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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了工厂车间

    华夏历1774年,花国正处在一个动荡的年代,所有社会秩序几乎都被破坏殆尽,小老百姓则在这种环境中艰难求生。

    魏栋成今年18岁,四月刚刚过了十八岁的生日,可他并没有觉得开心,因为五月的时候,他的父亲因病去世了。他是独生子,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死了,如今整个魏家,就剩下了魏栋成一个人。

    十八岁的少年,本应该在校园里准备高考,向往着象牙塔里的生活,可现在高考取消了,他只能顶了去世父亲的班,进了本地也就是南市的轧钢厂,成为了一名年轻的钢铁工人。但他在以后的岁月中,无数次庆幸自己的决定。

    厂长是父亲的老相识,他进厂之后就给他介绍了一个传帮带的师傅。他跟着的师傅叫林粟,比他大十岁,为人和善,心地也好,他进厂时林粟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正是母性泛滥的时候,所以对还是半大孩子的魏栋成很好。

    平常教他技术从不藏着掖着,自己做了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也不会忘记自己的小徒弟,就连买到两颗糖,也会分他一颗。魏栋成从小就没了妈,面对这样的关怀,他觉得窝心极了。

    “师傅,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握着那颗水果硬糖,魏栋成眼睛有些湿,小声嗫嚅道。

    揉了揉动的厉害的肚子,林粟谈了他的脑门一下:“嘶…你这孩子瞎想啥呢!唔——呃…你是我徒弟,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再说了,就一颗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要是觉得我对你好,那等我肚子里这个出来,你这个师兄就对他好一点!”

    魏栋成使劲点点头:“师傅你放心,我一定会的!”师傅的肚子已经快七个月了,在身前高高挺着,最近做工的时候动作都有些迟钝,偶尔那大肚还会贴到机器上,立马就会rou眼可见的作动起来。

    魏栋成将林粟从机器上慢慢扶起,扶着他的胳膊,将人搀到一边休息:“师傅小心些!您现在身子不大方便,得好好歇一歇,别这么拼命了!”

    林粟撑着后腰趔着腿,慢慢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托了托身前高挺的孕肚:“嗐!我在家也是闲呆着,家里也没什么人,反倒不如在厂子里,还有个说话的人!行了,我歇会儿,你去把接下来的做完!”

    见他不愿意多说,魏栋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沉默着把手里的活计干完。他其实从厂子里的其他人那里听说过,师傅是个孤儿,又因为长得好看,从上学时就经常被人sao扰,在一次躲避sao扰时才结识了现在的丈夫。

    可没想到,心心念念嫁的丈夫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却是个眼高手低的无赖,结婚之后,家里一直是靠着师傅的收入过活,那人更是在师傅怀胎五个月的时候把家里的钱全拿走了,说是出去做生意,可一出去,到现在都没个音信。

    师傅为了多挣点工资,眼看肚子越来越大,却还得挺着肚子做工。魏栋成有些恨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像师傅这样贤惠的贤内助,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珍惜,可恨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多帮着干点活了。

    魏栋成缺少家庭温暖,林粟正好填补了这块空白,而魏栋成的热情质朴也温暖着林粟的心,两个人就像是寒夜里相互依靠取暖的两个可怜人会越靠越近一样,感情就在不知不觉间渐渐升温,互相纠缠。

    “师傅,一会儿下班,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小馄饨好不好?”

    “行了吧,就你那厨艺,吃了我怕中毒!一会儿下班你自己回家去就行了,要不然我还得做俩人的饭!”林粟揉着酸软的后腰调笑道。他八个多月的肚子太大了,坠得腰疼,只能时不时揉一揉来减轻压力。

    “哟,小林,你这徒弟对你够好的呀,下了班还要伺候你吃饭,总这么下去,怕不是要伺候到别的地方去吧!”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正是平常跟林粟最不对付的那个人。

    魏栋成对师傅有好感,可两人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过分的事情,哪里受得了别人这么侮辱自己师傅,就要暴起。

    林粟紧紧拽住他的手,另一手托着肚子,正了正神色,对那人道:“我徒弟看我大着肚子,担心我一个人在家,这是我们师徒感情好,你要是羡慕,就找你徒弟去呀!哦,我忘了,你徒弟嫌你技术不好,早早就拜了别人做师傅!那就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说完,就转头对魏栋成说:“我改主意了,栋成走,跟师傅回家,师傅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猪油炒饭!”

