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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服丁字裤电车上用奶头磨玻璃门到高潮/抱腿上抽屄/sao给你看

    陆西被他欺负也不敢多加妄言,他现在怂的很,72h的期限可要过去快一半了,要是再把贺临惹毛了,那他可能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玩黄油死掉的笨比了。

    “学长cao得舒服不舒服呀……”青年含着泪,可怜巴巴地问了一句,他眼神格外惹人怜爱,就算是贺临起初抱着些怒气,现在瞧见他软着嗓子这么喊自己,男人心中纵使有再多被戏耍的愤怒,现在也成了万般怜惜。

    只他却又比陆西虚长好几岁,一向不喜形于色的男人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叫陆西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他刚刚才温柔了一小会,某人就开始顺杆往上爬,一双柔软白皙的手就慢悠悠地朝后勾动起来,可他毕竟是被手铐锁着的,就算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徒劳地叫自己嫩白的手指上下晃动几下。

    偶尔贺临干得狠了,健壮的腹肌压上去的时候,便会被青年的手指不经意地在自己的身上抓上几下。

    “安分点,别挠。”贺临有些恼羞成怒了,那手指刚刚碰上自己,就非常不规矩地抓紧时间赶紧在他身上抓上好几下。陆西也不管自己抓到的是个什么部位,也不在乎自己这几根滑溜溜的手指摸上去之后,男人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他是那样柔软又娇气的,像只真正的小猫,娇软怕疼,可男人不想动他的时候,又冷不丁地赶上来挠你几下,非要在贺临眼前晃悠、吸引他更多的注意力。

    “你都cao了这么久了,哥哥现在喜欢上我了吗?”

    贺临忽然有些后悔了,他觉得自己不该那么早把他的手铐解开的,他早该知道的,这人根本不会安生,以前隔着屏幕就知道那般撩拨自己,现在自己的jiba又插在他的嫩屄里,还射了一遍又一遍,他肯定是想抓住自己的把柄。

    他知道自己对他的身体有相当浓烈的欲望,现在就抓紧一切机会开始勾引自己。

    他早该想到的!

    可贺临完全拒绝不了现在的陆西,青年一边舔着自己饱满的唇瓣,一边摇着一对雪乳朝他身上贴过来。

    两根胳膊如玉似雪,上下晃动的时候,格外醉人,贺临还记得他之前是怎么拍了各个角度的手,抓握的、揉捏的,放在柔软奶尖上的,更有分开自己的内裤,把水灵灵葱白似的五指贴在自己的娇嫩的花蒂上的——

    他又开始了。

    床上还有一套贺临之前为他准备的衣服,他起初以为这就是个花心又浪荡的小sao猫,准备得自然也不是什么正经衣服:中空的一件,那些半透的薄纱只能遮住两边半侧的奶子,而中间的嫩rou到他的整个小腹部位,那是一丝不挂。

    陆西都无需贺临催促,自己把那身上那身湿漉漉的女式制服脱了,又当着贺临的面新换了这件新衣。虽然在贺临眼里,这跟没穿似乎也无二差别。

    男人又是低声喝了句:“sao死了,你就是这样每时每刻都想勾引男人的吗?!”

    语气里还掺杂些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怒气和酸意,要不是他的jiba刚从那个处子屄里抽出来,就陆西这个模样,他肯定会在脑中联想、脑补他和别人的亲密举动。

    越想越生气。

    陆西正拨弄着那薄薄的衣片,又被贺临骂了句sao浪,他不太高兴地皱起眉:“我明明只穿给学长看的,学长刚刚也很高兴,你看你jiba现在还这么肿。”

    青年故作娇嗔:“果然老师说不能早恋是对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像学长这样长着根这么粗硕roubang的男人,更是海王中的渣男王。这还没提起裤子呢,就开始不认人了……”

    男人见他越说越起劲,直接打断他:“不是你自己说的,一见面就要我的大jibacao死你?过来点。”

    贺临指了指自己健壮的大腿,示意陆西赶紧坐上来。

    陆西也不羞怯,抖着一对漂亮的奶子就扭着腰爬过去了,贺临看得眼神一怔,差点被他清纯又sao媚的模样勾得失了分寸。

    青年一直注视着他,自然没有错过他偶然的一阵失神:哼,攻略对象果然是色眯眯的,他稍微装一装,对方还不是眼睛都看直了。

    他一直惦记着系统说的72h死亡倒计时呢,哪有在短短3天内就能叫一个人爱上你的,既然感情上不行的话,那他为了活下去,只能多勾引勾引这个npc了。

    陆西爬到一半,在贺临滚动着喉结不断盯着他白嫩光滑大腿的时候,忽地腰肢一软,直接往下一陷——

    不动了。

    “好累啊学长,小屄被你cao得好疼,我爬不动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刚被破处又经历了一场极为激烈的性爱,身体自然是酸爽酥麻居多的。彻底爬不动那倒也没有,毕竟黄油的游戏玩家,身体数据那是相当不错的,极度敏感,但是又不会非常不禁cao。

    可以说,现在嫩xue还在不断收缩着,似在回味刚刚的快乐。

    陆西看着对方的眼神一直随着自己打转,忽地半抬起自己的胳膊:“好酸……学长抱抱我……”

    拥抱、亲吻,各种不经意的接触,是最能加速两个人情感升温的调剂。

    但陆西知道的这些,不外乎都是纸上谈兵,他偷偷瞥着男主,希望男主给力一点。

    等了半天,青年等来了一句从鼻腔中发出的冷哼声。

    他一时摸不准了,难道这套也不管用?可他一直举着胳膊,真的还蛮累的……

    好在贺临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面上冷漠、嘴上不饶人,可行动却还是比较体贴的。

    陆西爬不过去,他就自己过来,一把将青年抱在自己的腿上,大手在那沃软嫩弹的臀部上来回抓捏:“也没见把你cao肿,怎么爬个几步就爬不动了,之前不是还放狠话说什么,要大jiba骑着你走路吗?就你这样的,还成天想着勾引男人?”

