得讨好和抚慰人类,但从常识上也知道要湿了才能上。祂把爪子尖利的部分收起来,探到阿尔瓦的两腿之间去摸了摸,湿漉漉的可以拉出丝来,而阿尔瓦一被摸就往傲慢的怀里拱,发出小狗一样的哼哼声。 祂把阿尔瓦提起来,没有碍事的腿阻拦,基本上傲慢就是直接把阿尔瓦套在了阳具上,像海豚使用一条去了头的鱼一样。那东西对人来说过于巨大,阿尔瓦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哀嚎,傲慢没有把这当一回事,自顾自地抽动起来。阿尔瓦绷紧了腹部,下面也咬得非常紧,与其说是吮吸,倒不如说是勒住了。傲慢觉得太不方便,又咬了阿尔瓦一口,尊贵的博士于是暂时抛弃了所有学识、思考和人类的尊严,变成了一个只会发出呜咽和吞咽东西的物件。傲慢在他上面和下面各射了一次,认真地开始考虑以后也弄一个属于自己的人类来玩一玩。 祂泄欲完,心情变得不错,看着床上满身恶魔jingye痕迹的阿尔瓦,本想帮他清理一下,又想到那个仆人如果看到这一幕肯定会气得七窍生烟,傲慢就更加愉快地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