    “哎!”魏栋成响亮的答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跟在撑腰托肚大步往前走的林粟身后,高高兴兴的往家里走去。只剩下那人气鼓鼓的骂了句脏话就离开了。

    林粟托着沉甸甸的大肚慢慢走着,他清楚,自己对魏栋成怕是也起了些心思,可自己已经结婚了,眼看都快要生孩子了,只怕只能这样过下去了,再说自己比他大了十岁,谁能知道现在的情谊能维持多久呢!所以他一直很克制,但也不会容许别人对两人的关系胡说八道。

    “栋成你也别在意,那人就是嘴臭,特别爱胡说八道,咱们自己感情好,不理他就是了!”

    “师傅放心,我有数!对了,眼看您还有一个多月就生了,到时候谁伺候月子啊!”魏栋成是知道林粟是孤儿的,自己也没在他家看见别的人,难道是那男人的亲戚来伺候吗?

    林粟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阴沉起来:“那混蛋也不知道在哪儿,他那边父母早就没了,生了之后我还是得上班,到时候只能我自己休几天假,然后花点钱请人照顾孩子了。好在我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娇弱。”

    魏栋成立刻就急了:“那怎么行!生孩子可得好好补养,不然会亏身子的!再说,花钱雇来的也不让人放心啊!”说着,他忽然停了下来,因为他无力地发现自己和师傅的师徒关系,自己根本没有立场来说这些,只能停下。

    林粟显然也不想在两人相处时说这些糟心的事情,将话题岔开了。两人先去菜市场买了点猪rou,回家之后林粟又挺着肚子cao持着做了饭,他厨艺很好,两人吃的很满足,呆了一会儿魏栋成才离开,这时都快九点了。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林粟的肚子已经九个月了,眼看就要生了,如同一颗饱满的珍珠沉甸甸的挺在身前。在吃过晚饭后,他撑着后腰进了浴室,倒好热水,艰难地坐在小板凳上,一点点擦拭身子。

    “唔…哼…”被热水一激,肚子里的孩子开始作动起来,一脚就踢到了自己身下那物上,那娇小立时就变得挺立起来。

    “哈~~啊~~好难受…不行…够不到…哼~~谁来帮帮我…哈~~”林粟立时便张开双腿,肚子更是往前一挺一挺的,想要得到爱抚。

    可他孤身一人,九个月的肚子更是大到离谱,林粟试了好几次也没摸到那娇小,摸着肚子也没让孩子停下来,反而让自己变得更难受了,鼓胀的胸脯也变得硬挺,两粒红果也跟着挺立起来。

    林粟只得忍着羞涩,双手握住自己耸起的双峰,生涩地慢慢揉捏起来,想象着是自己的爱人在帮自己纾解:“啊~~好疼~~好胀~~哦~~胸也涨…肚子也胀…啊~~!”随着他的动作,双股间本来隐于密林的花源也在一张一翕,吞吐着汩汩蜜液,可怜极了。

    挺立的双峰被揉捏着,连峰顶的红果也被他揉捏得愈发娇艳,“哈~~嗯~~要出来了…出来了…栋成~~哼~~栋成要我~~哼~~”随着他大力的揉搓和迷乱的吟哦,很快便有涓涓溪流从峰顶流出,乳白的奶水从指缝间流出,一股奶香味弥漫周身,既神圣又色情。

    本来隐秘的花源因为如今产期将至的缘故,变得红肿晶亮,如同两片成熟的果子待人采撷,蜜液更是像不要钱似的从中涌出,打湿了板凳,流的满地都是……

    疏通了xue位,奶水也出来了,胸部的胀痛终于有所缓解,他的理智也开始回笼,想到自己刚刚竟然叫出了魏栋成的名字,又觉得十分羞愧,结果作动的胎儿又是一脚,踹在了自己的敏感处,“啊~~不要~~哈~~要去了…”一股股白浊从那娇小处射出。

