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主人,求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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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君华略显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可以,但是你要听我的,我们要先去一趟玉茗宫。” 沈长容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好。” 临走前,柳君华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床榻,连耳根子都有些泛红,忙得伸手把床幔放了下来。 一出门,就见两人守在院门口,一见到他立刻拱手道:“宫主。” 柳君华偏头低声和沈长容解释,“他们全都是玉茗宫的人。” “玉茗宫离此地很近?”能在短时间内赶到这偏僻的山林乡野,沈长容猜测玉茗宫应该离的并不远。 “你不是已经见过了,”柳君华提醒他,“在地窖之中。” 沈长容挑了挑眉头,心下了然。 他跟着柳君华再度进入地窖,青年掏出火折子吹着火,转手把火折子递给了一旁的沈长容,道:“上回你没有仔细看吧。” 上一回进来沈长容只是匆匆看了眼,他记得地窖下有一排的架子,上头摆放着一坛坛的酒,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引人垂涎,柳君华缓缓踱步到架子前,面对一排相差无几的酒坛中突然站定。 他双手对着其中一个酒坛一拧,吱呀一声一扇石门打开,沈长容面上露出些许诧异之色。 “这地窖之中竟还有一密道?” 闻言,柳君华点了点头,“这密道直通玉茗宫。” 见墙壁上镶嵌着数颗夜明珠,里面有好几条岔口,沈长容跟在他身后四处打量着石壁。 “其他的岔路通向何处?” “地府,”柳君华沉吟少许低声道:“密道中一共有六条岔路,还有二十多道机关,由机关消息掣控制,一旦外人进入其他岔路,机关启动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柳君华七拐八拐的进入一条死路,按下墙壁上的夜明珠,一扇沉重的石门徐徐开启,光亮泄出,露出玉茗宫的真容来。里面有一人正背对着他们,身形有些消瘦,那人一转过身来,让沈长容意外的是,此人竟是多日未见的文恒。 “晏鹤,沈公子,别来无恙。”文恒听到动静起身向二人拱手。 “怎么样?”柳君华径直走上前问道:“你方才可有细细瞧过了,这毒和你meimei所中之毒相同?” 文恒颔首,“完全一样,敢问晏公子是从何处得来的毒?” 柳君华道:“武林盟。” “什么?”文恒一脸难以置信的道:“我meimei她并非武林中人,和武林盟更没有任何的瓜葛。” 柳君华摇了摇头,“寒毒中掺杂了西域的蛇毒,沙陀蛇,它的毒性十分强,而且非我中原上的毒物,即便在西域都少见,至今为止我只在武林盟见过这种毒。” 从他们的话中沈长容听出些门道,“文恒,正常来说抛尸的位置和遇害的地方不会相隔甚远,你想想,是在哪见到你meimei的尸体?” 文恒思索道:“兰苍山。” “兰苍山……”柳君华在嘴里念叨两遍,和沈长容对视了一眼,视线相交两人异口同声道:“毒门!” 兰苍山附近唯一一个门派就是毒门。 毒门和药宗有一点是相同的,在江湖处于中立势力,亦正亦邪,所以门派的位置较为偏僻。 不过药宗还会参加试剑大会,至于毒门遗世独立,门下弟子大多连武林中的一切大小事宜都不参与。 “你是说武林盟和毒门沆瀣一气?”文恒声音提高了一倍。 柳君华皱眉,“只是我们现在没有凭证,下此结论还为时过早。” “对了,能炼制出解药吗?”沈长容问道。 “很难,除非我们能够找到沙陀蛇。”文恒苦着一张脸叹了一口气。 柳君华摆了摆手,“罢了,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长容,当务之急我们得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我呢,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文恒双手攥成拳头,“我不会放弃找出杀害我meimei的人。” 前一阵子,他绞尽脑汁想要得到药宗的消息,思忖着进入药宗,拿到三十二方,就可以用传闻中的秘术让meimei死而复生了。