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奴男妓同时接客,老七得知事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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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走了五个蚌奴,又没有新人补充进来,原本十三个人的房间现在也只剩了八个人。 老六跟七哥都已经到了预产期,老六的生产日期定于三天后,七哥是半个月之后,二人身前的肚子已经长到了一个空前的规模,每日行动也不慎方便,大多时间都躺在床上等着产期的到来。 十三最近情绪一直很低落,从他进到蚌馆的第一天起就属七哥最照顾他,可是七哥马上生产完就可以离开了,只剩自己孤零零一人。七哥也看出了他的心思,温柔地对他说道会在外面等着他出去。 这日蚌奴们正在屋内休息,房门突然打开了,管事的带着两个小厮走了进来,他环顾了一圈屋内,最后指着七哥说:“老七,你跟我们去一趟吧。” 听到这话,七哥顿时紧张起来,“管事,我还不到产期……” “不是去产珠。”管事也没多解释,叫小厮抬走了七哥。 原来老三死了之后,赵熠一直心心念念着蚌奴的滋味,又不敢再买一个进宫,只得亲自来馆中找乐子。老六老七是目前肚子最大的人,老六马上就要生了,让他接客怕再出意外,主人便让老七前去接客。 且说赵熠在蚌馆这里尝到甜头后,正如主人所预料的千倍万倍的回报那般,他已暗中下了密令让各地官府搜寻当地的双性,寻找适合生产的送到蚌馆,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商议此事,只不过新来的蚌奴产生的收益,朝廷要与蚌馆六四分,虽然说是商议,但君命哪敢违抗,主人当即便答应了,况且无论怎样算,这笔生意都是稳赚不赔。 七哥被送到赵熠的房间的时候,屋内已经有一个男妓在了,赵熠赤着下身坐在床上,男妓正跪在地上用嘴吞吐着他腿间的器物。小厮们将七哥放下之后便赶紧退了出去,赵熠看了一眼七哥的模样,比之前老三有过之而无不及,顿时龙心大悦,站起身子走到七哥身边满脸色相地看着他,一手扶住他的腰身,一手贴在他的肚子上摸了起来。 直到进到屋内的那一刻七哥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被安排接客了,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不知道赵熠的真实身份,只是嘴里一个劲地喊着官人。 已到产期的蚌奴身体敏感得很,赵熠只是将手伸到他那处隔着裤子摩挲了几下,便觉的手上传来一阵湿意,他迫不及待地便将七哥抱起放到了床上,两三下便脱下了他身上的衣服。七哥身前的肚子又大又圆,白得发亮,彷佛肚子本身就是一颗珍珠。 经过刚才的刺激,七哥的xiaoxue已经隐隐有些湿润,衬得两瓣媚rou显得更加鲜红艳丽。刚被男妓含了许久的龙根还没有射出来,正傲立在腿间,赵熠让七哥弓起身子趴在床上,径直将龙根挺到了他的xiaoxue里抽动起来。 “唔——”身体有异物插入,七哥顿时难受得痛哼起来,有珠子在腹内,除了按摩rou蒂,他们丝毫不能从性爱中获得任何快感,只有剖腹刮壁般的疼痛。 赵熠的腰身挺动得很快,带动着七哥的肚子在身上晃动,拉扯着他的腰腹。 “呃……唔唔……”七哥隐忍地呻吟着,怕叫出声引起客人的不满,他知道,能让他们服侍的,是连主人都不敢轻易得罪的客人。 见七哥如此隐忍,赵熠有意捉弄,想看看他的极限在那里,便在腰身上蓄力,用最大的劲头冲着七哥的宫口狠狠一顶,只见七哥顿时身子一颤,再也趴不住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脸上控制不住地痛哭了起来。 “啊啊……肚子……肚子……”七哥疼得脸都白了,径直在床上打起了滚,两条腿在床上不断踢打着。 见他有了反应,赵熠愈发兴奋,将七哥整个人都压在身下,用roubang撑开他那已经yin水泛滥的xiaoxue,沾着汁液在柔道里进进出出,两具躯体纠缠在一起。 “官人……我肚子疼……呜呜呜……”七哥实在忍不了腹内的钝痛,嘴里啜泣起来。 “小美人,你肚子真好看,人长得也好看,比朕……比我的那些妻妾们还要好看千倍万倍。”七哥的xuerou将赵熠夹得很紧,赵熠只觉得浑身舒爽,龙根那里又热又湿,不禁连连喟叹,不由得抬起七哥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更加卖力地挺动起来。 “不……唔唔唔……”七哥痛得直哭,眼睛一个劲地往下掉泪,身体在赵熠的带动下不断颤抖着。 “小美人,我就要到了,呃——”赵熠呻吟一声,前阳顿时喷出一股浓浊的热静,打在了七哥的宫口上。 “啊啊啊……”肚子里传来一阵暖意,七哥顿时忍不住叫了出来。 因为宫口被封上,jingye只能留在rou道里,随着赵熠将龙根抽出,没有了遮挡之物,顿时哗啦地从七哥的rouxue里流了出来,将那处搞得一片狼藉。 欢爱过后,赵熠满意地唤了下人进来伺候他宽衣,还要早些回宫去。七哥则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还没从腹内的钝痛中走出来。 最开始侍奉赵熠的那个男妓一直跪在地上,见赵熠走了,他顿时跑到七哥身边,看了看七哥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可是蚌奴,你认不认识寒生?” 听到男妓的话,七哥顿时睁大了眼睛,“你怎会知道大哥的?” 看到他们认识,男妓表情顿时变得悲痛起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你知道不知道寒生已经死了?” “你胡说!!!”七哥顿时打断了他,一把抓住男妓的手,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大哥生完珠子已经离开这里了,是我们看着他离开的。” 男妓摇了摇头,“你怎么如此天真,你们生一颗珠子就能赚那么多钱,主人怎么可能把你们这些摇钱树放走呢?” 男妓哭着将地牢里所听所见都告诉了七哥,“不!!你骗我!!!”七哥难以接受,顿时变得激动起来,主人说好的等他们生完珠子就能走,还能拿一笔酬劳保后半生衣食无忧,现在却有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 要是老大真被关在地牢里被他们逼着产珠裂腹而亡,那老三的,老四老五呢,大家本以为他们都已经离开了,那他们现在是不是也被关在哪个地方,肚子里重新种上了珠子等着下一次生产,七哥不敢想象,崩溃地哭了起来。 这时房门打开了,管事的走了进来,让男妓退了下去,又让小厮们将七哥抬回屋里去。管事没有认出这次侍奉赵熠的男妓便是那日在地牢里亲眼看着老大惨死的人,看到七哥脸上的泪,只当他是被赵熠弄疼了,叮嘱他回去好好休息,半个月后还要产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