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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老婆和两个臭男人的日常

    等夏杳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浑身依旧疲软和酸疼着,他记得在他半梦半醒间时,和在等待他醒来的其中一个男人接了一个火热黏腻的吻,还迷迷糊糊中给对方打了一个不忍直视的领带,也记得在半梦半醒间时,被一个男人温声诱哄着张开腿给底下两个纵欲过度的rouxue上药。

    夏杳知道那个药,明明是凝固的药膏,但却在涂抹进rouxue内的瞬间就会被软化成药水,当时哥哥还戏谑着说是他的rou逼太烫了,把药膏都给烫化了。

    他当时怎么回复的来着?夏杳歪了歪脑袋,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点点泪花从惺忪的睡眼边溢出,模糊了他的视线,不太灵光的小脑袋瓜转了又转,就是没想起来当时是怎么回复的,但是却想起来了昨天那yin乱的性事。

    白皙无力的手指微微蜷了蜷,勾人的猫眼微阖,精致漂亮的脸蛋泛起了羞人的红晕。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啊!他决定这几天要和他们单方面的冷战!小脑袋瓜转了又转,思考着还要怎么去惩罚这两个恶劣的男人时,卧室的门就被从外推开,“宝贝?”

    男人的声音很轻很小,像是害怕打扰他睡觉一般,这让笨蛋杳杳起了逗弄的心思,在人凑过来看他时,急忙把眼睛闭了起来。

    可笨蛋杳杳哪儿会骗人啊?待纪时星走近后,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小美人通红着脸蛋,深色的被角被白嫩的小手死死地紧攥着,力气大的甚至能隐隐看到手背上泛青的血管,红润的嘴唇也同样紧抿着,长而卷的睫毛透过昏暗的光线将影子打在眼底,同时密卷的睫毛轻颤着,就像是伏在眼帘上轻颤着翅膀的蝴蝶一般,脆弱且美丽,再仔细去听,还能听到那不同于熟睡时平稳轻缓的呼吸声,而是略带紧张的又轻又急的呼吸。

    别看纪时星平时大大咧咧像是个不在乎细节的大男孩,但其实他的心思很细,尤其当事情关乎到夏杳身上时,他会更加用心,所以在进屋的瞬间,他就察觉到夏杳醒来了。

    但谁叫他有一个孩子气的老婆呢?所以做为一个宠老婆的好男人,纪时星自然是愿意陪着夏杳玩一会儿的,所以他装作没发现的样子,小声惊讶道:“哎,宝贝还没醒吗?看来刚买的蛋糕得放到冰箱里了,不然在外放久了就不好吃了。”顿了顿,“不过放进去的话估摸今天就吃不了了,毕竟晚点儿骆以榭那家伙就回来了,他肯定不会让宝贝吃蛋糕的。”

    “啧…有点麻烦啊。”男人小声嘀咕着,生怕自己的声音过大会吵到床上睡觉的美人,但实际上的男人却是眼含笑意,每说一句话时唇角的弧度都会提高一点——因为他在钓某个小宝贝上钩。

    蛋糕!被钓的小宝贝眼皮轻颤了颤,正思考着到底要不要睁眼告诉对方自己醒来时,就听到男人又说道:“诶,还是把蛋糕放起来吧。”男人边说边做出了离开的姿势。

    “…!”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的夏杳也不思考了,赶忙睁开紧闭的双眼,正想开口说话时,入目的却是一张俊美放大的脸。

    “!!!”这张脸凑近的太突然了,吓得夏杳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这让本就酸软的身子因这一举动变得加剧,“呜…”

    “怎么了!身体还疼吗?让我看看好不好?”凑近的纪时星没想到会吓到夏杳,再听到夏杳的抽吸声后瞬间没了逗弄的心思,急忙伸手去掀被子。

    “…不!不用啦!”面对纪时星的关心,夏杳赶忙摇了摇头,白嫩的小手紧握被角不放,娇小漂亮的脸蛋露在外面,细嫩的皮肤上泛着羞人的红晕和睡着时压出的印子,衬的整个人又娇又软,随后捏着被角的手指蜷了蜷,软糯又带着些许不经意的语气开口道:“我…我刚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到些什么?你都说了些什么呀?”

