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我是真的爱你。(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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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军靖?我的天。”凌向云做了个夸张的口型,“你哪来的消息?” 项君昊没说话,只给他比了个手势,凌向云了然,对着他比了个大拇指,又说:“看样子兵不血刃就能大仇得报了?” 项君昊仰头把脖子往靠枕上压了压,抿了口饮料没说话。凌向云看出来点意思,问他:“不亲自动手,觉得不痛快?” “我怕这把火烧不到她身上。”项君昊说。 “不能吧,白氏可是白家最大的金库,有什么生意能不往她那走?” “她那一把手的椅子坐上去才多久,一帮子兄弟暗地里就开始抱怨。”想想先前几回和白家那些公子哥儿聚会时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那点风声,项君昊的心就悬在半空,“万一真干净呢。” “真干净也不怕,不是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嘛。”凌向云捶了他一拳,“只要她没了靠山,你再想给她使绊子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项君昊觑了他一眼,声音低沉了一点:“他不让。” “他?”凌向云眉峰扬了扬,“……你家那位?” 项君昊给了他一个眼神,算是默认。 “不是,凭什么呀?她都……就因为他导师是白家那派系的?还是白尚舟那小子?” “不知道。”项君昊答得生硬,显然不打算细说。如今的周行知什么都好,唯独对白家的态度是他心上的一根刺,不碰不疼,一旦碰了,就要心悸得死去活来。 “其实吧……这样也好。”凌向云看出了点究竟,转言道,“就上回你给我交代后事那劲儿,我现在想起来都觉着怕。如今多好,该塌的楼自己塌了,你手上也不沾腥。就算这火烧不着那女人,只要她还坐在那把椅子上,往后有得是人想对付她,怕她没报应呢?” 项君昊沉吟了一会儿,问:“你说他知不知道?” “知道什么?” “他导师是白家派系的,又和白艾登走得近……白家那里头的猫腻,他是不是多少知道点什么?” “这话你问我?”凌向云觉得离奇,“你们这连证都领了的,什么话不能说?” “那你是没见识过他守口如瓶的本事。”项君昊自嘲似的笑了一下,“只要是人不让他说的,你一个字都别想从他嘴里撬出来。” “撬不出来你干他呀。”凌向云揶揄道,“这不是你老本行吗。” 项君昊眼风往他身上掠了一下:“想什么呢?给他干都没用。” 凌向云险些呛了口酒:“……这种情趣你俩私下里交流就好,不用摆到我面前来。” 大概是想到先前电话里猝不及防听的那一耳朵春宫戏,他竟直打了个哆嗦,浑身上下写满了敬谢不敏。对于这位好友身为顶级Alpha却甘为人下这事,凌向云事到如今还是觉得很难接受。见项君昊拿眼神打趣他,他又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我说,你也别光顾着高兴,你结婚那阵子,你那边和白家有什么牵扯没有?要是有没擦干净的屁股,趁早料理了,小心被殃及池鱼。” “能有什么?”项君昊哼了一声,“倒是想有,不是没让么。” 凌向云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你他妈也有当妻管严的一天。” 项君昊显然不怎么乐意被这么称呼,反唇相讥:“你这话别说太早,你那小作精看起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那是比不上你们家老周。”凌向云摇着酒杯晃了晃脑袋,有那么点春风得意的意思,“我还真没见过比他更省油的。” 看着项君昊的眼刀子又要过来了,凌向云又敛了敛神色,认真说:“说实话,你当初说要跟他一块,我心里是直打鼓,也不是怕你吃亏什么的,就觉得不般配。如今回头想想,老周也挺好,适合过日子。” 说起过日子,项君昊心里又暖了暖,点头说:“嗯,他现在连饭都会做了。” 像是脖子上什么零件缺少了润滑,凌向云僵硬地转过头看他:“他以前不会做饭?那你们吃什么,顿顿外送啊?” “我做啊。” “你丫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发现他不会做的时候。” “阿昊。”凌向云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 好消息跟凌向云分享了一回也算找回了点痛快,回到家见着周行知,项君昊却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总有种一腔闷气堵在心口的感觉。他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在周行知面前露出高兴的姿态,那样会显得他幸灾乐祸,更别说他还藏了落井下石的心思。