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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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园演伺候人的戏子们按照性别分,女的叫莺儿,男的叫雀儿,双儿叫鸾儿。鸾儿的戏因夸张yin乱,往往台上人多又刺激,戏票最值钱,这就是其中有名的一部。 讲的是大户人家养的一个书童,本是为了买回来给少爷通房用的双儿,但因生得妖媚,还没等少爷长大,就先爬上了老爷的床。开了荤后yin乱不堪,和宅子里的管家下人,来做客的几个表少爷关系都不干净。后来弄大了肚子,被大夫人发现,勒令滑了胎,结果不日又被抓到了他和老爷厮混,夫人一气之下将他卖进了下等窑子里伺候那些码头搬货的工人。这双儿一开始见到几个男人一起进了他逼仄的房间,吓得又叫又躲,结果被几个高大的工人抓住jian了一轮,渐渐得了趣,后来便心满意足地沉溺其中,安心过上了每日等cao的生活。 这出戏的重头是书童被卖到窑子后的桥段,为了表现书童的sao浪,不会给鸾儿什么缓冲的时间,演工人的要一批批轮着上去的,等安排的人全部cao完才会落幕。 今天这场不是从第一幕开始演的,而是从夫人抓jian那幕开始。 演书童的鸾儿也是怀过孕的,他在老爷面前解了上衣扣子,将丰满的奶子捧了出来,迫不及待地大力地揉着,叫老爷快点来吃,一开始就如此露骨,看的周围观众席立刻沸腾起来。 周康毅摸着下巴“嗯”了一声,又瞧瞧身边坐着的玉秋,轻笑着点评了一句:“也就那样吧……若是以后小姨娘怀孕了,奶子大起来,一定比他好看。” 玉秋红着脸低声呵斥:“康毅!” “难道不是吗?”周康毅一手穿过他的膝,一手揽过他的背,发力将他抱起来,往自己怀里一放,低头去亲他的额角,亲昵地问,“我哪里说错了?嗯?” 玉秋喝了催情的酒,身上本就隐隐发热,骤然贴近周康毅,对方身上的温度都快把他灼痛了,他脸颊绯红,乖顺地斜坐在周康毅大腿上,抿起嘴唇没有说话。 周文禄见周康毅的动作,便直接撤了玉秋的椅子,玉秋闻声回头,茫然地唤了一声“文禄?”。周文禄靠过来,摸了摸他guntang的脸颊:“小姨娘接下来用不到这个了。” 玉秋垂眸,偏头去吻他的手心,底气不足地警告:“在外面,终归不可以太过分……” 周文禄这次却没有跟他保证,只说:“不会让小姨娘太难受的。” 周康毅抬手解开玉秋领口处的盘扣,斜襟下面雪白的皮肤透着粉色,在深色衣料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美丽。他忍不住用手指去触摸他的锁骨,顺着锁骨的形状摸到正中间的凹陷,低头在他锁骨上印下吻痕:“小姨娘真好看。” 斜襟解开,旗袍变得松垮,周文禄俯身吻过玉秋后颈露出来的皮肤。玉秋仰起头手环在前面周康毅的脖子上,呼吸声渐渐粗起来。 周锦宗端着酒杯没有动,只是坐着看,但看的不是下面的,而是身边的。 五个人里,只有初次看到这么香艳表演的周承明,涨红着脸,边听着身侧玉秋的哼叫,边分心看上两眼下面的动静。 台上的书童已经浑身赤裸地将一只脚踏在椅子上,被老爷从后面贯穿了。书童的声音婉转缠绵,叫得人心猿意马。他们这间包间两旁能听见逐渐放大的呻吟声,不过看不到幕布后的动静。而对面的走廊上已经有不少人直接脱下衣物,和身边的人抚慰起来了,虽然因为距离远看不清,但场面已经是说不出的yin乱了。 整个桃园变成性爱的天堂,每个人都醉心于zuoai中,像是一群失控的发情野兽。周承明哪里见过这种仗势,又是惊讶又是紧张,比第一次看yin书的感觉还刺激千百倍,但最难以忍受的,还要数台上的书童是声音——那鸾儿连叫法都是练过的,声音活像是猫爪子,抓得人心痒痒,又像是一只柔软的手,隔空直接握住了男人的下体在不停地taonong。 周承明年纪小,精力又旺盛,距离上次和小姨娘zuoai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了。今天三哥先下手了,他也只能先等着。