歪打正着,没成想却从晏鹤公子口中得知三十二方的下卷是竟然一本残卷,而且听说其中的秘术已经被人故意损毁。 唯一的希望又破灭了。 但文恒隐约觉得青年的身份绝对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正因如此,他又不死心找到青年说出了meimei的死因,柳君华在听到她是被灌下一种奇怪的毒而死时,又和他多聊了两句。 就是这寥寥几句让柳君华隐隐觉得他meimei被灌下的毒十有八九就是寒毒,心中大惊,这才命手下人将他蒙着眼带到玉茗宫中,分出一点寒毒让他辨别。 没想到竟真的是…… 柳君华揉着眉心和沈长容对视,“文恒,我看我们不如这样……” * 过了五日后,沈长容正在院子里练习剑法,柳君华站在一旁时不时指点纠正,有探子从前方树枝上跃下,向禀报道:“宫主,储杨来了。” 柳君华用眼神向少年示意了一眼,沈长容立刻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储杨推开门,见他依然被绑在椅子上,垂着脑袋,脸上顿时扬起一抹得意的笑,讥讽道:“沈长容,被软禁的滋味还不错吧,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偏偏是沈光远的义子。” 储杨还不知道沈长容的身世,只当他是沈光远的义子。 柳君华一进来,就看到两人僵持的画面,沈长容的脸色阴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墨来。 储杨当然知道不能把人惹急了,适时的转身离开。 柳君华盯着他的背影皱眉,转头看向了沈长容,房门一关就见少年的眼圈慢慢的红了。 “君华。” 他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他说什么了?”柳君华问完,又补充道:“罢了,既然惹你不痛快,到时我杀了他就好。” “没什么。”沈长容固执的不开口。 柳君华只是定定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解开腰带,最后只留下一件宽大的外衫披在身上。 他捡起地上的腰带蒙在沈长容的眼睛上。 “君华?”他清楚感觉到青年跨坐在他身上,青年身上的温度逐渐透过薄薄的外衫传递过来。 “长容。”柳君华沉声唤了他一声,沈长容循声迎上去吻他,但青年却不着痕迹的偏头避开。 沈长容委屈的叫了他一声,却感觉裤带被解开了,一只手伸进来圈住他的性器上下抚弄,他喉结滑动,隐约察觉到青年想要做什么,心底既兴奋又期待着。 柳君华动作有些生涩,低声问他,“舒服吗?” “舒服……” 沈长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青年,加上现在眼睛被蒙着,青年的动作仿佛放慢了几倍,勾着他心弦,只要想到是柳君华为他所做的,他心中就不禁泛起了波澜。 柳君华想到他曾说过的话,心中犹疑了一瞬,顺从的起身跪坐在他的双腿中间低下头去。 “嘶……” 湿软的舌头舔着性器上的青筋,沈长容呼吸凌乱,情不自禁的动了动身子想要挣开绳子。 为了让储杨相信他们不合,柳君华给他绑上了绳子,制造出一种还将他软禁在房里的假象,把他绑的严严实实,无法挣脱,不用内力短时间内根本挣脱不开。 偏偏他的几处xue道还都被银针封住了。 他有点怀疑青年是故意的。 一双手都被刻意的反绑在身后,沈长容情不自禁的挺腰,硕大的yinjing顶入青年喉咙深处。 “唔……” 性器顶的柳君华有些猝不及防,险些没有收住牙齿,一双眸子里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喉管收缩着,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腿,想叫沈长容稍微收敛一点不要乱来了。 在沈长容的理智逐渐回拢以后,仰着头努力克制情绪,又无比庆幸还好自己现在被绑在椅子上,如若不然,他可能会摁着青年的后脑把他的嘴巴当成第二个xue插。 只可惜他的眼睛被蒙上看不到柳君华现在的模样。 “君华,再含深一点……” 他的话让柳君华眯起了狐狸眼,难得起了一点坏心思,“求我。” “主人,求你。”沈长容想都没想就妥协了,喘着粗气说道,倒是叫柳君华一时有些棘手。 只不过眼下他骑虎难下,只得忍着满嘴的膻腥味,一边握着沈长容的性器根部摩挲,轻抚着囊袋,一边尽力吞吐口中的硬物,努力放松喉咙让性器入的更深。 