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种珠,从早cao到晚,关入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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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老二还没有回去,屋内众人都忧心忡忡,生怕他会出什么事情。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主人面带怒意地走了进来,平时主人不直接与蚌奴接触,都是由管事的来负责,见主人突然到来,脸色也不好看,众蚌奴都不敢吭声,一个个连忙扶着床下了地。 “抬进来。”主人冷冷地说道。 只见管事指挥着几个下人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进来,担架上盖着一块白布,下人把担架放在地上,主人上前将白布掀开,老二的尸体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看到老二的样子,屋内众人都吓得尖叫起来。 只见老二大睁着双眼,死不瞑目,肚子上是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掏空了,身上与下体满是泥污与血迹,还有被不知什么东西啃噬过的痕迹。 “这是今早有人报官发现的,我早就提醒过你们不要想着走,外面不会比这里更好,你们肚子里的东西各个价值千金,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要是命不好被别人发现,下场就跟他一样。” 老二本已经到了要分娩的时间,肚子有十几颗珠子,这下珠子都落入他人囊中,白白喂了他三年。主人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留下这句话便走了,老二的逃跑让他无法不迁怒到其他蚌奴身上。 管事赶紧叫下人将老二抬下去找个地方埋了,临走前他看了一眼屋内的众人,一个个都被吓得白了脸,有的已经开始掉起了眼泪,老大因为伤势太重,见主人走了,撑不住跌坐回床上,管事的对他也像是对众人说道,“寒生啊,你昨天表现很好,主子很满意,等这段时间把伤养好就可以离开了——” 见他们走了,小九走到老大身边,哭着安慰他说:“寒生哥,你可以离开了。” “离开……”老大嘴里喃喃地说着,内心却隐隐感到不安,真的能走了吗? 老大休养了半个月身体才逐渐好转,勉强可以下地走路,肚子里没有了珠子,身体轻松了不少,管事的一早就来叫他,老大与众人告了别,小九哭得最厉害,老大安慰着他说等他把珠子生下之后就来接他出去。 老大以为管事的会直接带他离开,没想到刚走到院子里,管事的便说,“寒生,走之前主人要见你,你为主人赚了这么多钱,主人有些话要当面跟你说。” 主人就在他之前生产的那个屋子等着他,老大走进去,发现除了主人,乌图乌察也在,还有几个打手,老大心中愈发不安,战战兢兢地跪倒在主人面前,主人笑着上前扶他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旁,“寒生,你身体还没恢复好,快坐下。” “主子……”老大受宠若惊,又面露惧色。 “寒生,你知道吗,你这次生的黑珍珠,比普通的珠子价格多卖了十倍,我可得好好谢谢你。”主人抓住老大的手摩挲着,笑呵呵地看着他,“那个富商说了,以后这样的珠子,有多少他要多少,还能出更高的价格。” 老大不知如何回话,主人却一下子握紧他的手,“寒生,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定会好好待你的。” 老大面色一惊,颤颤巍巍地说道,“主子,我的期限已经到了,我得离开了。” 听到这话,主人面色有些不悦,“这样啊……那我们得把账算一下。” 管事的早已将当初的契约拿了出来,主人拿过契约对老大说道,“寒生,根据契约,你若是要走,需要付一百两的赎身费,你有钱吗?” “我……我有生珠子的酬劳……” 主人笑着将契约递到了老大手中,“寒生你好好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你离开蚌馆之时结算酬劳,可在离开之前,你得先付赎身费。” 老大终于明白,他们根本不是想要那一百两的银子,只是想找个借口让自己留在这里而已,无论契约上怎么写,解释权都在他们手中。