    说了些什么?当然是蛋糕啊!但是笨蛋杳杳既然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那恶劣的男人自然也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了。

    纪时星再三观察确定夏杳没事后,便伸手揉了揉夏杳毛茸茸的脑袋,嗓音温柔,“都是些不重要的事,杳杳还要再睡一会吗?”

    夏杳又不死心的开口道:“不重要的事是什么?”

    “就些乱七八糟的事啦,杳杳怎么了吗?”

    “…可,可是杳杳想知道是什么!”

    ……

    怎么可以这样!?问了好几遍硬是没从男人嘴里套出关键词的夏杳惊了,在视线对到男人彻底掩藏不住笑意的眼眸后,笨蛋杳杳又怒了,漂亮的猫眼瞪的圆圆的,脸蛋微微鼓起,红润的嘴巴也跟着噘起来,“你怎么这样!我明明听到你说你给我买了蛋糕!所以我现在要吃那个蛋糕!”

    就算是闹脾气,声音也依旧软软糯糯的,就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凶巴巴的挥舞着小爪子像坏人示威,结果小爪子的力气却比挠痒痒还轻,说是撒娇都不为过,简直可爱极了。

    还没等小猫咪示威完,就被男人一把抱在怀里,男人的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身子,脸对脸的贴着蹭,“好可爱,杳杳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娇软软的可爱死了。”

    “…!你,你干嘛啦,松开松开!”被箍的死紧的夏杳动了动身子,脸蛋上细腻嫩滑的软rou被男人贴蹭的一上一下,很快就泛了红。

    纪时星微微退开,深邃的眼眸看着怀中喘着气、红着脸的美人儿,呼吸不由一滞,身子前倾,张口含住了那脸蛋上娇嫩的软rou。

    嘬着腮帮子上的软rou吸吮舔舐着,粗粝的手掌也不老实的在身体上游走,然后钻进衣服内与肌肤相贴,一寸寸的从后颈向下,肩膀、蝴蝶骨、脊背、rouxue、rou逼。

    夏杳的rou逼很小,男人一个手掌就能完完全全的包住这口rou逼,他也的确是这样做的,在将人下身的衣服蜕干净后,他就拉开夏杳的双腿,用手包住那口红肿的rou逼,视线也紧锁那处。

    双腿大张,私处被男人用手掌包裹着,男人的视线也紧紧盯着那里,这让仰躺的夏杳感到了羞耻,但又睁不开男人的束缚,底下的rou逼更是在感受到男人手掌的温度后,开始饥渴的张合起来,吐出点点sao水落在男人的手心上。

    真是sao透了。夏杳抬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红润的嘴唇细细的吐出娇媚的轻喘,纪时星也感觉到了手心中的sao水,原本虚包的手掌改为紧贴,温热的掌心与那红肿的rou逼彻底贴合,中指正好停在湿热又贪婪的rou逼口处,逼口处依旧松软无力,他的指头刚贴上去就微微下陷,指腹进到了糜泞的rou逼中,里面的逼rou亲切的与指腹贴合,男人也收起了逗弄的心思,低头去与那红润的嘴唇接吻,整根手指顺势插进那软嫩的逼xue中抽插起来。

    性事来的总是那么的突然和合理,摸逼插xue的动作把夏杳勾的起了火,双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不耐的晃动贴蹭着,大量的sao水流了一屁股,勾的后面的rouxue口也开始张合起来,直到男人掏出粗壮的弯茎捅进来后,他才得到彻底的满足。

    没了第三人的性爱总是温柔黏腻的,男人温柔的贴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在本就遍布红印的身体上再次留下标记,就像是野兽在标记地盘一般,一遍遍的用自己的方式标记在地盘上,直到整个地盘上都是他的印子后才餍足的停止,换下一个位置继续标记着。

    休息不到一天的生殖腔又被粗壮的rou柱一下下顶撞着腔口,本就酸软的腔口没顶几下就可怜兮兮的张开了口,供这个可怕的大家伙随意进出顶弄着。

    “杳杳,你的生殖腔又被撞开了…嘶,别夹!”rou逼和生殖腔同时紧裹住男人的yinjing,男人被夹的头皮发麻,随后更加狠厉快速的顶撞起来,yinjing次次顶进生殖腔内,让那个娇气隐蔽的器官和rou逼一样,再无力抵挡男人的进入为止。

    “杳杳真可怜,rou逼和生殖腔都被顶成老公jiba的样子了。”

    “夹啊怎么不夹了!快给老公夹!把老公夹爽了就继续cao你的生殖腔!…嘶,对,就继续这样夹!”