用嘴巴伺弄他的性器对柳君华来说,并没有什么快感,不过因为眼前人是沈长容,他才会放下身段,看到他因为自己忍耐的样子,让柳君华不禁也有些兴奋。 他一手摸向臀瓣里的蜜洞开拓着,一面卖力的吞吐着少年的性器。 听到他鼻腔里细微的哼了一声,含着性器的嘴巴收紧,沈长容就知晓他到底在做什么了。 好想摘下眼前的腰带看看主人的模样,然后迫不及待的狠狠侵占他。 柳君华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嘴巴酸痛得很,但是他可没打算让少年射在嘴里,所以深喉吞吐了几下,就吐出口中的性器,直接跨坐在沈长容的腰身上。 两瓣浑圆的臀瓣前后磨蹭着他的yinjing,顿时叫沈长容不由自主的向上挺了挺腰身,深吸着气,道:“主人,先解开我手上的绳子,让我好好的摸摸你,好不好?” 在青年扶着性器对着xue口研磨时,沈长容就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 想插进深处好好鞭挞他的xue心。 柳君华扶着性器缓缓地坐下,rou道一点点被撑开,这个姿势让青年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肚子好胀…… 沈长容则是长长的喟叹了一声,猛地向上顶弄了一下,“主人,你里面好热好软,想摸摸你。” 他蒙着眼睛吐出来的呼吸洒在青年的耳畔,惹得他耳朵痒痒的。 “哈啊……等,等下我就帮你解开绳子。”柳君华的手扶在他肩上。试探性的抬腰上下起伏,不消片刻,就渐渐的掌握了技巧,吞吐性器的动作越发的越顺畅。 沈长容不禁小声唤着他的名字,忍耐的十分辛苦,但却只能小幅度的自下而上的搅弄,“君华。” 柳君华清楚一旦他解开了绳子,一切就会不受控制,沈长容势必会将主动权重新夺回来。 到那时可就不是挨一顿草能解决的事了。 柳君华一手环住他脖颈上下提臀,低声喘息着,腰肢变换着角度让少年的性器戳弄着xue心。 主导权完全掌握在他手中的性爱叫柳君华更加兴奋。 他恍惚间生出一种自己在jian弄沈长容的错觉。 起伏间,沈长容蒙着眼睛的腰带被蹭开一点,透过腰带靠近鼻子的缝隙隐约窥见一抹春光。 他鼻腔一热顿感浑身躁动。 柳君华捧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唇,沈长容无法掌控性事,就故意用舌头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来回在他的嘴里搅弄,百般缠绵,柳君华被他勾着舌头吻了个七荤八素。 柳君华还陷在唇齿交融的快感中,蓦地感觉一双手揽住了他的腰将他向下一按同时挺腰…… “唔啊……” 他登时睁大了眼睛身子震颤。 “你,你到底是怎么挣开的?”柳君华难以置信的问。 为了不在储杨的面前露出马脚,他把人绑的结结实实,况且之前还用银针封住他的xue道,没想到竟还是被挣开了。 沈长容对着他的胸口又捏又揉,舔了舔嘴唇,笑道:“主人,我太了解你绑人的手法了。” 他是解开的。 他跟在柳君华身边可没少见他用绳子绑人。 沈长容用嘴唇描绘他的脸部轮廓,哑着嗓子道:“下一回,不如就换我绑着主人做好了。” “嗯啊……混账东西……”柳君华听了他的话又气又羞,他清楚沈长容说出来的话十有八九就做到。 沈长容温柔的亲着他湿汗的鬓角,胯下动作却毫不留情,和青年先前和风细雨似的吞吐可截然不同,现下他被迫承受着性器粗暴而坚定的贯穿和疾风骤雨般的抽送。 坚硬的性器顶的青年小腹微凸,发出咕叽咕叽声,而他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在舒张着,前端性器难耐的跳动。 “长容……” 高潮时柳君华咬着下唇呜咽出声,不停的喘息着,最后索性将脑袋埋在沈长容的肩膀上。 他双眼失神鬼使神差的想着,明明比他还小上几岁,但少年的肩膀却意外的比他还宽。 二人磨磨蹭蹭温存了好一会儿,柳君华有些口渴,软着腿起身喝够了水又站在铜镜前打量。 他看着镜子里的人嘴唇湿红,胸前rutou嫣红肿大,俨然是一副刚被好好疼爱过一番的模样。 柳君华侧过身双手掰开臀瓣一看,还好,只是有点红肿,回头清理一下抹点秘药就好了。 沈长容早解下了蒙着眼睛的腰带,此刻目不转睛的盯着青年臀缝间流下的白浊,看得眼热,当即起身朝他走来。 柳君华和铜镜里的他对上视线,眼中泛着慵懒的光泽,沈长容心痒难耐,扣住他的腰身往自己的怀里带,咬着他的耳朵戏谑道:“看起来主人好像更喜欢在镜子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