    大张的双腿间白浊与蜜液相互混合,整个浴室都有一股yin靡的味道,释放之后,林粟才撑着酸软的腰肢勉强将自己清洗干净,扶着墙换上了睡衣,准备休息了。

    他双手托着自己高耸的孕肚,趔着腿,准备慢慢坐到床上。他已经是孕晚期了,而越接近临产,腰胯处的酸涨感就越强烈,只要坐下的力度稍微大一些,腹底和盆骨处便会一阵闷痛坠胀,林粟已经扶着床褥尽量减轻力度了,可后腰实在酸软,很快就撑不住了。

    而等他腰上力道一失,臀部猛地坐了下去,盆骨和耻骨处立马便传来阵阵刺痛,林粟痛得低吟一声:“唔——呃——哈…好疼…哈…呼…”

    林粟双手不断在膨隆的肚腹上摩挲着,“哼…好孩子…别动了…爸爸肚子疼…哼…好疼…”可腹中胎儿哪里听得懂,依旧不断作动着,最终他是在胎儿的作动中慢慢睡了过去。

    他现在肚腹高耸浑圆,腰更是被沉重的孕肚压得乏力酸痛,早就不能仰卧,只能侧躺,甚至连翻个身都难,所以每每早晨起床,半边身子都发麻,让他难受极了…

    “呃…呼…呼…”这天,天还没亮,林粟就被腹底那紧绷感和隐隐的坠痛感给痛醒了。可他现在动作很慢,只能艰难的托着腹底撑腰坐起,坐起后双脚就张开了,而高耸的胎腹坠在腿间,他一手往后撑着床,半仰着身子才不会挤到肚子。

    另一只手则习惯性地在身前的大腹上慢慢打着圈,低头观察快足月的肚子,才发现自己的肚子这几天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已经不复之前的高挺,开始往下坠。走了几步路,盆骨处就疼得紧,腹底也紧绷绷的,哪怕初次孕育,林粟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分娩做着准备。

    去厕所释放了一次后,他又去了厨房,给自己下了碗鸡蛋面。吃了之后,林粟套上了宽松的工服,浑身上下都空荡荡的,只有腹部的圆隆被紧紧包裹着,没有一丝空隙。

    看着自己的球鞋,他咬咬牙,双手撑着后腰,使劲往前腆着肚子慢慢往下蹲,伸长着手勾起鞋后帮,再扶着墙缓缓站起,这才喘着粗气,擦了擦额上的汗,锁上门去厂子上班了。他家离厂子不远,为了锻炼,自从怀孕六个月以后他就一直是走着去的,而魏栋成总会在半路上等着他。

    “师傅!”看着撑着腰、趔着腿,摇摇晃晃往前走的林粟,魏栋成兴奋地晃动着手臂。

    “呋…呼…呼…都说了,从家里到厂子一共没几步路,不用每天都在半路上等我的。”看似抱怨,可心里的甜蜜确实怎么都掩不住,一见他林粟就忍不住翘起嘴角,说着话,两人就并排着往厂子走去。

    好不容易提气推起满载轧好的钢板的推车,林粟就觉得肚子往下一坠,“唔——呃——呼…呼…”将出口的呻吟又咽了回去,林粟咬牙推着车往外走去。

    魏栋成刚推车回来,就看见了这让他睚眦欲裂的一幕,赶紧将车抢到自己手里:“师傅!快给我,都跟你说了,这些力气活我来就行了!这眼看就要生了,可不能逞强了!”