    “好sao的生殖腔,夹的这么紧是在等老公的jingye吗?昨天还没喂饱你吗?”

    “sao货!活该被男人锁在床上cao!sao死了,老公现在就cao死你好不好!”

    凶狠又直白的话语在夏杳的耳边不断响起,白嫩的小腹被男人cao得一次次鼓起,印出那骇人的yinjing印,眼泪和汗水不断向下淌着,红润的小嘴大张,从喉头不断滚溢出娇媚的喘息和呻吟。

    等男人终于射到生殖腔内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娇嫩的器官在既捅开cao弄后又迎来了大鼓又凶又急的jingye喷射,那射的力道就像是喷水的龙头,不仅射到生殖腔最里面的地方,还射的夏杳再次尖叫着尿出了精水。

    “呵,真是个没用的小东西。”纪时星调笑的握住尿精后又软下去的小yinjing,指尖戳弄着下面两个小小的rou球,“真小。”

    火热黏腻的性爱就在男人的调笑声中结束,满是餍足的男人甘愿抱着娇气的美人去洗澡收拾,又带着美人到外面去吃那心心念念的蛋糕。

    作为猎食者的男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放过自己的猎物,所以他诱哄着娇气的猎物坐在他的腿上,乖巧的等待着他的投喂,他就这样挖着一勺勺蛋糕的喂给怀中的宝贝,偶尔故意使奶油沾染在宝贝白净的脸上,然后在人一脸的迷惑中用手指抹过奶油伸进对方的嘴里,挑逗把玩着口腔里的软舌,亦或是捏着人的下巴强迫对方与他交换一个带着蛋糕甜腻的吻。

    或许蛋糕还没怀中的人甜。男人眼含笑意的想着。

    分离的唇齿间拉扯出透明的黏液,拉丝的黏液在两人的距离逐渐加大后终于断开,滴落在了夏杳满是爱印痕迹的大腿上。

    夏杳没穿裤子,甚至连内裤都没穿,除了男人们强烈的控制欲外,就是每天激烈的性爱让他的rou逼一直是肿胀的,再好的布料穿在腿间都会磨的他生疼掉眼泪,久而久之的夏杳也就不喜欢穿这些了。

    坐怀不乱这种事纪时星自然干不出来,在夏杳吃下小半个蛋糕后,两人又开始了湿腻激烈的性爱。

    这次的性爱是在餐桌上进行的,满脸情欲的夏杳被放在冰凉的桌上时,身子不受控制的缩了一下,还没挣扎就被另一具火热的身体覆上,他们接吻着,交换着彼此间的体液。

    等纪时星离开时,夏杳已经被吻的晕头转向,他好笑且满足的看着陷入情欲网中的爱人,然后分开那垂在桌边的双腿,附身去与那挺起的yinjing和泥泞的rou逼打招呼。

    yinjing总是颤颤巍巍的挺立着,马眼口不时吐出稀薄的精水,看上去可怜极了,而下面的rou逼也早在两人腻歪的吃蛋糕时就湿的一塌糊涂,不仅打湿了纪时星的裤子,现在更是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sao货。”男人盯着那贪婪的rou逼哑声低骂了句,随后凑近,伸出猩红的大舌舔吮着rou逼外的sao水,刚得到快感的rou逼正想快活的张开sao软的小口诱惑人进去时,男人却离开了这处,一口含住了那挺立的yinjing。