    青年被他忽地一抽xue,打得浑身哆嗦,身体的敏感并不是骗人的。尤其是当那颗嫩软的红蒂被手指捉起的时候,粉嫩的屄xue也骤然开绽!

    一圈xue眼被jian得无比艳红,最外侧的一环娇rou摸起来比那些滑腻的贝rou还要湿润许多,两处yinchun更是被玩得不堪入目,尾尖一点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薄红,也不知道刚刚是挨遍了多少下的顶撞摩擦,才会变成现在这副彻底舒展的模样。

    “想要我喜欢你?这还远远不够——”

    ‘呸,狗男人!’

    陆西眼见着时间一点点逼近,心情越发焦急,可他现在又被男主忽悠来玩什么水手服py。

    他抗议过:为什么要他一个清纯的男高中生穿水手服?!

    结果贺临却反问他:我听他们说,你在学校就是个女装大佬,我这不是在帮你吗?还是说,你想让别人知道,一个男孩子是多么sao浪,竟然要在电车里玩弄自己的sao奶子?

    就算知道那些人都是npc,可陆西也不好意思在人最多的车厢里这么玩自己,他只敢窝在人最少的最后一节车厢里。

    陆西就算长得再嫩、双性人的体型再柔纤,可他到底也不是个真正的女孩子,寻常的水手服对他来说,裙子太短,轻轻一动可能会露出裙子底下那对柔软的屁股。那上衣又太紧,贺临一边给他穿衣服,还一边揉着他的奶子嘲笑他:“怎么长这么一对sao奶子,衣服这么紧,穿着很难受吧?”

    惹得陆西止不住地瞪他,可又无济于事,贺临恶劣起来的时候,他的那些小花招根本不能撼动男人的意志分毫。

    “好了,委屈陆西同学了,晚上要是奶子被勒得疼得话,我不介意浪费点时间出来好好给你揉一揉……”贺临说得好心,可那动作却是无比情色。

    雪白丰满的胸脯,被勒得越发挺翘,贺临还老不规矩地说这边领子乱了,那边的假发又散下来了。反正他是有着各种借口借机来玩弄他。

    “我,我不介意的……”陆西咬着唇,再给他揉一会,一会跳蛋都要被saoxue里的yin水冲出来了。

    男人作势要再给他加一个跳蛋。

    “不,不行的……”青年脸色一白。

    他身上已经放了好些个了,再放几个……他可能真的下不了电车了。

    耳朵里还戴着蓝牙耳机,男人的命令就顺着耳机不断传来:

    “屁股撅高一点,腰压下去点,你柔韧性不是很好吗?”

    “把你的奶子贴到玻璃门上。”

    陆西啜泣着:“太冰了……奶头要被冻坏掉了,屁股也疼。”

    男人挺着那小声的哭音,只觉得右耳一麻,一句‘那分开点吧’差点脱口而出,等他从那不断摇晃的摄像头和自己隐约看见的东西结合在一起,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又被这个满口谎话的‘清纯男高’给骗了。

    “冻坏了我就给你搓到烫,继续。”

    陆西暗自叹了口气:撒娇没用了,可是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很想假装蹭几下,伪装成完成贺临指令的模样,可那电车开得飞快,车厢不断摇摇晃晃,他只要听话地往那玻璃门上一贴。

    两颗被玩到又圆又肿的奶头就会被迫在那玻璃上擦来擦去。

    “刺啦、刺啦——”摩擦间不断发出yin糜响声。

    青年还要不断观察四周:要是突然来人了,他这副sao浪的模样就要被别人看去了。他又是羞又是恼,可一直被亵玩的奶尖却丝毫体会不到他此刻的尴尬心情。

    那小东西只知道追寻快乐,被那冰冷的玻璃门擦来擦去,一股苏爽的感觉不断沿着红润的奶头传开,细小的乳窍也被磨得发疼、发痒。

    硬籽被无数次碾着,所有的嫩褶都在身体的摇晃中和那玻璃来了一次亲密接触。陆西被迫撑在电车上,又怕那车门会忽地打开——

    “小屄有夹紧吗?我怎么听不见水声了。还有你的sao奶头,要是停下一秒,一会就多擦一分钟玻璃门。”

    陆西在心里愤愤地骂了句:我呸,老畜生。

    可这样不间断地玩弄下,身体的快感越发猛烈起来,女xue冷不丁一绞缩!竟把那条被yin水浸湿的丁字裤忽地吞吃了进去,陆西轻声嘤咛一句,雪白的大屁股左右摇晃起来。

    敏感的屄口被狠狠地摩擦了一记!

    一股热流忽地从xue腔内部喷出,丁字裤穿了跟没穿是的,根本挡不住那些淅沥沥的水液。濡湿的水痕顺着饱满嫩白的腿根一点点往下淌——

    沿着大腿内侧,绕过他的腘窝,又一点点淌过他瘦长的小腿。

    某些不可言说的透明水痕,像极了被一些软体动物攀爬而过留下的水渍。

    那点热流烫得他浑身发麻:奶头,更硬了……

    他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耳机里忽传来男人的轻笑:“奶尖被磨得舒服吗?你说,外面会不会有人看见你的sao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