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强制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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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等到连钰等意识再次清醒,他已经置身室内。 身下是柔软的床塌,安抚着疲惫的身体,他试图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动不了了。 心下一惊,手部用力挣扎,却似乎撼动不了现状半分。 只能发出细碎的金属撞击声。 “连先生,烦请您不要乱动。” 他扫视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偌大的房间里头,一眼看不到头,光线很暗,很难分辨出个一二三,只是装潢有几分眼熟。 房间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连钰转身一看,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一个看不出材质的手铐铐在了床上,如今完全挣脱不开。 西装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逐渐靠近,看着他不断的试图用蛮力挣扎,觉得好笑,干脆快步走到连钰面前。 “喜欢吗?” 男人用的却是肯定语气。 他按了按遥控器,房间里的灯全开了。连钰被刺的睁不开眼来,用手捂住眼睛。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顾天意发生车祸的瞬间。 对了,车祸,那个系统不是说他会失忆吗? 连钰连忙呼唤脑内的电子音,没想到回应的还是失忆前最后听到的男音。 对方饱含抱歉的说是系统故障的原因,请他谅解,还说可以给他一些新的技能卡片配置。 他并没有应答,只是飞快的回溯自己醒来前的记忆,模模糊糊的,都是碎片。 事发后,他失魂落魄的离开现场,却被安保拦住协助调查,连钰看到顾家老爷子直接栽倒在地,周围的人蜂拥而至。 王轻歌则一脸惊讶,她说这可不是她派遣的车,她的车在后头,不管连钰信不信都潇洒的离开了,挤两滴眼药水,做出一副新娘该有的模样。 那几日他好似行尸走rou,顾家上下一团糟,没有人有空审判他,却一致认为他是罪魁祸首,二话不说把他交给警察。 总裁死了,是他的小情人情杀的,多么完美的犯罪思路。 连钰苦笑,他当年死的时候可没有一个人认为是顾天意下的手,只会说一句,节哀顺变。 身体很疲惫,近乎麻木的不知道被拷问了多久。脑内的系统再也没有说过话,他的理智也形如行尸走rou,没有办法开口。 直到今天。 关押的门被打开了,来着穿着一身西装,很温柔的抱着他,手摸着他的脖颈。 “我们回家吧。” 连钰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缓缓睁开。 陈知礼站在床边,俯下身子来,深情款款的摸着他的脸,一遍一遍的说,我们回家了。 连钰来不及对这人的行为起鸡皮疙瘩,只是忽然意识到,他之所以对这个地方感到熟悉,皆因这就是他和顾天意以前住的别墅。 一声不吭的,拿脚顶住了对方还想越界的躯体。 “你在干什么。” 他近乎是一字一顿的拖延时间,全部力气积蓄在膝关节,却因为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失去力气。 【训狗度:0】 当他追问何时才能解绑这个该死的训狗系统的时候,系统一如既往的开始,装聋作哑。 陈知礼看着连钰从一脸愤怒到火速归于平静的神色变化,感到意外,却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一个人历经生死后,也许很多事情都不重要了。 “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语气很平静,如果不留神听,甚至听不出颤抖的尾音。 连钰努力忽略对方冰冷的指尖摩挲在自己脸庞上的触感,像冰冷的蛇努力用尾巴讨好人一样。 恶心。 他依稀记得自己与陈知礼达成短暂合作的时候,陈知礼的训狗度稳定的停留在99。 其实他并不清楚训狗度是个什么东西,究竟是代表忠心耿耿还是无条件的爱,在那之后系统暂时崩溃,他再也听不到好感度的多少。 到底发什么了什么,才能让陈知礼的数值从最高跌落到谷底。 还来不及细细思索,陈知礼的手指滑倒他的脖颈处,用力攥住他的脖子。 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拽住连钰的左手,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得连钰没有办法动弹。 “这是你背叛我的下场。” 他语速飞快,好像在做一个热锅上的汇报一样:“我一心一意只想你好,我为了帮你去报复顾天意付出了那么多,我差点连工作都没有了小命都没有了,可是你却在这里风花雪月。” 