    肚子动得实在厉害,林粟也不敢再逞强,乖乖放了手。之后双手撑住腰侧,把肚子往前挺了挺:“哼…嗯…这肚子实在是碍事,这些做惯了的活计如今居然觉得力不从心起来。”

    看着他颤动的大肚,魏栋成只觉得一阵后怕,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安慰他道:“眼看也快了,等孩子落生,再将活计补回来也可以呀,不差这几天的。”

    缓了一会儿,林粟就继续干上了活,“唔…哼…唉哟…唉哟…”不过是搬了几个零件,林粟就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滚,只好趔着腿靠在机器旁休息。

    听到他的呻吟声,魏栋成赶忙跑过去,也顾不得是在厂子里,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则帮他托住沉隆下坠的硕肚:“师傅,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啊?”

    感受到腹上传来的,属于魏栋成的体温,林粟心里安定下来,半倚在魏栋成怀里,揉着自己滚圆的肚子,道:“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老是觉得肚子里怪怪的,干点活计就受不住。不过应该不是要生了,还有半个月才到预产期呢!你去忙吧,我自己歇会儿就成。”

    说着话,干着活,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就这样歇一会儿做一会儿,林粟只觉得肚子往下坠着疼,腰也被坠得生疼,他只好停下手里的工作,将腿趔开得更大,双手撑在后腰处,使劲儿向前腆着肚子,来减轻腰腹处的不适感。

    看他脸色不好,魏栋成担心:“师傅,你脸色真的很不好,今天要不歇半天吧!我去找何主任请假,然后就送你回家!”

    “呼…呼…哼…呼…”林粟喘着气,他也觉得自己的状况不算太好,胎头不停地往下拱,腰胯处的酸胀感和坠痛感越来越强烈,怕是真的要生了,而且下腹一股难言的憋胀感让他现在很想去厕所,“呃…好,栋成,先…唔…哼…先扶我去厕所…”

    魏栋成扶着他,帮他撑住后腰,林粟两手都托着腹底,两人十分亲密的往厕所走去,惹得不少人注目,可林粟已经顾不上了。

    到了厕所,林粟本来是想让魏栋成在外面等他,可他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现在根本没办法自己上厕所,他还在使劲往腹下摸,却怎么都摸不到那娇小,随着时间的流逝,膀胱的憋胀感越来越强烈,腹中胎儿也开始作动起来。

    “唔…哼…好胀…好憋…哈…哈…好难受…肚子好疼…呃——呃——”

    听到门里的声音,魏栋成顾不得别的,赶紧将门撞开,就看见林粟腆着肚子,手艰难地使劲往下够着,双腿都有些打颤了,他赶紧将人搂在怀里:“师傅!师傅你怎么了?”

    “唔…哼…栋成帮我…啊呃…”林粟倚在魏栋成怀里,现在他已经顾不上羞耻,只想尽快纾解汹涌的尿意。

    “师傅,我该怎么帮你?”魏栋成无措的揽着人,很想帮忙,却不知何处下手。

    “呼…呼…”林粟拽着魏栋成的手往自己鼓胀的下腹按去,“帮我揉揉,哼…尿不出来…”

    魏栋成闻言,就在他硬涨涨的小腹处按揉起来,刚开始怕他难受,所以揉得很轻,可林粟却只让他重一些,揉了一会儿,就瞥见那被硕大的孕肚挡住的娇小立了起来。魏栋成无师自通般一把握住了那娇小,慢慢捏揉起来。

    “啊~~哈~~来了…来了…要来了…哼~~”林粟扶着腹侧呻吟着,底下的娇小开始流出涓涓细流,慢慢汇集成溪,终于释放了出来。

    “栋成…”理智回笼的林粟脸色早已变得通红,看着扶着自己,细心帮自己提起裤子的魏栋成,他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两人本来只是有些暧昧,却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身体接触,可如今他竟然帮着自己排泄,这样的一个人,自己真的能放下吗?

