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在想着我自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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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君华以为沈长容说的送饭,指的是叫厨娘做些吃食,做好后由小厮送过来罢了。 但是等他提着食盒进门,打开一看,柳君华面上顿时一愣,里面竟然是福怡楼的菜肴。 金乳酥,芙蓉蟹斗,蒸鲥鱼,百合粥。 “怎的是福怡楼的菜肴?”柳君华神色诧异。 据他所知,福怡楼的菜肴贵是一方面,主要是一帖难求。因为生意兴隆,所以客人需要在几天前,就和掌柜的提前沟通,当日拿着福怡楼的帖子前来就座。 沈长容略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开口道:“我说过要带主人去福怡楼,但最后却……” 说着,他戛然而止的没有再说下去,柳君华闻言却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因为他曾提过一嘴,萧明然说好了要带他一起去福怡楼去吃饭,结果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事。 只不过,当时的青年哪里知道萧明然是被沈长容射杀了。 后来沈长容和他一同去福怡楼,伙计一算账,把他吓了一跳,还是柳君华出的钱。 不过柳君华倒是觉得无所谓,他不缺银子,加上当时只是想带着沈长容吃一顿好的,所以并没有多想,一脸的淡然,因此更没有注意到少年脸上的遗憾和羞愧。 说到底,沈长容虽然在言行和心理上比同龄人要早熟一些。但是,他骨子里面却还是一个想要在喜欢的人面前努力展现自己的少年。 柳君华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一茬呢。 “都过去好久了。” 沈长容在心里嘀咕,可是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过去过。 他亲自打了盆水给柳君华盥漱净手,还用帕子帮把他把xue里的jingye一点点抠挖出来。只是因为射的太深,费了些时间,青年浑身一颤,下意识夹紧了体内的手指。 沈长容羞恼的咬了一口他的臀瓣,“又发sao。” 气的柳君华差点翻脸咬回去,埋怨道:“你,你还好意思说我,还不是你又射在里面,我都说过多少次了……” 沈长容想了想,自知理亏,没敢吭声。 拾掇完坐下来,扣在柳君华脖颈上的铁环拴着铁链的长度,刚好能够到桌前。青年不动声色,他知道想制作长度大小合适和铁链和铁环,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可以肯定的是,起码在几日前就应该已经着手开始制作了…… 沈长容体贴的帮他解开了铁环,吃饭时,他突然挠了挠头发,红着一张脸低声问:“射在里面真的觉得不舒服吗?” 柳君华正在喝粥闻言差点被呛到。 沈长容有些气恼的盯着青年,继续追问:“是真的不喜欢吗?因为……我射在里面时,主人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柳君华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老脸一热,嘴里的百合粥还没来得及咽下去,脸和脖子就腾地红成了一片。 沈长容目光紧紧盯着他,仿佛他不说,就会一直追问下去,柳君华张了张嘴,嗫嚅道:“因为你总是射的太深,很难清理……” 沈长容脸上露出一点满意的表情,笑了笑,“下回我不弄太深,这样主人会喜欢吗?” 柳君华松了一口气胡乱的点了点头,思忖着应付过去就好。却听到沈长容声音愉悦的提高了一点音量,他说:“我会努力让主人舒服的。” “……” 这小子,真把自己当成他的性奴了。 柳君华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 这段时间,沈长容几乎是身体力行的向柳君华证明了他说过,会让他‘舒服’的这句话。他压着青年在房间里的各个地方都做了一边,桌上,窗边,甚至是柜子旁。 沈长容有时会解开他脖子上的铁环,让他可以随意走动。只不过时间很短,而且基本上都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或是有小厮在身旁时。 许是经历过上回他往外递消息一事,这一回,沈长容留了心眼,所以迟迟不打算彻底解开束缚在他脖颈上的铁环。 柳君华心中郁结但却知道无可奈何。 这日,沈长容一回来就看到青年躺在床上抚慰自己的性器。 柳君华身上的亵衣松松垮垮,亵裤半褪,露出里面大小适中,漂亮笔直的浅色阳物。他的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亵衣在rutou上轻轻的打转。 柳君华半闭着眼,鼻尖冒汗,眉头微蹙。沈长容血液沸腾,感觉周围的温度直线升高。