他太怕周行知又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冷静姿态和他说话了,哪怕那并不是什么尖利的话语,哪怕只有一两句。哪怕除此之外,周行知对他也算无可挑剔。 直到此刻,他才忽然反应过来。鞭子和糖——调教人心的不二策略。周行知大抵不是故意的,可结果却也差不多。周行知不是擅长拿鞭子的人,可仅有的几次鞭子都打在他最受不住的地方,让他痛,让他怕,让他不敢再为所欲为,不敢再把拥有他当成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而他已经被征服了,周行知终于掌握了他灵魂的一部分,成为了他的主人。 “怎么光站着?”周行知抱着猫走过来逗他,“在想什么?” 项君昊把猫接过来,低头说:“想干你。” 周行知脸色立刻有点微妙:“……你说的不是猫吧?” 项君昊手一斜,橘猫便咚地往地上一跳,等落定扭过头来,只见两位铲屎官已经抱成了一团。大约对这种日常掐架的阵仗见怪不怪,它甩了甩尾巴,有点无趣地走开了。 抱他很爽,亲他很爽,插进去的感觉更是爽得人魂飞天外。项君昊甚至等不及把他的睡袍全脱下来扔到一边,就着半截布料还挂在肩上的姿态,压了半管润滑剂就干了进去。最近周行知被他干得很开,xue口毫无气势地抵抗了两下就张了开来。周行知有点吃痛地呜了一声,身体很快也放松下来。 “弄疼你了?”项君昊从背后抱着他,去吻他的耳朵。 “还好。”周行知喘息着说。 “老公大不大?是不是干你干得最深的?”项君昊的手摸下去,压着他的腹部寻找自己的形状,不一会儿就在熟悉的位置找到了,四指沿着那里微微凸起的形状摩挲。几乎每一次后入他都要做这个动作,伴随一些下流挑逗的话语。他知道周行知对于回答这样的问题向来有些为难,可他就是爱问,一遍一遍地问。他知道只要自己问得够多,即便周行知不正面回答,心里也一定会牢牢记住——他是干他最深的那个男人,他们之间有着任何人都及不上的亲密。他甚至很满意周行知从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毫无羞耻感的胡乱叫床只能代表身体的爽快,那些都是过肾不过心的;周行知觉得羞耻,不想回答,那才是真进了心里,越觉得羞耻,越忘不掉。 周行知转过头来,艰难地和他接了个吻。湿润的舌头缠到一起,项君昊扣着他后脑把他压深了,贪婪地汲取他的温度,一番交战下来呼吸都是乱的,又问:“喜不喜欢?” 周行知的气息也乱了,说话只剩下气声,声音很轻,情欲气息极浓,有点着了迷似的:“喜欢。” 项君昊觉得整个人都被点着了。他咬着周行知的脖子提起腰,从他湿漉漉的rouxue里抽出一半,再重重干进去,深深沉醉在了下流的交合声里。周行知的身体很软,很热,是被他彻底干进了状态的模样。他甚至呻吟出了声,断断续续的,很轻,挠得人心口剧痒,恨不得把他整个人拆吃入腹。项君昊也的确这么干了,他把人提起来岔开腿,猛烈地顶撞进去,干得人臀部晃得直颤,腿根抖得几乎跪不住,前边跟随着性爱的起伏跃动着滴下清亮的液体。 真该拍下来的。项君昊想。他cao了周行知这么多年,终于cao开了他矜持冷淡的外衣,把他cao成了这副模样。可惜他也没有余裕停下来思考手机在哪的问题,被浸在情欲里的周行知是最好的燃料,yuhuo完全吞没了他。 高潮的那一刻,他忍不住成结了。硕大的冠头顶在身体最深处,已经不用手去摸,rou眼也能看到周行知薄薄腹肌上隆起的一块。射精变得很漫长,项君昊把周行知压回到床面上,让他抱着枕头休息,亲吻他的鬓边和脖颈,如同落水人抱紧浮木般抱着他。 “行知。”他叹息着说,“我好爱你。” 周行知把手挪过来,一点点插进他五指的缝隙里扣住,拉到唇边亲吻了一下,用很轻的声音说:“我也爱你。” 这一刻,像是勇气的池子终于被蓄满了,项君昊闭上了眼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白军靖进去了。” 周行知显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半晌才“哦”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又“嗯”了一声。 “不意外?” “嗯。”周行知的指尖在他手背上摩挲了一下,“这两年风声这么紧,应该的。” “你知道多少?”项君昊含住了他的耳垂。 周行知怔了怔,又笑:“美人计?” 项君昊气他清醒得太快,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的耳垂:“谁是美人?” 周行知颤了一下,身体往项君昊怀里缩了缩:“不知道什么,真的。”又说,“旧派势力,涉黑涉恶,该来的总会来。” “所以你不让我碰白家?”项君昊进一步逼问。湿热的气息吐在周行知耳边,那耳廓rou眼可见地红。 “……也是。也不是。” 项君昊显然不满意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腰上一耸,成了结的头部在他体内一顶,弄得人又呜咽了一声。 “我只是……”周行知叹息了一声,又把话收了回去,“算了,没什么。君昊——” “嗯?” “我是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