那么不只自己,馆中其他的人都被他们骗了。 老大脸色变得苍白,紧咬着嘴唇快要哭出来了,他摇了摇头,“我要离开……主子,您放我走吧……” 见他这种反应,主人干脆也不装了,“离开?你们这副样子能去哪里,连你们的家人都不要你们,出去后谁会收留你们,我给你们一处容身之地,你们就应该感恩戴德,留在这里,发挥你们身上的价值,就是你们的命。” “不……不要……” “就在这里,给他种珠,然后关到地牢里去。”主人冷冷地说道。 老大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一句话,就被乌图乌察架起按在床上,管事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石头,之前给蚌奴种珠最多也就十几粒,可这次足足有二十多粒,一则是老大已经生过一次,肚子不像以前那么紧致,可以多塞一些进去,二则也是最重要的,老大的体质能生出黑珍珠,多种一些,兴许能生更多的出来。 待石头全放进去封上宫口之后,主人走到老大身边,叫乌图乌察按好他,挺着发硬的roubang狠狠地插进了他那饱经摧残的rouxue里。 “啊……!!”老大发出一声惨叫,嘴里呜咽地哭喊着,“你骗我们……你骗我们……” 主人冷笑一声,“你们这种体质的人不可多得,让你走了,我上哪里挣钱去?” 二十多块石头塞入了体内,在主人的抽插中不断地在胞宫里击打碰撞,老大凄厉地叫喊着,在主人身下不断挣扎,主人嫌他不听话,直接将自己的身子压在老大的身上,挺着腰身撞着他的rouxue,连带着身下的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老大的四肢被乌图乌察紧紧按在床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他嘴里无助地干嚎着,因为疼痛脸色变得苍白至极,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渗出,“肚子……不要……我好疼……” “疼才能让你长记性。” 主人自己cao干了半天,又叫乌图乌察轮流接替他上,换平常一个时辰石头便可形成珠囊,可这次老大肚子里装的石头有些多,再加上主人有意惩罚,便叫他们一直cao到晚上。 老大瘦小的身躯直接被乌图抱在了怀中,像是人体飞机杯一般在那粗长的性器上进进出出,肚皮随着石块的击打逐渐变红,石头撞到肚皮上凸起的鼓包清晰可见。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主子,饶了我啊……”老大痛哭着看向主人,“肚子受不了了……要划烂了……求求你……” 从上午cao到晚上,几个时辰的时间实在难熬,连乌图乌察都觉得有些累,没抓稳一下子将老大摔倒了地上,老大哭叫着向房门爬去,想逃离这个无尽的炼狱,但是还没爬几步就被乌图用膝盖按在地上,在主人的授意下,管事的拿来之前助老大生产用的那根玉势抵到了他的宫口处,像捣蒜一般在他肚子里狠狠捣弄起来。 “啊!!啊!!!——”老大疯了一般地在地上惨叫挣扎,手指不断抓着地板将指尖都磨秃磨破了。 “寒生,之前的那位富商想三个月内再拿到黑珍珠,之后可能你要遭一些罪了。”管事的冲他说道。 一般种完珠后经过蚌奴的自然孕育,珍珠三年才能成熟,虽然通过“运动”可以加大摩擦让珠子提早成熟,但是蚌奴的内脏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击打,很有可能珠子没生出来人就没了,但这次主人从一位巫医那里得知,只要用护胎针插在胞宫周围,就可以让石头撞击的力度最大程度消化在胞宫内部,减少对人体内脏的损伤,刚好老大生产完毕需要重新种珠,又有三个月的期限,让他来当试验品最合适不过。 “你们杀了我吧……”老大知道自己无法离开了,但也实在难以忍受这无休止的痛苦,他想起了老二惨死的样子,或许老二才是真正的解脱了。 老大就这样被折磨到了晚上,到后来他整个人已经晕死过去,只留一副身子任人宰割,嘴角下体满是渗出的鲜血。 “带下去,明天插针。” 主人已经离开了,管事的冲屋内的人命令到,两个打手架起老大将他扔到了象姑馆的地牢里,地牢跟官府关犯人的囚牢没有两样,阴冷潮湿,只有一张用草堆起来的床,是平时用来惩罚那些不听话的男妓的地方,老大就这样被扔在了“床”上,若不仔细看,定叫人以为他已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