他当即就伸出手来覆在青年正在纾解着性器,骨节分明的手背上。 他声音低哑的问:“主人,你在想着我自渎吗?” 柳君华却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又垂下眼眸。他一面上下taonong性器,一面揉捏着胸前乳尖,嘴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 沈长容是最见不得他忽视自己的,咬咬牙,搭在他手背上的手握着他的手一同动作,柳君华的低喘声落在他的耳朵里仿佛是在诱惑他。 柳君华仰着头,脆弱的喉结滑动着,下意识向上挺动腰胯。沈长容一看到他这副意乱情迷却又不自知的模样,欲望更盛,有些按捺不住。 “嗬嗯……” 柳君华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手上加快速度,沈长容同为男子,当然明白他现在明显是快要出精了的模样。见状,他非但没有就此住手,反而还坏心眼的突然用指腹堵住了娇嫩的马眼。 “放,放手……” 明明都在欲望泄出的边缘了,却被生生打断,迟迟不得发泄,柳君华顿时红了眼睛。沈长容这会儿猛然发现他白皙的脖颈上红了一大片,格外显眼,即便有铁环稍作遮掩,但却依然能看得清楚。沈长容心里一紧,忙得松开了手,不再逗弄他了。 “君华,你脖子怎么红了这么一片?”他眼中疼惜的试探着伸手,摸了摸柳君华的脖颈。因为前一秒还摸过他的性器,掌心上头几乎是不可避免的沾到一些清液,下一秒就来摸他脖子,柳君华仍在高潮的余韵里,略有些嫌弃的偏过头。 “没事,不小心弄的。”他吸了吸鼻子,似乎是习以为常了,起身拿帕子擦拭手上的白浊。 沈长容却不悦的蹙起了眉头,继续追问。 深知少年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柳君华没有办法,只得坦白道:“因为我瞧见墙边的柜子上面还有一个百宝箱,所以想拿下来看一看,忘了脖子上面还有……” 沈长容顺势看向柜子上头的百宝箱,一时间心底波涛汹涌,问道:“所以并没有拿到?” 柳君华点了点头。 “因为在柜子上面,而且摆放的靠里,铁链的长度不太够。” 柳君华心中是有些琢磨不透的,脸色凝重,不知是他记错了,还是根本没有留意到。他隐约还记得刚被沈长容安排进这间房间时,房间空荡,似乎并没有看到柜子上头放着个百宝箱。 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拿下来细细查看一遍了。 沈长容眼底深处,划过一丝阴郁,“君华,你很想看吗?” 柳君华敏锐的察觉到他脸色的异样,按捺住心下的疑惑,轻声道:“我只是有点好奇,若是什么不能看的就算了。” 沈长容沉吟少许,笑了笑,“君华,宅院里没有你不能看的。”说着,他转身亲手把放在柜子上的百宝箱拿给青年。 柳君华接过来后,指腹在花鸟图样的雕饰上无意识地摩挲,而很快,在发现百宝箱上面竟然没有一点灰尘后,他的唇角微微下压,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 沈长容见他谨小慎微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沉,“不打开看看吗?” 柳君华骑虎难下,背脊一僵,只得紧绷着一张脸,咬紧后槽牙,抬手打开了百宝箱。 不过,打开后让他颇有些意外的是,百宝箱若干的抽屉里,东西陈列的整整齐齐,井然有序,而且看下来发现大多是些随身的小物件。 都是帕子,荷包,束发带,梳子,香囊,额带,折扇,玉扳指等…… 看不出来他还是一个喜欢配饰的人。 柳君华却觉得有些东西越发眼熟,想着,他眨了眨眼睛。佯装好奇的随意拿起百宝箱里的一个透雕花鸟香囊,脸上倏地掠过一抹凝重之色。 不对,若他没有记错这香囊的样式,分明是他高兴随手赏给琼芳宫里的下人的,大约在几年前;还有这枚玉扳指,原本是他为了练箭套在拇指上用来勾弦的,好景不长,父亲发现他在后山背着自己和长容偷偷练箭,当即就训斥了他一顿,让他把心思用来练习功法和剑法上。至此,他便放弃练箭,手上的扳指后来丢到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这绣着登梅喜鹊的帕子,梳子,额带等……一件两件分明都是他平日里的随身之物,有些已有一两个年头了,他都快记不得的玩意怎的都落在了沈长容的手中。 柳君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恢复常态。拉开下面的一层抽屉,里面只是一些用过的宣纸。 是他的字迹。 上面都是他闲心难忍时随意写下的,大多是些诗词歌赋。 他居然把这些也一张张的收起来了。 青年神情古怪的拉开最后一层抽屉。里面是一根光滑圆润,光泽柔和,颜色剔透的玉势。看着通透如水,即便是一般人,一眼都能看出这根玉势的价值一定不菲。 柳君华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头晕目眩,一时如遭雷击。 “好看吗?”沈长容的表情令人难以捉摸,又带了一点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