    魏栋成却只是笑笑:“师傅,什么都别说,我都知道,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你。不过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把孩子生下来,生下来以后咱们再说。”

    魏栋成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有好感的少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现在也理不清自己的心情,只能沉默着被他扶着往外走。

    回到了车间,魏栋成就要去找何主任给他请产假,可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何主任领着几个穿制服的人朝着林粟走了过来,他不放心,就又返了回去。

    “小林啊,这两位同志,他们有事找你。”何主任对林粟说完,又转过去对来的两个人道,“两位同志,您也看见了,我们小林大着肚子,可受不了惊吓,不管有啥事,您二位都要悠着点。”

    “何主任,究竟出了什么事啊?”听说这俩人是公安,又听到何主任的话,林粟更加惴惴不安了,他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肚子,快走了两步,拉住了何主任。

    主人还没说什么,来的俩人中其中一个说话了:“林粟是吧,我们是云省如春市公安局的,没事儿,不用怕,我们就是来找你了解一点情况,你爱人是叫董爱强吧,祖籍吉省,今年三十岁,四个多月前从这离开,说是去南方做生意。我没说错吧?”

    林粟不明所以,虽然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点了点头:“对,您说的这个董爱强是我的伴侣。请问,他怎么了?”

    年长的那个却沉默下来,林粟越发不安,紧张的情绪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也开始折腾起来,沉隆的胎腹很快剧烈颤动起来:“哼…嗯——嗯——同志,究竟出了什么事啊?”

    年轻的那个有些沉不住气,有些怜悯地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想要知道真相的大肚孕夫,快言快语道:“林粟同志,那个董爱强在如春市被骗参加了一个传销组织,我们破获案件时他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在送往医院过程中就不治身亡了!”

    看着一下子脸色煞白的林粟,年长的那人补充道:“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来做一些相关调查,顺便通知你这件事,董爱强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就在如春殡葬馆里,您要是愿意,可以随时把骨灰带回来。”

    那两人很快就离开了,魏栋成担忧的看着林粟惨白的脸,担忧道:“师傅?”

    林粟紧紧捂着肚子,张开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因为受惊过度,肚子动的厉害,孩子使劲往下供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似的。肚子越来越疼,林粟终于忍不住似的,尖叫出来:“呃——啊——啊——肚子…我的肚子…”

    魏栋成被他的尖叫吓坏了,他紧紧托住林粟腋下,止住了他逐渐下滑的趋势,“师傅!师傅!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快来人啊,快来帮忙!”

    一群大老爷们围了过来,七手八脚的就要把林粟抬起来,何主任看了赶紧制止:“诶呀,不行,不能这么胡来!大刘,去打电话,叫急救车!小魏,你慢慢扶着小林,咱们先把人扶到休息室里。”

    魏栋成搀着林粟的胳膊,还不忘安慰心上人:“师傅,咱们去更衣室,救护车很快就能到了,别怕。”

    “唔——嗬——嗬——”林粟使劲挺起肚子,高声吟哦着,“呃——哼…肚子好坠…肚子要掉了…要掉下去了…”

    “不会的,不会的…”魏栋成胡乱的安慰着,却没有什么作用。

    倒是何主任很有经验,“别胡思乱想,生孩子哪儿那么快,你这又是头胎,不折腾两三天就不错了,我生我们老大的时候可是足足生了三天呢!”

    走了不到一半路程,林粟就觉得身下的憋胀感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尖叫着大张着腿往下蹲,使劲推挤起来:“咹——呃——咿嗯——呼…呼…”

    魏栋成几乎把吃奶得劲儿都使了出来,才勉强将人捞在怀来,没有坐到地上:“师傅!师傅!师傅你怎么样?”

    “呼…呼…呼…栋成…水…”

    “水?什么水?你要喝水吗?师傅咱们就快到了,再坚持一下我就给你倒水喝!坚持一下!”

    一旁帮忙的何主任哭笑不得的对魏栋成说道:“还真是个傻小子,你师傅羊水破了!不过咱们真的得快点了,羊水破了可得赶紧躺下。”

    半拖半拽地将人拖进了更衣室,将人放到了椅子上,何主任就赶紧将林粟的裤子褪了,扒开他的双腿,就看见原本应该紧闭的蜜xue此时已经完全张开,汩汩流着羊水,往里稍微探一探,居然就能摸到一个刺啦啦的东西,何主任惊讶了:“诶呀,头都要下来了,你这是痛了多久了!”