然而小姨娘就在自己身边,他也不知怎么的,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已经在这鸾儿的yin叫里起了反应。 他心中懊恼羞愤,生出一种对玉秋不忠的愧疚,便不敢再看台下,赶忙悄悄关注周康毅那边。 玉秋双手已经从袖口脱了出来,旗袍被拉到胸下,露出白色的胸衣,胸衣把奶子间挤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周康毅没有解开他的胸衣,而是将舌头挤进乳沟来回舔弄,似乎很是喜欢这处。 玉秋脸上一片潮红,眼神迷离,本就强烈的性欲在催情的酒水下已经彻底被激发出来,腿间的yinjing已经立起,在旗袍上顶出一个小包。 周文禄直起身道:“老三,让玉秋趴在你肩上,你帮他扩张一下。” 周康毅应了一声,抱起玉秋让他改成跨坐,下巴抬起靠在自己肩上。他一手锢住他的窄腰,一手解开旗袍侧面开叉的滚边上的盘扣,撩起旗袍的后裙片,出乎意料摸到一手湿滑的浪rou。 周文禄走到周康毅身后,在玉秋脸旁将yinjing释放出来,玉秋嗅到气味,转头伸出舌尖去舔了舔顶端,随即张口把硕大的guitou含了进去。 周康毅偏头咬了一口玉秋的耳朵尖,大力挤揉他肥厚的rou臀:“小姨娘今天这么浪?内裤都不穿就出来了,也不怕半路上就发sao,sao水流下来被别人看见?” 嘴里被guntang的硬rou堵住,听到周康毅的话,玉秋只能含糊地“呜呜”两声。 “出门前我脱的。”周锦宗边解释边起了身,“反正都要弄脏,别这么早就浪费了。” 周康毅瞄他一眼,一边往玉秋柔软的后xue里插进两根手指,一边道:“二哥看样子是有计划的。” 周锦宗从盘子取了一颗酒心山楂放进嘴里:“嗐,我花样可没你多。” “这可不见的。”周康毅意味不明地笑笑。 周康毅很快增加了手指的数量。催情药已经完全发挥作用了,玉秋觉得身上每一寸都在发热发痒,异常敏感,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尖叫。后xue里手指抽插的感觉也很强烈,敏感点和saorou有被插到,他忍不住扭着屁股去迎合。嘴里被大jiba塞得满满的,咸腥的味道让他兴奋,上颚和舌头也被yinjing蹭的很爽。他闭上眼,轻颤着用鼻腔哼出急促的“嗯嗯”声,双手紧紧揪住周康毅的外套。 玉秋的嘴里比往常还湿热,周文禄被他吸得极爽,这处不如xuerou紧致好cao,但仍是难得的名器。深喉不必这么早就用上,周文禄也没有忍耐,片刻就在玉秋嘴里射了出来。 玉秋的思维仿佛被药物和性欲侵蚀了,周文禄射的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立刻被大量的浓郁jingye呛到,他下意识后仰想躲,正在射精的roubang从嘴里滑出,还没射完剩下的几股jingye全部被射到了他的脸上。 他扶着周康毅的肩低声咳嗽着,没咽下去的jingye滴落下来弄脏了周康毅的衣服。 连koujiao都没做好!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犯了多么低级的错误,玉秋心都悬起来了,他小心谨慎地仰头去看周文禄:“大少爷……” 他脸上被jingye糊得一团糟,连细密的羽睫上都挂着浓精,明明yin荡得不行,偏偏模样慌张又可怜,周文禄抬手将他脸上的jingye抹开,就像是为他涂上冬天防冻的霜膏,笑着道:“小姨娘怕什么,你可是‘长辈’,什么样我都是喜欢的。” 玉秋脸上被涂了不少jingye,即使干了后,那股浓郁的味道也没有散去,弄得他脸红心跳。 周康毅抽出手指,往他通红的rou臀上拍了几下,打得臀rou泛波,然后伸手拿了个酒心山楂过来:“来,小姨娘咬着它,对,小心些,别咬破了,就这样保持着……” 桃园的酒心山楂个头不大,是将小山楂里面的核给掏了往里灌酒,开口处用蜜糖封起来做成的。 玉秋只用上下的牙齿固定住那颗红果,不明白周康毅很满意,继续道:“小姨娘记住了,接下来千万要小心些,不能让它掉了,也不能咬破让酒流出来。” 玉秋疑惑地“唔”了一声,周康毅忽然抱起他,将他转身对着外面,按在了栏杆上。 台上正站着四个皮肤黝黑的高壮汉子,已经被卖去当贱倌儿的书童见到房里这么多人,被吓的大惊失色,在台上绕着屏风装作躲人。 