连钰快喘不过气来了,只能捕捉到一些零碎的词语,他不停的回想他们互惠互利的合作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才让陈知礼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大脑想被针刺一样,密密麻麻的痛感快覆盖住他的全身,在意识涣散之前,他的喉咙努力的吐出几个字。 “sao货,你到底被多少个男人cao过,是不是还有女人,王轻歌是不是也cao过你,不然王大小姐怎么会帮你说话呢。 “没有……我没有…” 陈知礼打量着这个雌伏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一张脸被吓得煞白,滚落着汗珠,失神的眼珠像两颗金贵的宝石一般,不能让旁人多看两眼,漂亮的眼廓旁缀落一滴泪痣,每一个地方都恰到好处。 这样的宝贝,为什么现在才被我拥有呢。 陈知礼松开了手,俯身细细亲吻着连钰的脸,亲走他的生理性眼泪。 有点咸,也不赖。 粗糙的舌头在连钰的脸颊上翻滚,他觉得自己此时就像一块躺在砧板上随时被切开的rou。 只是他不敢动弹缘由并非是胆怯,而是他现在需要时间。 需要时间使用读心卡去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顾天意昏迷入院,没死成,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植物人。 目睹孙子车祸现场的顾老爷子倒是火速升天了,律师公布遗嘱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上面写着如果顾天意和王轻歌成功注册,他的全部遗产都归顺于顾天意。 反之,则全部归陈知礼所得。 陈知礼,顾天意的秘书陈知礼,顾氏某位没有名号的远亲陈知礼。 律师又接着补充,遗嘱是在前一周顾老先生清醒之际立的,全程保密,没有任何可以被修改或者透露的可能。 陈知礼自然晋身成为最大嫌疑人。 可是一切证据证明,他没有任何作案时间。 相反,顾天意常年对他监听这个举动,证据多到可以立案。 陈知礼现在已经是顾氏集团股份最多的人了,只要顾天意永远是植物人,他就永远是顾氏集团的领头羊。 原本他的股份最多只能占百分之五十,可是从来没有说过话的任天歌在股东大会发话了,他从来不被祖父喜爱,仍然象征性的拥有一些股份,被全权转让给陈知礼。 细碎的亲吻已经延伸到胸腔部位,连钰的衣服被陈知礼完全撕开,他的嘴唇亲亲的触碰着,不敢多沾惹,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他盯着连钰的眼睛,看到连钰偏过头来,立刻用手把他的脑袋掰正,絮絮叨叨:“你知道吗,我现在想让顾天意死很简单,他可以有一百种死法,你知道吗他现在就是个植物人,一个瘫子,我可以拔掉他的呼吸管看他慢慢去死。” “我不在乎。” 他们离得很近,一个亲吻可以打碎的距离,陈知礼温热的鼻息降落到连钰的脸上,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无比。“我知道你不在乎他,但是你还在乎其他人,让我数数,你的双亲,你那些大学室友,你那一大堆炮友。” 像诱惑亚当的蛇信子,他舔了舔连钰干涸得唇:“你说你可以少了哪个人?” 连钰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的是面前这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压抑了本性那么久,伪装得那么好,亏得自己还以为真的可以训服他。 天方夜谭。 陈知礼看到连钰一副明显走神的样子,却没有丝毫不耐烦,只是耐心的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缠绵起舞。 “你听话,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一切都好说。” 连钰可以感觉到腰腹被炙热的东西抵住,偏偏对方既有涵养的起身,眼神里没有温和,只有不加掩饰的狼子野心。 他指了指落地窗:“我把花园弄成你想要的样子,花花草草也好小动物也好,都是你想要的。” “房间也是,都是你喜欢的。” 连钰只给了这位表演家轻描淡写的反应:“你是在模仿顾天意吗?” “你在说什么?” 对方明显怒了,转过身来,西装裤下隆起的明显,连钰戏谑的瞄了一眼,衣衫不整,满脸通红的陈知礼,明显才是狼狈的一方。 “我在说,你不过是在模仿顾天意而已,模仿他的房屋布局,模仿他对人的手段。” 连钰放低声音,十足十的讨好语气:“但是你不是他,你现在有很光明的未来,所以放我走吧。” 明明刚刚有一瞬间,陈知礼的眼神带了点松动,可是话音刚落他就上前捏住连钰空出来的手腕,捏得他生疼。 “下辈子吧。” 他语气很温和,就像以前人人都说好的陈秘书一样,手上力度却丝毫没有放松。 “你死了,我会放你走的。” “你死不了,就留在这里给我陪葬。”