    “从今天早上师傅肚子就不舒服,刚刚我们就是想找您请假,准备回家的。”好不容易忍过一阵剧痛的林粟不断喘着粗气,还是魏栋成帮着回答了何主任的问题。

    “难怪这么快xue口就全开了,不过快点也好,省得大人受罪。小魏,你一会儿一定要扶住你师傅,孩子已经下来了,可不能让你师傅跌了,知道吗!”

    见魏栋成点头,何主任才继续对林粟道,“小林,你胎位正得很,孩子也下来了,一会儿你就跟着宫缩使劲,就像上大号一样,憋住一口气,使劲往下推!”

    林粟费力的点点头,还来不及说话,比之前还要强力的宫缩再次袭来,他只能紧紧抓着魏栋成的衣服,往前挺着肚子狠命推挤:“唔——嗯——嗯——咹——哈…哈…呼…”

    林粟脸憋得通红,用力时扬起的脖颈处青筋毕现,可腰胯处的憋胀感却完全没有缓解,他只能使劲向前挺着肚子,抓着魏栋成摇晃起来:“好憋…下面…哼…咿…栋成救我…快救救我…”

    魏栋成刚想安慰他,林粟却被几乎没有停歇的阵痛驱使着继续挺腹推挤:“咿呃——咹——咹——呀咿——”

    随着他的推挤,大张的花xue间逐渐出现了一枚硬币大小的胎头,胎儿成功着冠了。

    “快!小林快用力!我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你小子够有福气的,这才多久,孩子就要出来!”何主任不禁感慨道。

    “好胀——好憋——呃——栋成——栋成——啊——”林粟改为掰着自己的双腿,将花xue完全展露出来,叫着魏栋成的名字使劲推挤着。魏栋成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紧紧搂着人,吻了吻他满是汗渍的额顶。

    好在努力是有收获的,推挤了几次之后,只听轻轻一声:“噗!”林粟也终于觉得轻松了一点。

    何主任惊喜的声音也在屋里响起:“小林,孩子的头出来了!头出来了!这会儿我帮你按一按xue口,省得撕裂,这下可不能着急,咱们这次慢慢用力,慢慢来。”

    何主任生过四个孩子,经验十分丰富,他先探查了一下,确定孩子没有脐带绕颈的危险,然后就慢慢揉着肿得发亮的xue口四壁的肌rou,让它慢慢适应巨大的胎肩。

    “唔——呃——嗬——嗬——”

    即便再小心,随着林粟的推挤,xue口还是有些撕裂,殷红的血迹顺着xue口蜿蜒而下,让魏栋成看得触目惊心。

    “咹——咹——咿嗯——咿呀——”看着孩子胖胖的胎肩随着林粟的推挤一点点被花xue吐出来,魏栋成竟觉得十分感动,情不自禁地吻着他的鬓发:“师傅你好厉害!你好棒!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孩子就要出来了!”

    “呼…呼…呼…”林粟只觉得自己的花xue被撑得满满涨涨,其实他已经有些脱力了,可身下的憋胀感催使着他不断用力,“出来——快出来——呀——啊——”

    在他用尽力气嘶吼着推挤后,胎身终于完全被娩了出来,何主任倒提着孩子拍打着,让婴儿吐出呛在气管里的羊水后,孩子响亮的哭声就在更衣间里响了起来:“哇——哇——哇——”

    “小林,是个大胖小子!”魏栋成脱下里面的背心将刚出生的孩子包裹起来,放在了林粟怀里,虚弱的林粟抱着孩子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

    姗姗来迟的救护车拉着产夫和“家属”魏栋成去了医院,排出胎盘后,大人孩子留院观察两天,确定身体没什么问题后,林粟就被魏栋成接回了自己家里,照顾起了他的月子。

    出了月子后,魏栋成和林粟把去世的董爱强的骨灰就近葬在了如春市的公墓,算是为两人的这一段孽缘画上了一个句号。

    之后,魏栋成和林粟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一年后,高考恢复,二十岁的魏栋成参加高考后考上了临海的江省一所重点大学,一家三口在本地领了结婚证后,就去了江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