玉秋心中一骇,骤然睁大双眼,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轻微哆嗦起来。他身子的异常反应迅速传给周康毅,周康毅伸手扳过他的脸,温和地继续道:“小姨娘一会儿把山楂完整的喂给我,可以吗?” 玉秋连忙稳住心神,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好孩子。”周康毅站在他身后,撩起他的后裙片,手掌伸过去摸了一把汁水淋漓的花xue,“cao前面好不好?” 看似询问,实际上不过是个通知。玉秋手臂撑着栏杆,看不到身后的人,心里安全感剧减。 桃园看戏助兴,会按在栏杆上搞的人每场都很多,即使知道对面的人看不清,玉秋也不想抬头,但是低头就看到台上的画面,这个他也不想。 台上书童已经被男人们抓住了,他的衣衫被撕破,男人们把他围起来,把yinjing塞到他嘴里,抓住他的奶子挤捏,把光洁的阴阜分开,让观众看他流水的逼口。 玉秋惶恐地闭上眼,温热的胸膛贴上他的背,一根粗长的yinjing贴着他的臀缝上下摩擦了几次,然后滑过会阴,guitou缓缓撑开他的花xuexue口,一寸寸挤进他yin水泛滥的yindao。 花xue被填满,有种饱胀的满足感,身体诚实地快乐起来,xuerou开始自动讨好那根热杵,而闭上眼后脑海里涌现纷乱的片段却不那么愉快,他知道身后的人是周康毅,下面不过是演得一场戏罢了,但这样灵rou分离的感觉让他难以言喻,又舒服又痛苦,玉秋的呼吸声里隐约带上了哭腔。 周康毅皱起眉头,却没有出声,只是加快速度,频繁地往他花xue的敏感点撞去。 这个姿势下,周康毅干到的位置更靠前,每次插进去都像是要把敏感点顶穿一般,又重又狠,玉秋的声音很快就变味了,发出的哼叫绵长yin荡,一个音就能让人听出他被cao得多爽。下面的书童也很快活,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侧身挤压奶子给另一男人rujiao,嘴里也塞着jiba。潮吹的yin液把地上的地毯都打湿了,奶孔被男人们吸开,乳汁源源不绝地流了出来。 第二批男人没有堵书童的嘴,任由他大声浪叫。 玉秋叼着小山楂久了,下颌酸软,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沿着他嘴角流下,他牙关颤抖也不敢松口,牙齿控制不好力道,划破山楂表皮,酸涩的味道猛地刺激到口腔,唾液分泌得更多。 “好人!莫要再插了,哦哦哦!要死了,这大rou要把贱倌儿这逼里的sao芯子都磨碎了——哦哦哦!” 里面好舒服……sao心、sao心被磨得好舒服……啊,啊,好棒…… 玉秋仰起头,耳边是如鼓的心跳和喘息,还有那鸾儿的yin叫声。他被山楂限制了声音,一时只觉得那鸾儿的感受是和自己同步的,顿时觉得浑身都热得快烧起来了。 周承明坐在一旁看着玉秋被周康毅cao地眼神迷离,yinjing硬得胀痛,想解开裤子又不好意思。周文禄只脱了外衣,裤子拉链和皮带都没收拾,射过一次的yinjing露在外面,已经半勃起了,他看出周承明的犹豫,对他道:“承明,不必这么羞赧,这地方越是放得开,才显得越自然。” 周承明红着脸“嗯”了一句,抿着唇,生疏又犹豫地解了皮带,握住竖得笔直的yinjing开始撸动。 玉秋被周康毅干得浑身发抖,胸衣没解,衣服也没脱下,对面是看不到什么私密的部位的,但周承明坐在斜侧方。旗袍的后摆被掀开后,玉秋每次会撞在周康毅胯上起波的rou臀,沾满yin水泛光的腿根和被撑开的肥厚艳红的xue口,一览无余。 玉秋嘴里的山楂已经被咬破了,淡红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混合唾液一并流下,把胸衣都染上了色。皮rou撞击的啪啪声越来越快,玉秋眼泪都被撞了出来,破碎的呻吟声从喉咙泻出,脸上似极爽又似极痛,浑身止不住的战栗,皮肤上泛起明显的粉色,片刻就弓起腰,剧烈地痉挛起来,花xue紧紧收缩,身前的yinjing射出几道白色的水液,全部落在旗袍的前裙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