    湿滑的舌头灵活至极,像一尾游在水里的鱼,细细舔过夏杳下面的两个囊袋和前端小巧的guitou,又舔碾着细小的马眼口,砸吧吸吮着马眼口吐出的精水。

    yinjing得到了灭顶的快感,但是rou逼却彻底被冷落下来,夏杳泪眼花花的看着天花板,酸软的双腿夹着男人的头,小腹抽缩,“呜呜呜…好爽,轻点轻点呜……”

    冲顶的快感让他簌簌发抖,喉间不断发出细小的呜咽声,他错了,他才应该是那条被放在案板上无力反抗的鱼,只能被男人任予任夺,接着他睁大了眼,娇媚的呻吟破了音,窄嫩的腰肢猛的向上弓起,被男人含进嘴里的yinjing一股股的尿出了精水。

    在高潮后的瞬间他便像彻底脱了水的鱼,无力的躺在餐桌上,余韵下一波波的快感让他大脑空白,几乎要抽干他的灵魂。

    下面的rou逼被冷落着自然没有那么快达到高潮,但也处在高潮的临界点,鼓鼓大量的逼水从rou逼中涌出,像是排尿一般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地板上,没滴多少就被男人的手掌捂住逼口,宽厚粗粝的手掌死死捂住他的rou逼口,男人吐出yinjing时还连带着少许黏液被拉成丝的带出,他痴迷的蹭着那软下的小yinjing,口齿不清中带着nongnong的情欲,“杳杳乖,都夹住好不好?老公再吃会你的小jiba就去喝,都留给老公喝好吗?”

    说完便又去含舔那软下的yinjing,射完后的yinjing一时半会也硬不起来,但男人实在太喜欢这个精致秀气的小东西了,在吸吮了半天都吸不到东西后,男人终于离开了那里,恶狠狠的用另一只掐着软下的yinjing使劲揉搓,“没用的东西,是没吃饱吗!?连老公都喂不饱的东西要着有什么用!”

    脆弱又刚经历过高潮的yinjing哪儿经得起这般玩弄,夏杳疼眼泪直掉,可混杂在哭腔中的还有细微的呻吟,“呜呜呜不,不要弄了呜呜…会喂饱的,杳杳下次会喂饱老公的呜呜呜……”

    “好,不弄你了,那你下次要喂饱老公。”被安抚的男人像个变态一样舔吻着他疲软的yinjing,眼神痴迷的像是看爱人一般,随后他松开了捂着rou逼的手,狠狠嘬吸着肿大的阴蒂,流淌的逼水一滴不漏的都进到了男人的嘴中,肥乎乎的两片大yinchun就那么颤巍巍的耷拉在两侧,像是一张嘴,一张正在和男人深情接吻的嘴。

    等骆以榭回到家时,两人已经不知道干了多少次,沙发、餐桌、楼梯口、卧室皆是一片狼藉,而骆以榭也是在卫生间内找到两人的。

    氤氲的水汽迷了他的视线,但却加强了他的听力,他能清晰的听到rou体拍打的声音,能听到男人低声调情的声音,也能听到那哑的快发不出声的娇媚呻吟。

    骆以榭抬眸看了眼被雾气模糊的镜面,明明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却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眸黑的发亮,本想一把扯开领带走进去加入两人的活动,但指尖在碰到领带时便停了下来。

    这条打的丑到不忍直视的领带是早上夏杳给他打的,明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神智都不大清醒,却还是顶着困意和他接吻、给他系好领带后才再次睡下,所以他并不想这么轻易解开这条领带,但下身早在听到那娇软的呻吟声时就硬了起来,他强压下上前的欲望沉声说道:“别闹太久了,小心杳杳着凉,我在外面等你们。”

    “知道了。”纪时星不耐烦的回答着,一想到不能再独享怀中的爱人后,他cao弄的越发用力起来,浴缸中的温水都随着他的动作被送进狭窄的嫩逼中,“不,不要呜呜呜……水都进来了,好烫好烫,要把杳杳烫坏了呜呜呜……”

    “烫不坏的,小嫩逼好着呢,老公不会让它烫坏的…唔!对,再这么夹夹,老公马上就射给你了。”

    等纪时星抱着满身爱欲的夏杳出来时,新一轮的性爱又要重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