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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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发现一身的红痕,男孩吓了一跳,不疼不痒,用力按一下才会觉得有点疼。 他有些慌,拉开睡袍看后倒吸一口气,浑身上下简直没一块好rou,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是什么?我生病了吗?” 层叠满身的吻痕从衣领袖口伸出来,埃尔罗伊喉结滚动了几下,坐到床边拉住他的手,低头在吻到发红的手背上,叠着一个未消的吻痕再度覆盖上去。 唇舌几番运作,炙热和滑腻过后,新盖上去的吻痕更加的鲜艳,泛着水泽的光。 “你在做什么?”男孩疑惑的看着他,不解他的动作。 埃尔罗伊扬起一个极具欺骗性的笑脸,一本正经的问他:“刚才我碰到的时候疼不疼?小Rosa?” “不疼。”男孩乖乖的摇摇头回答。 “那有什么感觉吗?”公爵的眸色沉了一分。 “唔,有点热,还湿湿的,现在有点凉,”沾了口水的手背暴露在空气里自然会觉得有些凉意,他把手在被单上蹭了蹭,歪着头问埃尔罗伊,“你刚才在干嘛呀?为什么要把口水涂到我手背上?” “小Rosa,我是在给你治病,你对织物过敏了。我的唾液有治疗效果,现在是不是感觉手背凉凉的?” “对啊。” “那就对了,这就是起作用的。”埃尔罗伊睁眼胡说草稿都不打,“还有哪里有红红的,我亲一亲,马上就好了。” 男孩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半信半疑的被脱掉了衣服压到床上,翻来覆去的到处亲,当公爵亲到他小屁股的时候羞得他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好了,不要再亲了,我已经好了……” 埃尔罗伊低笑一声,单手压在身下要逃开的男孩,俯身亲在了软嫩白皙的小脖子上隐隐浮现的荆棘契印上,哑着声音说:“还没有,我也是为你好,亲一亲就好了,马上,再忍一小会儿。” 一小会儿是很长很长的时间单位。 后脖的契印被亲吻让男孩哆嗦了一下,一股战栗从尾巴骨直蹿到后脑勺,令他忍不住低低的呜咽了一声,身体软了。 埃尔罗伊贪婪的抚摸着盖满了他专属印记的稚嫩身体,嗅着奶香十足的体味,还闻到了淡淡的玫瑰花香气,蓝眸因为过度的欲望而充血泛红。 guntang的双唇含住柔软的皮肤,轻轻用牙齿叼住啮咬一下,不意外小Rosa的身体又抖了一下,似乎承受不了如此过度刺激,软软的拒绝里渐渐多了哭腔。 “呜……不要,别亲了,不要亲了,好奇怪……难受……呜呜……” “怎么会是奇怪呢?” 埃尔罗伊哑着声音舔着他的耳廓,呼吸喷到他的脖子耳侧和脸颊上。 “我不知道。” 男孩扭头看他,两颗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含着两大颗眼泪,摇摇欲坠。 埃尔罗伊愣了一下,终于良心发现自己似乎做过了头,撑着手臂强迫自己远离比奶酪还可口的软娃娃,安抚的摸了摸Rosa毛茸茸软乎乎的头顶,克制着欲望哄道:“结束了,不要哭。” “呜……真的结束了?” 男孩翻过身,小脸因为压在枕头上久了而有些浅浅的压痕,埃尔罗伊看了觉得心疼,爱怜的亲了亲他的脸,又亲了亲微微泛红的鼻尖。 就亲了一下而已,居然委屈成这样。 “我保证你已经没事了,只要晚上再换个房间,唔,睡到我的床上去,明天一早你就会发现自己完全好了的。” 公爵的嘴脸就像一匹强装温柔引诱小白兔的大灰狼。 而男孩就是那只懵懵懂懂,毫无防备的小白兔。 男孩含着眼泪朦胧的望着他,将信将疑,“真的吗?” 偏奶的声音里都带了点委屈的鼻音,埃尔罗伊发现自己实在不能再欺负小玫瑰了,看着那副委屈的小样子心脏就柔软到了极点。 “真的,小Rosa,不骗你。”可埃尔罗伊还是听到自己这样骗小孩。 男孩如他所愿和他睡到了一张床上。 晚上男孩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身处在一个全是破碎镜片的白色房间里,脚下是悬空的。 这个房间是如此的浩大,令他仿若置身于不见边际的银河宇宙,四周散发着莹莹白光的镜片就是宇宙中的星辰大海。 一块碎片飘到了他的面前,落到他的手背上,他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看到了这面镜子里呈现出了一幅熟悉的画面—— 他和埃尔罗伊相拥而眠。 庞大的信息流涌入他的脑海,意识一阵阵发昏,他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看到的是奢华无比的房间,那只是个梦吗? “醒了?小Rosa,做噩梦了?” 埃尔罗伊的声音在他的耳侧响起,guntang的呼吸一如既往的铺洒在他的侧脖,他眨了下眼睛,像失去了意识的玩偶终于找回了自他,但很不适应新的身体那样呆滞僵硬。 他看不到埃尔罗伊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暴虐和凶狠到极点的红光。 “做噩梦了吗?” 有力的手臂牢牢的环住他,将他禁锢在他的怀里,稍稍一点动作都可以被清楚的察觉到。 “嗯……”他含糊的低应了一声,心乱如麻,不敢去看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小声说:“好困呀。” “那就睡吧。”埃尔罗伊收紧了手臂,眸色在黑暗中漆黑一片,最里面闪烁着妖冶的红芒,整个的气质宛若妖魔。 他无比确信他一定是想起了什么,不过很巧合的是,他的脑海中也多了一些本不该属于他的记忆。 他既想知道小Rosa会做出什么选择,又不愿意接受他会离开自己的可能性。 克制的情绪如野草般疯长,甚至演化出了杀意。 死亡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小Rosa,别让我失望。 一个冰凉的吻落到男孩的头顶,这股阴凉穿过柔软的发丝侵入头皮,让他的头皮一阵发麻,手脚都似乎被冰寒缠住了,一点点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